笔趣迷 » 都市言情 » 今生在洛城 » 第10章 遛狗不栓绳,还咬人?直接打死

第10章 遛狗不栓绳,还咬人?直接打死

    韩子生动如闪电,急速躲开了,那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一个空,但是又狂叫着,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汪汪汪!汪汪汪!

    黑影原来是一只大狗,这只狗威猛凶悍,又高又壮,站起来足以够到韩子生的肩膀了。

    韩子生一惊:“怎么还有这么大的狗呢?像个牛犊子。“

    倏地,黑暗中,又窜出来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它像一只敏捷的小猎豹,飞跃到狗的身上,和大黑狗厮打在一起,这回韩子生看清楚了,后来的小东西是一只大黑猫,虽然很勇敢,怎奈在大狗面前实在是太弱小太弱小了,还没等施展开拳脚,就被狂犬咬住了脖子,“喵猫猫”地痛苦叫着。

    韩子生迅速出击,伸出一只铁掌似的大手,死死地锁住了狂犬的咽喉,另一只手握成铁拳,对着狗头一阵猛打,一拳,两拳,三拳,天马流星拳一开,拳拳都致命。

    大黑狗狂嚣着,拼命地挣扎,要挣脱开韩子生的控制,无奈力不从心,未能成功。

    韩子生的几拳下去,大概一分钟的功夫,它就张开大嘴,松开了猫咪,痛苦地喊叫着,呻吟着,慢慢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狂躁的身体不动了,像一堆破绒布,软绵绵地挂在韩子生的大手上。

    韩子生松开手,把它扔到地上,在衣服上擦擦撕下的一缕狗毛。

    他弯下腰再次查看,这只恶狗早就没了呼吸,嗝屁了。

    哼,真不禁打!

    此时,小猫咪也瘫软在地上,两只大眼睛,黑黝黝的,瞪着韩子生,韩子生蹲下去,发现它的脖子在流血,赶紧抱起来:“疼吗?小可怜?走,回家!”

    起身,准备上楼。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一个胖胖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花裙子,扭着肥硕的身子,喘着粗气,也不怕打扰大家休息,大声地呼喊:“宝宝,宝宝!你去哪儿了?”

    二楼一户人家的灯亮了,射出来的光正好照在那堆黑绒布上,胖女人看到了,弯腰,撅起屁股,伸手试摸了一下狗的鼻子:啊,我的宝贝,你怎么啦?

    随即,女人扑在狗身上哭得肝肠寸断:“宝宝,快醒醒啊!妈妈来了!”

    哭着哭着,胖女人似乎想起什么,她站起来,擦擦泪,止住哭声,恶狠狠地盯着韩子生,嘴里不干不净,口吐芬芳:“韩子生,好你个小杂种!是不是你打死我儿子的?!“

    说着,抡起圆圆的巴掌,朝着韩子生就扇了过来。

    小杂种?竟然骂我小杂种?韩子生心里的怒火腾的就被点起来了,他刚要抡拳。

    但是很快就又压了下去,好男不和女斗,我从来不打女人。

    “对,是我!这狗要咬我,我一不小心给打死了!”韩子生轻描淡写地,伸出一只胳膊生硬地挡住了女人飞过来的胖手。

    女人的手像是打在了石头上,钻心地疼,她哇哇大哭,跺着脚嚎啕:“快来人啊!了不得啦,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她的哭喊声并没有奏效,几个窗户的灯亮了一下,接着就又灭了。这个点,邻居都睡了,即使没睡,谁也不会下来的,如今的社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无事,本来活着就不容易了,何必自找麻烦呢?

    女人伤心欲碎,抱起她的宝宝,放下一句狠话:“哼,你等着,早晚你要给我儿子偿命!”

    韩子生轻蔑一笑:“哈哈,那我等着,不会跑!”

    女人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随即,小区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韩子生抱着小黑猫,回到了屋里,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自己的床上,小黑猫乖乖地,软软的,韩子生心生爱怜。

    他翻遍了屋子,只找到一小瓶使用过的碘伏,没找到棉签,就撕了一张纸巾,轻轻地蘸着,给小黑猫擦拭脖子上的血迹。

    小黑猫的目光追随着他,惊奇地瞪着他。

    “小东西,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可你为什么要帮我?”韩子生捏捏它软塌塌的湿鼻头,“你真勇敢!”

    小家伙伸出小爪爪,挡住韩子生,不让他摸。

    “哈哈,你还很高冷!”

    此时,外面有门锁转动的声音,爷爷奶奶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

    爷爷个子很高,很清瘦,微微驼背,脸上深深的皱纹刻满了沧桑,他的双眼深陷,眼神浑浊又黯淡,看到子生,疲惫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和蔼的笑容。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食品袋,里面有一张饼,和一个卤蛋,递给韩子生,轻声地:“子生,你还没吃饭吧?今儿周末,学生们不上课,人太多,就回来的晚了些,今天买卖好着呢!卖的只剩下一个饼,又顺路给你买了一个鸡蛋。你最喜欢吃的卤蛋呢!”

    饼是爷爷做的,厚厚的,金黄金黄,丝丝缠绕,层层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韩子生摸摸肚子,瘪瘪的,真的饿了。

    他接过爷爷的饼,鼻子一酸,眼窝一热,待在冰冷的地下很多年,他早就忘记了被疼爱的滋味:“爷爷,你们.....吃了吗?”

    说话的时候,时刻提醒自己,慢点说,慢点说,一定保持不利落,免得吓着爷爷奶奶。

    爷爷欣慰地笑:“我们吃了,你吃吧!”

    奶奶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看子生一眼,她解下身上那件泛着油渍的围裙,蹒跚着,走到洗手间,洗漱一番,又回到客厅,冷漠地瘫坐到沙发上。

    “子生,你回家来,就不知道给我们先烧点水?”奶奶拿起沙发边上的空暖水瓶,晃了一下,开始责怪他。

    刚到嘴里的饼立马不香了,韩子生赶紧走到厨房门口,烧水,怎么烧?里面没有柴草呢?

    爷爷先他一步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拿铁壶接满水,放到炉子上,然后,拧开煤气罐,“啪”地一声打开炉子开关,蓝色火苗噗噗地燃烧着,发出刺鼻的味道,不大一会儿,铁壶里就发出呲呲的滚水声。

    这是什么,烧水这么快?真是好东西!

    “别让他干这活,危险呢!去年,前面毛纺厂的家属院,一家子三口人,炸死了两个,你忘了吗?”爷爷幽幽地说。

    “真的吗?”韩子生瞧着爷爷,满腹狐疑。

    “嗯哪,你是忘了吧?好可怜,母子俩都死了!男的毫发无损,最后活下来了。有人说是女的自杀,也有人说是男的谋杀,谁知道呢?真真假假的,假假真真的,反正是个安全事故。子生,你一定记得哈,我们不在家,你就不能动这个煤气罐,听见了吗?”

    爷爷一再地嘱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