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虚无缥缈的叹息
三个人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原本想事情已经过去，没想到在她走之前注意到了这只树化的手臂。
虽说楚天河反应还算比较快，正准备编造出这个手臂的由来时。
谭春雅已经示意身边的机器人去检测这个手臂。
这个行为让在场的三人都大惊失色，但是他们都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只好眼睁睁看着机器人在手臂上扫了一番。
“嗯嗯，检测无结果？这是怎么回事？”
谭春雅的眼睛露出一丝疑惑，不应该啊，这些机器人都是来自上层的科技，怎么会检测不出来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可惜，这个机器人也仅仅只会分析和护卫，回答问题不在它的能力之内。
谭春雅眉头紧皱，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抓住，寻找丢失物的下落。
于是她一扬下巴，带着两个机器人离开了这里。
留下束正羽三人对着这只手臂发呆。
“检测无结果......那这只手还是不是我的？”
束正羽有些傻眼，但是他根本忘不了被楚天河锯掉手时候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光束正羽，楚天河和阿楠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楚天河的目光落在束正羽身上：
“小子，自从你来到世界树之城，好像发生了不少我们没法理解的事情啊。”
他拍了拍束正羽，以他从医多年的见识来说，都没见过有人能够断肢再生。
他拿起这只断手，仔细观察断面的组织结构，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手是人类的手。
具体为何与束正羽现在的基因不匹配，他只能拿去诊所化验室去观察。
待楚天河走后，阿楠趴在束正羽的床上，两眼紧紧盯着束正羽。
“束正羽，你是不是被那些戴面具的人抓去改造了，断手再生真的像魔法一样。”
她想要窥探一切的眼神在束正羽的手上来回扫视着。
即使刚刚经历了心情的大起大落，也阻止不了她的八卦之心。
“你是童话读多了吧，什么魔法，我真的只是吃下了一颗银色的世界树果实就变成这样了。”
束正羽皱着眉头，他感觉自己有些头痛，不耐烦的说道。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告诉你，姐姐我都已经23岁了，比你这未成年的小屁孩大多了。”
阿楠不屑的看着束正羽，锤了一下他的腿。
“什么，23？”
束正羽难以置信的看着阿楠，她那娇小的身体和稚气未脱的脸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23岁的成年女性。
“你也不信是吧，楚天河告诉我说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这辈子都只能以这副样貌活下去。”
阿楠的眼神变得有些忧伤。
“我好想，好想正常长大，像一个正常女性那样，找到喜欢的男人，去结婚生孩子。”
她的声音都带有一丝哭腔。
这是束正羽来到这里第一次听阿楠说这件事。
“如果是中层以上，应该会有医生能帮我治好吧.....我想拥有正常的一切，去看那些远古时代的动物们。”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噙着眼泪向束正羽诉说着。
“我只知道在我小的时候，经常身体虚弱，时不时就生一场大病。”
“打我记事起，就只有楚天河先生陪着我，他虽然这么多年嗜财如命，但是也没亏待我多少。”
她似乎一直跟着楚天河，压根没有其他朋友，此时压抑了很久，才和束正羽说这些。
束正羽有些不知所措，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手想摸摸她的头，但是又不知道这样合不合适。
“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其他孩子都无忧无虑的在这里玩耍，真的特别羡慕。”
她说道，眼神里流露出向往。
“我也不是觉得楚天河先生有什么问题，只是他这么多年都一直在努力赚钱，压根不愿意看我一眼，直到你到这里来，才多些时间交流。”
束正羽都不知道她之前居然这么孤独，他在穹顶城市里好歹有罗颂那些朋友，虽然父母失踪，但也度过了一段有朋友陪伴的童年。
“有时候我真的好想离开这里，脱下面具，就在有毒的空气里结束自己的一生，但是我做不到。”
阿楠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什么，只有楚天河先生告诉我去做什么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也没有擅长的事情，身体还长不大。”
束正羽感觉她的情绪有些崩溃，但此时的他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阿楠抱住。
“别哭别哭，我不知道你之前过的这么不好，恐怕楚天河先生自己都不知道他忽视你这么久。”
他拍着阿楠的后背，尽他所能的安慰着她。
这时，他注意到了已经得出结果折返来的楚天河。
他似乎已经听了已经有一会了，束正羽只能看到他那双纠结万分的眼眸。
阿楠此时已经由压抑的抽泣发展成了猛烈的哭泣。
眼泪和鼻涕都沾了束正羽一身。
尴尬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楚天河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阿楠。
等到阿楠安静下来，楚天河才走了进来。
当作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看向束正羽。
“化验的结果出来了，这个手臂......虽然说是手臂，但实际上它什么也不是。”
他根本不理会还在抽泣的阿楠，无感情的说道。
“什么都不是....是什么意思。”
束正羽理解不了这个概念。
“它没有任何人类的组织成分，表面看到栩栩如生的一切都是空白的成分组成的。”
楚天河在大脑里搜索一切束正羽他们能听懂的词。
“就比如说，流出来的血，它是红色的，粘稠的。”
他形容着。
“但是在仪器检测之下，它没有任何人类的结构，切片上是一片空白。”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要知道，我们生活的整个环境都是充斥着各种细菌，病毒，灰尘一类看不见的东西的。”
“但是在这个手臂上，是完全空白，和我之前熟悉的树化的手的组织完全不同。”
短短的几句话，让束正羽和阿楠都陷入的震惊。
“到底怎么回事？”
束正羽和阿楠异口同声的问。
但是这个问题恐怕发现的人是解释不了的。
束正羽看了看自己新长出的手臂，展开手掌再合上，感觉和之前完全相同。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那个死掉的男人或者知道果实底细的人才能解答吧....以我们的能力是办不到的。”
楚天河说道，他似乎在刻意回避阿楠的眼神。
“我.....会不会继续整个人树化呢？”
束正羽想起了图丹娜后续的惨像，有些害怕。
“这个就不清楚了，你接触的东西太特殊了，我没办法给你答案，需要继续观察。”
楚天河担忧的看着束正羽。
阿楠在一边一直想插话，但是楚天河故意无视她，让她更加伤心。
但是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和楚天河辩解。
她默默的离开束正羽他们所在的病房，去做她平时做的事情去了。
“楚天河先生，你......听到了为什么不去关心一下她？”
束正羽在她走后，终于把憋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你不需要管，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楚天河直接了当的说。
他的神色很敷衍，压根不想理会这件事，但是束正羽压抑的怒火腾的燃起。
“你到底怎么回事？从一开始将我带到这里开始，就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这么多年你赚那么多钱去哪里了，你到底来自哪里，还有阿楠究竟怎么回事？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
他像连珠炮般询问着。
楚天河并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看着他。
“问完了？还有什么问题你都问吧。”
束正羽看他这态度，明显是不想回答，索性扭过头去。
“我之前说过吧，每个人都有秘密，但说或者不说，取决于我。”
但是他犹豫了一下：
“现在还不是时间，束正羽，我能感觉到，将你带回世界树之城或许是一种命运，等到一定的时间，我会告诉你的。”
束正羽能感觉到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天河像是苍老了几分，这时，束正羽才发现他的两鬓已经有些发白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认真观察过楚天河的外貌，只知道他是一个中年人，至少有四五十岁了。
“好了，我们躲过了来自上层的检查，那些面具人不知道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将你引导向那个神秘男人那里，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就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们。”
“我们暂时安全了，但是那些面具人被抓到会怎么样？他们会把你供出来吗？”
楚天河将话题带回了束正羽目前的问题。
他还在担忧，现在是否是真正的安全。
这件东西能够让中层最接近上层的人来处理，并且派出专属的机器人，那就说明那个东西非常非常重要。
而如此重要的东西此时已经被束正羽吸收，在他们抓住面具人之后再来找他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总不能抛弃这么多年在下层积累的人脉和资源。
楚天河突然灵光一现：
“束正羽，我们可以去拾荒先避避风头，在世界树之城外，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束正羽一怔，自己的过去历历在目，楚天河的意思是他们远离世界树之城吗?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或许能在沿途的穹顶城市里找寻他父母的踪迹.....
也许这也是一种好方法。
可是，很快楚天河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世界树之城被封闭了，不允许任何人外出。
这则消息让所有拾荒为生的人都愤愤不平，但是据说是上层给出的指示，他们的抵制显得弱小而无力。
他们能想到的方法上层想不到吗？
这让他们有些绝望。
“谁？”
束正羽从睡梦中惊醒，被同时吵醒的楚天河和阿楠睡眼稀松的看着他。
“怎么了，有人来了？”
楚天河瞬间警觉起来。
“你们听不到吗？有人在叹气，不知道有多远，但是我肯定听到了。”
束正羽四下环顾，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那虚无缥缈的叹息似乎只有他能听到。
虽说楚天河反应还算比较快，正准备编造出这个手臂的由来时。
谭春雅已经示意身边的机器人去检测这个手臂。
这个行为让在场的三人都大惊失色，但是他们都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只好眼睁睁看着机器人在手臂上扫了一番。
“嗯嗯，检测无结果？这是怎么回事？”
谭春雅的眼睛露出一丝疑惑，不应该啊，这些机器人都是来自上层的科技，怎么会检测不出来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可惜，这个机器人也仅仅只会分析和护卫，回答问题不在它的能力之内。
谭春雅眉头紧皱，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抓住，寻找丢失物的下落。
于是她一扬下巴，带着两个机器人离开了这里。
留下束正羽三人对着这只手臂发呆。
“检测无结果......那这只手还是不是我的？”
束正羽有些傻眼，但是他根本忘不了被楚天河锯掉手时候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光束正羽，楚天河和阿楠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楚天河的目光落在束正羽身上：
“小子，自从你来到世界树之城，好像发生了不少我们没法理解的事情啊。”
他拍了拍束正羽，以他从医多年的见识来说，都没见过有人能够断肢再生。
他拿起这只断手，仔细观察断面的组织结构，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手是人类的手。
具体为何与束正羽现在的基因不匹配，他只能拿去诊所化验室去观察。
待楚天河走后，阿楠趴在束正羽的床上，两眼紧紧盯着束正羽。
“束正羽，你是不是被那些戴面具的人抓去改造了，断手再生真的像魔法一样。”
她想要窥探一切的眼神在束正羽的手上来回扫视着。
即使刚刚经历了心情的大起大落，也阻止不了她的八卦之心。
“你是童话读多了吧，什么魔法，我真的只是吃下了一颗银色的世界树果实就变成这样了。”
束正羽皱着眉头，他感觉自己有些头痛，不耐烦的说道。
“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告诉你，姐姐我都已经23岁了，比你这未成年的小屁孩大多了。”
阿楠不屑的看着束正羽，锤了一下他的腿。
“什么，23？”
束正羽难以置信的看着阿楠，她那娇小的身体和稚气未脱的脸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23岁的成年女性。
“你也不信是吧，楚天河告诉我说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这辈子都只能以这副样貌活下去。”
阿楠的眼神变得有些忧伤。
“我好想，好想正常长大，像一个正常女性那样，找到喜欢的男人，去结婚生孩子。”
她的声音都带有一丝哭腔。
这是束正羽来到这里第一次听阿楠说这件事。
“如果是中层以上，应该会有医生能帮我治好吧.....我想拥有正常的一切，去看那些远古时代的动物们。”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噙着眼泪向束正羽诉说着。
“我只知道在我小的时候，经常身体虚弱，时不时就生一场大病。”
“打我记事起，就只有楚天河先生陪着我，他虽然这么多年嗜财如命，但是也没亏待我多少。”
她似乎一直跟着楚天河，压根没有其他朋友，此时压抑了很久，才和束正羽说这些。
束正羽有些不知所措，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手想摸摸她的头，但是又不知道这样合不合适。
“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其他孩子都无忧无虑的在这里玩耍，真的特别羡慕。”
她说道，眼神里流露出向往。
“我也不是觉得楚天河先生有什么问题，只是他这么多年都一直在努力赚钱，压根不愿意看我一眼，直到你到这里来，才多些时间交流。”
束正羽都不知道她之前居然这么孤独，他在穹顶城市里好歹有罗颂那些朋友，虽然父母失踪，但也度过了一段有朋友陪伴的童年。
“有时候我真的好想离开这里，脱下面具，就在有毒的空气里结束自己的一生，但是我做不到。”
阿楠的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什么，只有楚天河先生告诉我去做什么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也没有擅长的事情，身体还长不大。”
束正羽感觉她的情绪有些崩溃，但此时的他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阿楠抱住。
“别哭别哭，我不知道你之前过的这么不好，恐怕楚天河先生自己都不知道他忽视你这么久。”
他拍着阿楠的后背，尽他所能的安慰着她。
这时，他注意到了已经得出结果折返来的楚天河。
他似乎已经听了已经有一会了，束正羽只能看到他那双纠结万分的眼眸。
阿楠此时已经由压抑的抽泣发展成了猛烈的哭泣。
眼泪和鼻涕都沾了束正羽一身。
尴尬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楚天河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阿楠。
等到阿楠安静下来，楚天河才走了进来。
当作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看向束正羽。
“化验的结果出来了，这个手臂......虽然说是手臂，但实际上它什么也不是。”
他根本不理会还在抽泣的阿楠，无感情的说道。
“什么都不是....是什么意思。”
束正羽理解不了这个概念。
“它没有任何人类的组织成分，表面看到栩栩如生的一切都是空白的成分组成的。”
楚天河在大脑里搜索一切束正羽他们能听懂的词。
“就比如说，流出来的血，它是红色的，粘稠的。”
他形容着。
“但是在仪器检测之下，它没有任何人类的结构，切片上是一片空白。”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要知道，我们生活的整个环境都是充斥着各种细菌，病毒，灰尘一类看不见的东西的。”
“但是在这个手臂上，是完全空白，和我之前熟悉的树化的手的组织完全不同。”
短短的几句话，让束正羽和阿楠都陷入的震惊。
“到底怎么回事？”
束正羽和阿楠异口同声的问。
但是这个问题恐怕发现的人是解释不了的。
束正羽看了看自己新长出的手臂，展开手掌再合上，感觉和之前完全相同。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那个死掉的男人或者知道果实底细的人才能解答吧....以我们的能力是办不到的。”
楚天河说道，他似乎在刻意回避阿楠的眼神。
“我.....会不会继续整个人树化呢？”
束正羽想起了图丹娜后续的惨像，有些害怕。
“这个就不清楚了，你接触的东西太特殊了，我没办法给你答案，需要继续观察。”
楚天河担忧的看着束正羽。
阿楠在一边一直想插话，但是楚天河故意无视她，让她更加伤心。
但是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和楚天河辩解。
她默默的离开束正羽他们所在的病房，去做她平时做的事情去了。
“楚天河先生，你......听到了为什么不去关心一下她？”
束正羽在她走后，终于把憋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你不需要管，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楚天河直接了当的说。
他的神色很敷衍，压根不想理会这件事，但是束正羽压抑的怒火腾的燃起。
“你到底怎么回事？从一开始将我带到这里开始，就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这么多年你赚那么多钱去哪里了，你到底来自哪里，还有阿楠究竟怎么回事？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真话？”
他像连珠炮般询问着。
楚天河并没有什么反应，冷冷的看着他。
“问完了？还有什么问题你都问吧。”
束正羽看他这态度，明显是不想回答，索性扭过头去。
“我之前说过吧，每个人都有秘密，但说或者不说，取决于我。”
但是他犹豫了一下：
“现在还不是时间，束正羽，我能感觉到，将你带回世界树之城或许是一种命运，等到一定的时间，我会告诉你的。”
束正羽能感觉到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天河像是苍老了几分，这时，束正羽才发现他的两鬓已经有些发白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认真观察过楚天河的外貌，只知道他是一个中年人，至少有四五十岁了。
“好了，我们躲过了来自上层的检查，那些面具人不知道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将你引导向那个神秘男人那里，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就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们。”
“我们暂时安全了，但是那些面具人被抓到会怎么样？他们会把你供出来吗？”
楚天河将话题带回了束正羽目前的问题。
他还在担忧，现在是否是真正的安全。
这件东西能够让中层最接近上层的人来处理，并且派出专属的机器人，那就说明那个东西非常非常重要。
而如此重要的东西此时已经被束正羽吸收，在他们抓住面具人之后再来找他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但总不能抛弃这么多年在下层积累的人脉和资源。
楚天河突然灵光一现：
“束正羽，我们可以去拾荒先避避风头，在世界树之城外，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束正羽一怔，自己的过去历历在目，楚天河的意思是他们远离世界树之城吗?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或许能在沿途的穹顶城市里找寻他父母的踪迹.....
也许这也是一种好方法。
可是，很快楚天河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世界树之城被封闭了，不允许任何人外出。
这则消息让所有拾荒为生的人都愤愤不平，但是据说是上层给出的指示，他们的抵制显得弱小而无力。
他们能想到的方法上层想不到吗？
这让他们有些绝望。
“谁？”
束正羽从睡梦中惊醒，被同时吵醒的楚天河和阿楠睡眼稀松的看着他。
“怎么了，有人来了？”
楚天河瞬间警觉起来。
“你们听不到吗？有人在叹气，不知道有多远，但是我肯定听到了。”
束正羽四下环顾，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那虚无缥缈的叹息似乎只有他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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