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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搞定古浪城书生

    风雷虎也不理解李上策之意,但他还是整了整衣服,说到:“听从军令就是!”

    大家见风雷虎这样回答,也只得莫名其妙地答:听从军令就是!

    话说胡雨石接军令后,就向古浪城内走去,不一会就来到城北门,果见有一书生在卖字画。

    胡雨石走向前,倾身问到:“敢问书生为何卖字画?是为营生还是救急?”

    那书生抬头看了一会胡雨石,答到:“我卖字画既不是为糊口,也不是为救急。”

    胡雨石道:“那我就纳闷了。是不是书生在家闲得无聊才这样做?”

    那书生看了胡雨石半天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救国!”

    雅书西听到这位书生说救国,竟笑起来:“你真是两眼不望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知道国有多大吗?再说啦,我们看清代之前的书法大师,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平民,不是官人就是财主,从晋人的高门大姓到‘初唐三大家’;从‘宋四家’到元代的书坛巨擘,从‘明四家’再到‘王董’等人,皆是士大夫阶层的官人。这些巨人的字画价值连城,你这字画能值几两银子,你能救国吗?”

    那书生不慌不忙地答到:“不满各位公子说,我的字画不知道能值多少银子。我少时未尝读书,艰危困苦,无所不尝,年十三四,心窃窃喜书;年二十,祖父从徽州携至古浪城,才刚能训蒙。今垂老矣,江湖游食,众不以识字人相待于吾。吾却一直孤芳自赏。”

    胡雨石听后大惊:“原来你祖籍是徽州人,巧了!巧了!我们都是从庐州来的人。”

    那书生也一惊,继而不屑的说到:“你们既是庐州来的人,还不知道我卖字画是为何,可悲也!可悲也!”

    雅书东还是不解地问:“你我都属于文档中的人,把话说明白,也让我们知道你为何这样轻待我们!”

    那卖字画的书生大声道:“君不知庐州李大人要至东洋?”

    雅书东直点头道:“知道,当然知道的。”

    那书生继续说:“我卖字画就是要凑一些银两。据说李大人要路过古浪城,算尽我微薄之力来帮助他。”

    胡雨石听后大为感动,说到:“你身边有多少字画,开个价码,我悉数买下来,如何?”

    那书生见胡雨石表情真挚,于是说:“我身边有我亲手写的字二十张,山水画十幅,这都是我毕生精力所为,一起打包作价二两银子如何?”

    胡雨石答到:“一位书生毕生精力岂值二两银子钱?我给你五张银票,你将所有字画给我如何?”

    那书生听后傻愣在那里,半天才答到:“不值五张银票的钱,不值…真的不值…”

    雅书北是字画行家,当听胡雨石用这么多银票买字画,心里吃惊不小,他走过来,仔细端详这书生的字画。

    这一看不打紧,雅书北惊呼道:“此隶书千数百年无此作矣!”

    “你真是一介平民?”雅书北不相信地问道。

    那书生道:“我确实自幼家境贫寒,也没有钱读书,仅仅靠砍柴和卖一些杂物为生。但我每日昧爽起,研墨盈盘,至夜分尽墨,寒暑不辍。”

    胡雨石听后更加精神,说到:“以后你作画,我出银子,保你生活无忧。”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聚拢过来不少人,听到这破败书生竟为李大人东洋之行卖字画,有感动不已的,有不能理解的,也有认为是故弄玄虚的,不一而足。

    胡雨石见状,猛然想到一事,大声对人群说到:“一介书生都有助李大人东洋行之心,我们大清儿女为何不竹篮盛着饭食,用竹壶装着美酒来欢送李大人东洋之行呢?”

    说得群情激昂,纷纷表示欢送李大人东洋之行。

    这时一队人马八面威风地来到城北门,又掉转头向城西而去。

    雅书东突然说到:“你们看!我们大清军队是否威武?”

    众人情绪像是火上浇油似的被调动起来,跟着雅书东喊:“大清朝军队威武!”

    “李大人至东洋,杀他东洋人人降!”雅书东喊起来。

    众人跟着喊:“李大人至东洋,杀他东洋人人降!”

    作为商人,胡雨石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将银票交给那卖字画的书生,然后卷好这些字画,带领仨书生向城北门走去。

    “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了,大事差不多啦!”雅书东一进军营就大吼道。

    此刻风雷虎带领的队伍还没有回营,只有李上策一个人端坐在军营中央。

    “古浪城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你们知道在这里有多少名将殉身吗?”

    雅书西答到:“秦大将鲁不仁,汉武将一片天,明军头领袁东遥,清叛徒史文公等都死在这里。”

    李上策点头道:“雅书西数的是历史人物,近期有一名将死在这座古城里,可知道否?”

    雅书西道:“我是研究历史人物的,对近五十年的人物不了解。”

    李上策喃喃地说:“天理教副头目宋远天!宋远天就是被我淮军将士乱箭射死在这座城里。”

    胡雨石道:“这些亡命之徒不足道矣!”

    李上策答到:“你错了。宋远天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据说有四个都先后战死在古浪城内。”

    胡雨石又轻松地答:“五个儿子就是五条虎,可惜死了四个,剩下一个儿子也是孤掌难鸣,恐怕泛不了大浪花。”

    李上策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宋远天五个儿子每个儿子又是五个儿子,你是商人,会算账,宋远天有多少个孙子辈份的人?”

    胡雨石答到:“那就二十又五个孙子!这些孙子还在世吗?”

    李上策道:“宋远天二十五个孙子是否还在世,没有资料记载,但据说,二十五孙子早年就定居在古浪城外围却是事实。”

    李上策继续说:“刚才我趁你们都执行命令军营空荡之际,向古浪城外围观察了几圈,杀气逼人。所以,我很担心这是不是宋远天家族在兴风作浪!”

    雅书东道:“现在我们队伍有战将无数,为何军师怕宋远天家族矣?”

    李上策答:“这就是你们书生不能领兵打仗的原因了。”

    雅书东还一脸不服,说到:“军师说书生不能领兵打仗,但我观历史,领兵成功者,不乏满腹经伦者。”

    李上策道:“我说的和你说的还是有本质差异。兵书云:胸有仇恨可抵万兵!我以前在北洋时,常听人说宋远天家五个儿子从小就对他们自已的儿子灌输复仇思想,所以,宋远天的后代无人不是身怀天大的冤仇…”

    还没等李上策把话说完,风雷虎带着队伍回军营了。

    “书生及居民对我们军容盛赞有加,看来大功告成啦!”风雷虎进屋就说。

    李上策心里大惊:“连主将都这样轻视现实,要是被宋远天后代偷袭,万事皆休矣!”

    “军师!今晚上是可以喝一口老酒的了!”风雷豹笑说。

    李上策没有回答风雷豹的话,而是问到:“你们出征如此顺利,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风雷豹想了想,答到:“没见到什么异样!”风雷虎也说没有见到异样。

    “我也没有见到异样,只是我们回来时,刚出城北门,见到一匹白马在向城外跑,但瞬间就消失了。”李疯是先锋,一直走在队伍前面。

    李上策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问到:“那骑马的人穿什么衣服?戴什么样的帽子?那白马速度如何?”

    李疯搔搔头,又摇摇头,道:“当时我们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没有过多的注意那瞬间就消失的白马。”

    “叭!叭!叭!”三声军令响起。“风雷豹听令!”

    风雷豹大感意外,但还是答到:“末将在!”

    “你带领玄佬族将士守在军营西边。当有敌人来犯时,你们只准放箭,不准攻击,违令者斩!”

    “末将听令!”

    “先锋李疯、李球听令!”

    “末将在!”

    “你们二位吃过饭后,步行到军营南边,当有敌人来犯时,只顾杀敌,不得后退!同时要记住,你们二人只能一对一单挑敌方,不可引发群战!违令者斩!”

    “末将听令!”

    “胡雨石、雅书东仨书生听令!”

    “在!”

    “你们可在军营北边喝酒吟诗,谈笑风生,尽可放浪形骸,无需顾及其他!违令者斩!”

    “听令!”

    李疯和李球一听军师下达这样的军令,马上忍不住了,问到:“为何只有书生和商人可喝酒吟诗,谈笑风生,尽可放浪形骸?”

    李上策举起军令剑:“令剑在此!”

    “其他人不得卸下战袍戎装,随时听令!”

    “末将听令!”

    下达完军令后,李上策一脸严肃地对风雷虎说:“时间紧急,敢快做饭!”

    风雷虎看看天日,说到:“现在天色尚早,军士还没有到做饭的时辰呢。”

    李上策道:“时辰很紧,军士提前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