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等价交换
林涛接过厚厚的一沓装订成册的A4纸，看到扉页印着的“超凡”两个黑体字，不免心怀期待。
尽管之前他已经自己找到了提成“扮演者”序列的办法，但他对整个超凡领域的相关知识仍知之甚少。
比如平头哥之前说的“精神力场”这个名词就是他从未听说过的，再比如自己序列本身有没有实战的能力，如果没有能不能通过其他方法补足。
其实相关的东西他早就每晚睡前问过二妮儿，但很遗憾，二妮儿总是给他普及一些十分硬核的知识，像是照着教材照本宣科。
再细问下去，就会得到“抱歉，二妮儿不是人类，无法对‘精神’领域展开分析喔”的答案。
而此刻，一切的答案就摆在眼前......
这，怎么和想象的不太一样......林涛翻开扉页，映入眼帘的便是铺满整张纸的大表格。
密密麻麻的文字待在表格里，像是在阅读一份财务报表。
他仔细看去才发现，这表格相当于一份成为超凡者方法的目录。
这目录有点像元素周期表......吐槽过后，林涛瞥眼看向左侧纸也，上面更是竖排写着几句槽点十足的话：
【凡有所得，必有所舍。世间超凡，皆逃不过等价交换。】
【苍生皆为一己私利，奔波于世，犹如登山。】
【登山路漫漫，一步一脚印，由低至高，乃为序列。】
【山巅之人，俯视苍生，为万物之王。】
【苍生终须由己，不渡天下。
——莫逍遥予后人之告诫】
这是什么奇怪的画风......林涛有些凌乱，从几句话的语气和落款人的名字看，这像是仙侠风的小说，但‘等价交换’四个字格外扎眼，好像是某个穿越回古代的化学家。
“你别看那边，”
吴征见林涛嘴角抽动，似乎在憋笑，连忙将左边纸张掖到下面，“当初我师爷死活让我加上去这几句话，全是胡说的，别信。重点在这边。”
我感觉你师爷说的很对......林涛格外喜欢最后一句“苍生终须由己，不渡天下”。
他甚至觉得，如果和这位莫逍遥见面，说不定两个人能成为网络上《人际关系指南》中所说的那种...忘年交。
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顺着吴征食指指向的表格，仔细阅读起来。
表格的第一列，有五个大框，分别写着：
【基因药剂】、【体修超凡】、【意修超凡】、【古法超凡】、【觉醒者】。
“基因超凡挺容易理解的，”
吴征解释道：“联盟官方研制出来的管制药剂，通过注射让身体素质和超凡者持平，级别从E到A，款式很多，一般注射哪个等级，实力就会永远停留在对应等级，永远无法晋升。
“而且这种称谓超凡者的途径，精神失控风险甚至比其他途径还要高，对了，‘精神失控’就是我之前和郑萧干仗时的那样，不过那种失控症状比较轻，严重的失控者会变成疯子，或者植物人。我估计你不会选择注射基因药剂。”
“的确，性价比很低。”
林涛点头以表赞同，心想今晚回去一定告诉李玥，决不能去注射基因药剂。
吴征继续道：
“体修和意修的方法一样，去壁垒外面搜集正确的材料，按照顺序服用之后就能牵引出体内的超凡能力，也就是所谓的“超凡序列”。
“不过具体细分也有区别，比如体修超凡者，在“精神抗性”方面菜的离谱，而体力和物理抗性方面却厉害的离谱，意修正好相反。
“但你必须清楚，这种服用材料的方法也有风险，这么说吧，这五大渠道的每一种，都必须付出不同的代价，不过也有唯一的相同点，精神失控！”
变强的代价，成为超凡者的代价......林涛琢磨半天，都没想出来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至于精神失控，他完全没感觉到。
“主银，您的精神还需要失控迈？”二妮儿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你闭嘴。”林涛每次思考相关话题，二妮儿总会及时作出温馨提示：主银，您的谨慎不正常。
“二妮儿只是在陈述事实.....”它小声嘀咕一句，便彻底噤了声。
“咳咳！”
这时，林涛见吴征清了清嗓子，刻意往他眼前晃了晃小臂肌肉，提高声调道：
“我就是体修入的门，所以昨天才会稍逊郑萧一筹，你别看他穿着西装挺壮实，其实里面套了好几件衣服，瘦得和筷子一样。挨我一拳，我能给他当积木拆喽！！”
“你好像是被秒杀，稍逊一筹用词有点不太恰当。”林涛格外认真地回复道。
吴征：“......你小子，能不能抓重点！”
“哦，你继续。”
“这“古法超凡”就很有说道了。相传在旧世纪，许多人类按照寺庙、道观、西方教堂残存下来的经书典籍进行修炼，以此来达到‘超凡’的领域。
“古法途径失控概率最小，一旦修成，将凌驾于所有同水平超凡者之上，我师爷常说：‘古法之下，皆为蝼蚁’。而且，古法修炼的人类，精神失控的概率也最小，我从“体修”转到“古法”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林涛听着看似诱人的解释，立马抓到了重点：
“‘概率’不代表‘程度’。”
“你小子挺机灵啊！当年我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吴征咧了咧嘴，伸手摸兜，发现烟放在外面，只好从桌面拿来一支笔叼在嘴里：
“失控概率最小，可要是一旦失控，几乎没有可挽回的余地。”
林涛洞察着吴征轻描淡写的表情，听他继续说道：
“不仅是程度最高，它所需付出的代价由修炼者自己定夺，我所修炼的古法，管这种代价叫“清规”，违背“清规”的人，便是坏了“道心”。
“如果古法修炼导致精神失控还有活命的可能，那“道心”陨落，必死无疑！”
道心......林涛觉得这词前两天在哪听过，思来想去，一个白胡子老头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现如今联盟内，修炼古法超凡的人有多少。”他问道。
“基础功法所有人都能查到，所以没有具体统计古法修炼的人数。”
“这...不会有人失控么。”
林涛本以为，修炼古法的人如果很少，说不定那个神神道道的cosplay老头就是吴征的师爷，不过这么看来，大街上随便拎一个人出来都有可能修炼过古法啊......
吴征摇了摇头说道：
“网上都是些低阶功法，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和代价，同样的，那些功法也只是单纯让人体抵抗力变强，和去健身房健身差不多。
“真想修炼古法，要耐得住漫长的时间，显著的晋升也许要等十个月、也可能十年。
说道这里，吴征下巴下意识上扬，语气骄傲道：
“不过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晋升了！”
尽管之前他已经自己找到了提成“扮演者”序列的办法，但他对整个超凡领域的相关知识仍知之甚少。
比如平头哥之前说的“精神力场”这个名词就是他从未听说过的，再比如自己序列本身有没有实战的能力，如果没有能不能通过其他方法补足。
其实相关的东西他早就每晚睡前问过二妮儿，但很遗憾，二妮儿总是给他普及一些十分硬核的知识，像是照着教材照本宣科。
再细问下去，就会得到“抱歉，二妮儿不是人类，无法对‘精神’领域展开分析喔”的答案。
而此刻，一切的答案就摆在眼前......
这，怎么和想象的不太一样......林涛翻开扉页，映入眼帘的便是铺满整张纸的大表格。
密密麻麻的文字待在表格里，像是在阅读一份财务报表。
他仔细看去才发现，这表格相当于一份成为超凡者方法的目录。
这目录有点像元素周期表......吐槽过后，林涛瞥眼看向左侧纸也，上面更是竖排写着几句槽点十足的话：
【凡有所得，必有所舍。世间超凡，皆逃不过等价交换。】
【苍生皆为一己私利，奔波于世，犹如登山。】
【登山路漫漫，一步一脚印，由低至高，乃为序列。】
【山巅之人，俯视苍生，为万物之王。】
【苍生终须由己，不渡天下。
——莫逍遥予后人之告诫】
这是什么奇怪的画风......林涛有些凌乱，从几句话的语气和落款人的名字看，这像是仙侠风的小说，但‘等价交换’四个字格外扎眼，好像是某个穿越回古代的化学家。
“你别看那边，”
吴征见林涛嘴角抽动，似乎在憋笑，连忙将左边纸张掖到下面，“当初我师爷死活让我加上去这几句话，全是胡说的，别信。重点在这边。”
我感觉你师爷说的很对......林涛格外喜欢最后一句“苍生终须由己，不渡天下”。
他甚至觉得，如果和这位莫逍遥见面，说不定两个人能成为网络上《人际关系指南》中所说的那种...忘年交。
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顺着吴征食指指向的表格，仔细阅读起来。
表格的第一列，有五个大框，分别写着：
【基因药剂】、【体修超凡】、【意修超凡】、【古法超凡】、【觉醒者】。
“基因超凡挺容易理解的，”
吴征解释道：“联盟官方研制出来的管制药剂，通过注射让身体素质和超凡者持平，级别从E到A，款式很多，一般注射哪个等级，实力就会永远停留在对应等级，永远无法晋升。
“而且这种称谓超凡者的途径，精神失控风险甚至比其他途径还要高，对了，‘精神失控’就是我之前和郑萧干仗时的那样，不过那种失控症状比较轻，严重的失控者会变成疯子，或者植物人。我估计你不会选择注射基因药剂。”
“的确，性价比很低。”
林涛点头以表赞同，心想今晚回去一定告诉李玥，决不能去注射基因药剂。
吴征继续道：
“体修和意修的方法一样，去壁垒外面搜集正确的材料，按照顺序服用之后就能牵引出体内的超凡能力，也就是所谓的“超凡序列”。
“不过具体细分也有区别，比如体修超凡者，在“精神抗性”方面菜的离谱，而体力和物理抗性方面却厉害的离谱，意修正好相反。
“但你必须清楚，这种服用材料的方法也有风险，这么说吧，这五大渠道的每一种，都必须付出不同的代价，不过也有唯一的相同点，精神失控！”
变强的代价，成为超凡者的代价......林涛琢磨半天，都没想出来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至于精神失控，他完全没感觉到。
“主银，您的精神还需要失控迈？”二妮儿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你闭嘴。”林涛每次思考相关话题，二妮儿总会及时作出温馨提示：主银，您的谨慎不正常。
“二妮儿只是在陈述事实.....”它小声嘀咕一句，便彻底噤了声。
“咳咳！”
这时，林涛见吴征清了清嗓子，刻意往他眼前晃了晃小臂肌肉，提高声调道：
“我就是体修入的门，所以昨天才会稍逊郑萧一筹，你别看他穿着西装挺壮实，其实里面套了好几件衣服，瘦得和筷子一样。挨我一拳，我能给他当积木拆喽！！”
“你好像是被秒杀，稍逊一筹用词有点不太恰当。”林涛格外认真地回复道。
吴征：“......你小子，能不能抓重点！”
“哦，你继续。”
“这“古法超凡”就很有说道了。相传在旧世纪，许多人类按照寺庙、道观、西方教堂残存下来的经书典籍进行修炼，以此来达到‘超凡’的领域。
“古法途径失控概率最小，一旦修成，将凌驾于所有同水平超凡者之上，我师爷常说：‘古法之下，皆为蝼蚁’。而且，古法修炼的人类，精神失控的概率也最小，我从“体修”转到“古法”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林涛听着看似诱人的解释，立马抓到了重点：
“‘概率’不代表‘程度’。”
“你小子挺机灵啊！当年我都没注意到这一点！”
吴征咧了咧嘴，伸手摸兜，发现烟放在外面，只好从桌面拿来一支笔叼在嘴里：
“失控概率最小，可要是一旦失控，几乎没有可挽回的余地。”
林涛洞察着吴征轻描淡写的表情，听他继续说道：
“不仅是程度最高，它所需付出的代价由修炼者自己定夺，我所修炼的古法，管这种代价叫“清规”，违背“清规”的人，便是坏了“道心”。
“如果古法修炼导致精神失控还有活命的可能，那“道心”陨落，必死无疑！”
道心......林涛觉得这词前两天在哪听过，思来想去，一个白胡子老头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现如今联盟内，修炼古法超凡的人有多少。”他问道。
“基础功法所有人都能查到，所以没有具体统计古法修炼的人数。”
“这...不会有人失控么。”
林涛本以为，修炼古法的人如果很少，说不定那个神神道道的cosplay老头就是吴征的师爷，不过这么看来，大街上随便拎一个人出来都有可能修炼过古法啊......
吴征摇了摇头说道：
“网上都是些低阶功法，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和代价，同样的，那些功法也只是单纯让人体抵抗力变强，和去健身房健身差不多。
“真想修炼古法，要耐得住漫长的时间，显著的晋升也许要等十个月、也可能十年。
说道这里，吴征下巴下意识上扬，语气骄傲道：
“不过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晋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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