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爷孙相认
秦歌掏出玉璧：“国王陛下，这个想必你还记得？”
慕容烈让手下下去取到玉璧，他将玉璧放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才抬头仔细打量立在下面的秦歌，然后，命令手下，将秦歌、刘纯带往另一个帐篷里。
在这略小的帐篷里，也有很多狼的饰物、图案，二人猜想这可能是国王寝居的地方。慕容烈让人给二人到了两碗热奶茶，便挥手屏退帐内的所有手下。他凑近，仔细察看秦歌：“你确实是华国人？你怎么会有我们戎国的国宝？”
秦歌见帐内无人，扑通一声跪下：“外公，我是你外孙女。”把慕容烈吓退了几步。
“我没有什么外孙女！如果胡说，马上推出去砍了。”
“外公，我的生母是慕容月。”这一句，又惊得慕容烈睁大了眼睛。当年慕容烈精心挑选十八位戎国高手，潜入白水寨，力求将慕容月抢回戎国。不料，慕容月誓死不愿，无奈，这些高手只得按照国王的旨意，打算擒获秦伯、秦歌，以此来胁迫慕容月，怎奈慕容月宁可自己身负重伤，也没有让秦伯、秦歌父女落入敌手。
想到这里，慕容烈不由满腔怒火。尽管他派出最好的御医，为女儿疗好伤，但从此不许女儿离开皇宫半步。慕容公主也心如死灰，不再与外人来往，也不听从父皇母后的多次劝阻，宁死不再出嫁。
他看了看玉璧，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歌，他突然怒目圆睁：“你到戎国究竟有何企图？”
“外公，我想见见母亲。”
“不可。她正在禁闭之中。”
“为何要将母亲禁闭？”
“这你就不要管了。以前的事，与你无关。虽然我心有记恨，但你还是孩子，而且此事确实不该迁怒于你。在我刀下，丢了性命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但这次我头脑冷静，不想把你斩了。孩子，你还有其他公事，尽快道来，我会安排下人，协助你们完成。然后，确保你安全离开戎国。”
“外公，你不听我详细解释吗？”
“不要叫我外公，我也不认你这个外孙女。这块玉璧我收回。”慕容烈嘴上连补偿都不愿提，心里知道，这块玉璧用多少银子也难换到。
“外公，我远道而来，还是想见见母亲。”
“还是不见的好。不然，已经忘记过去的她，又突增无限痛苦。”慕容烈最疼爱小女儿，即便是慕容月逃到华国，他也想让女儿回到自己身边。他命令十八位高手前往白水寨，也是想让慕容月一家三口都回到戎国，早点跟华国撇清联系。但没料到，小公主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死相拼，弄得慕容烈吐了几口鲜血，大病一场，对华国的怨恨也多了几分。近几年，与华国交战数次，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也算是出出恶气。
“如果我说服母亲，不再记恨你的过往，与你共享天伦之乐，不更好吗？”
“她似乎已成为木头人，即便是与我、她母后一同进餐，也没有一句话，对母后还算毕恭毕敬，对我则视为仇人。我至今也没有想通，她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慕容烈终于忍不住了，眼神里流露出悲伤与绝望。秦歌没想到外公，会如此直接向她袒露心事。
“母亲一定是像你一样，重情重义，可能是你没有向她解释清楚，结果弄得她家破人散，她怎会再信任你？”
“也是我从小太娇惯她了。她这倔强脾气太像我了。”慕容烈无奈地摇摇头。
“外公，我与母亲多年不见，她见到我，没准心情好起来，就会原谅你老人家。”
听到秦歌这样说，慕容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唉，我多年征战，刀头舐血，从未向谁低过头，如今在女儿面前，竟然像一个有罪的人。你要是能办成此事，我当然高兴，也就认了你这个外孙女，否则的话……”他顿了顿，“也不会杀了你，谁让你是我外孙女，去留都由你。我还是愿意你留在戎国，不用跟着外公打打杀杀，只用呆在家里，陪我喝酒说话。”
“外公，那你快点带我去见母亲吧。”
慕容烈终于同意了，把玉璧还给秦歌：“我看你长的像慕容月，也像我，加上你拿出我送给慕容月的玉璧，才断定你是我的外孙女。可我想问你，你还有什么凭证，可以让我相信你确实是慕容月的亲生女儿，是我的亲外孙女？”慕容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让刘纯有点紧张，秦歌手头只有这块玉璧，其他什么都没有。
“外公，这个隐秘不能讲给外人听。”她故意看了刘纯一眼，把刘纯弄得莫名其妙。
“那你低声讲给我。”
秦歌将身子靠近慕容烈，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慕容烈听完，笑容多了一些，点点头，下令将秦歌、刘纯送往更远处的一个帐篷。秦歌、刘纯都偷偷看到慕容烈的表情变化，紧张的心情算是暂时平复。
慕容月的帐篷完全是按照公主的规制建造，从样式、大小都彰显着戎国这个游牧民族的独有特色。秦歌、刘纯进入帐内，看见微弱的烛火映衬下，一个中年女子端坐其上，想必是提前接到国王下达的华国使者求见的通知。
秦歌细细打量着眼前戎国小公主，她穿着民族特有的服装，显得高贵大气，但又不显露一点庸俗之气。虽然上面也有狼的图案，但设计得灵动却不凶恶，反添不少庄重。她平静的脸庞上，眼睛、鼻子、嘴唇的搭配极其自然、精致。刘纯从她脸上看出，秦歌跟她长的太像了。
她用平和的语气询问：“二位使者，有何要事，需要拜见本公主？”
“公主殿下，能否就近说话？”
“不可。公事公办，办完马上离开。”
“有些话只能私下相告。”
“但说无妨，不得靠近。”
“我来自白水寨。”慕容月听到“白水寨”三个字，人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
“再说一遍，你来自何处？”
“终南山下的白水寨。”
“你是什么人？”
“猎户的女儿。”
“你不是七尺男儿吗？”
“不。我是女儿身。我姓秦。”说罢，秦歌亮出玉璧。慕容月眼前一亮，忙挥手让手下及侍女全部退下。
她冲下来，一下子夺走玉璧，捧在手里，看了半天，才缓缓抬头：“你是秦……”
“娘，我是秦歌。”
慕容月闻声，跌坐在地上。秦歌、刘纯跑过去，把她扶到座位上，半天，她才开口说话。“你真的是秦歌？”
“是我。娘。”
慕容烈让手下下去取到玉璧，他将玉璧放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才抬头仔细打量立在下面的秦歌，然后，命令手下，将秦歌、刘纯带往另一个帐篷里。
在这略小的帐篷里，也有很多狼的饰物、图案，二人猜想这可能是国王寝居的地方。慕容烈让人给二人到了两碗热奶茶，便挥手屏退帐内的所有手下。他凑近，仔细察看秦歌：“你确实是华国人？你怎么会有我们戎国的国宝？”
秦歌见帐内无人，扑通一声跪下：“外公，我是你外孙女。”把慕容烈吓退了几步。
“我没有什么外孙女！如果胡说，马上推出去砍了。”
“外公，我的生母是慕容月。”这一句，又惊得慕容烈睁大了眼睛。当年慕容烈精心挑选十八位戎国高手，潜入白水寨，力求将慕容月抢回戎国。不料，慕容月誓死不愿，无奈，这些高手只得按照国王的旨意，打算擒获秦伯、秦歌，以此来胁迫慕容月，怎奈慕容月宁可自己身负重伤，也没有让秦伯、秦歌父女落入敌手。
想到这里，慕容烈不由满腔怒火。尽管他派出最好的御医，为女儿疗好伤，但从此不许女儿离开皇宫半步。慕容公主也心如死灰，不再与外人来往，也不听从父皇母后的多次劝阻，宁死不再出嫁。
他看了看玉璧，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歌，他突然怒目圆睁：“你到戎国究竟有何企图？”
“外公，我想见见母亲。”
“不可。她正在禁闭之中。”
“为何要将母亲禁闭？”
“这你就不要管了。以前的事，与你无关。虽然我心有记恨，但你还是孩子，而且此事确实不该迁怒于你。在我刀下，丢了性命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但这次我头脑冷静，不想把你斩了。孩子，你还有其他公事，尽快道来，我会安排下人，协助你们完成。然后，确保你安全离开戎国。”
“外公，你不听我详细解释吗？”
“不要叫我外公，我也不认你这个外孙女。这块玉璧我收回。”慕容烈嘴上连补偿都不愿提，心里知道，这块玉璧用多少银子也难换到。
“外公，我远道而来，还是想见见母亲。”
“还是不见的好。不然，已经忘记过去的她，又突增无限痛苦。”慕容烈最疼爱小女儿，即便是慕容月逃到华国，他也想让女儿回到自己身边。他命令十八位高手前往白水寨，也是想让慕容月一家三口都回到戎国，早点跟华国撇清联系。但没料到，小公主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死相拼，弄得慕容烈吐了几口鲜血，大病一场，对华国的怨恨也多了几分。近几年，与华国交战数次，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也算是出出恶气。
“如果我说服母亲，不再记恨你的过往，与你共享天伦之乐，不更好吗？”
“她似乎已成为木头人，即便是与我、她母后一同进餐，也没有一句话，对母后还算毕恭毕敬，对我则视为仇人。我至今也没有想通，她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慕容烈终于忍不住了，眼神里流露出悲伤与绝望。秦歌没想到外公，会如此直接向她袒露心事。
“母亲一定是像你一样，重情重义，可能是你没有向她解释清楚，结果弄得她家破人散，她怎会再信任你？”
“也是我从小太娇惯她了。她这倔强脾气太像我了。”慕容烈无奈地摇摇头。
“外公，我与母亲多年不见，她见到我，没准心情好起来，就会原谅你老人家。”
听到秦歌这样说，慕容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唉，我多年征战，刀头舐血，从未向谁低过头，如今在女儿面前，竟然像一个有罪的人。你要是能办成此事，我当然高兴，也就认了你这个外孙女，否则的话……”他顿了顿，“也不会杀了你，谁让你是我外孙女，去留都由你。我还是愿意你留在戎国，不用跟着外公打打杀杀，只用呆在家里，陪我喝酒说话。”
“外公，那你快点带我去见母亲吧。”
慕容烈终于同意了，把玉璧还给秦歌：“我看你长的像慕容月，也像我，加上你拿出我送给慕容月的玉璧，才断定你是我的外孙女。可我想问你，你还有什么凭证，可以让我相信你确实是慕容月的亲生女儿，是我的亲外孙女？”慕容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让刘纯有点紧张，秦歌手头只有这块玉璧，其他什么都没有。
“外公，这个隐秘不能讲给外人听。”她故意看了刘纯一眼，把刘纯弄得莫名其妙。
“那你低声讲给我。”
秦歌将身子靠近慕容烈，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慕容烈听完，笑容多了一些，点点头，下令将秦歌、刘纯送往更远处的一个帐篷。秦歌、刘纯都偷偷看到慕容烈的表情变化，紧张的心情算是暂时平复。
慕容月的帐篷完全是按照公主的规制建造，从样式、大小都彰显着戎国这个游牧民族的独有特色。秦歌、刘纯进入帐内，看见微弱的烛火映衬下，一个中年女子端坐其上，想必是提前接到国王下达的华国使者求见的通知。
秦歌细细打量着眼前戎国小公主，她穿着民族特有的服装，显得高贵大气，但又不显露一点庸俗之气。虽然上面也有狼的图案，但设计得灵动却不凶恶，反添不少庄重。她平静的脸庞上，眼睛、鼻子、嘴唇的搭配极其自然、精致。刘纯从她脸上看出，秦歌跟她长的太像了。
她用平和的语气询问：“二位使者，有何要事，需要拜见本公主？”
“公主殿下，能否就近说话？”
“不可。公事公办，办完马上离开。”
“有些话只能私下相告。”
“但说无妨，不得靠近。”
“我来自白水寨。”慕容月听到“白水寨”三个字，人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
“再说一遍，你来自何处？”
“终南山下的白水寨。”
“你是什么人？”
“猎户的女儿。”
“你不是七尺男儿吗？”
“不。我是女儿身。我姓秦。”说罢，秦歌亮出玉璧。慕容月眼前一亮，忙挥手让手下及侍女全部退下。
她冲下来，一下子夺走玉璧，捧在手里，看了半天，才缓缓抬头：“你是秦……”
“娘，我是秦歌。”
慕容月闻声，跌坐在地上。秦歌、刘纯跑过去，把她扶到座位上，半天，她才开口说话。“你真的是秦歌？”
“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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