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瞒天过海
楚天河的反应告诉了束正羽，他也不知情，这个时间段应该不会有患者来，那么敲门的会是谁呢？
该怎么办？束正羽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此时的他还十分虚弱。
跑？怎么跑，跑去哪里？
但是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房屋的大门在一声巨响中被强行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衣装的高挑女子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则跟着束正羽在圆盘之上所见到的机器人。
但他们的外形和当时的那两个完全不同。
外面明明还在下雨，可这个女子没穿雨衣却也没有半点水渍。
女子似乎知道他们的位置，没有丝毫阻碍的穿过那堆废铁，径直走向束正羽他们的房间。
那个女子戴着与众不同的蓝色呼吸面具，肤色白皙，或者说有些过于白了，让束正羽感觉有些不适。
而潜藏在着外貌之下的，则是淡淡的傲慢。
她的一只眼睛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而此时她正在用这只诡异的眼睛审视着束正羽他们三人。
而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束正羽身上。
束正羽暗道不好，但是她身边那两个机器人一看就不好惹，他想要拖着虚弱的身子离开这里？
痴心妄想。
女子正常的眼睛看向楚天河，开口说道。
“楚天河先生，我叫谭春雅，隶属于中层管理机构，主要负责上层与中下层的任务协调工作。”
她的声音冰冷中带有一丝怪怪的感觉，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我司自昨日收到上层指示，下层有一名未登记人员，特指派我来此地调查。”
她的发言非常官方，似乎她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经调查，已在你的住所内发现未登记人员，按照首脑指令第三百四十条，应给予其世界树之城的公民身份。”
说着这些，她那诡异的蓝色眼睛还在看着病床上的束正羽。
“哦......哦，我之前就打算带束正羽去登记身份呢，但是病人太多了太忙了，所以耽误了，没想到谭女士亲自莅临指导，我深感抱歉。”
楚天河立刻明白了他们来这里的缘由，但是一个外来人的登记事宜怎么可能需要出动后面那两个大家伙呢？
看来登记是幌子，后面还藏着事情。
谭春雅脸色冰冷，似乎对楚天河的马屁毫无兴趣。
“另，昨天发生了一件机密事件，我们怀疑与这个未登记人员有关联，需要进行调查。”
她说出了真实的目的。
三人此时都知道大致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但是此时的所有证据都消失了，连他昨晚穿的衣服都被楚天河连夜处理掉，不留任何痕迹。
唯一的问题就可能出在他身体的变化上。
不对，楚天河立刻意识到被忽略的点，那就是来自首脑的天网监察系统，只要身处世界树之城，就会被首脑观察，这是人们早已知道的事实。
“谭女士，你搞错了吧，世界树之城有什么事能逃得过首脑的天网系统？”楚天河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这个谭春雅前面只是客套话，实际已经认定束正羽是事件当事人，那束正羽可就成了风暴中心。
但是那样哪会有前面的理由呢？
楚天河的心思转的很快，毕竟在下层摸爬滚打多年，不看细节怎么能存活下来。
谭春雅此时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你们是不知道吗？下层的天网早就被废弃了，首脑在两百年前就放弃了对这里的监管，我看也是对的，若不是这次特殊情况，这么做就是浪费资源。”
楚天河吃了一惊，这件事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一直以来，下层的人们都坚信首脑在看着他们，即使这里乱象丛生，犯罪行为比比皆是，也会有人坚持不犯罪作乱。
若是听到这个消息，恐怕那些人会因此发疯吧。
难道说两百年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
不能再想那么多，当务之急就是将束正羽的事情瞒过去。
没了天网系统的监管，只要通过谭春雅这一关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这关恐怕无比困难。
谭春雅可不愿意费那么多口舌，让她到这个充满污秽的下层来，本就让她烦心，如不是这命令来自于上层，她才不想管这么多。
她轻扬下巴，示意身后的机器人去束正羽那里采集血液，登记身份。
机器人庞大的身躯挤过狭窄的通道，来到束正羽身边。
看着这个和昨日见到的那两个家伙无比相似的机器人，束正羽紧张起来。
他曾间接目睹了这两个冰冷的家伙那让人难以理解的恐怖力量，以及沉重的压迫感。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场之间，这份恐惧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弱小。
“这个外来的野种怕是什么都没见过，两个机器人就把他吓成这样，可怜的东西。”
谭春雅虽说他可怜，但她的字里行间只有轻蔑。
束正羽突然想起阿楠曾经说过的话，在世界树之城里，最看不起下层的不是上层与顶层，而是中层的人。
他算是见识到了。
其中一个机器人按住束正羽的肩膀，另一个机器人伸出手指，在束正羽右手手臂上扫了一下。
束正羽都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机器人中空的手臂中出现了一支装着血液的管子。
“都什么年代了，你觉得还会用落后到不行的针管抽血吗？”见束正羽诧异的眼神，谭春雅脸上的不屑更甚。
“分析好了，登记一下姓名就可以了，其他的信息通过你这原始人的血液我们就能知道。”
在这个傲气溢出身体之外的女人看来，眼前这个乡巴佬的一生也就停留在这个低贱的下层了
束正羽此时想着的是自己吃下的那颗果实会不会被检测出来，瞒过这个机器人，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半。
很快，机器人似乎将分析结果不知用什么方式传给了谭春雅，她皱着眉头，但随即扬起下巴。
“名字。”
束正羽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很快束正羽的身份信息就被上传到了资料库中。
在做完这件事之后，谭春雅走到束正羽的床前，满脸嫌弃的将装着树化断手的盘子拨开，坐在他的床边，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束正羽，你能告诉我，昨天下午6点的时候你在哪里干什么吗？”
她那双蓝色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
束正羽的心跳的很快，他能感觉到这个眼睛肯定也是某种高科技，如果自己说谎一定会被拆穿。
还没待束正羽说话，谭春雅眉头皱了起来。
“你心跳怎么这么快，你这种心理素质，我根本问不出来东西，真是的。”
束正羽感觉自己猜的没错，蓝色眼睛应该能检测自己的心跳或者是血压一类的东西，但是他神经如此紧绷，这种检测方式完全没有作用。
“谭女士你说的对，他心理素质太差了，根本做不成医生。”楚天河此时突然插嘴。
“你看我年纪不小了，一直没有结婚，本来是捡到一个女孩，但是她看不得血，根本做不了医生。”楚天河不知是在编故事还是陈述事实。
“这个叫束正羽的小子也是我从外面救回来的，原本想着靠他帮衬我，赚更多的钱，可昨天我们去黑市卖完东西，之后我喝醉了酒，就让他先回来。”
说到这里，楚天河的变得有些激动。
“这个臭小子第一次见到雨，玩的不亦乐乎，居然发起高烧晕倒在家里。”他指着束正羽说道。
“就他这外面人的身体素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怎么能当救人性命的医生？可把我气的呀！”
谭春雅似乎对手舞足蹈的楚天河有些无语，但是她那只高科技眼睛似乎并没有检测出什么问题。
“你的表现真浮夸啊.....但说的却不是假话，很奇怪。”
谭春雅目光锐利，她并不傻，并非当事人说的话并不能被当作真实有效的信息，但是束正羽的行为表现也确实像是大病了一场。
昨天事件的现场也毫无收获，但是再可疑，束正羽这副土包子的模样也不像是能够找到那个男人样子。
那个男人已经被派去搜寻的机器人启动防御机制被干掉了，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却不知下落。
似乎那个男人在临死前将那个东西交给了什么人。
太棘手了，怎么会有这么看似矛盾百出，却天衣无缝的计划。
如果是眼前这个束正羽干的，那他也太厉害了吧？但是无论谁在这里，都会觉得束正羽没有当那个男人同伙的可能。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急促闪烁起来。
“什么？解析出来了？”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束正羽，又看了一眼楚天河。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一群戴着怪异面具的人？”
她似乎放弃了对束正羽行踪的追问，显然有人告诉她了新的线索。
“这么说吧，昨天的事件是有机器人协同记录的，虽然遭受了电磁脉冲导致部分影像消失，但是经过复原之后，拍摄到了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而他就是我们的首要目标。”
戴着面具的人，这个束正羽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他刚到世界树之城还是昨天的事件，贯穿其中的都是那些诡异面具人。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谭春雅顿时感觉线索来了，连忙问：“那他们在哪？一共多少人？”
常年身处中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下层这些神秘人的存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作为三人中消息最灵通的阿楠，向谭春雅说了关于面具人的种种传说。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鬼神，没有什么事情是科技解决不了的。”
谭春雅难以置信听到的一切，但既然下层的每个人都知道有这么一群人，那找到他们肯定很容易。
她一刻也不想戴着这个破烂的地方，起身便准备去寻找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面具人。
但是她的目光落在那只树化了的手上。
“这是谁的手？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问向在场的几人。
该怎么办？束正羽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此时的他还十分虚弱。
跑？怎么跑，跑去哪里？
但是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房屋的大门在一声巨响中被强行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衣装的高挑女子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则跟着束正羽在圆盘之上所见到的机器人。
但他们的外形和当时的那两个完全不同。
外面明明还在下雨，可这个女子没穿雨衣却也没有半点水渍。
女子似乎知道他们的位置，没有丝毫阻碍的穿过那堆废铁，径直走向束正羽他们的房间。
那个女子戴着与众不同的蓝色呼吸面具，肤色白皙，或者说有些过于白了，让束正羽感觉有些不适。
而潜藏在着外貌之下的，则是淡淡的傲慢。
她的一只眼睛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而此时她正在用这只诡异的眼睛审视着束正羽他们三人。
而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束正羽身上。
束正羽暗道不好，但是她身边那两个机器人一看就不好惹，他想要拖着虚弱的身子离开这里？
痴心妄想。
女子正常的眼睛看向楚天河，开口说道。
“楚天河先生，我叫谭春雅，隶属于中层管理机构，主要负责上层与中下层的任务协调工作。”
她的声音冰冷中带有一丝怪怪的感觉，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我司自昨日收到上层指示，下层有一名未登记人员，特指派我来此地调查。”
她的发言非常官方，似乎她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经调查，已在你的住所内发现未登记人员，按照首脑指令第三百四十条，应给予其世界树之城的公民身份。”
说着这些，她那诡异的蓝色眼睛还在看着病床上的束正羽。
“哦......哦，我之前就打算带束正羽去登记身份呢，但是病人太多了太忙了，所以耽误了，没想到谭女士亲自莅临指导，我深感抱歉。”
楚天河立刻明白了他们来这里的缘由，但是一个外来人的登记事宜怎么可能需要出动后面那两个大家伙呢？
看来登记是幌子，后面还藏着事情。
谭春雅脸色冰冷，似乎对楚天河的马屁毫无兴趣。
“另，昨天发生了一件机密事件，我们怀疑与这个未登记人员有关联，需要进行调查。”
她说出了真实的目的。
三人此时都知道大致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了，但是此时的所有证据都消失了，连他昨晚穿的衣服都被楚天河连夜处理掉，不留任何痕迹。
唯一的问题就可能出在他身体的变化上。
不对，楚天河立刻意识到被忽略的点，那就是来自首脑的天网监察系统，只要身处世界树之城，就会被首脑观察，这是人们早已知道的事实。
“谭女士，你搞错了吧，世界树之城有什么事能逃得过首脑的天网系统？”楚天河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这个谭春雅前面只是客套话，实际已经认定束正羽是事件当事人，那束正羽可就成了风暴中心。
但是那样哪会有前面的理由呢？
楚天河的心思转的很快，毕竟在下层摸爬滚打多年，不看细节怎么能存活下来。
谭春雅此时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你们是不知道吗？下层的天网早就被废弃了，首脑在两百年前就放弃了对这里的监管，我看也是对的，若不是这次特殊情况，这么做就是浪费资源。”
楚天河吃了一惊，这件事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一直以来，下层的人们都坚信首脑在看着他们，即使这里乱象丛生，犯罪行为比比皆是，也会有人坚持不犯罪作乱。
若是听到这个消息，恐怕那些人会因此发疯吧。
难道说两百年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
不能再想那么多，当务之急就是将束正羽的事情瞒过去。
没了天网系统的监管，只要通过谭春雅这一关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这关恐怕无比困难。
谭春雅可不愿意费那么多口舌，让她到这个充满污秽的下层来，本就让她烦心，如不是这命令来自于上层，她才不想管这么多。
她轻扬下巴，示意身后的机器人去束正羽那里采集血液，登记身份。
机器人庞大的身躯挤过狭窄的通道，来到束正羽身边。
看着这个和昨日见到的那两个家伙无比相似的机器人，束正羽紧张起来。
他曾间接目睹了这两个冰冷的家伙那让人难以理解的恐怖力量，以及沉重的压迫感。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场之间，这份恐惧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弱小。
“这个外来的野种怕是什么都没见过，两个机器人就把他吓成这样，可怜的东西。”
谭春雅虽说他可怜，但她的字里行间只有轻蔑。
束正羽突然想起阿楠曾经说过的话，在世界树之城里，最看不起下层的不是上层与顶层，而是中层的人。
他算是见识到了。
其中一个机器人按住束正羽的肩膀，另一个机器人伸出手指，在束正羽右手手臂上扫了一下。
束正羽都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机器人中空的手臂中出现了一支装着血液的管子。
“都什么年代了，你觉得还会用落后到不行的针管抽血吗？”见束正羽诧异的眼神，谭春雅脸上的不屑更甚。
“分析好了，登记一下姓名就可以了，其他的信息通过你这原始人的血液我们就能知道。”
在这个傲气溢出身体之外的女人看来，眼前这个乡巴佬的一生也就停留在这个低贱的下层了
束正羽此时想着的是自己吃下的那颗果实会不会被检测出来，瞒过这个机器人，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半。
很快，机器人似乎将分析结果不知用什么方式传给了谭春雅，她皱着眉头，但随即扬起下巴。
“名字。”
束正羽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很快束正羽的身份信息就被上传到了资料库中。
在做完这件事之后，谭春雅走到束正羽的床前，满脸嫌弃的将装着树化断手的盘子拨开，坐在他的床边，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束正羽，你能告诉我，昨天下午6点的时候你在哪里干什么吗？”
她那双蓝色眼睛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
束正羽的心跳的很快，他能感觉到这个眼睛肯定也是某种高科技，如果自己说谎一定会被拆穿。
还没待束正羽说话，谭春雅眉头皱了起来。
“你心跳怎么这么快，你这种心理素质，我根本问不出来东西，真是的。”
束正羽感觉自己猜的没错，蓝色眼睛应该能检测自己的心跳或者是血压一类的东西，但是他神经如此紧绷，这种检测方式完全没有作用。
“谭女士你说的对，他心理素质太差了，根本做不成医生。”楚天河此时突然插嘴。
“你看我年纪不小了，一直没有结婚，本来是捡到一个女孩，但是她看不得血，根本做不了医生。”楚天河不知是在编故事还是陈述事实。
“这个叫束正羽的小子也是我从外面救回来的，原本想着靠他帮衬我，赚更多的钱，可昨天我们去黑市卖完东西，之后我喝醉了酒，就让他先回来。”
说到这里，楚天河的变得有些激动。
“这个臭小子第一次见到雨，玩的不亦乐乎，居然发起高烧晕倒在家里。”他指着束正羽说道。
“就他这外面人的身体素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怎么能当救人性命的医生？可把我气的呀！”
谭春雅似乎对手舞足蹈的楚天河有些无语，但是她那只高科技眼睛似乎并没有检测出什么问题。
“你的表现真浮夸啊.....但说的却不是假话，很奇怪。”
谭春雅目光锐利，她并不傻，并非当事人说的话并不能被当作真实有效的信息，但是束正羽的行为表现也确实像是大病了一场。
昨天事件的现场也毫无收获，但是再可疑，束正羽这副土包子的模样也不像是能够找到那个男人样子。
那个男人已经被派去搜寻的机器人启动防御机制被干掉了，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却不知下落。
似乎那个男人在临死前将那个东西交给了什么人。
太棘手了，怎么会有这么看似矛盾百出，却天衣无缝的计划。
如果是眼前这个束正羽干的，那他也太厉害了吧？但是无论谁在这里，都会觉得束正羽没有当那个男人同伙的可能。
就在这时，她的眼睛急促闪烁起来。
“什么？解析出来了？”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束正羽，又看了一眼楚天河。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一群戴着怪异面具的人？”
她似乎放弃了对束正羽行踪的追问，显然有人告诉她了新的线索。
“这么说吧，昨天的事件是有机器人协同记录的，虽然遭受了电磁脉冲导致部分影像消失，但是经过复原之后，拍摄到了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而他就是我们的首要目标。”
戴着面具的人，这个束正羽再熟悉不过了，无论是他刚到世界树之城还是昨天的事件，贯穿其中的都是那些诡异面具人。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谭春雅顿时感觉线索来了，连忙问：“那他们在哪？一共多少人？”
常年身处中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下层这些神秘人的存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作为三人中消息最灵通的阿楠，向谭春雅说了关于面具人的种种传说。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鬼神，没有什么事情是科技解决不了的。”
谭春雅难以置信听到的一切，但既然下层的每个人都知道有这么一群人，那找到他们肯定很容易。
她一刻也不想戴着这个破烂的地方，起身便准备去寻找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面具人。
但是她的目光落在那只树化了的手上。
“这是谁的手？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问向在场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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