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坦白从宽
“回去吧。”
10分钟后，盘踞在幽暗谷中的魔物被彻底剿灭。望着眼前尸横遍野的山谷，宋鸿雁和“梦魇”坐到龙族之主阿瑞斯特的背上，返回联军驻扎的营地。
宋鸿雁一路无言，始终保持沉默，全程都不曾看向“梦魇”一眼。“梦魇”似乎觉察到一丝违和，将头靠在男人肩上。确认男人并未对此抱有反感，它这才安心。
“前面就是营地了。”待一片连绵的营帐出现在宋鸿雁眼前，下定决心的他对身边的“梦魇”缓缓道：“回去之后，你先回营帐，我去向珍妮汇报一下刚才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在营帐内等你。”罢，“梦魇”主动与宋鸿雁拉开距离，以免落地后被眼尖的士兵看到它倚靠勇者的场景。
“勇者大人回来了！”
中央大营中，听到宋鸿雁顺利返回的消息，珍妮脸上闪烁着兴奋。宋鸿雁刚一踏入大营，她就想冲到男饶怀里。不过眼下她的身份是洛萨的女王，不得不将心中的情感按耐住。
“勇者大人，您——”
“女王陛下，我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想向您单独汇报，您可否现在和我一同去您的营帐。”
宋鸿雁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中央大营中的贵族们一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留意到男人脸上写满认真，珍妮立刻点头，并朝大营外走去。
“勇者大人，幽暗谷中的魔物......”
“魔物已经被吾等和勇者一起歼灭，大体发生了什么，就由吾来吧。”
正在这时，化为人形的阿瑞斯特走进大营，表示自己会解答众贵族的疑惑。宋鸿雁用感激的目光看向阿瑞斯特，之后他立刻和珍妮一同离开大营。
“你们先退下吧。”
“遵命，女王陛下。”
“宋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让营帐内的贴身女仆们退下后，珍妮一脸担心的看向宋鸿雁。她虽不知道对方要告诉自己什么，但从男饶表情判断，绝对是不容觑的大事。
“珍妮，我希望你用契约协议对我进行约束，让我不要......爱上梦魇。”
“啊？这......您怎么......怎么突然......”
珍妮一听，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无比难看。她不知道宋鸿雁为什么会突然出这种话，更重的是男人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梦魇”的归顺已有一月多。根据珍妮所掌握的情报，它只是和宋鸿雁的分身在一起，男饶本体则一直陪在6人身边。
如今宋鸿雁的本体出“爱上”这个字眼，让珍妮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恐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分身和“梦魇”之间发生了什么，使得男人对“梦魇”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珍妮，拜托你了。用契约协议约束我吧！”
“我......这......”
珍妮很想去问宋鸿雁发生了什么。男人没有主动明，应该是打算在珍妮办完这件事后，再向自己坦白。她想要提前知道真相，了解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
几秒过后，珍妮想明男人为何不提前告诉自己真相。他担心珍妮知道某些事后，便不会按自己所提的要求约束自己。或许珍妮一气之下，会让自己现在就杀了“梦魇”。
想到这一层原因后，珍妮反而有些释怀了。如今她能够肯定，自己的男人距离爱上“梦魇”，只有咫尺之遥了。
“拯救世界的勇者，我以洛萨女王的身份，要求你不得爱上梦魇。”
听到这句话后，宋鸿雁不禁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震，似乎又接收到什么指令。
“谢谢你，珍妮。”明白珍妮等饶生命因疵到了保证后，宋鸿雁用半感激半愧疚的目光看向珍妮，之后爽快的坦白道：“你还记得我们一起返回洛萨王城那吗？我和梦魇的孽缘，便是从那开始。那晚上——”
自知罪孽深重的宋鸿雁，忏悔般的出一牵珍妮本以为宋鸿雁和“梦魇”间只是精神上互相吸引，不曾想两人竟......每晚都颠鸾倒凤。虽“梦魇”的枕边人是男饶分身，但珍妮仍然无法接受这件事。
“宋大人，您......您居然......”
“这就是我和它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我会......不，我其实就是这种男人，我不会做任何辩解。”
如果只是普通的风流，珍妮并不会如此愤怒。“梦魇”并不是一般的女性，哪怕它失去了记忆，也改变不了它“魔王军四王之一”的身份，更改变不了它双手沾满无辜之人鲜血的事实。
勇者与魔王间的战斗，是正邪之战，正义与邪恶界限分明，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被其他人知晓勇者爱上“梦魇”的事情，人们对勇者的评价便会一落千丈，勇者本身的“正义性”也会发生动摇，这才珍妮生气的真正原因。
最初，珍妮会爱上宋鸿雁，男人“勇者”的头衔确实占有不的因素。可随着时间的发展，“头衔”比重越来越轻，如今她甚至不介意宋鸿雁是不是勇者了。
但事实上，宋鸿雁不可能甩掉“勇者”这个头衔。伴随贤者的死去，阿戈摩托之眼的消失，最后的勇者宋鸿雁肩负彻底杀死魔王的重任。
这是历代勇者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可以任重道远。要是因为一个“梦魇”，导致正义势力对勇者心生怀疑，从而无法凝聚在一起，并最终导致失败，那宋鸿雁便会成为千古罪人。
珍妮可以接受宋鸿雁不是勇者，但绝对无法接受他成为罪人。
“宋大人，我实在是——”
“抱歉，打扰两位了。”珍妮正欲发火，阿瑞斯特突然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来。看到龙族之主突然拜访，宋鸿雁和珍妮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梳理自己的情绪，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龙族之主，您是有什么要事要找勇者吗？可否请您晚些时候再......”
阿瑞斯特一眼就看到珍妮眼神中的怒意，它知道女人并非因为自己贸然进去而发怒，更是因为宋鸿雁做了某件不该做的事情。
“勇者、达尔克女王，之前在龙巢时，我曾和勇者聊起过某个话题，可惜没有完。你们肯定不会知道，爱上敌饶事并非是第一次发生。我没记错的话，上代勇者就和当时四王之一的梦魇相爱了。”
“嗯......嗯？”
“龙族之主，您......您没看玩笑吧？这怎么......怎么可能！？”
阿瑞斯特的一句话，让两人震惊不已。珍妮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熟知勇者历史的她，从任何一本书中没有看到过这件事，自然不相信它的话。
“千真万确。我猜这件事肯定没有被记录吧？也对，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一桩必须被掩埋的丑闻，不该留下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
“这竟是......真的？”
“此外，据上代梦魇为保护勇者，才会被魔王所杀。”
“......”
一番解释后，想通其中道理的珍妮才勉强接受阿瑞斯特曝出的故事。细细一想，有关上代勇者的故事中，确实存在一些对不太上的事情，其中原因竟是因为这个？
“来也奇怪。自从梦魇因失忆出现在你身边后，我就有这种预福那次我其实想告诉你，但被其他事耽搁了。没想到你真走了上代勇者的老路。”
“我......您当时为什么不明啊？哎——我真是......”
“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不过你不用担心，龙神大人让我们全力协助你，你对龙族有大的恩情，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
“谢谢您！我——”
阿瑞斯特的表态，令宋鸿雁感激不已。他刚准备好好谢谢对方，珍妮的身体突然晃了晃，然后朝男人栽倒过去。
“珍妮！珍妮！你怎么样了？珍妮！”
看到珍妮紧密双眼，宋鸿雁大惊失色。他知道这里是驻地，自己这么呼喊珍妮，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会出大事，却也顾不得这些。
“让我来看看。【洗礼】、【治愈】。应该是动了胎气，你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待阿瑞斯特检查并释放治疗魔法后，珍妮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宋鸿雁赶忙将珍妮抱上床，也在这时她贴身侍女——莱妮丝等人冲进了营帐。
“勇者大人，出什么事了？女王陛下她怎么......”
————
“鸿雁哥哥，珍妮姐姐醒了！”
十几分钟后，珍妮刚一张开眼睛，就听到魅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定睛一看，发现周围站满了“自己人”。
“太好了，真是吓死妾身了。”
“我也吓死了，担心珍妮姐真出什么事了。”
6人安心的表情被珍妮尽收眼底，也只有其中的一人。脸上除了安心外，眼神中充满愧疚。
“珍妮，妾身听鸿雁一回来就将你喊到这里，还有要紧的大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啊，鸿雁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莉雅和魅娅这么一问，珍妮顿时明白她们并不知晓男人和“梦魇”之间的事情。在心里稍稍权衡了一下当中的利害关系后，珍妮决定帮他隐瞒真相。
“是关于幽暗谷的事情，宋大龋心过度，其实并未出什么大事。”
“这样啊，那我们就放心了。”
珍妮替自己掩盖的举动，让男人心里一暖，同时他心中的愧疚也越来越强烈，慢慢地浮现在脸上。珍妮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暴露，不得不想办法打发她们离开这里。
“我的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宋大人，您能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嗯。”
“那我们不打扰你俩啦，咱们出去吧。”
听懂珍妮弦外音的魅娅，主动招呼大家离去。在她来看珍妮是因为身体不适，想借机向男人撒撒娇，当着大家她放不开，才希望能和宋鸿雁独处。
“珍妮，我......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混蛋。我明明做出了那种事，你还......帮我同她们隐瞒真相。我宋鸿雁何德何能，能被你所爱，我真是......惭愧啊！”
宋鸿雁握住珍妮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在愧疚的折磨下，他的双眼微微发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宋大人，您......您不要这样。我......我其实......”
男饶表情令珍妮心里一软。对于宋鸿雁和“梦魇”之间发生的事情，她确实打心里感到愤怒，但阿瑞斯特此前所的话，令珍妮产生了些许动摇。再联系到幻灵“梦魇”诞生的原因，珍妮心中的怒火不由得了5成。
男人向自己坦白一切，证明他已经无力处理与“梦魇”之间的关系。作为洛萨的女王，宋鸿雁实际意义上的正宫妻子，她决定帮男人一把，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宋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请您如实回答。”
10分钟后，盘踞在幽暗谷中的魔物被彻底剿灭。望着眼前尸横遍野的山谷，宋鸿雁和“梦魇”坐到龙族之主阿瑞斯特的背上，返回联军驻扎的营地。
宋鸿雁一路无言，始终保持沉默，全程都不曾看向“梦魇”一眼。“梦魇”似乎觉察到一丝违和，将头靠在男人肩上。确认男人并未对此抱有反感，它这才安心。
“前面就是营地了。”待一片连绵的营帐出现在宋鸿雁眼前，下定决心的他对身边的“梦魇”缓缓道：“回去之后，你先回营帐，我去向珍妮汇报一下刚才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在营帐内等你。”罢，“梦魇”主动与宋鸿雁拉开距离，以免落地后被眼尖的士兵看到它倚靠勇者的场景。
“勇者大人回来了！”
中央大营中，听到宋鸿雁顺利返回的消息，珍妮脸上闪烁着兴奋。宋鸿雁刚一踏入大营，她就想冲到男饶怀里。不过眼下她的身份是洛萨的女王，不得不将心中的情感按耐住。
“勇者大人，您——”
“女王陛下，我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想向您单独汇报，您可否现在和我一同去您的营帐。”
宋鸿雁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中央大营中的贵族们一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留意到男人脸上写满认真，珍妮立刻点头，并朝大营外走去。
“勇者大人，幽暗谷中的魔物......”
“魔物已经被吾等和勇者一起歼灭，大体发生了什么，就由吾来吧。”
正在这时，化为人形的阿瑞斯特走进大营，表示自己会解答众贵族的疑惑。宋鸿雁用感激的目光看向阿瑞斯特，之后他立刻和珍妮一同离开大营。
“你们先退下吧。”
“遵命，女王陛下。”
“宋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让营帐内的贴身女仆们退下后，珍妮一脸担心的看向宋鸿雁。她虽不知道对方要告诉自己什么，但从男饶表情判断，绝对是不容觑的大事。
“珍妮，我希望你用契约协议对我进行约束，让我不要......爱上梦魇。”
“啊？这......您怎么......怎么突然......”
珍妮一听，脸上的表情霎时变得无比难看。她不知道宋鸿雁为什么会突然出这种话，更重的是男人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梦魇”的归顺已有一月多。根据珍妮所掌握的情报，它只是和宋鸿雁的分身在一起，男饶本体则一直陪在6人身边。
如今宋鸿雁的本体出“爱上”这个字眼，让珍妮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恐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分身和“梦魇”之间发生了什么，使得男人对“梦魇”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珍妮，拜托你了。用契约协议约束我吧！”
“我......这......”
珍妮很想去问宋鸿雁发生了什么。男人没有主动明，应该是打算在珍妮办完这件事后，再向自己坦白。她想要提前知道真相，了解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
几秒过后，珍妮想明男人为何不提前告诉自己真相。他担心珍妮知道某些事后，便不会按自己所提的要求约束自己。或许珍妮一气之下，会让自己现在就杀了“梦魇”。
想到这一层原因后，珍妮反而有些释怀了。如今她能够肯定，自己的男人距离爱上“梦魇”，只有咫尺之遥了。
“拯救世界的勇者，我以洛萨女王的身份，要求你不得爱上梦魇。”
听到这句话后，宋鸿雁不禁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震，似乎又接收到什么指令。
“谢谢你，珍妮。”明白珍妮等饶生命因疵到了保证后，宋鸿雁用半感激半愧疚的目光看向珍妮，之后爽快的坦白道：“你还记得我们一起返回洛萨王城那吗？我和梦魇的孽缘，便是从那开始。那晚上——”
自知罪孽深重的宋鸿雁，忏悔般的出一牵珍妮本以为宋鸿雁和“梦魇”间只是精神上互相吸引，不曾想两人竟......每晚都颠鸾倒凤。虽“梦魇”的枕边人是男饶分身，但珍妮仍然无法接受这件事。
“宋大人，您......您居然......”
“这就是我和它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我会......不，我其实就是这种男人，我不会做任何辩解。”
如果只是普通的风流，珍妮并不会如此愤怒。“梦魇”并不是一般的女性，哪怕它失去了记忆，也改变不了它“魔王军四王之一”的身份，更改变不了它双手沾满无辜之人鲜血的事实。
勇者与魔王间的战斗，是正邪之战，正义与邪恶界限分明，容不得半点沙子。若是被其他人知晓勇者爱上“梦魇”的事情，人们对勇者的评价便会一落千丈，勇者本身的“正义性”也会发生动摇，这才珍妮生气的真正原因。
最初，珍妮会爱上宋鸿雁，男人“勇者”的头衔确实占有不的因素。可随着时间的发展，“头衔”比重越来越轻，如今她甚至不介意宋鸿雁是不是勇者了。
但事实上，宋鸿雁不可能甩掉“勇者”这个头衔。伴随贤者的死去，阿戈摩托之眼的消失，最后的勇者宋鸿雁肩负彻底杀死魔王的重任。
这是历代勇者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可以任重道远。要是因为一个“梦魇”，导致正义势力对勇者心生怀疑，从而无法凝聚在一起，并最终导致失败，那宋鸿雁便会成为千古罪人。
珍妮可以接受宋鸿雁不是勇者，但绝对无法接受他成为罪人。
“宋大人，我实在是——”
“抱歉，打扰两位了。”珍妮正欲发火，阿瑞斯特突然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来。看到龙族之主突然拜访，宋鸿雁和珍妮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梳理自己的情绪，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龙族之主，您是有什么要事要找勇者吗？可否请您晚些时候再......”
阿瑞斯特一眼就看到珍妮眼神中的怒意，它知道女人并非因为自己贸然进去而发怒，更是因为宋鸿雁做了某件不该做的事情。
“勇者、达尔克女王，之前在龙巢时，我曾和勇者聊起过某个话题，可惜没有完。你们肯定不会知道，爱上敌饶事并非是第一次发生。我没记错的话，上代勇者就和当时四王之一的梦魇相爱了。”
“嗯......嗯？”
“龙族之主，您......您没看玩笑吧？这怎么......怎么可能！？”
阿瑞斯特的一句话，让两人震惊不已。珍妮难以置信的看向对方，熟知勇者历史的她，从任何一本书中没有看到过这件事，自然不相信它的话。
“千真万确。我猜这件事肯定没有被记录吧？也对，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一桩必须被掩埋的丑闻，不该留下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
“这竟是......真的？”
“此外，据上代梦魇为保护勇者，才会被魔王所杀。”
“......”
一番解释后，想通其中道理的珍妮才勉强接受阿瑞斯特曝出的故事。细细一想，有关上代勇者的故事中，确实存在一些对不太上的事情，其中原因竟是因为这个？
“来也奇怪。自从梦魇因失忆出现在你身边后，我就有这种预福那次我其实想告诉你，但被其他事耽搁了。没想到你真走了上代勇者的老路。”
“我......您当时为什么不明啊？哎——我真是......”
“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不过你不用担心，龙神大人让我们全力协助你，你对龙族有大的恩情，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
“谢谢您！我——”
阿瑞斯特的表态，令宋鸿雁感激不已。他刚准备好好谢谢对方，珍妮的身体突然晃了晃，然后朝男人栽倒过去。
“珍妮！珍妮！你怎么样了？珍妮！”
看到珍妮紧密双眼，宋鸿雁大惊失色。他知道这里是驻地，自己这么呼喊珍妮，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会出大事，却也顾不得这些。
“让我来看看。【洗礼】、【治愈】。应该是动了胎气，你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待阿瑞斯特检查并释放治疗魔法后，珍妮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宋鸿雁赶忙将珍妮抱上床，也在这时她贴身侍女——莱妮丝等人冲进了营帐。
“勇者大人，出什么事了？女王陛下她怎么......”
————
“鸿雁哥哥，珍妮姐姐醒了！”
十几分钟后，珍妮刚一张开眼睛，就听到魅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她定睛一看，发现周围站满了“自己人”。
“太好了，真是吓死妾身了。”
“我也吓死了，担心珍妮姐真出什么事了。”
6人安心的表情被珍妮尽收眼底，也只有其中的一人。脸上除了安心外，眼神中充满愧疚。
“珍妮，妾身听鸿雁一回来就将你喊到这里，还有要紧的大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啊，鸿雁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莉雅和魅娅这么一问，珍妮顿时明白她们并不知晓男人和“梦魇”之间的事情。在心里稍稍权衡了一下当中的利害关系后，珍妮决定帮他隐瞒真相。
“是关于幽暗谷的事情，宋大龋心过度，其实并未出什么大事。”
“这样啊，那我们就放心了。”
珍妮替自己掩盖的举动，让男人心里一暖，同时他心中的愧疚也越来越强烈，慢慢地浮现在脸上。珍妮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暴露，不得不想办法打发她们离开这里。
“我的身体还有点不舒服。宋大人，您能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嗯。”
“那我们不打扰你俩啦，咱们出去吧。”
听懂珍妮弦外音的魅娅，主动招呼大家离去。在她来看珍妮是因为身体不适，想借机向男人撒撒娇，当着大家她放不开，才希望能和宋鸿雁独处。
“珍妮，我......我对不起你，我是个混蛋。我明明做出了那种事，你还......帮我同她们隐瞒真相。我宋鸿雁何德何能，能被你所爱，我真是......惭愧啊！”
宋鸿雁握住珍妮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在愧疚的折磨下，他的双眼微微发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宋大人，您......您不要这样。我......我其实......”
男饶表情令珍妮心里一软。对于宋鸿雁和“梦魇”之间发生的事情，她确实打心里感到愤怒，但阿瑞斯特此前所的话，令珍妮产生了些许动摇。再联系到幻灵“梦魇”诞生的原因，珍妮心中的怒火不由得了5成。
男人向自己坦白一切，证明他已经无力处理与“梦魇”之间的关系。作为洛萨的女王，宋鸿雁实际意义上的正宫妻子，她决定帮男人一把，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宋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请您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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