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调查
“到这份上了怎么走？何况昨晚那红衣女和红风铃还没搞清楚呢。老陆呢，你回去吗？”
高大为摇摇头，又把问题抛给老陆。
老陆耸了耸肩：“我当然想走，但如果那个韩梅梅没骗你、这梦境区域确实还会扩大的话，那我家就在部州市市区，走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你俩一起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好兄弟，多谢了。”
看他俩这么够意思，李华兴奋之余还是不忘正事：“那怎么行动？铁矿公司、池上村、植物人，这有三个问题要查，分开查还是一起查。”
“先一起查植物人，李华你跟柳家酒店熟吗？酒店、菜场这种地方人流量大消息多，这家酒店规模、生意都不差，而且咱昨晚还吃过。”
老陆放下纸笔提问，李华则点点头道：“很熟，老板我都认识。现在也快到饭点了。我们等会可以先去那问问，顺便中饭也在那吃了。”
高大为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想法，立刻起身道：“不等了，现在就过去，问问昨晚那两房间有无叫韩梅梅的女人入住，同时看看她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退房时间是几点！”
李华和老陆也表示赞同，于是三人当即赶往柳家酒店。
这次，柳家酒店前台依旧是昨天的服务员，只是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一旁像在检视工作。
李华见了老人立刻上前打招呼问好，而高大为也才得知这位是李华他爸的好友、柳俊，也是目前柳家酒店的负责人。
有这层关系，他们打听到昨晚确实住了叫韩梅梅的客人，而且是在207。
而208则是住了另一位男性客人，叫星乐。
其余信息比如电话，柳俊则表示要遵守客户隐私，不能透露。至于退房时间倒可以说，他们是九点三十分一起退的房。
这么看，时间流速挺乱的，没有一个统一的尺度。
三人又询问了关于植物人的事，得知酒店前天值班员工昨天被发现成了植物人，可当高大为看到那位员工的照片时，却是当场愣住。
“怎么了？有情况？”
李华关切地问道，而他只是拜拜手，没有多说什么。
等中午在柳家酒店简单吃了点离开后，李华察觉到他还是状态不对，于是继续追问：“大为啥情况，那照片有古怪吗？”
“你们记得我先前说过的多手怪吧？”
说到这他望望四周，接着压低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个员工的脸，跟那多手怪一样。”
？
李华和老陆面面相觑，纷纷感觉大脑过载。
“你们听过地缚灵的传说吧？就那种死在哪灵魂就困在哪，久而久之就成了怨灵。所以吃饭时我想到一种可能，梦里死掉的人有小概率意识停留在梦中，化为厉鬼级的梦境怪物。”
高大为继续做出猜测，李华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按这个思路下去，第一个厉鬼级是如何诞生的呢？咒怨级又是如何诞生的呢？”
“不清楚，但我们可以验证我的猜测。李华，你家附近的装修公司你熟吗？那个血水的人影我也是看清脸了的。”
“还算熟，我来带路。”
李华又把他们带到了装修公司，跟那边的员工一聊，得知这次是他们老板前天晚上没回家睡的办公室，也是昨天早上被发现叫不醒然后送去了医院，一诊断发现成了植物人。
高大为一看老板的照片，果然是跟血水形成的人影长的一样，于是他当机立断，跟那位员工道了声谢，就带李华和老陆离开了装修公司。
“李华，你们这的医院你有熟人吗？”
“不是，你以为我是谁？哪都有熟人啊。”
李华摆摆手表示别说了，真不熟。
“大为，你意思是咱现在去卫生院，就问最早送来的植物人是哪的，就能缩小范围对么？”
听到老陆这么说，高大为上下打探了一下他，道：“看不出来啊老陆，变聪明了？”
“什么话什么话，你这话说的我就不高兴了，我虽然打不过你而且考考试不过你，但我打游戏可比你厉害好吧？”
“行行行别扯这些了，我们赶紧去吧。”
高大为随口敷衍了一下，正要让李华带路去卫生院，却又被老陆打断表示这么走下去太累了，而且耽误时间，希望能包个车代步。
“也行，那我问问。”
李华再次联系了昨天的司机师傅，司机倒是爽快答应了，很快面包车便来到了装修公司外，然后带他们来到了雷池镇的卫生院。
就在他们刚走进医院大门不远，就看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从门诊楼走出，他的气色看起来有点颓唐，步伐也有点虚浮。
“雷老师，好久不见啊。”
“李华？你不是读大学去了吗，回这干嘛？”
“我都毕业了雷老师，对了给您介绍下，这我大学室友陆维中、高大为。”
言罢李华也不忘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小学数学老师，雷元春。”
雷元春瞳孔缩小，突然脸色发红，生气地说：“李华，你来雷池干什么，你不知道这现在有古怪吗？”
“您别动气，您是说镇上人都在做的噩梦吗？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想查查原因。”
“查？那是你能查的？义气用事不要命了？李华你赶紧离开雷池，不，是离开部州，然后让你这两室友也走，顺便叫你爸妈别回来了。”
“雷老师您也做过那个噩梦了？您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当然做过，我还在那个梦里死过！虽然不知道梦里杀死我的是谁，但我已经问了很多人，在这睡觉的都做了噩梦，没在梦中被杀就会继续做噩梦，在梦中被杀的就从此不会做梦。这是灾厄的命数，这是神定的命数、命数啊！”
说到这雷元春人都不对劲了，疯狂复读命数、神明什么的，还打算离开医院大门，但有两名男子跑出门诊楼拦住了他，把他连拉带哄的带上附近的轿车车。
车上走下一位中年人，走来向他们一一握手后致歉：“我堂兄没有吓到各位吧？在下雷猛，如果他还来纠缠各位可以联系我。”
这中年人穿西装打领带，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捆名片，然后抽出三张递给了他们。
名片上写着“雷池铁矿集团顾问、雷猛”，这几个字。
“没事，只是雷老师他这怎么了？”
“唉，他近几年就有点抑郁，五天前他做过噩梦后就更恶化了，变得疯疯癫癫的。所以他家人就帮他请了病假，还委托我今天带他来看病，医生说他这是得抑郁症了，还给他开了药。”
见雷猛如此诚恳地回答，李华也不好多说啥，双方道别后也就各走一边。
接下来，就是打探的事了，
这个季节的乡镇卫生院，下午基本都不怎么忙。可要问病人地址也不容易，很容易被误解成打探患者隐私，所以得找个健谈的医生打交道。
看着门诊的科室，高大为当即有了想法。
高大为摇摇头，又把问题抛给老陆。
老陆耸了耸肩：“我当然想走，但如果那个韩梅梅没骗你、这梦境区域确实还会扩大的话，那我家就在部州市市区，走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你俩一起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好兄弟，多谢了。”
看他俩这么够意思，李华兴奋之余还是不忘正事：“那怎么行动？铁矿公司、池上村、植物人，这有三个问题要查，分开查还是一起查。”
“先一起查植物人，李华你跟柳家酒店熟吗？酒店、菜场这种地方人流量大消息多，这家酒店规模、生意都不差，而且咱昨晚还吃过。”
老陆放下纸笔提问，李华则点点头道：“很熟，老板我都认识。现在也快到饭点了。我们等会可以先去那问问，顺便中饭也在那吃了。”
高大为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想法，立刻起身道：“不等了，现在就过去，问问昨晚那两房间有无叫韩梅梅的女人入住，同时看看她还在不在，如果不在了退房时间是几点！”
李华和老陆也表示赞同，于是三人当即赶往柳家酒店。
这次，柳家酒店前台依旧是昨天的服务员，只是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一旁像在检视工作。
李华见了老人立刻上前打招呼问好，而高大为也才得知这位是李华他爸的好友、柳俊，也是目前柳家酒店的负责人。
有这层关系，他们打听到昨晚确实住了叫韩梅梅的客人，而且是在207。
而208则是住了另一位男性客人，叫星乐。
其余信息比如电话，柳俊则表示要遵守客户隐私，不能透露。至于退房时间倒可以说，他们是九点三十分一起退的房。
这么看，时间流速挺乱的，没有一个统一的尺度。
三人又询问了关于植物人的事，得知酒店前天值班员工昨天被发现成了植物人，可当高大为看到那位员工的照片时，却是当场愣住。
“怎么了？有情况？”
李华关切地问道，而他只是拜拜手，没有多说什么。
等中午在柳家酒店简单吃了点离开后，李华察觉到他还是状态不对，于是继续追问：“大为啥情况，那照片有古怪吗？”
“你们记得我先前说过的多手怪吧？”
说到这他望望四周，接着压低声音，一字一字地说道：“那个员工的脸，跟那多手怪一样。”
？
李华和老陆面面相觑，纷纷感觉大脑过载。
“你们听过地缚灵的传说吧？就那种死在哪灵魂就困在哪，久而久之就成了怨灵。所以吃饭时我想到一种可能，梦里死掉的人有小概率意识停留在梦中，化为厉鬼级的梦境怪物。”
高大为继续做出猜测，李华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按这个思路下去，第一个厉鬼级是如何诞生的呢？咒怨级又是如何诞生的呢？”
“不清楚，但我们可以验证我的猜测。李华，你家附近的装修公司你熟吗？那个血水的人影我也是看清脸了的。”
“还算熟，我来带路。”
李华又把他们带到了装修公司，跟那边的员工一聊，得知这次是他们老板前天晚上没回家睡的办公室，也是昨天早上被发现叫不醒然后送去了医院，一诊断发现成了植物人。
高大为一看老板的照片，果然是跟血水形成的人影长的一样，于是他当机立断，跟那位员工道了声谢，就带李华和老陆离开了装修公司。
“李华，你们这的医院你有熟人吗？”
“不是，你以为我是谁？哪都有熟人啊。”
李华摆摆手表示别说了，真不熟。
“大为，你意思是咱现在去卫生院，就问最早送来的植物人是哪的，就能缩小范围对么？”
听到老陆这么说，高大为上下打探了一下他，道：“看不出来啊老陆，变聪明了？”
“什么话什么话，你这话说的我就不高兴了，我虽然打不过你而且考考试不过你，但我打游戏可比你厉害好吧？”
“行行行别扯这些了，我们赶紧去吧。”
高大为随口敷衍了一下，正要让李华带路去卫生院，却又被老陆打断表示这么走下去太累了，而且耽误时间，希望能包个车代步。
“也行，那我问问。”
李华再次联系了昨天的司机师傅，司机倒是爽快答应了，很快面包车便来到了装修公司外，然后带他们来到了雷池镇的卫生院。
就在他们刚走进医院大门不远，就看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从门诊楼走出，他的气色看起来有点颓唐，步伐也有点虚浮。
“雷老师，好久不见啊。”
“李华？你不是读大学去了吗，回这干嘛？”
“我都毕业了雷老师，对了给您介绍下，这我大学室友陆维中、高大为。”
言罢李华也不忘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小学数学老师，雷元春。”
雷元春瞳孔缩小，突然脸色发红，生气地说：“李华，你来雷池干什么，你不知道这现在有古怪吗？”
“您别动气，您是说镇上人都在做的噩梦吗？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想查查原因。”
“查？那是你能查的？义气用事不要命了？李华你赶紧离开雷池，不，是离开部州，然后让你这两室友也走，顺便叫你爸妈别回来了。”
“雷老师您也做过那个噩梦了？您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当然做过，我还在那个梦里死过！虽然不知道梦里杀死我的是谁，但我已经问了很多人，在这睡觉的都做了噩梦，没在梦中被杀就会继续做噩梦，在梦中被杀的就从此不会做梦。这是灾厄的命数，这是神定的命数、命数啊！”
说到这雷元春人都不对劲了，疯狂复读命数、神明什么的，还打算离开医院大门，但有两名男子跑出门诊楼拦住了他，把他连拉带哄的带上附近的轿车车。
车上走下一位中年人，走来向他们一一握手后致歉：“我堂兄没有吓到各位吧？在下雷猛，如果他还来纠缠各位可以联系我。”
这中年人穿西装打领带，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捆名片，然后抽出三张递给了他们。
名片上写着“雷池铁矿集团顾问、雷猛”，这几个字。
“没事，只是雷老师他这怎么了？”
“唉，他近几年就有点抑郁，五天前他做过噩梦后就更恶化了，变得疯疯癫癫的。所以他家人就帮他请了病假，还委托我今天带他来看病，医生说他这是得抑郁症了，还给他开了药。”
见雷猛如此诚恳地回答，李华也不好多说啥，双方道别后也就各走一边。
接下来，就是打探的事了，
这个季节的乡镇卫生院，下午基本都不怎么忙。可要问病人地址也不容易，很容易被误解成打探患者隐私，所以得找个健谈的医生打交道。
看着门诊的科室，高大为当即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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