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悲喜交加
第二天上午10点，张主任陪着杨凡燕来到了女小提琴家邓紫茵的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一位40多岁体态端庄，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中年妇女开了门。
“啊呀，张主任你早啊!好久不见你了。”中年妇女说着朝旁边站着的杨凡燕说道：“张主任，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我帮你要推荐的女佣，浙江人有文化，做过小学老师，还当过村里的赤脚医生呢？为人忠厚老实，心眼可好啦。”
“啊呀，好呀，来！来！屋里坐吧！”
“邓老师，那我就不进来啦，居委会还有点事，我先走啦。”张主任说完笑呵呵地走了。
中年妇女请新来的女佣在客厅坐下后，倒了杯水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新来的女佣说道：“姑娘，我是邓紫茵，你就叫我邓大姐吧!
“哎，邓大姐，我是杨凡燕，平凡的凡，燕子的燕，是从浙江海岛来上海的，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批评。”
“哎，哪里的话，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说话间杨凡燕注视着邓紫茵那双眼睛，邓紫茵也在看着杨凡燕……。
杨凡燕总觉得这双和蔼可亲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隐隐约约有种亲近感。
邓紫茵感到坐在对面的这位姑娘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怎么没有陌生感，好像很早就认识一样的那种神秘感觉。
转眼，邓紫茵想可能是我想多了，就问道：“姑娘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成家了吗？”
“我今年27岁了，农村里结婚早，我有个快5岁的小男孩。”
“奥吆，还是你好福气啊，我们结婚的晚，我今年38岁了，女儿才5岁，那你带孩子一定有经验啦。”邓紫茵说完拉着杨凡燕的手说道：“我陪你在家里转一圈，让你熟悉一下情况。”
邓紫茵在厨房给杨凡燕介绍了一些设备的使用方法，在浴室里把洗衣机上的开关做了简单说明，然后，走到底层一间打开的房门前说道：“小杨，这间就是你的屋子，被子都是新的，我还为你准备了几件睡衣，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谢谢邓大姐了，我也带了几件，应该没问题的。”
邓紫茵来到对面关着门的小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神色突然地紧张了起来，停顿了一下对杨凡燕说道：“你在我家帮佣，我们就住同一个屋檐下了，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了，我以后就叫你凡燕吧。”
“好呀！谢谢邓大姐这么的信任我。”
“凡燕啊！我能向你提一个要求好吗？”
“邓大姐，你不用客气，你就说吧！”
“好吧。是这样的，凡燕，这是一间孩子他爸爸用的书房，他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书房里还是他离开家时的样子，从那以后我就把这书房的门锁了，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要进去打扰，我要一直等着她爸的回来呢，你看好吗？”
“行，邓大姐我知道了，张主任已经和我说过了，说是你爱人去国外学习了，你邓大姐又特别关照过这个事，这个书房我就不进去打扫了，你放心吧！”说完杨凡燕还拉了下邓大姐的手说道：“邓大姐还真是有心啊。”
邓紫茵勉强地笑了一笑，又陪着杨凡燕从楼梯走到了二楼。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外已经听到了小提琴的声音，邓紫茵满脸微笑的说道：这是女儿何彤彤的房间，她这时候正在练琴呢，说着打开了房门。
女儿何彤彤看到妈妈进来，放下手中的琴，朝妈妈的怀里扑了过啦。邓紫茵抱着女儿，一边对女儿说道：“这是我家新来的阿姨，你要听阿姨的话哦。
杨凡燕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女孩的脸惊呆了：“啊呀，这小女孩的脸怎么和谁长得这么的像啊。”
看到小女孩慢慢地走了过来，杨凡燕不敢往下想了，伸出双手拉着小女孩的手说道：“我们的彤彤最听话了，阿姨以后天天陪着你，想吃什么好吃的菜就和阿姨说，阿姨做给你吃好吗？”
“好，阿姨还教我唱歌好吗？”
“好呀，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好吗？”
“好！”何彤彤拍着手开心笑了。
“凡燕啊，我一般每天晚上18点30分要出门，歌剧院会有车来接我，晚上有音乐会演出，所以我们每天晚饭在5点半左右吃饭可以吗？”
“好的，我会在5点半前把晚饭做好的”。
“那好，晚上彤彤就麻烦你了，让她9点准时睡觉。”
“邓大姐，我会带好彤彤的，你就放心吧！”
转眼杨凡燕在邓大姐的家已经住了1个星期了，居委会张主任有次陪着蒙培沙制衣店的陈师傅和小杨来看过杨凡燕，告诉她警署已经受理了调查请求，正在与有关方面联系。
杨凡燕也觉得给陈师傅和小杨添了麻烦，表示了谢意。
这天，星期二早上一大早，邓紫茵6点多就起床了，看到杨凡燕在厨房准备早餐，就站在杨凡燕的身后说道：“凡燕啊，这周歌剧院的演出大厅要装修，剧团的领导安排我们出去旅游，可以带家属，我们上午准备一下，下午我们带着彤彤一起去好吗？”
“好呀，谢谢邓大姐把我也当成你的家属了，一路上我也可以照顾好彤彤。”
“那好，早饭后你把要带的衣服也整理一下，下午我们一起去。”
早饭后，邓紫茵拿来一个大的旅行箱对杨凡燕说道：“我们把大件的衣服和重的东西就放在这里，推起来方便点。”
杨凡燕先把邓大姐和彤彤干净的衣服用几个小包裹包好后放到了大旅行箱里。邓大姐看着说道：“凡燕，你要带的衣服呢？”
杨凡燕赶紧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到上海来时带的那个旅行包，从包里取出一个大红色的布套，她轻轻地把里面放着的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拿出来，把自己要更换的衣服放进了大红色的布套里，然后再把它放到了邓大姐拿来的那个大的旅行箱的里面……。
邓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杨凡燕的身后看着，突然，她激动地一把抓起那件男式西装，踉踉跄跄的起身跑出屋子，把西装放在餐桌上，从里到外仔细的看着……。
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杨凡燕被邓大姐的突然举动吓了一大跳，站起来走到餐桌边上问道：“邓大姐，你怎么啦。”
邓大姐脸色铁青，回过头来两眼直视着杨凡燕，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杨凡燕的双肩声嘶力竭说道：“你！你！你这套衣服是从哪里来的，你要告诉我！”
“邓大姐，这套衣服是我带来的呀!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被邓大姐突如其来的问话，杨凡燕感到很委屈。
“杨凡燕，我告诉你，这件衣服是何彤彤爸爸穿的，是他在出国前在上海蒙培沙制衣店定制的，衣服送到家后他觉得上衣纽扣用的线颜色太深了点，我就帮他重新换过线。你看看这都是我换上去的线。这衣服怎么会到你的手里，你说……。”
杨凡燕听罢拉着邓大姐的手说道：“大姐啊，你就是我千辛万苦找的人吗？彤彤的爸爸没死啊！他还活着啊！”杨凡燕说完此话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凡燕，你不要哭，你慢慢说来。”
杨凡燕用手擦了下眼泪，镇定的说道“邓大姐，你有彤彤爸爸的照片吗？”
“有！有！”邓紫茵拉起了杨凡燕的手，急忙向书房走去，他迅速用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冲到书桌旁拿起了一个照片架说道：“凡燕，这就是彤彤爸爸的照片，你看看。”
杨凡燕看罢照片，双眼直直的看着镜框里中年男子的照片，斩钉截铁对邓紫茵说道：“邓大姐，就是他，彤彤的爸爸没有死，在我们小岛上生活着!”
正在此时，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邓紫茵被吓得一跳差点摔倒，用手扶住书桌。还是杨凡燕镇定，一手拿着照片架，一边赶紧去开门。门一打开，居委会的张主任、陈师傅、小杨就冲了进来。
只听见陈师傅高兴地叫道：“啊!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
杨凡燕赶忙安排大家坐下后，陈师傅手中拿了张纸条，向大家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是2018年5月25日星期一下午5点钟左右，那天下着大雨，他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突然一为中年男子进门道：“师傅，麻烦你了，我下周一要去美国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刚发现原来10多年前在这里做的那套西装不合身了，请你在再为我做一件好吗？”
一般做套西服至少要2周以上，当时陈师傅为了赶时间，马上为中年男子量尺寸，因为记录本已经放进保险箱了，陈师傅就将衣服的尺寸记录在一张小纸条上带回家，晚上通过电话及时通知工厂连夜下料制衣，5月30日就把做好的衣服，按照来人留下的地址直接送到了客人家里。因而忘了把客人制衣的尺寸和联系方式记录在了本子上。
陈师傅说道：“都是我的粗心大意给你们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今天早上我一发现这张纸条，就赶紧找上门来了。”
杨凡燕把手中的照片拿给陈师傅说道：“陈师傅，你看那个中年男子是他吗？”
“对！对！对!就是他！是他。”
“这是他孩子的爸爸，名字叫何凯。我也是刚刚看到杨凡燕手里有这件西装，才认出来的。”邓紫茵哭着诉说着：“陈师傅你也不要内疚了，我也是有责任的，我把孩子他爸用过的书房一直关着，这不是，杨凡燕也是刚看到照片才认出来的。”
然后，杨凡燕把1年前海边救起一位中年男子，得了部分记忆碎片失忆综合症，现在还在岛上生活的故事向大家说了一遍。
邓紫茵擦了下眼泪说道：“当时孩子他爸爸去美国参加国际会议，会议结束他乘美国国际航空公司飞机回国，后来听说这架飞机在太平洋上起火爆炸了，那几天海上风大浪急，有关部门出动船只和飞机连续搜索了3天3夜，最后说所有乘客全部遇难，无一幸免。我就是不相信孩子他爸会死了，航空公司给的抚恤金我至今未去拿，冥冥之中我坚信他不会死。”
“现在好啦，你孩子他爸爸真的奇迹般地还活着，我们真为你感到高兴啊！”张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那还亏得是凡燕一家救了他啊！”邓紫茵说着紧紧地抱住了杨凡燕，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们看这位大姐还从这么大老远的海岛赶到上海来寻找线索，就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粗心，让这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耽误了好长的时间。”陈师傅还是感到十分内疚地说道。”
杨凡燕轻轻地安慰了邓紫茵几句话后对陈师傅说道：“陈师傅，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的事了，我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了。”
“我看，现在大家都不要哭了，孩子他爸还活着就是一件开心地事呀，我们要高兴才对是吗？”张主任说道。
“凡燕，我想马上去小岛，把孩子他爸接回上海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现在就动身，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那，彤彤谁来带呢？”杨凡燕问道。
张主任笑呵呵地说道：“邓老师，你们就去吧，这家里和孩子，你放心的话就交给我们居委会接管啦，你放心吧......。”
“啊呀，张主任你早啊!好久不见你了。”中年妇女说着朝旁边站着的杨凡燕说道：“张主任，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我帮你要推荐的女佣，浙江人有文化，做过小学老师，还当过村里的赤脚医生呢？为人忠厚老实，心眼可好啦。”
“啊呀，好呀，来！来！屋里坐吧！”
“邓老师，那我就不进来啦，居委会还有点事，我先走啦。”张主任说完笑呵呵地走了。
中年妇女请新来的女佣在客厅坐下后，倒了杯水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新来的女佣说道：“姑娘，我是邓紫茵，你就叫我邓大姐吧!
“哎，邓大姐，我是杨凡燕，平凡的凡，燕子的燕，是从浙江海岛来上海的，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批评。”
“哎，哪里的话，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说话间杨凡燕注视着邓紫茵那双眼睛，邓紫茵也在看着杨凡燕……。
杨凡燕总觉得这双和蔼可亲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隐隐约约有种亲近感。
邓紫茵感到坐在对面的这位姑娘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怎么没有陌生感，好像很早就认识一样的那种神秘感觉。
转眼，邓紫茵想可能是我想多了，就问道：“姑娘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成家了吗？”
“我今年27岁了，农村里结婚早，我有个快5岁的小男孩。”
“奥吆，还是你好福气啊，我们结婚的晚，我今年38岁了，女儿才5岁，那你带孩子一定有经验啦。”邓紫茵说完拉着杨凡燕的手说道：“我陪你在家里转一圈，让你熟悉一下情况。”
邓紫茵在厨房给杨凡燕介绍了一些设备的使用方法，在浴室里把洗衣机上的开关做了简单说明，然后，走到底层一间打开的房门前说道：“小杨，这间就是你的屋子，被子都是新的，我还为你准备了几件睡衣，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谢谢邓大姐了，我也带了几件，应该没问题的。”
邓紫茵来到对面关着门的小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神色突然地紧张了起来，停顿了一下对杨凡燕说道：“你在我家帮佣，我们就住同一个屋檐下了，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了，我以后就叫你凡燕吧。”
“好呀！谢谢邓大姐这么的信任我。”
“凡燕啊！我能向你提一个要求好吗？”
“邓大姐，你不用客气，你就说吧！”
“好吧。是这样的，凡燕，这是一间孩子他爸爸用的书房，他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书房里还是他离开家时的样子，从那以后我就把这书房的门锁了，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要进去打扰，我要一直等着她爸的回来呢，你看好吗？”
“行，邓大姐我知道了，张主任已经和我说过了，说是你爱人去国外学习了，你邓大姐又特别关照过这个事，这个书房我就不进去打扫了，你放心吧！”说完杨凡燕还拉了下邓大姐的手说道：“邓大姐还真是有心啊。”
邓紫茵勉强地笑了一笑，又陪着杨凡燕从楼梯走到了二楼。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外已经听到了小提琴的声音，邓紫茵满脸微笑的说道：这是女儿何彤彤的房间，她这时候正在练琴呢，说着打开了房门。
女儿何彤彤看到妈妈进来，放下手中的琴，朝妈妈的怀里扑了过啦。邓紫茵抱着女儿，一边对女儿说道：“这是我家新来的阿姨，你要听阿姨的话哦。
杨凡燕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女孩的脸惊呆了：“啊呀，这小女孩的脸怎么和谁长得这么的像啊。”
看到小女孩慢慢地走了过来，杨凡燕不敢往下想了，伸出双手拉着小女孩的手说道：“我们的彤彤最听话了，阿姨以后天天陪着你，想吃什么好吃的菜就和阿姨说，阿姨做给你吃好吗？”
“好，阿姨还教我唱歌好吗？”
“好呀，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好吗？”
“好！”何彤彤拍着手开心笑了。
“凡燕啊，我一般每天晚上18点30分要出门，歌剧院会有车来接我，晚上有音乐会演出，所以我们每天晚饭在5点半左右吃饭可以吗？”
“好的，我会在5点半前把晚饭做好的”。
“那好，晚上彤彤就麻烦你了，让她9点准时睡觉。”
“邓大姐，我会带好彤彤的，你就放心吧！”
转眼杨凡燕在邓大姐的家已经住了1个星期了，居委会张主任有次陪着蒙培沙制衣店的陈师傅和小杨来看过杨凡燕，告诉她警署已经受理了调查请求，正在与有关方面联系。
杨凡燕也觉得给陈师傅和小杨添了麻烦，表示了谢意。
这天，星期二早上一大早，邓紫茵6点多就起床了，看到杨凡燕在厨房准备早餐，就站在杨凡燕的身后说道：“凡燕啊，这周歌剧院的演出大厅要装修，剧团的领导安排我们出去旅游，可以带家属，我们上午准备一下，下午我们带着彤彤一起去好吗？”
“好呀，谢谢邓大姐把我也当成你的家属了，一路上我也可以照顾好彤彤。”
“那好，早饭后你把要带的衣服也整理一下，下午我们一起去。”
早饭后，邓紫茵拿来一个大的旅行箱对杨凡燕说道：“我们把大件的衣服和重的东西就放在这里，推起来方便点。”
杨凡燕先把邓大姐和彤彤干净的衣服用几个小包裹包好后放到了大旅行箱里。邓大姐看着说道：“凡燕，你要带的衣服呢？”
杨凡燕赶紧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到上海来时带的那个旅行包，从包里取出一个大红色的布套，她轻轻地把里面放着的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西装拿出来，把自己要更换的衣服放进了大红色的布套里，然后再把它放到了邓大姐拿来的那个大的旅行箱的里面……。
邓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杨凡燕的身后看着，突然，她激动地一把抓起那件男式西装，踉踉跄跄的起身跑出屋子，把西装放在餐桌上，从里到外仔细的看着……。
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杨凡燕被邓大姐的突然举动吓了一大跳，站起来走到餐桌边上问道：“邓大姐，你怎么啦。”
邓大姐脸色铁青，回过头来两眼直视着杨凡燕，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杨凡燕的双肩声嘶力竭说道：“你！你！你这套衣服是从哪里来的，你要告诉我！”
“邓大姐，这套衣服是我带来的呀!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被邓大姐突如其来的问话，杨凡燕感到很委屈。
“杨凡燕，我告诉你，这件衣服是何彤彤爸爸穿的，是他在出国前在上海蒙培沙制衣店定制的，衣服送到家后他觉得上衣纽扣用的线颜色太深了点，我就帮他重新换过线。你看看这都是我换上去的线。这衣服怎么会到你的手里，你说……。”
杨凡燕听罢拉着邓大姐的手说道：“大姐啊，你就是我千辛万苦找的人吗？彤彤的爸爸没死啊！他还活着啊！”杨凡燕说完此话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凡燕，你不要哭，你慢慢说来。”
杨凡燕用手擦了下眼泪，镇定的说道“邓大姐，你有彤彤爸爸的照片吗？”
“有！有！”邓紫茵拉起了杨凡燕的手，急忙向书房走去，他迅速用钥匙打开了书房的门，冲到书桌旁拿起了一个照片架说道：“凡燕，这就是彤彤爸爸的照片，你看看。”
杨凡燕看罢照片，双眼直直的看着镜框里中年男子的照片，斩钉截铁对邓紫茵说道：“邓大姐，就是他，彤彤的爸爸没有死，在我们小岛上生活着!”
正在此时，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邓紫茵被吓得一跳差点摔倒，用手扶住书桌。还是杨凡燕镇定，一手拿着照片架，一边赶紧去开门。门一打开，居委会的张主任、陈师傅、小杨就冲了进来。
只听见陈师傅高兴地叫道：“啊!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里。”
杨凡燕赶忙安排大家坐下后，陈师傅手中拿了张纸条，向大家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是2018年5月25日星期一下午5点钟左右，那天下着大雨，他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突然一为中年男子进门道：“师傅，麻烦你了，我下周一要去美国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刚发现原来10多年前在这里做的那套西装不合身了，请你在再为我做一件好吗？”
一般做套西服至少要2周以上，当时陈师傅为了赶时间，马上为中年男子量尺寸，因为记录本已经放进保险箱了，陈师傅就将衣服的尺寸记录在一张小纸条上带回家，晚上通过电话及时通知工厂连夜下料制衣，5月30日就把做好的衣服，按照来人留下的地址直接送到了客人家里。因而忘了把客人制衣的尺寸和联系方式记录在了本子上。
陈师傅说道：“都是我的粗心大意给你们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今天早上我一发现这张纸条，就赶紧找上门来了。”
杨凡燕把手中的照片拿给陈师傅说道：“陈师傅，你看那个中年男子是他吗？”
“对！对！对!就是他！是他。”
“这是他孩子的爸爸，名字叫何凯。我也是刚刚看到杨凡燕手里有这件西装，才认出来的。”邓紫茵哭着诉说着：“陈师傅你也不要内疚了，我也是有责任的，我把孩子他爸用过的书房一直关着，这不是，杨凡燕也是刚看到照片才认出来的。”
然后，杨凡燕把1年前海边救起一位中年男子，得了部分记忆碎片失忆综合症，现在还在岛上生活的故事向大家说了一遍。
邓紫茵擦了下眼泪说道：“当时孩子他爸爸去美国参加国际会议，会议结束他乘美国国际航空公司飞机回国，后来听说这架飞机在太平洋上起火爆炸了，那几天海上风大浪急，有关部门出动船只和飞机连续搜索了3天3夜，最后说所有乘客全部遇难，无一幸免。我就是不相信孩子他爸会死了，航空公司给的抚恤金我至今未去拿，冥冥之中我坚信他不会死。”
“现在好啦，你孩子他爸爸真的奇迹般地还活着，我们真为你感到高兴啊！”张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那还亏得是凡燕一家救了他啊！”邓紫茵说着紧紧地抱住了杨凡燕，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们看这位大姐还从这么大老远的海岛赶到上海来寻找线索，就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粗心，让这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耽误了好长的时间。”陈师傅还是感到十分内疚地说道。”
杨凡燕轻轻地安慰了邓紫茵几句话后对陈师傅说道：“陈师傅，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的事了，我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了。”
“我看，现在大家都不要哭了，孩子他爸还活着就是一件开心地事呀，我们要高兴才对是吗？”张主任说道。
“凡燕，我想马上去小岛，把孩子他爸接回上海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现在就动身，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那，彤彤谁来带呢？”杨凡燕问道。
张主任笑呵呵地说道：“邓老师，你们就去吧，这家里和孩子，你放心的话就交给我们居委会接管啦，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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