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好家伙，平头哥（一会还有一更）
刚一进门，林涛见到了到屋内忙乱的场景。
长款办公桌排列得整齐，每张长桌前的员工四人成一组，他们大多穿着同款黑制度的人，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键盘哒哒敲击。
桌上的几部座机不间断在响，有人敲键盘到一半匆匆拿起话筒。
由于这样的人很多，林涛并不能从那些嘈杂的交谈声中分辨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
昨晚吃火锅的正中央，也被此类场景所取代。
林涛粗略估计，一楼大概有六十人左右。
“一层是文员办公的地方，日常的一些琐碎任务都在这处理。”
吴征见林涛目光四处扫量，解释一句后便指了指拐角处的楼梯，
“楼上是队长、队员的办公区和宿舍，材料室在地下室，和超凡者相关的文件也存在那里。”
林涛没有多说，跟着吴征走向楼梯口。
昨天，这幢建筑内部给他的印象一如外表那般陈旧。
但此刻，他却没有感到一丝寒酸。
“洞察”之下，所有人脸上的表情整齐划一地露出“认真”、“积极”的神色，他们没有一人在摸鱼，全都斗志昂扬，仿佛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工作，是件很荣幸的事情。
林涛思考几秒，试图理解这类荣誉感，吴征便站在那扇紧连地下最后一节台阶的黑色大门前，说道：
“你的手机，手表还有其他易燃易爆物品，都放进这里。”
吴征端起门角落一个所料桶，递了过去。
二妮儿......林涛其实能猜到，材料室里面肯定有重要的纸质材料，一旦发生火灾后果不堪设想，但考虑到腕表里装着二妮儿，一旦丢了会变得很麻烦，尽管他觉得调查社内并没有偷东西。
而且，二妮儿这块手表当初是嵌在肉里的。
“主银，我系统升级后已经完全与您灵肉合一了呢，只要您愿意，早就可以让我的母体与您手腕脱离哩~”
二妮儿感知到了林涛的顾虑，立马在他脑海中沟通道：
“即便没有那块手表，我也可以连接您的“精神基因”，为您处理一切事物哩。”
“你不早说，我洗澡都戴着一直带着这块表，还总担心被别人怀疑......”
林涛嘴角抽动，只觉二妮儿在那次自己收容红色面具后的那次系统升级，没准加载过度，某个电子元件被烧了个洞，“脑子”越来越不智能。
“不是喔主银，虽然我脱离母体可以正常运载，但那会成倍损耗您的“精神基因”，比如说，您之前使用“超频运算”的极限是5分钟，那摘下我的母体就缩水到了2.5分钟呢。
“不过您不用担心，没处避难所都有我的备用母体，就算手表丢了也没影响呢。”
“材料室有很多纸质材料，那些东西存在电子设备上不安全，”吴征见林涛迟迟没有摘下腕表，便开口解释，“放心，住在这片区域的帮派分子不会进来，没人偷你东西。”
“哦。”
林涛并不打算质疑带着二妮儿，到了别人的底盘就要守别人的规矩，反正马上就要去平原上的避难所，即便手表丢了也不影响。
他没对吴征做多解释，调动意识，果真感知到手腕处的“枷锁”，念头稍动，紧紧贴合在皮肤的表盘自然脱落。
解开表带放进桶里后，他见吴征也把香烟、打火机、手机放了进去，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把手枪，同样塞入桶中。
在转身按下门把手处的指纹识别设备后，不知材质的黑色大门缓缓推开。
林涛跟着走了进去，贴在天花板的灯管投来柔和的白光，除了对面尽头有一张金属制办公桌以及几把椅子外，其余全部为一排又一排的带罩储物架，架上摆着许多牛皮纸制的档案盒。
“你先坐，我去帮你找文件。”
“行。”
林涛看到吴征开始穿梭在高大档案架之下，自知不了解这个地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走到尽头长桌旁，找了把椅子坐下。
然而他刚落座，忽然感到一股“能量”从四面发放袭来，正在试探性地“挤压”大脑。
“精神压迫......”
林涛四处“洞察”，却并未发现除吴征之外的人。
这道“精神压迫”虽没有攻击性，可他还是警惕起来，站起身紧贴墙边，已避免背后受敌。
也正是他走到墙边，才发现长桌后“藏”着的东西。
那里摆放着一架1米左右的椭圆形金属器物，林涛很熟悉它的外形——《壁垒之外OL》的游戏舱。
“原来真的有其他内测玩家。”
林涛之前和李玥一直没遇到过其他“精神化实体”，这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这款游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玩，网上公布不到100名内测玩家的数量是李天恒他们公司虚构出来的。
“精神压迫是游戏舱里的玩家释放出来的......这也太小了，是个小孩子？”
他很确定这就是游戏舱，不过从长短来看，成年人显然躺不进去。
正在思索之际，就听“嗤”得一声，游戏舱盖缓缓打开。
眼前晃过一道虚影，“孩子”从舱内跳到了桌上，他呲着牙，黑黄相间的毛发无风自动。
他傲然地盯着林涛，口吐人言道：
“你、瞅、啥？”
“好家伙，平头哥啊.....”
林涛虽然不懂，但他大为震撼。
这不是一只外号“平头哥”的蜜獾么......谁家这么恶趣味，把这家伙当宠物养。
就在吐槽之际，林涛眼中忽而飘出一行文字：
【夜潜毒獾：畸变食肉目；鼬科；？属；？种（同化）】
“这，什么情况......”
林涛有点懵，他使劲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没有眼花。
生物能说人话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此刻林涛感到不解的是，漂浮在他视线中的《生物百科》，竟然读不出这位平头哥的全部信息。
要知道，之前即便不启动“超频运算”，他也能洞悉到生物词条。
而平头哥的百科词条不仅多出了两个问号，就连“种”后面的（同化）也是从未见过的新型词汇。
“林涛，别害怕，他是‘平哥’，材料室的管理员，之前一直生活在壁垒之外，一会和你细说。”
这时，不知在哪个货架传来吴征的声音，他说完转而又向平头哥介绍起林涛：
“平哥啊，这小伙子是新来咱们调查社的，您可别放臭屁啊！”
“臭小子，老子那不是臭屁，再胡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平头哥目光不转，仍盯着林涛，嗓音细哑开口道：
“你让这小子把“精神力场”往回收一收，刚一进来压的老子差点儿没喘上气，太特娘的影响游戏体验了！”
“啊？这小子是个普通人，都能让您感觉到不舒服！？我之前就说，他是个成为超凡者的好苗子！看来我猜的没错啊！”
“你们感知不到普通人的“精神力场”，这小子要是把“力场”转成有攻击性的“压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麻的，烦死了！”
平头哥极不情愿地甩了甩他短小的尾巴，又一溜烟钻进游戏舱：
“你们查完资料赶紧走啊！还有你，林涛是吧，在能掌控“精神力场”之前，别再接近老子！”
说罢，他关上游戏仓盖，接着玩起游戏来。
无序生物果然是蜜獾，连嘴都这么臭......林涛觉得，这位平头哥完美契合了他对蜜獾“莽”的印象，要是刚才再回怼，说不定一人一獾能当场打起来。
有仇不报非君子，游戏里见...林涛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在游戏里见到平头哥，到时候一定给他来一套“精神基因”按摩套餐，体验超过游戏精神阈值的快感。
“他是我师爷从壁垒外面带来的朋友，嘴是真臭，不过人挺仗义的。”
声音从背后响起，林涛回身，看到吴征搬着一摞档案盒走了过来。
你已经把他归坐人的范畴了......吐槽一句，林涛忽然想起，自己也早就没再把莲花小姑娘当做一朵花来看待了。
“上面一盒是关于超凡者的，下面全是腾美集团和拓荒队的材料，咱们边看边讲。”
吴征浑然不顾那位摸鱼打游戏的管理员，将档案盒摞于桌面，搬来一把椅子与林涛并肩而坐，随即拆开第一份牛皮纸盒子。
再次期间，林涛感到，那股试探性的精神压迫消失了，它从四周流逝，绵延笼罩至整间材料室，宛若藏在昏暗处的致命机关。
长款办公桌排列得整齐，每张长桌前的员工四人成一组，他们大多穿着同款黑制度的人，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键盘哒哒敲击。
桌上的几部座机不间断在响，有人敲键盘到一半匆匆拿起话筒。
由于这样的人很多，林涛并不能从那些嘈杂的交谈声中分辨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
昨晚吃火锅的正中央，也被此类场景所取代。
林涛粗略估计，一楼大概有六十人左右。
“一层是文员办公的地方，日常的一些琐碎任务都在这处理。”
吴征见林涛目光四处扫量，解释一句后便指了指拐角处的楼梯，
“楼上是队长、队员的办公区和宿舍，材料室在地下室，和超凡者相关的文件也存在那里。”
林涛没有多说，跟着吴征走向楼梯口。
昨天，这幢建筑内部给他的印象一如外表那般陈旧。
但此刻，他却没有感到一丝寒酸。
“洞察”之下，所有人脸上的表情整齐划一地露出“认真”、“积极”的神色，他们没有一人在摸鱼，全都斗志昂扬，仿佛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工作，是件很荣幸的事情。
林涛思考几秒，试图理解这类荣誉感，吴征便站在那扇紧连地下最后一节台阶的黑色大门前，说道：
“你的手机，手表还有其他易燃易爆物品，都放进这里。”
吴征端起门角落一个所料桶，递了过去。
二妮儿......林涛其实能猜到，材料室里面肯定有重要的纸质材料，一旦发生火灾后果不堪设想，但考虑到腕表里装着二妮儿，一旦丢了会变得很麻烦，尽管他觉得调查社内并没有偷东西。
而且，二妮儿这块手表当初是嵌在肉里的。
“主银，我系统升级后已经完全与您灵肉合一了呢，只要您愿意，早就可以让我的母体与您手腕脱离哩~”
二妮儿感知到了林涛的顾虑，立马在他脑海中沟通道：
“即便没有那块手表，我也可以连接您的“精神基因”，为您处理一切事物哩。”
“你不早说，我洗澡都戴着一直带着这块表，还总担心被别人怀疑......”
林涛嘴角抽动，只觉二妮儿在那次自己收容红色面具后的那次系统升级，没准加载过度，某个电子元件被烧了个洞，“脑子”越来越不智能。
“不是喔主银，虽然我脱离母体可以正常运载，但那会成倍损耗您的“精神基因”，比如说，您之前使用“超频运算”的极限是5分钟，那摘下我的母体就缩水到了2.5分钟呢。
“不过您不用担心，没处避难所都有我的备用母体，就算手表丢了也没影响呢。”
“材料室有很多纸质材料，那些东西存在电子设备上不安全，”吴征见林涛迟迟没有摘下腕表，便开口解释，“放心，住在这片区域的帮派分子不会进来，没人偷你东西。”
“哦。”
林涛并不打算质疑带着二妮儿，到了别人的底盘就要守别人的规矩，反正马上就要去平原上的避难所，即便手表丢了也不影响。
他没对吴征做多解释，调动意识，果真感知到手腕处的“枷锁”，念头稍动，紧紧贴合在皮肤的表盘自然脱落。
解开表带放进桶里后，他见吴征也把香烟、打火机、手机放了进去，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把手枪，同样塞入桶中。
在转身按下门把手处的指纹识别设备后，不知材质的黑色大门缓缓推开。
林涛跟着走了进去，贴在天花板的灯管投来柔和的白光，除了对面尽头有一张金属制办公桌以及几把椅子外，其余全部为一排又一排的带罩储物架，架上摆着许多牛皮纸制的档案盒。
“你先坐，我去帮你找文件。”
“行。”
林涛看到吴征开始穿梭在高大档案架之下，自知不了解这个地方，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走到尽头长桌旁，找了把椅子坐下。
然而他刚落座，忽然感到一股“能量”从四面发放袭来，正在试探性地“挤压”大脑。
“精神压迫......”
林涛四处“洞察”，却并未发现除吴征之外的人。
这道“精神压迫”虽没有攻击性，可他还是警惕起来，站起身紧贴墙边，已避免背后受敌。
也正是他走到墙边，才发现长桌后“藏”着的东西。
那里摆放着一架1米左右的椭圆形金属器物，林涛很熟悉它的外形——《壁垒之外OL》的游戏舱。
“原来真的有其他内测玩家。”
林涛之前和李玥一直没遇到过其他“精神化实体”，这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这款游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玩，网上公布不到100名内测玩家的数量是李天恒他们公司虚构出来的。
“精神压迫是游戏舱里的玩家释放出来的......这也太小了，是个小孩子？”
他很确定这就是游戏舱，不过从长短来看，成年人显然躺不进去。
正在思索之际，就听“嗤”得一声，游戏舱盖缓缓打开。
眼前晃过一道虚影，“孩子”从舱内跳到了桌上，他呲着牙，黑黄相间的毛发无风自动。
他傲然地盯着林涛，口吐人言道：
“你、瞅、啥？”
“好家伙，平头哥啊.....”
林涛虽然不懂，但他大为震撼。
这不是一只外号“平头哥”的蜜獾么......谁家这么恶趣味，把这家伙当宠物养。
就在吐槽之际，林涛眼中忽而飘出一行文字：
【夜潜毒獾：畸变食肉目；鼬科；？属；？种（同化）】
“这，什么情况......”
林涛有点懵，他使劲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没有眼花。
生物能说人话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此刻林涛感到不解的是，漂浮在他视线中的《生物百科》，竟然读不出这位平头哥的全部信息。
要知道，之前即便不启动“超频运算”，他也能洞悉到生物词条。
而平头哥的百科词条不仅多出了两个问号，就连“种”后面的（同化）也是从未见过的新型词汇。
“林涛，别害怕，他是‘平哥’，材料室的管理员，之前一直生活在壁垒之外，一会和你细说。”
这时，不知在哪个货架传来吴征的声音，他说完转而又向平头哥介绍起林涛：
“平哥啊，这小伙子是新来咱们调查社的，您可别放臭屁啊！”
“臭小子，老子那不是臭屁，再胡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平头哥目光不转，仍盯着林涛，嗓音细哑开口道：
“你让这小子把“精神力场”往回收一收，刚一进来压的老子差点儿没喘上气，太特娘的影响游戏体验了！”
“啊？这小子是个普通人，都能让您感觉到不舒服！？我之前就说，他是个成为超凡者的好苗子！看来我猜的没错啊！”
“你们感知不到普通人的“精神力场”，这小子要是把“力场”转成有攻击性的“压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麻的，烦死了！”
平头哥极不情愿地甩了甩他短小的尾巴，又一溜烟钻进游戏舱：
“你们查完资料赶紧走啊！还有你，林涛是吧，在能掌控“精神力场”之前，别再接近老子！”
说罢，他关上游戏仓盖，接着玩起游戏来。
无序生物果然是蜜獾，连嘴都这么臭......林涛觉得，这位平头哥完美契合了他对蜜獾“莽”的印象，要是刚才再回怼，说不定一人一獾能当场打起来。
有仇不报非君子，游戏里见...林涛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在游戏里见到平头哥，到时候一定给他来一套“精神基因”按摩套餐，体验超过游戏精神阈值的快感。
“他是我师爷从壁垒外面带来的朋友，嘴是真臭，不过人挺仗义的。”
声音从背后响起，林涛回身，看到吴征搬着一摞档案盒走了过来。
你已经把他归坐人的范畴了......吐槽一句，林涛忽然想起，自己也早就没再把莲花小姑娘当做一朵花来看待了。
“上面一盒是关于超凡者的，下面全是腾美集团和拓荒队的材料，咱们边看边讲。”
吴征浑然不顾那位摸鱼打游戏的管理员，将档案盒摞于桌面，搬来一把椅子与林涛并肩而坐，随即拆开第一份牛皮纸盒子。
再次期间，林涛感到，那股试探性的精神压迫消失了，它从四周流逝，绵延笼罩至整间材料室，宛若藏在昏暗处的致命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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