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父女谈心
格温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到，自己正躺在某种柔软的事物上面。
女孩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甩掉了手上的针管，才发现她刚才所躺着的是一个还没有铺上床单的床垫，她摸了摸身子，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常服。
她向不远处看去，发现了问题的答案。
地面上，三个大老爷们挤作了一团，正在睡梦中抢夺着彼此身上的毛毯。
她轻轻地下了床，悄咪咪穿上鞋子，垫着脚走到了三人的身前。
少女久久地凝视着三个她此生最重要的男人：父亲，挚友，以及，爱人。
她的视线也在三人的脸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了彼得的身上。
格温看着自己深爱着的男孩，想起了梦中的警告。
她伸出一只手，用蜷起的食指轻挑起男孩的下巴，细语呢喃道：“小彼，你究竟都瞒着我些什么……”
就在这时，属于老父亲乔治独有的鼾声打断了格温的话语，她才意识到了眼前出了大问题。
哎等等，这里的第三个人是……
看到了睡熟着的老父亲，格温的脑袋顿时宕机了，好一会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她想要马上从基地的出口溜走。
“你不能走。”
彼得突然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她。
“我爸爸……他要是知道了……我，我得马上……”小姑娘都急出了哭腔。
因为少女的怪力，彼得差点被带飞出去，但他还是死死地攥住了格温的手腕，大喊道：“格温，先不要急，给乔治叔叔一次机会——”
好在，格温及时撒住了车，转过身，想要将彼得接入怀中。然而彼得身上的力还没能完全消去，结果男孩直接顺着惯性推倒了少女……
经过二人这么一闹，剩下的两人都醒了过来。
“哇哦，你们玩这么花的吗？”哈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骑在格温身上的彼得，赶忙使劲揉了揉眼珠子，发现眼前的一幕不是自己做的梦后，不由得瞪圆了双眼。
老乔治则在拼命忍住掏枪的举动。
彼得低头看去，身下格温的金色秀发在地面上弥散了开来，女孩的樱桃小嘴微微开合，吐气如兰，洁白的脸颊上泛起了朵朵红晕，蓝色宝石的眸子一眨一眨，但还是掩藏不住那盈满的羞涩之情。
两人就这般看着彼此的眼睛，直到彼得觉得自己的脸也逐渐烧红了起来。
即使他们已经是恋人的关系，但这对于两个纯情高中生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小彼，你……你先起……”身下的格温羞红着脸，轻声嘤咛道。
彼得的脸上也带着红晕，低低地“哦”了一声，从女孩的身上爬了起来。
哈利走上前来，拍了拍彼得身上的灰尘。
彼得则伸手把格温拉了起来。
“女儿，你的伤怎么样了？”老乔治黑着脸，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呃……好，好多了……”格温双手背在身后，一只脚的脚后跟微微抬起，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小圈圈，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局促不安地等待着老父亲的发落。
老乔治叹了口气，拉过了两把椅子，拍了拍椅背，说道：“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聊一下了，女士。”
紧接着，他看向站在一边，面露尴尬之色的两个男孩，轻咳了一声：“怎么，你们也想和我聊聊吗？”
“不了不了。”两人连忙摇头，急慌慌地跑到别的厅室去了。
待两人走后，偌大的中央大厅里只剩下了史黛茜父女。
“爸爸……您听我解释……”格温做到了椅子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女儿，不用这么紧张，咱们不是在审讯犯人。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当一个街头义警。”老乔治语重心长地说。
“真……的吗？”女孩惊喜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老乔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他顿了顿，换上了严肃的语气，继续道，“是不是彼得那个臭小子挑唆的，要是的话，我就……”
“不，不是的……”女孩急地差点站了起来，“不是小彼……”
看到女儿急切的样子，老乔治突然展出了一个坏笑。
“放心，你的‘小彼得’都跟我说了。”
“……爸爸！”格温哀怨地看着老父亲，心里却想着过会怎么找彼得讨个说法了。
“好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好好地说了吧。”老乔治冲女儿眨了眨眼睛。
格温惊讶地发现，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缓解了不少。
女孩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感到很是兴奋，想像爸爸你一样，惩恶扬善，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些能帮到大家的事情。后来，我的行动却越来越大胆，逐渐干涉到了愈加大型的犯罪当中。我感到了恐惧，感到了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坚持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彼得成为了我的助力，他告诉我，很多事情，并不用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起一切，我不是末世的孤单英雄，我是格温史黛茜，我就是我自己。”
老乔治默默点了点头，虽然女孩在遇到问题后第一个想到的对象不是身为父亲的自己，但他表示理解。
有的时候，同龄人的身份要比长辈更容易亲近的多。
更何况，那还是女儿的男朋友。
“因为你的行为，你现在越陷越深，甚至于，已经和超越常人的怪物有过两次交峰。那我问你，你有想过休息吗？”老乔治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如果问老乔治，他会怎么回答的话，他当然是想要自己的女儿隐退不干的。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并不现实。
他很少在有关女儿的选择上干预过她，只要是健康正面的，基本上女儿感兴趣什么，他就支持什么。格温的跆拳道、架子鼓、芭蕾舞……等等的兴趣爱好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而女孩学习这些的费用，对于他的工资来说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关于这份超级英雄的活计，老乔治却犯起了难。
身为警察局的局长，他一路走来，见识过种种的不公与不义，而在做到这个位置之前，他容忍和无视过其中的许多。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可以一直将女儿呵护在恒温的大棚中，为她遮风挡雨。
可是现如今的女孩自己冲破了温室的房顶，倔强地面对着风雨。
他已经不可能将女孩塞回去了，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倾囊相授，尽力教会她何为忠奸，何为善恶，什么样的做法能将损失降到最小，即使这样的行为会损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信条。
在这一点上，女儿的性格与年轻时的他如出一辙。
同样的嫉恶如仇，在对待身边的人和事的时候，又过分善良。
这让他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不安。
所以他想要听听女儿的想法，如果她想要放弃的话，再好不过了，若是她想要继续的话……
“我想过休息，可是我一停下来，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催促着我，告诉着自己，如果我不出手的话，又会有几人孤独地倒在无边的黑暗中……”女孩思索着，回想起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桩桩事件，继续说道，“尤其是在蜥蜴人的事情过后，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纽约出现了由人变异而来的怪物，而我则是唯一能处理这些事的局外人，当这样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大脑后，我就再也无法允许自己轻易地脱下蜘蛛制服了。”
女孩一口气说了许多，在说完后，用遗传自老父亲的眼睛看向了他，绞着双手，安静地等待着爸爸的答复。
老乔治怔怔地看着那双蓝色的眸子，他看到了那双眼睛中存在着的，还没有被世俗所污染的浩然正气。
像，真的太像了。
那澄澈的眼神，就如同刚刚进入警局时的自己一样，相信着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时过境迁，他的眼中早就失去那抹光彩。
而现如今，他又在自己女儿的眼中发现了它。
他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本帕克。想到了他在从警局辞职时对自己说出的话来：“乔治，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为什么在这里，我们还要对那些不公与不义视而不见！我们是警察，本应该是平民的守护者，可你看看，我们现在成为了什么？我们成为了大人物们的枪弹！政治作秀的小丑！我们身为执法者，为何什么也做不到呢？就这样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配不上这身衣服，我要离开了！”
年轻的乔治并没有选择与本一起离开，那时的海伦已经怀孕了，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选择适当地接受生活中的黑暗，与它们相伴走到了今天。
看着眼前的女儿，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忘掉年轻时的梦想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老乔治喃喃自语道。
“哎？那句话彼得也说过！爸爸您是从哪里听来的？”格温疑惑道。
老乔治微微一愣，嘴角抽动着，接着爆发出了开怀的大笑。
本，我的兄弟，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继承者。
那，我又岂能落后？
“好吧，我明白了，女儿，做你想做的吧！但是答应我，尽量不要再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了，好吗？”老乔治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真的吗？谢谢爸爸！”格温开心地跳了起来，向前抱住了自己的老父亲。
“好了好了，”老乔治抽出手，拍了拍女儿的头，“去把你的两个‘男’朋友叫过来吧，我们回家去！”
“什么叫两个‘男’朋友，我就只有一个男朋友，你老糊涂啦，爸爸。”格温嘟囔着。
“你就是这么和自己的老父亲说话的，女士？”老乔治笑了出来。
“对，对不起啦，老爸。”格温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己的两个朋友去了。
老乔治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他仿佛看到年轻时的他在向自己眨眼睛。
“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呦。”年轻的乔治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手。
“我不会的。”老乔治回握住了年轻时自己的手。
我不会的，乔治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她感觉到，自己正躺在某种柔软的事物上面。
女孩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甩掉了手上的针管，才发现她刚才所躺着的是一个还没有铺上床单的床垫，她摸了摸身子，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常服。
她向不远处看去，发现了问题的答案。
地面上，三个大老爷们挤作了一团，正在睡梦中抢夺着彼此身上的毛毯。
她轻轻地下了床，悄咪咪穿上鞋子，垫着脚走到了三人的身前。
少女久久地凝视着三个她此生最重要的男人：父亲，挚友，以及，爱人。
她的视线也在三人的脸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了彼得的身上。
格温看着自己深爱着的男孩，想起了梦中的警告。
她伸出一只手，用蜷起的食指轻挑起男孩的下巴，细语呢喃道：“小彼，你究竟都瞒着我些什么……”
就在这时，属于老父亲乔治独有的鼾声打断了格温的话语，她才意识到了眼前出了大问题。
哎等等，这里的第三个人是……
看到了睡熟着的老父亲，格温的脑袋顿时宕机了，好一会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她想要马上从基地的出口溜走。
“你不能走。”
彼得突然醒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她。
“我爸爸……他要是知道了……我，我得马上……”小姑娘都急出了哭腔。
因为少女的怪力，彼得差点被带飞出去，但他还是死死地攥住了格温的手腕，大喊道：“格温，先不要急，给乔治叔叔一次机会——”
好在，格温及时撒住了车，转过身，想要将彼得接入怀中。然而彼得身上的力还没能完全消去，结果男孩直接顺着惯性推倒了少女……
经过二人这么一闹，剩下的两人都醒了过来。
“哇哦，你们玩这么花的吗？”哈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骑在格温身上的彼得，赶忙使劲揉了揉眼珠子，发现眼前的一幕不是自己做的梦后，不由得瞪圆了双眼。
老乔治则在拼命忍住掏枪的举动。
彼得低头看去，身下格温的金色秀发在地面上弥散了开来，女孩的樱桃小嘴微微开合，吐气如兰，洁白的脸颊上泛起了朵朵红晕，蓝色宝石的眸子一眨一眨，但还是掩藏不住那盈满的羞涩之情。
两人就这般看着彼此的眼睛，直到彼得觉得自己的脸也逐渐烧红了起来。
即使他们已经是恋人的关系，但这对于两个纯情高中生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小彼，你……你先起……”身下的格温羞红着脸，轻声嘤咛道。
彼得的脸上也带着红晕，低低地“哦”了一声，从女孩的身上爬了起来。
哈利走上前来，拍了拍彼得身上的灰尘。
彼得则伸手把格温拉了起来。
“女儿，你的伤怎么样了？”老乔治黑着脸，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呃……好，好多了……”格温双手背在身后，一只脚的脚后跟微微抬起，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小圈圈，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局促不安地等待着老父亲的发落。
老乔治叹了口气，拉过了两把椅子，拍了拍椅背，说道：“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聊一下了，女士。”
紧接着，他看向站在一边，面露尴尬之色的两个男孩，轻咳了一声：“怎么，你们也想和我聊聊吗？”
“不了不了。”两人连忙摇头，急慌慌地跑到别的厅室去了。
待两人走后，偌大的中央大厅里只剩下了史黛茜父女。
“爸爸……您听我解释……”格温做到了椅子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女儿，不用这么紧张，咱们不是在审讯犯人。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当一个街头义警。”老乔治语重心长地说。
“真……的吗？”女孩惊喜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老乔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他顿了顿，换上了严肃的语气，继续道，“是不是彼得那个臭小子挑唆的，要是的话，我就……”
“不，不是的……”女孩急地差点站了起来，“不是小彼……”
看到女儿急切的样子，老乔治突然展出了一个坏笑。
“放心，你的‘小彼得’都跟我说了。”
“……爸爸！”格温哀怨地看着老父亲，心里却想着过会怎么找彼得讨个说法了。
“好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好好地说了吧。”老乔治冲女儿眨了眨眼睛。
格温惊讶地发现，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缓解了不少。
女孩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感到很是兴奋，想像爸爸你一样，惩恶扬善，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些能帮到大家的事情。后来，我的行动却越来越大胆，逐渐干涉到了愈加大型的犯罪当中。我感到了恐惧，感到了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坚持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彼得成为了我的助力，他告诉我，很多事情，并不用自己一个人去承担起一切，我不是末世的孤单英雄，我是格温史黛茜，我就是我自己。”
老乔治默默点了点头，虽然女孩在遇到问题后第一个想到的对象不是身为父亲的自己，但他表示理解。
有的时候，同龄人的身份要比长辈更容易亲近的多。
更何况，那还是女儿的男朋友。
“因为你的行为，你现在越陷越深，甚至于，已经和超越常人的怪物有过两次交峰。那我问你，你有想过休息吗？”老乔治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如果问老乔治，他会怎么回答的话，他当然是想要自己的女儿隐退不干的。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并不现实。
他很少在有关女儿的选择上干预过她，只要是健康正面的，基本上女儿感兴趣什么，他就支持什么。格温的跆拳道、架子鼓、芭蕾舞……等等的兴趣爱好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而女孩学习这些的费用，对于他的工资来说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关于这份超级英雄的活计，老乔治却犯起了难。
身为警察局的局长，他一路走来，见识过种种的不公与不义，而在做到这个位置之前，他容忍和无视过其中的许多。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可以一直将女儿呵护在恒温的大棚中，为她遮风挡雨。
可是现如今的女孩自己冲破了温室的房顶，倔强地面对着风雨。
他已经不可能将女孩塞回去了，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倾囊相授，尽力教会她何为忠奸，何为善恶，什么样的做法能将损失降到最小，即使这样的行为会损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信条。
在这一点上，女儿的性格与年轻时的他如出一辙。
同样的嫉恶如仇，在对待身边的人和事的时候，又过分善良。
这让他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不安。
所以他想要听听女儿的想法，如果她想要放弃的话，再好不过了，若是她想要继续的话……
“我想过休息，可是我一停下来，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催促着我，告诉着自己，如果我不出手的话，又会有几人孤独地倒在无边的黑暗中……”女孩思索着，回想起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桩桩事件，继续说道，“尤其是在蜥蜴人的事情过后，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纽约出现了由人变异而来的怪物，而我则是唯一能处理这些事的局外人，当这样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大脑后，我就再也无法允许自己轻易地脱下蜘蛛制服了。”
女孩一口气说了许多，在说完后，用遗传自老父亲的眼睛看向了他，绞着双手，安静地等待着爸爸的答复。
老乔治怔怔地看着那双蓝色的眸子，他看到了那双眼睛中存在着的，还没有被世俗所污染的浩然正气。
像，真的太像了。
那澄澈的眼神，就如同刚刚进入警局时的自己一样，相信着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时过境迁，他的眼中早就失去那抹光彩。
而现如今，他又在自己女儿的眼中发现了它。
他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本帕克。想到了他在从警局辞职时对自己说出的话来：“乔治，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为什么在这里，我们还要对那些不公与不义视而不见！我们是警察，本应该是平民的守护者，可你看看，我们现在成为了什么？我们成为了大人物们的枪弹！政治作秀的小丑！我们身为执法者，为何什么也做不到呢？就这样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配不上这身衣服，我要离开了！”
年轻的乔治并没有选择与本一起离开，那时的海伦已经怀孕了，他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他选择适当地接受生活中的黑暗，与它们相伴走到了今天。
看着眼前的女儿，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忘掉年轻时的梦想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老乔治喃喃自语道。
“哎？那句话彼得也说过！爸爸您是从哪里听来的？”格温疑惑道。
老乔治微微一愣，嘴角抽动着，接着爆发出了开怀的大笑。
本，我的兄弟，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继承者。
那，我又岂能落后？
“好吧，我明白了，女儿，做你想做的吧！但是答应我，尽量不要再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了，好吗？”老乔治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真的吗？谢谢爸爸！”格温开心地跳了起来，向前抱住了自己的老父亲。
“好了好了，”老乔治抽出手，拍了拍女儿的头，“去把你的两个‘男’朋友叫过来吧，我们回家去！”
“什么叫两个‘男’朋友，我就只有一个男朋友，你老糊涂啦，爸爸。”格温嘟囔着。
“你就是这么和自己的老父亲说话的，女士？”老乔治笑了出来。
“对，对不起啦，老爸。”格温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己的两个朋友去了。
老乔治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他仿佛看到年轻时的他在向自己眨眼睛。
“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呦。”年轻的乔治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手。
“我不会的。”老乔治回握住了年轻时自己的手。
我不会的，乔治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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