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琴瑟和鸣
哒哒哒……
就见一处荷池之中小亭上，二人坐在石桌前，滴答的雨声从鸳鸯瓦檐流下，伴随着子落楸坪的声音，加上池塘中盛开的荷花，好一幅雨中美景。
围棋属琴棋书画四艺之一，起源于中国，传为帝尧所作，春秋战国时期即有记载。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它是中国文化与文明的体现，在后世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
曾经袁宜也涉猎过围棋，虽然棋艺稀疏浅薄，但穿越之后，和古人下棋却是绰绰有余。
然而，蔡琰身后的一个侍女，突然站出来训斥道：“下棋就下棋，盯着小姐看什么看！”
“呵！”袁宜闻言，一笑而过，眼睛却依旧盯着蔡琰，丝毫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你，你这人真是不要脸。”俏丫头感觉受到轻视，生气地说道。
这婢女是蔡邕派来的吧!自己也没惹她呀！管得还真宽！
袁宜想着也不生气，只不过被人无缘无故骂了，一再忍让可不行，故笑道：“我与你家小姐下棋，即使看上几眼又如何？轮得着你个婢女多嘴？”
“你，你……。”俏丫头一时间找不到言辞反驳，气的俏脸发白。
“玥儿不得无礼！”蔡琰蹙眉微怒。这侍女从小就生活在蔡府，深得父亲大人的喜爱。平日里也不骄横，但不知为何，只要见了袁宜，脾气就暴躁了起来。
“哼！小姐仁慈，要不是看小姐的面子，一定收拾你小子！”俏丫头玥儿气道。
“切！”袁宜还了个鬼脸，也不再多逞口舌，执黑子落下。这一手他故意让了半子。
蔡琰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袁宜一眼，随后抿嘴浅浅地笑着。
……
雨停了，棋局也接近尾声。
视线移至盘中，黑白交错间，双方棋子不像是在厮杀，反而更多些缠绵之势。
“下次不许你再让我了！”蔡琰看着棋盘，嘟囔着嘴，随后转头对玥儿道：“去取我焦尾琴来！”
一炷香后，蔡琰坐在石桌前抚琴。或许因还报袁宜放水的缘故，她一上来就弹出了自家名曲《蔡氏五弄》。
不得不说，蔡琰的音乐水准很高。
小的时候，蔡邕在灯下弹琴，突然“啪”地一声琴弦断了。
隔壁房中的女儿蔡琰说：“该不是第二根弦断了吧?”
蔡邕故意又弄断了另一根弦，蔡琰根据声音判断说：“这次是第四根弦。”
蔡邕说道：“你是偶然猜中的吧?”
蔡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说：“古代季札观乐，师旷吹律，都是辨别音乐的先例，我为何不能?”
蔡邕听了特别高兴，知道女儿有着音乐才能，于是用心培养她。
因此长大后的蔡琰，七弦琴艺在东汉首屈一指。
一曲听罢，袁宜抚掌笑道：“文姬小姐刚才的一曲，子汶便有一种清流涤荡，竹林琳琅之意，想来弹得是五弄中的“幽居”和“绿水”篇吧！
“哼！”不等蔡琰答话，玥儿就抢着说道：“小姐，咱家老爷创的《五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别搭理他！”
袁宜气道：“我与文姬小姐探讨琴艺，怎么是油嘴滑舌。我虽寄居蔡府，却也不能受你这般屈辱。”
“呵！”玥儿不屑的道：“你，就你也会琴艺。”
袁宜可不想在美人面前失了礼数，自信的笑道：“不巧在下正会此道！”
“好，那你来弹上一曲听听。哼！要是说谎，我马上禀告老爷，将你这个信口雌黄、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出府去。”玥儿自小在蔡府长大，与蔡文姬像亲姐妹一样，所以就这般说道。
“求之不得!”
弹就弹！谁怕你！袁宜虽不精通艺术，但好在涉猎广泛，也曾接触过古琴，正巧没有在美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便以目询问。
蔡琰早就对袁宜充满了好感，见他也要为自己抚琴，便微微颌首，脸红着站了起来。
看到蔡琰娇羞的表情，袁宜心神一漾。反应过来后，就大方地坐了过去。垫子温暖，一坐下，便有一股清香入鼻，顿感与美人相亲的冲动。
“许子汶，你愣着干什么！莫不是不会吧！”玥儿嘲讽道。
“话还真多，急什么！我又不是为你抚琴！”袁宜怼道。
玥儿立刻就是个大红脸，娇哼了一声，便止住了嘴。
他不是为玥儿抚琴，那就是为自己咯！蔡琰在一旁听到，不禁偷望了袁宜一眼，脸颊绯红得更加厉害。
要用十大名曲里面的哪一首呢？
袁宜手搭在古琴上，见琴尾一处有烧焦的痕迹，不免心惊，这就是焦尾琴了，四大名琴之一。
这要是被后世的乐友知道，一定会羡慕死我吧。袁宜装模作样调解一番，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注视下，侃侃说道：“那我就给你们弹奏一首《雁落平沙》吧！”
嗯？雁落平沙？没听说过，故弄玄虚的家伙。玥儿听到曲名不禁嗤之以鼻，她跟着蔡琰多年，什么名曲没有见识过。一定是山野俗曲，待一会好好嘲笑一翻，不过这名字倒是蛮好听的。
雁落平沙，作者不详，问世以后，深受琴家喜爱，广为流传。这曲子有唐代之说，蔡琰绝对没有听过。并且，这首曲子借大雁之远志，寓逸士之心胸，也迎合了时下诸侯割据，袁宜想一统山河的情怀。
古琴特有的吟揉等手法，袁宜不太娴熟。但曲子本身绵延不断的音调，与那静中有动的旋律，却立刻就将大小美人的心思给吸引住了。
刚才还在等着嘲笑袁宜的玥儿，不禁听的出神。
蔡琰则是眼前一亮，不可思议望着袁宜。曲子渐入佳境，袁宜专注的模样，一时间竟看得她痴住了。
袁宜一边弹奏，一边想着：这焦尾琴不愧是名琴，得亏了自己多有涉猎，这次应是弹的最好的一次。
一曲奏罢，虽有几个音符弹错了，略带些许瑕疵，但毕竟是后世之作，一大一小两位美女不知音谱，也不发现不了。
蔡琰最好的就是古琴，听到这从未听到过的旋律，不禁就回忆起其中精妙之处。
这首曲子与刚才自己弹奏的五弄相比，似乎更胜一筹，就连与阳春白雪比，也不容多让。虽说袁宜弹的有些生疏，但深喑此道的蔡文姬能够听出这首曲子的精妙之处。
“小姐，小姐！”玥儿摇着蔡文姬的玉臂。
“啊!”蔡文姬这才反应过来，看了袁宜一眼，心想：许公子真是神奇，和他相处总是能接触到新东西，不过……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曲子。
思索片刻，蔡琰行礼道：“许公子大才，可否能将此曲传与小女子。”
“小姐!你怎么对这家伙执礼!”玥儿惊呼道。
“玥儿不得无礼，这首平沙落雁可与阳春白雪比肩，可流传千古。先生教我，我执弟子之礼也是应该。”蔡文姬落落大方地说道。
“这……”袁宜想了想，说道：“可是可以，但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公子但说无妨。”蔡琰说道。
玥儿气鼓鼓，洛阳多少人想要亲近小姐都不可得，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袁宜也是打听过了，蔡琰早已过了笄礼之龄，就表示已经可以嫁人了。面对这样一位旷世的才女，袁宜又怎能不动心。心里一激动，忍不住又弹奏了一曲，当初这曲子可是袁宜为了追女友学的，所以弹起来就要比刚才好多了。
听闻这一曲后，蔡文姬一愣，随即就羞红了脸。
“许子汶，你个无耻下流的小人，你居然敢当着小姐的面弹凤求凰！”玥儿勃然大怒，说着便挽起袖子，握着粉拳道：“小姐，你别拉我，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这个登徒子！”
《凤求凰》传说是汉代的古琴曲，是西汉司马相如对卓文君鼓琴时所唱的爱情歌曲。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不仅包含了热烈的求偶，而且也象征着男女主人公理想的非凡，志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丰富的意蕴。
“许公子，你……唉，容琰先行告退！”蔡琰已经羞的面红耳赤，急忙拉起玥儿掩面离开了小亭。
怎么走了啊，莫不真的是自己冲动了。袁宜懊恼不已，站起来转身望去，便见蔡文姬转首掩面的水袖露出一丝缝隙，灵动的美眸里闪过一抹娇羞。
看来是害羞了！袁宜立刻眨了眨眼睛。
啊！蔡文姬心里娇呼一声，羞得急忙转首离开了。
袁宜摸了摸下巴，刚才自己wink的水平，应该是一级了吧，可惜没有观众来点评一下。
“小姐，这个袁宜实在无耻之极也，我这就去禀告老爷治他的罪。”回到闺房玥儿气鼓鼓地说道，随后转身便走。
“玥儿，别去！”蔡琰急忙拉住了她。就算回到了闺房，她脑海里也还在回想着袁宜弹琴时候的模样。
弹凤求凰时，袁宜的眼睛清澈透底，没有一丝的杂念，绝对不像是一个登徒浪子。
蔡琰不禁坐在了椅子上，回忆起这段时日，两人的相处的点点滴滴。
袁宜出口成章，总能带给她很多想象不到的新鲜事物，而且今日六艺中的琴艺，他居然能够弹出从未有过的佳曲。这些就已经将东汉绝大多数氏族公子比了下去。
想到此处，蔡琰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在她的心里，袁宜已经是一个值得倾心的存在。
玥儿见自家小姐的表情，急忙问道：“小姐，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袁宜了吧！”
蔡琰被戳中心事，低着红脸，扭捏道：“去，你才看上了。”
“小姐说谎！小姐这样子，分明就是书上说的暗生情愫！”玥儿反驳道。
“你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叫你说，叫你说。”蔡琰无地自容，站起来就去挠痒。
“咯咯咯，小姐饶了我吧，我不说了，不说了。”玥儿倒在床上，酥痒难耐中娇喘求饶道。
“看来小姐真的是看上那袁宜了！”玥儿仔细想想，这个袁宜除了油嘴滑舌，倒还是蛮有才的，长得风度翩翩与自家小姐却也般配。
玥儿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第一次见自家小姐对男人有了情愫，自然是希望蔡琰能有个好归宿，如此，便下定决心日后不再刁难袁宜。
就见一处荷池之中小亭上，二人坐在石桌前，滴答的雨声从鸳鸯瓦檐流下，伴随着子落楸坪的声音，加上池塘中盛开的荷花，好一幅雨中美景。
围棋属琴棋书画四艺之一，起源于中国，传为帝尧所作，春秋战国时期即有记载。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它是中国文化与文明的体现，在后世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
曾经袁宜也涉猎过围棋，虽然棋艺稀疏浅薄，但穿越之后，和古人下棋却是绰绰有余。
然而，蔡琰身后的一个侍女，突然站出来训斥道：“下棋就下棋，盯着小姐看什么看！”
“呵！”袁宜闻言，一笑而过，眼睛却依旧盯着蔡琰，丝毫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你，你这人真是不要脸。”俏丫头感觉受到轻视，生气地说道。
这婢女是蔡邕派来的吧!自己也没惹她呀！管得还真宽！
袁宜想着也不生气，只不过被人无缘无故骂了，一再忍让可不行，故笑道：“我与你家小姐下棋，即使看上几眼又如何？轮得着你个婢女多嘴？”
“你，你……。”俏丫头一时间找不到言辞反驳，气的俏脸发白。
“玥儿不得无礼！”蔡琰蹙眉微怒。这侍女从小就生活在蔡府，深得父亲大人的喜爱。平日里也不骄横，但不知为何，只要见了袁宜，脾气就暴躁了起来。
“哼！小姐仁慈，要不是看小姐的面子，一定收拾你小子！”俏丫头玥儿气道。
“切！”袁宜还了个鬼脸，也不再多逞口舌，执黑子落下。这一手他故意让了半子。
蔡琰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袁宜一眼，随后抿嘴浅浅地笑着。
……
雨停了，棋局也接近尾声。
视线移至盘中，黑白交错间，双方棋子不像是在厮杀，反而更多些缠绵之势。
“下次不许你再让我了！”蔡琰看着棋盘，嘟囔着嘴，随后转头对玥儿道：“去取我焦尾琴来！”
一炷香后，蔡琰坐在石桌前抚琴。或许因还报袁宜放水的缘故，她一上来就弹出了自家名曲《蔡氏五弄》。
不得不说，蔡琰的音乐水准很高。
小的时候，蔡邕在灯下弹琴，突然“啪”地一声琴弦断了。
隔壁房中的女儿蔡琰说：“该不是第二根弦断了吧?”
蔡邕故意又弄断了另一根弦，蔡琰根据声音判断说：“这次是第四根弦。”
蔡邕说道：“你是偶然猜中的吧?”
蔡琰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说：“古代季札观乐，师旷吹律，都是辨别音乐的先例，我为何不能?”
蔡邕听了特别高兴，知道女儿有着音乐才能，于是用心培养她。
因此长大后的蔡琰，七弦琴艺在东汉首屈一指。
一曲听罢，袁宜抚掌笑道：“文姬小姐刚才的一曲，子汶便有一种清流涤荡，竹林琳琅之意，想来弹得是五弄中的“幽居”和“绿水”篇吧！
“哼！”不等蔡琰答话，玥儿就抢着说道：“小姐，咱家老爷创的《五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别搭理他！”
袁宜气道：“我与文姬小姐探讨琴艺，怎么是油嘴滑舌。我虽寄居蔡府，却也不能受你这般屈辱。”
“呵！”玥儿不屑的道：“你，就你也会琴艺。”
袁宜可不想在美人面前失了礼数，自信的笑道：“不巧在下正会此道！”
“好，那你来弹上一曲听听。哼！要是说谎，我马上禀告老爷，将你这个信口雌黄、不学无术的家伙赶出府去。”玥儿自小在蔡府长大，与蔡文姬像亲姐妹一样，所以就这般说道。
“求之不得!”
弹就弹！谁怕你！袁宜虽不精通艺术，但好在涉猎广泛，也曾接触过古琴，正巧没有在美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便以目询问。
蔡琰早就对袁宜充满了好感，见他也要为自己抚琴，便微微颌首，脸红着站了起来。
看到蔡琰娇羞的表情，袁宜心神一漾。反应过来后，就大方地坐了过去。垫子温暖，一坐下，便有一股清香入鼻，顿感与美人相亲的冲动。
“许子汶，你愣着干什么！莫不是不会吧！”玥儿嘲讽道。
“话还真多，急什么！我又不是为你抚琴！”袁宜怼道。
玥儿立刻就是个大红脸，娇哼了一声，便止住了嘴。
他不是为玥儿抚琴，那就是为自己咯！蔡琰在一旁听到，不禁偷望了袁宜一眼，脸颊绯红得更加厉害。
要用十大名曲里面的哪一首呢？
袁宜手搭在古琴上，见琴尾一处有烧焦的痕迹，不免心惊，这就是焦尾琴了，四大名琴之一。
这要是被后世的乐友知道，一定会羡慕死我吧。袁宜装模作样调解一番，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注视下，侃侃说道：“那我就给你们弹奏一首《雁落平沙》吧！”
嗯？雁落平沙？没听说过，故弄玄虚的家伙。玥儿听到曲名不禁嗤之以鼻，她跟着蔡琰多年，什么名曲没有见识过。一定是山野俗曲，待一会好好嘲笑一翻，不过这名字倒是蛮好听的。
雁落平沙，作者不详，问世以后，深受琴家喜爱，广为流传。这曲子有唐代之说，蔡琰绝对没有听过。并且，这首曲子借大雁之远志，寓逸士之心胸，也迎合了时下诸侯割据，袁宜想一统山河的情怀。
古琴特有的吟揉等手法，袁宜不太娴熟。但曲子本身绵延不断的音调，与那静中有动的旋律，却立刻就将大小美人的心思给吸引住了。
刚才还在等着嘲笑袁宜的玥儿，不禁听的出神。
蔡琰则是眼前一亮，不可思议望着袁宜。曲子渐入佳境，袁宜专注的模样，一时间竟看得她痴住了。
袁宜一边弹奏，一边想着：这焦尾琴不愧是名琴，得亏了自己多有涉猎，这次应是弹的最好的一次。
一曲奏罢，虽有几个音符弹错了，略带些许瑕疵，但毕竟是后世之作，一大一小两位美女不知音谱，也不发现不了。
蔡琰最好的就是古琴，听到这从未听到过的旋律，不禁就回忆起其中精妙之处。
这首曲子与刚才自己弹奏的五弄相比，似乎更胜一筹，就连与阳春白雪比，也不容多让。虽说袁宜弹的有些生疏，但深喑此道的蔡文姬能够听出这首曲子的精妙之处。
“小姐，小姐！”玥儿摇着蔡文姬的玉臂。
“啊!”蔡文姬这才反应过来，看了袁宜一眼，心想：许公子真是神奇，和他相处总是能接触到新东西，不过……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曲子。
思索片刻，蔡琰行礼道：“许公子大才，可否能将此曲传与小女子。”
“小姐!你怎么对这家伙执礼!”玥儿惊呼道。
“玥儿不得无礼，这首平沙落雁可与阳春白雪比肩，可流传千古。先生教我，我执弟子之礼也是应该。”蔡文姬落落大方地说道。
“这……”袁宜想了想，说道：“可是可以，但我也有个不情之请！”
“公子但说无妨。”蔡琰说道。
玥儿气鼓鼓，洛阳多少人想要亲近小姐都不可得，这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袁宜也是打听过了，蔡琰早已过了笄礼之龄，就表示已经可以嫁人了。面对这样一位旷世的才女，袁宜又怎能不动心。心里一激动，忍不住又弹奏了一曲，当初这曲子可是袁宜为了追女友学的，所以弹起来就要比刚才好多了。
听闻这一曲后，蔡文姬一愣，随即就羞红了脸。
“许子汶，你个无耻下流的小人，你居然敢当着小姐的面弹凤求凰！”玥儿勃然大怒，说着便挽起袖子，握着粉拳道：“小姐，你别拉我，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这个登徒子！”
《凤求凰》传说是汉代的古琴曲，是西汉司马相如对卓文君鼓琴时所唱的爱情歌曲。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不仅包含了热烈的求偶，而且也象征着男女主人公理想的非凡，志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丰富的意蕴。
“许公子，你……唉，容琰先行告退！”蔡琰已经羞的面红耳赤，急忙拉起玥儿掩面离开了小亭。
怎么走了啊，莫不真的是自己冲动了。袁宜懊恼不已，站起来转身望去，便见蔡文姬转首掩面的水袖露出一丝缝隙，灵动的美眸里闪过一抹娇羞。
看来是害羞了！袁宜立刻眨了眨眼睛。
啊！蔡文姬心里娇呼一声，羞得急忙转首离开了。
袁宜摸了摸下巴，刚才自己wink的水平，应该是一级了吧，可惜没有观众来点评一下。
“小姐，这个袁宜实在无耻之极也，我这就去禀告老爷治他的罪。”回到闺房玥儿气鼓鼓地说道，随后转身便走。
“玥儿，别去！”蔡琰急忙拉住了她。就算回到了闺房，她脑海里也还在回想着袁宜弹琴时候的模样。
弹凤求凰时，袁宜的眼睛清澈透底，没有一丝的杂念，绝对不像是一个登徒浪子。
蔡琰不禁坐在了椅子上，回忆起这段时日，两人的相处的点点滴滴。
袁宜出口成章，总能带给她很多想象不到的新鲜事物，而且今日六艺中的琴艺，他居然能够弹出从未有过的佳曲。这些就已经将东汉绝大多数氏族公子比了下去。
想到此处，蔡琰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在她的心里，袁宜已经是一个值得倾心的存在。
玥儿见自家小姐的表情，急忙问道：“小姐，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袁宜了吧！”
蔡琰被戳中心事，低着红脸，扭捏道：“去，你才看上了。”
“小姐说谎！小姐这样子，分明就是书上说的暗生情愫！”玥儿反驳道。
“你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叫你说，叫你说。”蔡琰无地自容，站起来就去挠痒。
“咯咯咯，小姐饶了我吧，我不说了，不说了。”玥儿倒在床上，酥痒难耐中娇喘求饶道。
“看来小姐真的是看上那袁宜了！”玥儿仔细想想，这个袁宜除了油嘴滑舌，倒还是蛮有才的，长得风度翩翩与自家小姐却也般配。
玥儿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第一次见自家小姐对男人有了情愫，自然是希望蔡琰能有个好归宿，如此，便下定决心日后不再刁难袁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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