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柳浩迎面碰上从会议室出来的刘三军，警惕的摸向腰间。
刘三军低头从他身边走过，柳浩定在原地，身体宛如雕像般僵硬，接着他听到一个声音：“不必舞刀弄枪，一天后我就回来。”
刘三军走出很远后，柳浩才恢复对身体的控制，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一路咳着到了远征军陵园，刘三军付钱下车，崔荣浩迎上来。
“先生，怎么了？是不是那几个联邦国家安全局的人对您做了什么。”崔荣浩的声音有些阴冷。
刘三军摆摆手：“伤没好利索，跟他们没关系，果果呢？”
崔荣浩转身跑到一个角落中，没一会抱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跑回来：“先生，都准备好了，这是能订到的最好的棺材。”
刘三军点点头：“嗯，有心了。对了，你找到落脚的地方没，他们两个呢。”
“先生，我们暂时待在刘春林那套房子里，民秀和刘春林在一起。”
“好，你回去吧。”
“先生，您一个人在这不安全，我在这等您。”
刘三军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五十，考虑一下告诉崔荣浩：“别等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早上才离开。”
崔荣浩没再说什么，向他鞠躬后离开陵园，刘三军抱起棺材走进陵园内。
因为不想让果果被惊醒，一路上他走的很慢，平时几分钟就能走完的路，他走了整整二十分钟。
来到被石碑四面围绕的小空间内，刘三军将棺材轻轻放下，打开，对里躺着的果果说道：“回家了，果果。别怕，哥哥会给你找一个让能你安心的地方。”
崔荣浩想的很周到，棺材里除了有军工铲，还有一件漂亮的裙子，一个空白石碑。
刘三军拿起军工铲，在经常睡觉的石板前选了一个位置，默默挥动军工铲挖了起来。
他想的很多：坑口太小果果觉得不舒服怎么办，坑太浅会不会被雨水淹，太深了果果会不会害怕，位置最好离石板近点好让果果能第一时间找到自己。
所以他挖的很细致也很慢，以他的身体素质，一分钟不到就能完成的事用了足有一小时。
坑挖好了，方方面面也都考虑周到再无遗漏，他将果果从棺材中抱出来，默默为果果换上裙子，轻轻放回棺材里，拿出空白石碑。
拿起长钉正要钉上，他又停下手上动作，打开棺材将果果抱出来，细心为她整理妆容，直到挑不出一点瑕疵，但还是不愿放下果果。
他舍不得与果果就此分离，钉上盖子，此生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抱着果果轻轻摇晃：“在这住的伯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见过你，他们都很喜欢你，他们会陪你说话，陪你玩。”
“不怕，果果，这不黑，也不会寂寞。”
良久之后，他决绝的亲了一口果果，将她抱进棺材中钉上盖子。
接着把棺材放进坑中，两手推动泥土埋住棺材，又用双手按压泥土直至紧密如石。
最后他拿起石碑，用手指刻上果果和自己的名字，按进墓前土中。
一切都做完后，刘三军站起身仔细端详自己为果果立下的墓。
心中一半空落落的，另一半却憋的难受，胸中不断翻涌，张口“哇”的一声喷出鲜血。
朴智旻是害死果果的罪魁祸首，本该在墓前杀了它祭奠果果。
可杀了它，那些在精神世界中困着的孩子就会随它一起烟消云散，实在是不甘心。
再加上将近两天没合眼，他已是身心俱疲。
该去见见他们了，看能不能在他们那找到救那些孩子的办法。
上次没见到他们，这次能见到吗？
刘三军合身躺下，蜷起身体闭上眼，只一会功夫他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中世界。
一个女人声音响起：“都往后坐，别聚一起吓着孩子。”
刘三军醒了，一位年轻女人手拿白纱布正给他擦脸，看到他醒来后女人停下动作。
女人身边坐着一位国字脸威严老人，老人身后一群战士席地而坐，一排排坐的很整齐。
“你醒了。”女人笑盈盈的看着他。
熟悉感、亲近感、安心感、舒适感包围着了他，刘三军坐起身。
“你们好。”
老人笑了：“嗯，你好。”
席地而坐的战士们齐声喊道：“你好！”
“我把果果带回来了，你们见过她，那个爱笑的小女孩。”
“嗯，看到了，交给我们，你放心。”老人的回答简单明了。
刘三军知道这是老人代表所有人做出的承诺，也知道他们一定会遵守承诺。
“终于见到你们了，我叫刘三军，该怎么称呼你们。”
“一群残魂而已，叫什么没太大意义。”老人答道。
刘三军：“你们生前是远征军？”
老人：“对，我们都是远征军，被公祭仪式召而来，没什么地方可去索性就留在这。”
刘三军：“嗯，和我猜的一样，以前想见你们都没能如愿。”
老人：“以前你进不了屏障当然见不到，我们只能给你托梦。”
“屏障？是什么？”
老人手指天空：“这里是一个封闭空间，四周有一个罩子，类似倒扣的碗。”
“外面的人不经我们允许进不来，我们也困在这出不去。”
“这么多年，唯一的例外只有王蛤蟆的军号。”
“现在你的灵魂力量足够进入屏障，自然可以见到我们。”
刘三军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向老人问道：“王蛤蟆、班长和连长撞开的那扇门，是不是心门？”
老人点头：“对，是心门。”
刘三军：“心火是出自心内之内吗？”
老人：“是。”
刘三军：“他们三个为救我而离开，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帮我。”
老人：“他们自己提出来，我们都同意。”
刘三军：“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来这都是索取，从未回报过，你们为什么会做这种决定。”
老人：“你挺招人喜欢，我们也都喜欢你，所以一致决定帮你，就这么简单。”
刘三军点点头：“请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来回报你们。”
老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忍不住抿嘴笑着，盘膝而坐的人群发出笑声。
“不需要，帮你要什么回报？只要你不用心火做坏事就行。”
刘三军：“你们这样…让我压力很大的。”
老人哈哈笑着：“傻小子瞎想什么呢，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我们在异国他乡跟敌人作战，为的就是让后辈能过的好点。”
“真想做点什么，那就做个好人，在国家民族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
刘三军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我会做到，这是我的承诺。”
老人目光中满是赞许：“嗯，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们很放心。”
刘三军：“还有两件事。”
“一，昨天我救了一群孩子，已经把他们带回开元。但还有一些孩子情况比较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救。”
“这些孩子只剩下灵魂，被困在一只蛇人的精神世界中，如果杀蛇人，这些孩子就会跟着蛇人一起消散，但不杀蛇人我又不甘心。”
老人思索一会说道：“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你。你的灵魂已比我们加起来都强，连你都没办法，我们更没办法。”
“说说第二件事。”
一架机甲陡然出现，所有人都被面前的钢铁怪物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本命之物，我一直没给它起名。”
”你们帮了我很多次，所以想将它的命名权做为我的一点敬意。”
女人起身跑到机甲身边，抬头望着巨大的钢铁怪物不停惊叹：“怎么这么大？”
那群战士们也有些坐不住了，不断发出议论声。
老人清清嗓子：“既然是这孩子的心意，都过来看看吧。”
一群人早就等不急，老人刚说完就纷纷起身跑到机甲身旁。
围观、惊叹过后，难免会生出摸一摸这东西的想法，但这只钢铁怪物会不会咬人？
一群人中竟然是女人胆子最大，她轻轻用手指碰了一下马上缩回来，发现钢铁怪物并不咬人，这才将整只手按上去。
战士们盯着女人仔细观察她脸上表情，知道这怪物并无危险，纷纷学着女人将手按上机甲外壳。
老人强压好奇，只浅浅摸了一下就回头问道：“这是什么？”
“机甲，这是机甲。”
“它能抵御炮弹的攻击吗？”
刘三军想了一会答道：“防御力和精神力成正比，精神力越强防御力越强。”
“机甲吗…火力输出呢？我没看到哪有机枪、炮口。”
“嗯，它不需要那些东西，它用斧子。”刘三军答道，随即召唤出盘古斧。
老人看一眼斧子摇了摇头：“这样很吃亏，我们当时就在远程打击火力上吃了大亏，它应该装上一排喀秋莎、榴弹炮，这样打起来才过瘾。”
“孩子，你要记住：火力即是正义。”
“火力…正义吗…火力即是正义？”刘三军沉吟道。
老人很有些遗憾，拍了一下机甲告诉他：“对，光抗揍可不行，没强大的火力输出怎么压制敌人。”
“最好有无限火力输出，压的敌人抬不起头。”
刘三军笑着解释：“它面对的敌人是蛇人，远程火力对蛇人基本没用，它们速度太快。”
老人自嘲的笑了笑：“我们是被敌人的火力打出心理阴影了，每时每刻都在想象我方万炮齐发的场面。”
“嗯，必要时我会给它装上足够多的大炮、喀秋莎。”刘三军点头应道。
战士们纷纷议论：“没有喀秋莎和大炮的机甲是不完整的，确实该装上，记得能装多少装多少。”
“火力即是正义！”
“我觉得正义火力这名字就挺好，你们说呢？”
“这名字不错！”
“对，要的就是火力，这名字合心意！”
老人略一沉吟做出总结：“就叫正义火力吧，寓意不错。”
刘三军笑着应下：“嗯，就叫它正义火力。”
老人向战士们喊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都过完瘾没？”
战士们笑着回答：“还没爱够呢，不过瘾。”
“行了，都回去坐好。”老人笑骂道。
战士们依依不舍的摸了几下，无精打采的回到原位重新坐好。
老人转过身对刘三军说道：“你走吧，哪有不散的宴席。”
“你现在已经比我们强很多，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些被困的孩子救出来。”
刘三军召唤出军号双手呈到老人面前。
“王蛤蟆的军号，该物归原主了。”
老人感慨的拿起军号看了看又放回到刘三军手中，告诉他：“军号愿意跟着你，我们不能违背它的意愿。”
“该走就走，做你该做却没做完的事去。”
“我们帮不上你什么了，记住这的大门永远对你开着，想回来随时都行，我们欢迎你。”
刘三军：“嗯，这是家，我会常回家看看。”
老人挥手示意刘三军快走，女人挥手，战士们也在挥手，刘三军深鞠一躬后离开这里。
刘三军低头从他身边走过，柳浩定在原地，身体宛如雕像般僵硬，接着他听到一个声音：“不必舞刀弄枪，一天后我就回来。”
刘三军走出很远后，柳浩才恢复对身体的控制，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一路咳着到了远征军陵园，刘三军付钱下车，崔荣浩迎上来。
“先生，怎么了？是不是那几个联邦国家安全局的人对您做了什么。”崔荣浩的声音有些阴冷。
刘三军摆摆手：“伤没好利索，跟他们没关系，果果呢？”
崔荣浩转身跑到一个角落中，没一会抱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跑回来：“先生，都准备好了，这是能订到的最好的棺材。”
刘三军点点头：“嗯，有心了。对了，你找到落脚的地方没，他们两个呢。”
“先生，我们暂时待在刘春林那套房子里，民秀和刘春林在一起。”
“好，你回去吧。”
“先生，您一个人在这不安全，我在这等您。”
刘三军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五十，考虑一下告诉崔荣浩：“别等了，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早上才离开。”
崔荣浩没再说什么，向他鞠躬后离开陵园，刘三军抱起棺材走进陵园内。
因为不想让果果被惊醒，一路上他走的很慢，平时几分钟就能走完的路，他走了整整二十分钟。
来到被石碑四面围绕的小空间内，刘三军将棺材轻轻放下，打开，对里躺着的果果说道：“回家了，果果。别怕，哥哥会给你找一个让能你安心的地方。”
崔荣浩想的很周到，棺材里除了有军工铲，还有一件漂亮的裙子，一个空白石碑。
刘三军拿起军工铲，在经常睡觉的石板前选了一个位置，默默挥动军工铲挖了起来。
他想的很多：坑口太小果果觉得不舒服怎么办，坑太浅会不会被雨水淹，太深了果果会不会害怕，位置最好离石板近点好让果果能第一时间找到自己。
所以他挖的很细致也很慢，以他的身体素质，一分钟不到就能完成的事用了足有一小时。
坑挖好了，方方面面也都考虑周到再无遗漏，他将果果从棺材中抱出来，默默为果果换上裙子，轻轻放回棺材里，拿出空白石碑。
拿起长钉正要钉上，他又停下手上动作，打开棺材将果果抱出来，细心为她整理妆容，直到挑不出一点瑕疵，但还是不愿放下果果。
他舍不得与果果就此分离，钉上盖子，此生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抱着果果轻轻摇晃：“在这住的伯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见过你，他们都很喜欢你，他们会陪你说话，陪你玩。”
“不怕，果果，这不黑，也不会寂寞。”
良久之后，他决绝的亲了一口果果，将她抱进棺材中钉上盖子。
接着把棺材放进坑中，两手推动泥土埋住棺材，又用双手按压泥土直至紧密如石。
最后他拿起石碑，用手指刻上果果和自己的名字，按进墓前土中。
一切都做完后，刘三军站起身仔细端详自己为果果立下的墓。
心中一半空落落的，另一半却憋的难受，胸中不断翻涌，张口“哇”的一声喷出鲜血。
朴智旻是害死果果的罪魁祸首，本该在墓前杀了它祭奠果果。
可杀了它，那些在精神世界中困着的孩子就会随它一起烟消云散，实在是不甘心。
再加上将近两天没合眼，他已是身心俱疲。
该去见见他们了，看能不能在他们那找到救那些孩子的办法。
上次没见到他们，这次能见到吗？
刘三军合身躺下，蜷起身体闭上眼，只一会功夫他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中世界。
一个女人声音响起：“都往后坐，别聚一起吓着孩子。”
刘三军醒了，一位年轻女人手拿白纱布正给他擦脸，看到他醒来后女人停下动作。
女人身边坐着一位国字脸威严老人，老人身后一群战士席地而坐，一排排坐的很整齐。
“你醒了。”女人笑盈盈的看着他。
熟悉感、亲近感、安心感、舒适感包围着了他，刘三军坐起身。
“你们好。”
老人笑了：“嗯，你好。”
席地而坐的战士们齐声喊道：“你好！”
“我把果果带回来了，你们见过她，那个爱笑的小女孩。”
“嗯，看到了，交给我们，你放心。”老人的回答简单明了。
刘三军知道这是老人代表所有人做出的承诺，也知道他们一定会遵守承诺。
“终于见到你们了，我叫刘三军，该怎么称呼你们。”
“一群残魂而已，叫什么没太大意义。”老人答道。
刘三军：“你们生前是远征军？”
老人：“对，我们都是远征军，被公祭仪式召而来，没什么地方可去索性就留在这。”
刘三军：“嗯，和我猜的一样，以前想见你们都没能如愿。”
老人：“以前你进不了屏障当然见不到，我们只能给你托梦。”
“屏障？是什么？”
老人手指天空：“这里是一个封闭空间，四周有一个罩子，类似倒扣的碗。”
“外面的人不经我们允许进不来，我们也困在这出不去。”
“这么多年，唯一的例外只有王蛤蟆的军号。”
“现在你的灵魂力量足够进入屏障，自然可以见到我们。”
刘三军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向老人问道：“王蛤蟆、班长和连长撞开的那扇门，是不是心门？”
老人点头：“对，是心门。”
刘三军：“心火是出自心内之内吗？”
老人：“是。”
刘三军：“他们三个为救我而离开，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帮我。”
老人：“他们自己提出来，我们都同意。”
刘三军：“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来这都是索取，从未回报过，你们为什么会做这种决定。”
老人：“你挺招人喜欢，我们也都喜欢你，所以一致决定帮你，就这么简单。”
刘三军点点头：“请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来回报你们。”
老人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忍不住抿嘴笑着，盘膝而坐的人群发出笑声。
“不需要，帮你要什么回报？只要你不用心火做坏事就行。”
刘三军：“你们这样…让我压力很大的。”
老人哈哈笑着：“傻小子瞎想什么呢，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我们在异国他乡跟敌人作战，为的就是让后辈能过的好点。”
“真想做点什么，那就做个好人，在国家民族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
刘三军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我会做到，这是我的承诺。”
老人目光中满是赞许：“嗯，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们很放心。”
刘三军：“还有两件事。”
“一，昨天我救了一群孩子，已经把他们带回开元。但还有一些孩子情况比较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救。”
“这些孩子只剩下灵魂，被困在一只蛇人的精神世界中，如果杀蛇人，这些孩子就会跟着蛇人一起消散，但不杀蛇人我又不甘心。”
老人思索一会说道：“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你。你的灵魂已比我们加起来都强，连你都没办法，我们更没办法。”
“说说第二件事。”
一架机甲陡然出现，所有人都被面前的钢铁怪物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本命之物，我一直没给它起名。”
”你们帮了我很多次，所以想将它的命名权做为我的一点敬意。”
女人起身跑到机甲身边，抬头望着巨大的钢铁怪物不停惊叹：“怎么这么大？”
那群战士们也有些坐不住了，不断发出议论声。
老人清清嗓子：“既然是这孩子的心意，都过来看看吧。”
一群人早就等不急，老人刚说完就纷纷起身跑到机甲身旁。
围观、惊叹过后，难免会生出摸一摸这东西的想法，但这只钢铁怪物会不会咬人？
一群人中竟然是女人胆子最大，她轻轻用手指碰了一下马上缩回来，发现钢铁怪物并不咬人，这才将整只手按上去。
战士们盯着女人仔细观察她脸上表情，知道这怪物并无危险，纷纷学着女人将手按上机甲外壳。
老人强压好奇，只浅浅摸了一下就回头问道：“这是什么？”
“机甲，这是机甲。”
“它能抵御炮弹的攻击吗？”
刘三军想了一会答道：“防御力和精神力成正比，精神力越强防御力越强。”
“机甲吗…火力输出呢？我没看到哪有机枪、炮口。”
“嗯，它不需要那些东西，它用斧子。”刘三军答道，随即召唤出盘古斧。
老人看一眼斧子摇了摇头：“这样很吃亏，我们当时就在远程打击火力上吃了大亏，它应该装上一排喀秋莎、榴弹炮，这样打起来才过瘾。”
“孩子，你要记住：火力即是正义。”
“火力…正义吗…火力即是正义？”刘三军沉吟道。
老人很有些遗憾，拍了一下机甲告诉他：“对，光抗揍可不行，没强大的火力输出怎么压制敌人。”
“最好有无限火力输出，压的敌人抬不起头。”
刘三军笑着解释：“它面对的敌人是蛇人，远程火力对蛇人基本没用，它们速度太快。”
老人自嘲的笑了笑：“我们是被敌人的火力打出心理阴影了，每时每刻都在想象我方万炮齐发的场面。”
“嗯，必要时我会给它装上足够多的大炮、喀秋莎。”刘三军点头应道。
战士们纷纷议论：“没有喀秋莎和大炮的机甲是不完整的，确实该装上，记得能装多少装多少。”
“火力即是正义！”
“我觉得正义火力这名字就挺好，你们说呢？”
“这名字不错！”
“对，要的就是火力，这名字合心意！”
老人略一沉吟做出总结：“就叫正义火力吧，寓意不错。”
刘三军笑着应下：“嗯，就叫它正义火力。”
老人向战士们喊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都过完瘾没？”
战士们笑着回答：“还没爱够呢，不过瘾。”
“行了，都回去坐好。”老人笑骂道。
战士们依依不舍的摸了几下，无精打采的回到原位重新坐好。
老人转过身对刘三军说道：“你走吧，哪有不散的宴席。”
“你现在已经比我们强很多，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些被困的孩子救出来。”
刘三军召唤出军号双手呈到老人面前。
“王蛤蟆的军号，该物归原主了。”
老人感慨的拿起军号看了看又放回到刘三军手中，告诉他：“军号愿意跟着你，我们不能违背它的意愿。”
“该走就走，做你该做却没做完的事去。”
“我们帮不上你什么了，记住这的大门永远对你开着，想回来随时都行，我们欢迎你。”
刘三军：“嗯，这是家，我会常回家看看。”
老人挥手示意刘三军快走，女人挥手，战士们也在挥手，刘三军深鞠一躬后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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