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来混的没一个简单的
烈日炙烤着大地，韩家五兄弟手提刀，迈着整齐的步伐，又向前挺进两步，张家众人的嚣张早已不见，各个脸色苍白，眼神中闪过畏惧。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冲突一触即发。
冲突是不可能发生的，这点韩志轩还是知道的。韩家五兄弟虽然气势逼人，但并没有动手的打算，他们今天只是为了讨债，虽然多带了四把刀，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唬人，冲突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但韩志轩有自己的计划，他需要一场冲突，一场跟韩家关系不大的冲突，一场能要张家人命的冲突。
韩志轩一直都是一个偏执的人，偏执的有些疯狂，他对很多事都漫不经心，但认真起来那就是斩草除根。
“张黑子，你拖欠我的三个月工资什么时候结算清楚。”
“张黑子，去年的工资你都没给我，你说开发商跑路了，不会是骗我吧？”
“张黑子你今天不给钱，老子就打死你。”
人群不停的叫嚣着，各种陈年旧帐被翻了出来。愤怒的人群，像一个火药桶，受不的任何刺激，也许一个火花，就会炸的张家人粉身碎骨。
看着愤怒的人群，韩志轩心里乐开了花，莽撞的农家汉子对法律懂得可不多，他们只记得他们的血汗钱被坑了，他们很愤怒，他们需要发泄。
一切都在按照韩志轩的计划发展。现在只需要一个导火索，这个火药桶就会爆炸。但韩志轩不能做那个先出手的人，他甚至都不能让韩家众人动手。他相信有过军旅生涯的大伯，会聪明的护住韩家人。他现在只能当一个暗处的引导者或者说煽动者，把气氛烘托到火药自燃的地步。
作为煽动者，韩志轩需要融入人群的汪洋中，想要点燃这个火药桶，他需要让愤怒战胜理智，毒鸡汤大师韩志轩卖力的嘶喊起来。
“还我血汗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黑子是蛀虫，我们的工资都被他黑了……农民工是有血性的，打死那群王八蛋。”
…………
随着韩志轩的嘶喊，人群越加的愤怒，他们双眼开始变得通红，双手也紧紧的握成拳头，有的人手里甚至拎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板砖，愤怒的人群嘶喊着，步步紧逼着，猛兽即将出笼，理智终将会被愤怒冲垮。
看着愤怒的人群，李支书心里暗暗叫苦，事态眼看就要失控，一场稀松平常的讨债即将演变成一场不可预估的冲动，他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多年的人生经验让他必须保持冷静，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作为支书，他无疑是称职的。
李支书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看着步步紧逼的人群大喊起来。
“大家都安静，大家听我说，谁也不许乱动，谁要是敢乱来，我马上报警。别以为法不责众，警察来了会把你们都抓走，你们个个都要挨枪子。”李支书喊着话，又从兜里掏出手机，高高的举过头顶，做出一副报警的姿态。
虽然李支书的话很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在说谎，但效果还是很可观的，政府的威严早已深刻的印在人民的骨子里，愤怒的野兽被关进笼子，血红的双眼逐渐清明，紧握的双拳慢慢舒展。对于政府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人群缓缓的后退，原先的愤怒也变成了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
“唉，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也许张黑子以前没骗我们，是开发商跑了，不发工资也不怪他。”
“自认倒霉吧！”
看着不再疯狂的人群，李支书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人群中的抱怨，让他意识到事情还没有解释，他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接着开口喊道。
“大家听我说，我是李庄的支书，我会为大家做主。张黑子今天必须把拖欠的工资结算清楚。这是我给大家的承诺，也是政府的承诺，我是支书，我代表着政府。”
李支书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在李支书的恐吓和保证下，人群渐渐的安静下来，两家也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看到场面被控制住，韩志轩心里暗暗叹气，其实他还有很多办法让人群失控的，想了想，觉得得不偿失，最后只能选择放弃。
挤开人群，韩志轩走到李支书的身旁，看着面露恐惧的张家人，他露出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各位张家叔伯好！我是韩老三的儿子，这段时间家里农忙，家里也缺钱。前两天，黑子叔说今天结算工资，我们就一起过来领工资，人有点多我想您并不介意吧！”
韩志轩面带微笑，双手抱拳，一副恭喜佩服的嘴脸，言语却说不出的嘲讽。
“黑子叔，您这大老板就是豪气。今天，您把乡亲们都叫过来，办这场发薪大会场面也是够宏伟的。人既然都被你叫过来，那就开始吧，乡亲们都等着从您手里领工资呢。”
韩志轩看着张三一群人又咧嘴一笑：“黑子叔，您叫张家兄弟众人过了，是为了给大家发钱呢？还是让他们给您当保镖充场面啊？啥时候开始发工资，您倒是快点，大家都有点等不及了。今天您可别耍大家，要是让大家心寒，那结果可不是我一个小辈能想象的。”
安静的人群又开始变得喧闹，虽然怒火被理智压制，可对于拖欠的工资，他们还是不愿轻易放弃。
“对！韩家小子说的的对！”
“张黑子，你赶紧把我们的账结算清楚。”
“都是一个村的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给钱，你看以后谁还跟着你干。”
“我们不管别的，我们只要自己应得的工资，不给钱，就弄他。”
人群的叫骂让张黑子悔恨万分，愤怒的人群让他害怕，此刻他早已六神无主，只能求助的看着身边的张三。
张三瞪了他一眼，扭头看着韩志轩，眼神里说不出的恶毒。他在张黑子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只见张黑子眼神越来越亮，两人说完，张黑子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人群中间，清了清嗓子。
“大家静一静，大家听我说，今天是我让韩家人通知你们过来的，以前拖欠工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我只是个工头，但考虑到大家农忙缺钱，我不能让跟着我的兄弟为钱发愁，我是夜不能寐，我决定拿出自己的积蓄，把曾经开发商拖欠的工资，给大家补齐，大家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家拿钱给大家发工资。”
话刚说完，张黑子就急忙向家跑去。
乡村的人民还是很善良的，居然真的有不少人信了张黑子的鬼话，愧疚出现在一些人的脸上，但想起家里的苦难，又想到一会发工资的喜悦，那为数不多的愧疚也被欢喜所冲淡。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发工资的事，气氛也愉悦了不少，只有少数的聪明人，打量着韩志轩，他们知道，今天能得到这份拖欠已久的工资，都是眼前这个少年给他们带来的，忍不住赞叹起来。
“韩老三家的小子，可以啊！”
“这小子以后肯定能干大事。”
…………
对于这些夸赞，韩志轩并不在意，面容也没有什么变化，人群中的韩妈，却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道傍边的村民跟韩妈说了什么，只听到韩妈，一直在轻声的回应着。
“我儿子从小就聪明，我儿子不傻。”
也就三五分钟吧，张黑子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从家里走了出来。他走到人群中间，拍了拍皮包，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张黑子给大家发工资，把以前的帐都结算清。帮大家一起渡过农忙，老子这么仗义，大家农忙完，就要接着跟着我张黑子好好干活。我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先给韩老三发钱，乡亲们，你们看我张黑子豪爽不。”
“豪爽！黑子哥好样的！”
“黑子哥，大老板！豪横！”
…………
人群纷纷回应着张黑子，赞美声不绝于耳，溜须拍马的都有。
张黑子走到韩爸面前，从钱包里点了三十张百元大钞，一把推开韩爸手里的账本，满不在乎的喊着。
“都是乡里乡亲的，看什么账本，咋了兄弟们还会坑我啊！韩老三，你点一下钱，一共三千块钱，你的两个月工资和车票钱都在里面，以后可不能说我张黑子不仗义。”
“黑子哥！豪气！”
“黑子哥！说的对，我们是兄弟。”
人群的喝彩声更大了。
张黑子的声音很大，喊的一旁的韩志轩耳朵都有点生疼。看着喝彩的人群和得意洋洋的张黑子，韩志轩玩味的笑了起来。
“出来混的，没一个简单的，这个张三不简单啊！”
接下来就是张黑子的豪爽大戏，人们喜气洋洋的从张黑子手里接过钱，不时的还夸赞张黑子几句，也有不少人表着忠心。
“行了，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以后好好跟着我张黑子干活。”
把拖欠的工资给乡亲们结算完毕，张黑子夹着包，恶毒的看了眼韩家人，领着张三向家走去，张家的大门又被紧紧的关上。
心满意足的人群慢慢散去，黑着脸的李支书看众人散去，也没跟韩家人多做寒暄，骑上电动车回家了，只是走之前看韩志轩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对于李支书破坏自己的计划，韩志轩也没有气恼，临时兴起之计，成功是意外之喜，失败那也无所谓。以后有的是机会，亿万富翁的自己，还玩不死几个村里的流氓，这不是笑话吗？
本来韩志轩打算跟着韩家人一起回家，可刚走两步，就被一旁的李云鹏拉住。韩妈简单交待了句，“晚上早点回家吃饭！”就跟着韩家大部队向家走去。
“志轩，您牛啊！当着那么多人面，你都能恰恰而言，你不紧张害怕吗？我平时站在讲台上说话，都头脑一片空白，怕的要死。”
拉着韩志轩的胳膊，李云鹏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对于死党的崇拜，韩志轩并没有什么感觉，如果把傻子鹏换成一个美女，那他会欣然的接受，说不定还会有一点小欢喜，可一个满脸黝黑的糙汉子，他只是觉得李云鹏好烦，他随意摆了摆手。
“没什么，小场面了，没啥意思。”
“说你胖，你还喘。还小场面。遭了！哥们下午有个惊喜要送给你，快跟我走，晚了我怕来不及。
没等韩志轩拒绝，李云鹏拉起他一路向北……！
冲突是不可能发生的，这点韩志轩还是知道的。韩家五兄弟虽然气势逼人，但并没有动手的打算，他们今天只是为了讨债，虽然多带了四把刀，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唬人，冲突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但韩志轩有自己的计划，他需要一场冲突，一场跟韩家关系不大的冲突，一场能要张家人命的冲突。
韩志轩一直都是一个偏执的人，偏执的有些疯狂，他对很多事都漫不经心，但认真起来那就是斩草除根。
“张黑子，你拖欠我的三个月工资什么时候结算清楚。”
“张黑子，去年的工资你都没给我，你说开发商跑路了，不会是骗我吧？”
“张黑子你今天不给钱，老子就打死你。”
人群不停的叫嚣着，各种陈年旧帐被翻了出来。愤怒的人群，像一个火药桶，受不的任何刺激，也许一个火花，就会炸的张家人粉身碎骨。
看着愤怒的人群，韩志轩心里乐开了花，莽撞的农家汉子对法律懂得可不多，他们只记得他们的血汗钱被坑了，他们很愤怒，他们需要发泄。
一切都在按照韩志轩的计划发展。现在只需要一个导火索，这个火药桶就会爆炸。但韩志轩不能做那个先出手的人，他甚至都不能让韩家众人动手。他相信有过军旅生涯的大伯，会聪明的护住韩家人。他现在只能当一个暗处的引导者或者说煽动者，把气氛烘托到火药自燃的地步。
作为煽动者，韩志轩需要融入人群的汪洋中，想要点燃这个火药桶，他需要让愤怒战胜理智，毒鸡汤大师韩志轩卖力的嘶喊起来。
“还我血汗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黑子是蛀虫，我们的工资都被他黑了……农民工是有血性的，打死那群王八蛋。”
…………
随着韩志轩的嘶喊，人群越加的愤怒，他们双眼开始变得通红，双手也紧紧的握成拳头，有的人手里甚至拎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板砖，愤怒的人群嘶喊着，步步紧逼着，猛兽即将出笼，理智终将会被愤怒冲垮。
看着愤怒的人群，李支书心里暗暗叫苦，事态眼看就要失控，一场稀松平常的讨债即将演变成一场不可预估的冲动，他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多年的人生经验让他必须保持冷静，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作为支书，他无疑是称职的。
李支书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看着步步紧逼的人群大喊起来。
“大家都安静，大家听我说，谁也不许乱动，谁要是敢乱来，我马上报警。别以为法不责众，警察来了会把你们都抓走，你们个个都要挨枪子。”李支书喊着话，又从兜里掏出手机，高高的举过头顶，做出一副报警的姿态。
虽然李支书的话很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在说谎，但效果还是很可观的，政府的威严早已深刻的印在人民的骨子里，愤怒的野兽被关进笼子，血红的双眼逐渐清明，紧握的双拳慢慢舒展。对于政府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人群缓缓的后退，原先的愤怒也变成了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
“唉，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也许张黑子以前没骗我们，是开发商跑了，不发工资也不怪他。”
“自认倒霉吧！”
看着不再疯狂的人群，李支书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人群中的抱怨，让他意识到事情还没有解释，他要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接着开口喊道。
“大家听我说，我是李庄的支书，我会为大家做主。张黑子今天必须把拖欠的工资结算清楚。这是我给大家的承诺，也是政府的承诺，我是支书，我代表着政府。”
李支书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在李支书的恐吓和保证下，人群渐渐的安静下来，两家也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看到场面被控制住，韩志轩心里暗暗叹气，其实他还有很多办法让人群失控的，想了想，觉得得不偿失，最后只能选择放弃。
挤开人群，韩志轩走到李支书的身旁，看着面露恐惧的张家人，他露出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各位张家叔伯好！我是韩老三的儿子，这段时间家里农忙，家里也缺钱。前两天，黑子叔说今天结算工资，我们就一起过来领工资，人有点多我想您并不介意吧！”
韩志轩面带微笑，双手抱拳，一副恭喜佩服的嘴脸，言语却说不出的嘲讽。
“黑子叔，您这大老板就是豪气。今天，您把乡亲们都叫过来，办这场发薪大会场面也是够宏伟的。人既然都被你叫过来，那就开始吧，乡亲们都等着从您手里领工资呢。”
韩志轩看着张三一群人又咧嘴一笑：“黑子叔，您叫张家兄弟众人过了，是为了给大家发钱呢？还是让他们给您当保镖充场面啊？啥时候开始发工资，您倒是快点，大家都有点等不及了。今天您可别耍大家，要是让大家心寒，那结果可不是我一个小辈能想象的。”
安静的人群又开始变得喧闹，虽然怒火被理智压制，可对于拖欠的工资，他们还是不愿轻易放弃。
“对！韩家小子说的的对！”
“张黑子，你赶紧把我们的账结算清楚。”
“都是一个村的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给钱，你看以后谁还跟着你干。”
“我们不管别的，我们只要自己应得的工资，不给钱，就弄他。”
人群的叫骂让张黑子悔恨万分，愤怒的人群让他害怕，此刻他早已六神无主，只能求助的看着身边的张三。
张三瞪了他一眼，扭头看着韩志轩，眼神里说不出的恶毒。他在张黑子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只见张黑子眼神越来越亮，两人说完，张黑子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人群中间，清了清嗓子。
“大家静一静，大家听我说，今天是我让韩家人通知你们过来的，以前拖欠工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我只是个工头，但考虑到大家农忙缺钱，我不能让跟着我的兄弟为钱发愁，我是夜不能寐，我决定拿出自己的积蓄，把曾经开发商拖欠的工资，给大家补齐，大家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家拿钱给大家发工资。”
话刚说完，张黑子就急忙向家跑去。
乡村的人民还是很善良的，居然真的有不少人信了张黑子的鬼话，愧疚出现在一些人的脸上，但想起家里的苦难，又想到一会发工资的喜悦，那为数不多的愧疚也被欢喜所冲淡。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发工资的事，气氛也愉悦了不少，只有少数的聪明人，打量着韩志轩，他们知道，今天能得到这份拖欠已久的工资，都是眼前这个少年给他们带来的，忍不住赞叹起来。
“韩老三家的小子，可以啊！”
“这小子以后肯定能干大事。”
…………
对于这些夸赞，韩志轩并不在意，面容也没有什么变化，人群中的韩妈，却早已乐开了花。也不知道傍边的村民跟韩妈说了什么，只听到韩妈，一直在轻声的回应着。
“我儿子从小就聪明，我儿子不傻。”
也就三五分钟吧，张黑子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从家里走了出来。他走到人群中间，拍了拍皮包，清了清嗓子。
“今天我张黑子给大家发工资，把以前的帐都结算清。帮大家一起渡过农忙，老子这么仗义，大家农忙完，就要接着跟着我张黑子好好干活。我一口唾沫一个钉，我先给韩老三发钱，乡亲们，你们看我张黑子豪爽不。”
“豪爽！黑子哥好样的！”
“黑子哥，大老板！豪横！”
…………
人群纷纷回应着张黑子，赞美声不绝于耳，溜须拍马的都有。
张黑子走到韩爸面前，从钱包里点了三十张百元大钞，一把推开韩爸手里的账本，满不在乎的喊着。
“都是乡里乡亲的，看什么账本，咋了兄弟们还会坑我啊！韩老三，你点一下钱，一共三千块钱，你的两个月工资和车票钱都在里面，以后可不能说我张黑子不仗义。”
“黑子哥！豪气！”
“黑子哥！说的对，我们是兄弟。”
人群的喝彩声更大了。
张黑子的声音很大，喊的一旁的韩志轩耳朵都有点生疼。看着喝彩的人群和得意洋洋的张黑子，韩志轩玩味的笑了起来。
“出来混的，没一个简单的，这个张三不简单啊！”
接下来就是张黑子的豪爽大戏，人们喜气洋洋的从张黑子手里接过钱，不时的还夸赞张黑子几句，也有不少人表着忠心。
“行了，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以后好好跟着我张黑子干活。”
把拖欠的工资给乡亲们结算完毕，张黑子夹着包，恶毒的看了眼韩家人，领着张三向家走去，张家的大门又被紧紧的关上。
心满意足的人群慢慢散去，黑着脸的李支书看众人散去，也没跟韩家人多做寒暄，骑上电动车回家了，只是走之前看韩志轩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对于李支书破坏自己的计划，韩志轩也没有气恼，临时兴起之计，成功是意外之喜，失败那也无所谓。以后有的是机会，亿万富翁的自己，还玩不死几个村里的流氓，这不是笑话吗？
本来韩志轩打算跟着韩家人一起回家，可刚走两步，就被一旁的李云鹏拉住。韩妈简单交待了句，“晚上早点回家吃饭！”就跟着韩家大部队向家走去。
“志轩，您牛啊！当着那么多人面，你都能恰恰而言，你不紧张害怕吗？我平时站在讲台上说话，都头脑一片空白，怕的要死。”
拉着韩志轩的胳膊，李云鹏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对于死党的崇拜，韩志轩并没有什么感觉，如果把傻子鹏换成一个美女，那他会欣然的接受，说不定还会有一点小欢喜，可一个满脸黝黑的糙汉子，他只是觉得李云鹏好烦，他随意摆了摆手。
“没什么，小场面了，没啥意思。”
“说你胖，你还喘。还小场面。遭了！哥们下午有个惊喜要送给你，快跟我走，晚了我怕来不及。
没等韩志轩拒绝，李云鹏拉起他一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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