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对错 善恶
（魔球规则：心欲定善恶，后果评对错）
漆黑的天、寒冷的气候，企妞和企帝却按照大脑里的地球时钟作息，站在郑和神庙外，用嘴梳理飞羽，用翅膀练习飞奔，学会飞更好。
瞌睡虫从来不敢出门。他长高了，语言发育快，逆反心理也愈发严重，稍不顺心，打人、骂人。昨天，他浪费牛奶，不让说，用餐叉将阿温手部划破，还与妈妈对峙、拒不认错。
阿温没有因为受伤休息，在厢房直立站稳、两眼平视，上臂靠胸，下臂垂至小腹，左手附在微屈的右手上，遮盖住瞌睡虫用餐叉刺破的皮肤。
玛琳起床后，在书房写了两个字“善·恶”，挂在客厅墙壁上，给阿温讲述道：“社会以人为本，益人为善，损人为恶，但愿瞌睡虫能学会词义、灵活应用。”
阿温回答：“学会读、写、造句。”
“我照顾瞌睡虫，你手伤未好，先去补充能量，保持健康和精力充沛。”
高仿人主要吸纳电能，部分来自于食物。企鹅星人的纸张由食用冰藻制成，书籍可以学习和食用。高仿人胃壁上有量子信息识别器，能识别纸屑上的文本内容，补充到大脑增加智慧；肠壁上的生物细胞，能吸收冰藻纸屑中的能量。
阿温进食、充能结束的时候，瞌睡虫醒来。
阿温给他穿衣服：“我昨天去企鹅飞碟，那里没有奶油蛋糕了，还有一些牛奶、奶粉、苦咖啡，我都带来了，你一定喜欢吃。”
没有奶油蛋糕？他不高兴，一袋牛奶喝了一半，用劲摔在地上，杯子蹦着跳着滚到墙角里去了。
他看到墙上两个字：“什么字？”
阿温教给他读音、字义，他理解的很快，还会造句：“我把牛奶杯子摔在地上，是善是恶？”
“人做事，都有一定目的、愿望和后果。有益于人的愿望是善，损人的愿望是恶。善意的结果，才有对错之分。你摔一次牛奶杯子，可以说是发脾气，没有严重后果，如果经常摔杯子、故意伤害别人的情感，当然不善。”
学成似懂非懂：“你是仿人，教我识字、讲善恶，你自己会学习吗？”
“我的大脑有自学程序，能自学进步，超越自我。”
“你吹牛！”
“不吹牛。1000年以前，企鹅星上青山绿水，爸爸妈妈给我输入走普通路面程序。20年前，主人启用我，路面成冰场，走路摔屁股蹲儿，吓得我不敢走路。”
“摔屁股蹲儿疼不疼？”
“屁股摔成两半了，痛的厉害。有人穿钉鞋走路不滑倒、穿冰鞋滑行速度快，我也练习钉鞋走路、冰鞋滑行。这次从企鹅飞碟来这里，你在我背上舒服吗？”
“我趴在你背上很舒服，你们是好人。”
一只蚊子发出嗡嗡的叫声，瞌睡虫忘记了耳朵被咬的疼痛，说蚊子在唱歌。
阿温描述道：“蚊子粗喙会唱歌，翅膀会作曲，腿长会跳舞，很善良。”
“咱把蚊子赶到玛呀屋里，问她蚊子善良吗？”瞌睡虫出主意。
他们用双手驱赶蚊子到玛琳房间，瞌睡虫重复阿温的话：“蚊子粗喙会唱歌，翅膀会作曲，腿长会跳舞，很善良。”
玛琳正在为瞌睡虫作新衣服，反驳他对蚊子的评判：“蚊子咬人、传播疾病，损人为恶。”
“蚊子唱歌给我听是好事。但它不咬人，不就饿死了吗？”
“我以人为本，你以蚊子为本，咱们说话没在一个频道上，结果就会不同。”
蚊子落到瞌睡虫脸上，他急忙喊道：“蚊子在我额头上跳舞，很友好。”但是，蚊子饿了，狠狠地咬了一口飞走了。
他额头上又增加了一个血淋淋的红包：“该死的蚊子，把我当奶水吃。”
阿温说道：“你说蚊子的坏话，它就咬你。所以，蚊子不咬我。”
瞌睡虫很气愤：“因为你是高仿人，身上没有它要吃的血。”
阿温伸伸舌头，给学成做了一个鬼脸。
玛琳急忙取来药水，给瞌睡虫皮肤消毒。但他恶气不出：“我不消毒、我吃苹果。我命令你给我拿一个苹果！”
“企鹅星人生下来就独立生活，想吃东西自己去找。你也要应该是这样。”
“我命令你给我拿吃的，你不拿，你就是恶人，欺辱小孩子。”
她拿来一个苹果和香肠馅饼，递给他：“恶人会给你香肠馅饼吗？蚊子会给照顾你吃饭穿衣吗？我照顾你生活，按照亲情关系，你该叫我妈妈。”
“该叫也不叫，我就是不叫。”
“明白其中的道理，违心做事，属于心欲不正。”
瞌睡虫会悟出一个道理：“有你照顾我生活，很舒服。我不想独立生活，想让你照顾，我就叫你妈妈吧。”
听到这里，玛琳弯腰低头给他脸庞一个飞吻。
他对妈妈的这一次飞吻，脸上感到少有的温暖和全身的舒适，用撒娇的口气说：“妈妈，你再抱抱我。”
玛琳三年怀胎至今，第一次听到喊妈妈。她用亲情，暖热了冰封的童心，让激情碰撞出正能量火花。她把他举过头顶，他的两只小手捂住妈妈的脸，用眉头抵住妈妈的眉头。
魔球从玛琳的兜里跳动一下，旋转着飞出来、落在桌子上，用光圈聚焦拍摄下来这宝贵的一刻。
这时，温顺从《11维制品有限公司》仓库回来，在门口看到企妞和企帝在练习飞奔，告诉他们：“我在仓库发现有一架小企鹅飞碟，顺便把说明带来了。你们可以学习小企鹅驾驶飞碟了。”
企妞和企帝说有很多字不认识，温顺答应给他们当活字典，他们非常高兴，停止练习飞奔，跟着温顺来到到屋里学习驾驶飞碟。
“好消息！今天，我给玛琳一本好书：《企鹅飞碟检修保养手册》。”
玛琳看到这本书，也迫不及待地借用生物电荧屏，把《企鹅飞碟检修保养手册》翻译成汉语、英语。
瞌睡虫赖在妈妈身旁不走、跟着乱翻书，指着一张插图问是什么，妈妈讲解道：“这是银河。咱们在银河的这一边，你爸爸在银河的那一边。”
“爸爸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天上？”
“爸爸是你最可爱的亲人。你跟阿温阿姨去阳台，看天上哪颗星是你爸爸。”
今天的天空透亮度罕见地好，能看到很多星星，数也数不过来。
瞌睡虫指着天上，问哪一颗星是爸爸。
“星星太遥远了，看不清哪一颗星是爸爸。”
他不高兴。阿温在网上发贴咨询，问哪颗星是瞌睡虫的爸爸。
有个高仿人回答：你随便指一个星说是他爸爸，这就是哄着孩子玩，初心是好的，不必太认真。
但她不能这样做呀，企鹅星人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原则是不撒谎。
阿温转移了话题：“你看，天上有一群星像是将军，骑着马很威风。另一群星像绅士，很有风度。”
瞌睡虫问：“我是将军，还是绅士？”回答：“你即使将军，也是绅士。”
他仰起头来：“我是将军，你是仆人。我要马骑，你当马，让我展示一下绅士风度。”
“瞌睡虫很乖，不作淘气鬼。”
“你趴在地下，让我骑上去，考验你是不是合格仆人的时候到了。”
做一个合格仆人是阿温的工作信条。于是，她膝手着地，四肢支撑起身子，当作马的样子。
瞌睡虫骑在她身上，身子坐正，两手拍拍她的肩膀，她不知是什么意思，又拍拍她的屁股，还是原地不动。
“你说你会学习，现在我交给你怎么做。”
瞌睡虫指挥她腿和手，就像走路那样交替着向前爬，从阳台到厢房来回转圈。她转一圈，还能轻松支撑，转第二圈的时候，过于劳累，额头上汗液滴在地板上。
瞌睡虫得意忘形，手舞足蹈，大声嚷道：“我是将军，骑人骑马，绅士风度。”
温顺和玛琳听到学成的喊声，走出房间来看热闹，看到学成骑着阿温转圈。妈妈责备道：“你这么大啦，不要淘气，快下来！”妈妈因为没有母乳喂养宝贝感到疚愧，口气并不强硬。
“你懂不懂，她是为主人服务，这叫服务，再服务三圈。”
温顺发话了：“企鹅星仆人服务规范，仆人是人不是马，骑人是侮辱人格。”
“我是绅士，你也是仆人，也要让我骑十圈。”
“仆人与主人职业不同，人格平等。你高人一等，心欲不正，就是恶人。”
瞌睡虫指着温顺：“你不让骑，绅士饿了，我命令你给我拿两个鱼香馅饼。”
“你年龄小，但明知故犯，不可饶恕，我们不为恶人服务，我这暴脾气、高嗓门，走人！”温顺拉起阿温就向门外走，结束对郑和神庙的服务。
漆黑的天、寒冷的气候，企妞和企帝却按照大脑里的地球时钟作息，站在郑和神庙外，用嘴梳理飞羽，用翅膀练习飞奔，学会飞更好。
瞌睡虫从来不敢出门。他长高了，语言发育快，逆反心理也愈发严重，稍不顺心，打人、骂人。昨天，他浪费牛奶，不让说，用餐叉将阿温手部划破，还与妈妈对峙、拒不认错。
阿温没有因为受伤休息，在厢房直立站稳、两眼平视，上臂靠胸，下臂垂至小腹，左手附在微屈的右手上，遮盖住瞌睡虫用餐叉刺破的皮肤。
玛琳起床后，在书房写了两个字“善·恶”，挂在客厅墙壁上，给阿温讲述道：“社会以人为本，益人为善，损人为恶，但愿瞌睡虫能学会词义、灵活应用。”
阿温回答：“学会读、写、造句。”
“我照顾瞌睡虫，你手伤未好，先去补充能量，保持健康和精力充沛。”
高仿人主要吸纳电能，部分来自于食物。企鹅星人的纸张由食用冰藻制成，书籍可以学习和食用。高仿人胃壁上有量子信息识别器，能识别纸屑上的文本内容，补充到大脑增加智慧；肠壁上的生物细胞，能吸收冰藻纸屑中的能量。
阿温进食、充能结束的时候，瞌睡虫醒来。
阿温给他穿衣服：“我昨天去企鹅飞碟，那里没有奶油蛋糕了，还有一些牛奶、奶粉、苦咖啡，我都带来了，你一定喜欢吃。”
没有奶油蛋糕？他不高兴，一袋牛奶喝了一半，用劲摔在地上，杯子蹦着跳着滚到墙角里去了。
他看到墙上两个字：“什么字？”
阿温教给他读音、字义，他理解的很快，还会造句：“我把牛奶杯子摔在地上，是善是恶？”
“人做事，都有一定目的、愿望和后果。有益于人的愿望是善，损人的愿望是恶。善意的结果，才有对错之分。你摔一次牛奶杯子，可以说是发脾气，没有严重后果，如果经常摔杯子、故意伤害别人的情感，当然不善。”
学成似懂非懂：“你是仿人，教我识字、讲善恶，你自己会学习吗？”
“我的大脑有自学程序，能自学进步，超越自我。”
“你吹牛！”
“不吹牛。1000年以前，企鹅星上青山绿水，爸爸妈妈给我输入走普通路面程序。20年前，主人启用我，路面成冰场，走路摔屁股蹲儿，吓得我不敢走路。”
“摔屁股蹲儿疼不疼？”
“屁股摔成两半了，痛的厉害。有人穿钉鞋走路不滑倒、穿冰鞋滑行速度快，我也练习钉鞋走路、冰鞋滑行。这次从企鹅飞碟来这里，你在我背上舒服吗？”
“我趴在你背上很舒服，你们是好人。”
一只蚊子发出嗡嗡的叫声，瞌睡虫忘记了耳朵被咬的疼痛，说蚊子在唱歌。
阿温描述道：“蚊子粗喙会唱歌，翅膀会作曲，腿长会跳舞，很善良。”
“咱把蚊子赶到玛呀屋里，问她蚊子善良吗？”瞌睡虫出主意。
他们用双手驱赶蚊子到玛琳房间，瞌睡虫重复阿温的话：“蚊子粗喙会唱歌，翅膀会作曲，腿长会跳舞，很善良。”
玛琳正在为瞌睡虫作新衣服，反驳他对蚊子的评判：“蚊子咬人、传播疾病，损人为恶。”
“蚊子唱歌给我听是好事。但它不咬人，不就饿死了吗？”
“我以人为本，你以蚊子为本，咱们说话没在一个频道上，结果就会不同。”
蚊子落到瞌睡虫脸上，他急忙喊道：“蚊子在我额头上跳舞，很友好。”但是，蚊子饿了，狠狠地咬了一口飞走了。
他额头上又增加了一个血淋淋的红包：“该死的蚊子，把我当奶水吃。”
阿温说道：“你说蚊子的坏话，它就咬你。所以，蚊子不咬我。”
瞌睡虫很气愤：“因为你是高仿人，身上没有它要吃的血。”
阿温伸伸舌头，给学成做了一个鬼脸。
玛琳急忙取来药水，给瞌睡虫皮肤消毒。但他恶气不出：“我不消毒、我吃苹果。我命令你给我拿一个苹果！”
“企鹅星人生下来就独立生活，想吃东西自己去找。你也要应该是这样。”
“我命令你给我拿吃的，你不拿，你就是恶人，欺辱小孩子。”
她拿来一个苹果和香肠馅饼，递给他：“恶人会给你香肠馅饼吗？蚊子会给照顾你吃饭穿衣吗？我照顾你生活，按照亲情关系，你该叫我妈妈。”
“该叫也不叫，我就是不叫。”
“明白其中的道理，违心做事，属于心欲不正。”
瞌睡虫会悟出一个道理：“有你照顾我生活，很舒服。我不想独立生活，想让你照顾，我就叫你妈妈吧。”
听到这里，玛琳弯腰低头给他脸庞一个飞吻。
他对妈妈的这一次飞吻，脸上感到少有的温暖和全身的舒适，用撒娇的口气说：“妈妈，你再抱抱我。”
玛琳三年怀胎至今，第一次听到喊妈妈。她用亲情，暖热了冰封的童心，让激情碰撞出正能量火花。她把他举过头顶，他的两只小手捂住妈妈的脸，用眉头抵住妈妈的眉头。
魔球从玛琳的兜里跳动一下，旋转着飞出来、落在桌子上，用光圈聚焦拍摄下来这宝贵的一刻。
这时，温顺从《11维制品有限公司》仓库回来，在门口看到企妞和企帝在练习飞奔，告诉他们：“我在仓库发现有一架小企鹅飞碟，顺便把说明带来了。你们可以学习小企鹅驾驶飞碟了。”
企妞和企帝说有很多字不认识，温顺答应给他们当活字典，他们非常高兴，停止练习飞奔，跟着温顺来到到屋里学习驾驶飞碟。
“好消息！今天，我给玛琳一本好书：《企鹅飞碟检修保养手册》。”
玛琳看到这本书，也迫不及待地借用生物电荧屏，把《企鹅飞碟检修保养手册》翻译成汉语、英语。
瞌睡虫赖在妈妈身旁不走、跟着乱翻书，指着一张插图问是什么，妈妈讲解道：“这是银河。咱们在银河的这一边，你爸爸在银河的那一边。”
“爸爸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天上？”
“爸爸是你最可爱的亲人。你跟阿温阿姨去阳台，看天上哪颗星是你爸爸。”
今天的天空透亮度罕见地好，能看到很多星星，数也数不过来。
瞌睡虫指着天上，问哪一颗星是爸爸。
“星星太遥远了，看不清哪一颗星是爸爸。”
他不高兴。阿温在网上发贴咨询，问哪颗星是瞌睡虫的爸爸。
有个高仿人回答：你随便指一个星说是他爸爸，这就是哄着孩子玩，初心是好的，不必太认真。
但她不能这样做呀，企鹅星人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原则是不撒谎。
阿温转移了话题：“你看，天上有一群星像是将军，骑着马很威风。另一群星像绅士，很有风度。”
瞌睡虫问：“我是将军，还是绅士？”回答：“你即使将军，也是绅士。”
他仰起头来：“我是将军，你是仆人。我要马骑，你当马，让我展示一下绅士风度。”
“瞌睡虫很乖，不作淘气鬼。”
“你趴在地下，让我骑上去，考验你是不是合格仆人的时候到了。”
做一个合格仆人是阿温的工作信条。于是，她膝手着地，四肢支撑起身子，当作马的样子。
瞌睡虫骑在她身上，身子坐正，两手拍拍她的肩膀，她不知是什么意思，又拍拍她的屁股，还是原地不动。
“你说你会学习，现在我交给你怎么做。”
瞌睡虫指挥她腿和手，就像走路那样交替着向前爬，从阳台到厢房来回转圈。她转一圈，还能轻松支撑，转第二圈的时候，过于劳累，额头上汗液滴在地板上。
瞌睡虫得意忘形，手舞足蹈，大声嚷道：“我是将军，骑人骑马，绅士风度。”
温顺和玛琳听到学成的喊声，走出房间来看热闹，看到学成骑着阿温转圈。妈妈责备道：“你这么大啦，不要淘气，快下来！”妈妈因为没有母乳喂养宝贝感到疚愧，口气并不强硬。
“你懂不懂，她是为主人服务，这叫服务，再服务三圈。”
温顺发话了：“企鹅星仆人服务规范，仆人是人不是马，骑人是侮辱人格。”
“我是绅士，你也是仆人，也要让我骑十圈。”
“仆人与主人职业不同，人格平等。你高人一等，心欲不正，就是恶人。”
瞌睡虫指着温顺：“你不让骑，绅士饿了，我命令你给我拿两个鱼香馅饼。”
“你年龄小，但明知故犯，不可饶恕，我们不为恶人服务，我这暴脾气、高嗓门，走人！”温顺拉起阿温就向门外走，结束对郑和神庙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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