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狄仁杰的收获
石川不会绘画，但看图还是可以的，所以当那名衙役在描摹指纹的时候，总在一旁指正。
因为两名衙役是第一次描摹这么细致的纹路，石川担心他们有什么错漏。
可是，石川小瞧两名衙役的专业水准，或者说是敬业程度。
等按照茶杯上浮现的指纹描绘完后，石川仔细对比，再跟自己的手指比较。
不差分毫！
就连指纹的深浅不同都呈现了出来。
这手法，堪称人肉照相机呀！
成了，只要能找到相同指纹的主人，这就可以成为铁证。
石川很开心，因为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切都很茫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自己到底算什么，该做什么。
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别人的身世，别人的老婆，但这些都不是石川想要的。
石川只想破阵，可现在毫无头绪。
这是第一次做成一件有难度且有意义的事情，石川觉得这是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晌午，狄仁杰没有回来，石川吃过午饭后，打算午睡一会儿。
午睡起来，石川并没有去看那些描摹回来的脚印图纸，而是叫衙役取来一些东西。
有灯芯，棉花，小碗，椰壳，绳子，还有钻孔用的工具等等。
两名衙役飞快地找来石川所需的东西，满怀期待地望着石川，想看他又有什么手段。
石川先把椰壳分成两半，再在椰壳底部钻孔，用一根绳子穿过孔洞把两瓣椰壳连接起来，拿在头上比划了半天，确定了长度。
接着，石川就往椰壳里塞棉花，填充得差不多了，把小碗放进椰壳里，压紧后又往小碗里塞棉花，塞得满满当当。
做完这些后，把几根灯芯卷在一起塞进耳朵里，然后把做好的椰壳盖住耳朵。
一切就绪。
石川转向两名处于懵逼状态的衙役，说道：“你们说句话！”
两名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比较冒失的衙役轻声问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
见对面衙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听见，石川朝着他大声说道：“大声点！”
衙役只得提高音量问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
还是听不见，石川心中一喜，有用啊。
但还是不放心，接着命令道：“再大声一点！”
两名衙役面面相觑，但仍然服从，这次两人扯着嗓门一起喊到：“大人！你在做什么？”
这次石川终于听到了，见两人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石川终于放心了。
不紧不慢取下装备，又听到两名衙役的询问。
“大人，你做的这个是干嘛用的？”
“这个嘛，自有妙用，你们不必多问。”石川肯定是不会告诉他们原因的。
不再跟两个衙役多说，把亲手制作的装备放到了狄仁杰厢房的床头上，然后回来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把描摹的脚印图纸拿到书桌上，粗略一数有近五十页之多，这还是因为很多脚印被覆盖或者损毁之后，不然可能更多。
石川将图纸一一过目，然后分门别类。
脚印一样的放在一起，然后用大写的汉字加阿拉伯数字加以标注，比如同一个脚印有三张，就标注为：一（1）、一（2）、一（3），以此方法对所有图纸进行了分类和排序。
所有图纸全部分类结束，一共有十组不同的脚印。
石川将十组不同脚印认真仔细观察了许久，仍然没有什么头绪，就像是狮子咬王八，无从下口。
让两名衙役从旁协助分析，也依然没有进展。
最终，石川选择放弃，毕竟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
反正无事，就又回去捣鼓些衙役看来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狄仁杰回来。
狄仁杰回来时神情振奋，然后就在石川面前像一头水牛一样，一口气干了三碗井水。
“怎么样？是有收获？”石川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竹管，一边问道。
“有，但我说了你别不高兴。”狄仁杰说道。
“说吧，别卖关子，我现在只想找到线索。”这是真心话，仅对石川而言，没有更多的愿望了。
“我问了你的左邻右舍，有人说初六那天下午傍晚时分见到她一个人回的家。”狄仁杰很郑重地说道。
“这又如何？”石川不解，这跟线索有什么关系。
“而且，是在你离开之后。”狄仁杰补充了一句，用一种你明白了吧的眼神看着石川。
“不是早已证明了我不可能杀人么？这个证词有什么用？”石川有些没好气的说，看来此时狄仁杰才真正放下对自己的怀疑。
“但是！”狄仁杰卖了个关子，摆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快说，再不说我就让你的蛋很不适。”石川差点就动用自己的必杀技，撩阴腿。
狄仁杰不明白石川在说什么，但看石川的表情知道不说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清了清嗓子，说道：“但是，我去询问了城门的士兵，有士兵看见初六当天有个男的跟在柳青云的身边，一同进的城。”
石川噌的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夫人真的有……”，石川没有把话说完，但他是不愿意相信的，因为在袁平方的记忆里，柳青云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询问了士兵那男的的样貌、身高、穿着打扮，士兵说那人差不多有六尺高，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狄仁杰接着说道。
“那样貌呢？有没有特征？”石川更想知道这一点。
“士兵说记不太清了，样貌应该比较普通，没有什么特点，肯定没有立安兄的俊秀，只说了句感觉两人有夫妻相。”狄仁杰向是在安慰石川一般，但安慰的方式很蹩脚。
“那不是还是没有线索吗？”石川皱着眉头，一脸失望。
“那倒不见得……”
狄仁杰嘟囔了一句，但石川没有听见。
“那些流言呢？你不是主要去查寻这个的吗？”石川想起狄仁杰今天出去的主要任务，但却一个字没提。
“哦，这个我也查清楚了。”狄仁杰淡定地说道，“是你家后街的一户姓陈的光棍散播的，听他坦白，是想破坏你们夫妻感情，然后想趁虚而入。”
石川无语，这个时代的光棍都这么光棍的？
“主要是你夫人如花美眷，很多人估计都有些歪心思，所以以讹传讹，到后来众口铄金，弄假成真了。”狄仁杰喟叹道。
“什么弄假成真？哪儿就成真了？你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前面听着还行，最后这句石川替袁平方抱不平。
“你呢？听说你今天搞出了些新东西？”狄仁杰连忙岔开话题询问道。
“你说那个啊，他们跟你说了？”石川有些好笑，这些衙役肯定认为自己不干实事，把自己自制耳罩的事情告诉狄仁杰了。
“恩，说了，快拿出来看看。”狄仁杰充满了期待。
石川无奈，只能把放在床头的自制耳罩给拿了过来，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拿着两瓣椰壳制成的耳罩，在手中把玩了一番，满脸疑惑地问道：“立安兄，不是说你印出了指纹吗？这个又是何物？”
石川用手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脑门儿，暗自埋怨：叫你自作聪明，叫你自作自受。
因为两名衙役是第一次描摹这么细致的纹路，石川担心他们有什么错漏。
可是，石川小瞧两名衙役的专业水准，或者说是敬业程度。
等按照茶杯上浮现的指纹描绘完后，石川仔细对比，再跟自己的手指比较。
不差分毫！
就连指纹的深浅不同都呈现了出来。
这手法，堪称人肉照相机呀！
成了，只要能找到相同指纹的主人，这就可以成为铁证。
石川很开心，因为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切都很茫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自己到底算什么，该做什么。
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别人的身世，别人的老婆，但这些都不是石川想要的。
石川只想破阵，可现在毫无头绪。
这是第一次做成一件有难度且有意义的事情，石川觉得这是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
晌午，狄仁杰没有回来，石川吃过午饭后，打算午睡一会儿。
午睡起来，石川并没有去看那些描摹回来的脚印图纸，而是叫衙役取来一些东西。
有灯芯，棉花，小碗，椰壳，绳子，还有钻孔用的工具等等。
两名衙役飞快地找来石川所需的东西，满怀期待地望着石川，想看他又有什么手段。
石川先把椰壳分成两半，再在椰壳底部钻孔，用一根绳子穿过孔洞把两瓣椰壳连接起来，拿在头上比划了半天，确定了长度。
接着，石川就往椰壳里塞棉花，填充得差不多了，把小碗放进椰壳里，压紧后又往小碗里塞棉花，塞得满满当当。
做完这些后，把几根灯芯卷在一起塞进耳朵里，然后把做好的椰壳盖住耳朵。
一切就绪。
石川转向两名处于懵逼状态的衙役，说道：“你们说句话！”
两名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比较冒失的衙役轻声问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
见对面衙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听见，石川朝着他大声说道：“大声点！”
衙役只得提高音量问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
还是听不见，石川心中一喜，有用啊。
但还是不放心，接着命令道：“再大声一点！”
两名衙役面面相觑，但仍然服从，这次两人扯着嗓门一起喊到：“大人！你在做什么？”
这次石川终于听到了，见两人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石川终于放心了。
不紧不慢取下装备，又听到两名衙役的询问。
“大人，你做的这个是干嘛用的？”
“这个嘛，自有妙用，你们不必多问。”石川肯定是不会告诉他们原因的。
不再跟两个衙役多说，把亲手制作的装备放到了狄仁杰厢房的床头上，然后回来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把描摹的脚印图纸拿到书桌上，粗略一数有近五十页之多，这还是因为很多脚印被覆盖或者损毁之后，不然可能更多。
石川将图纸一一过目，然后分门别类。
脚印一样的放在一起，然后用大写的汉字加阿拉伯数字加以标注，比如同一个脚印有三张，就标注为：一（1）、一（2）、一（3），以此方法对所有图纸进行了分类和排序。
所有图纸全部分类结束，一共有十组不同的脚印。
石川将十组不同脚印认真仔细观察了许久，仍然没有什么头绪，就像是狮子咬王八，无从下口。
让两名衙役从旁协助分析，也依然没有进展。
最终，石川选择放弃，毕竟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
反正无事，就又回去捣鼓些衙役看来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狄仁杰回来。
狄仁杰回来时神情振奋，然后就在石川面前像一头水牛一样，一口气干了三碗井水。
“怎么样？是有收获？”石川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竹管，一边问道。
“有，但我说了你别不高兴。”狄仁杰说道。
“说吧，别卖关子，我现在只想找到线索。”这是真心话，仅对石川而言，没有更多的愿望了。
“我问了你的左邻右舍，有人说初六那天下午傍晚时分见到她一个人回的家。”狄仁杰很郑重地说道。
“这又如何？”石川不解，这跟线索有什么关系。
“而且，是在你离开之后。”狄仁杰补充了一句，用一种你明白了吧的眼神看着石川。
“不是早已证明了我不可能杀人么？这个证词有什么用？”石川有些没好气的说，看来此时狄仁杰才真正放下对自己的怀疑。
“但是！”狄仁杰卖了个关子，摆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快说，再不说我就让你的蛋很不适。”石川差点就动用自己的必杀技，撩阴腿。
狄仁杰不明白石川在说什么，但看石川的表情知道不说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清了清嗓子，说道：“但是，我去询问了城门的士兵，有士兵看见初六当天有个男的跟在柳青云的身边，一同进的城。”
石川噌的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夫人真的有……”，石川没有把话说完，但他是不愿意相信的，因为在袁平方的记忆里，柳青云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询问了士兵那男的的样貌、身高、穿着打扮，士兵说那人差不多有六尺高，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狄仁杰接着说道。
“那样貌呢？有没有特征？”石川更想知道这一点。
“士兵说记不太清了，样貌应该比较普通，没有什么特点，肯定没有立安兄的俊秀，只说了句感觉两人有夫妻相。”狄仁杰向是在安慰石川一般，但安慰的方式很蹩脚。
“那不是还是没有线索吗？”石川皱着眉头，一脸失望。
“那倒不见得……”
狄仁杰嘟囔了一句，但石川没有听见。
“那些流言呢？你不是主要去查寻这个的吗？”石川想起狄仁杰今天出去的主要任务，但却一个字没提。
“哦，这个我也查清楚了。”狄仁杰淡定地说道，“是你家后街的一户姓陈的光棍散播的，听他坦白，是想破坏你们夫妻感情，然后想趁虚而入。”
石川无语，这个时代的光棍都这么光棍的？
“主要是你夫人如花美眷，很多人估计都有些歪心思，所以以讹传讹，到后来众口铄金，弄假成真了。”狄仁杰喟叹道。
“什么弄假成真？哪儿就成真了？你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前面听着还行，最后这句石川替袁平方抱不平。
“你呢？听说你今天搞出了些新东西？”狄仁杰连忙岔开话题询问道。
“你说那个啊，他们跟你说了？”石川有些好笑，这些衙役肯定认为自己不干实事，把自己自制耳罩的事情告诉狄仁杰了。
“恩，说了，快拿出来看看。”狄仁杰充满了期待。
石川无奈，只能把放在床头的自制耳罩给拿了过来，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拿着两瓣椰壳制成的耳罩，在手中把玩了一番，满脸疑惑地问道：“立安兄，不是说你印出了指纹吗？这个又是何物？”
石川用手重重地拍打自己的脑门儿，暗自埋怨：叫你自作聪明，叫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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