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事务所现
“嘀——身份验证已通过！”伴随一阵电子音响起，一扇电子安全门打开，一名青年踏入漆黑的门内空间。
感应灯亮起，房间的布局显现，左右两边是覆盖墙面大小的书架，中央则是一张摆满设备、文件的办公桌。桌前有一张中等大小的黑板：贴着地图，粘有照片，缠绕着红线。
青年坐到办公椅上，蹙眉思考，随后打开电脑，手指迅速敲过键盘，一则报道映入眼帘：“长门市急报，昨日我市于地铁砥城南站再度发生恶性连环杀人事件，请广大市民注意......”
青年眉头微皱，十指支起，瞥向黑板陷入沉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将青年惊醒，慌乱中抽出手机，将办公桌上注有李司夜三字的文件碰倒在地，顾不上倒地的文件，青年点开了接通键。
“喂，喂～喂！老李，在不在啊…喂喂？”一股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青年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似乎有了丝笑意。
“老王啊！怎么了，找我这么急？”李司夜表情归于平静。
“老李，老李，好消息啊，咱们老师被召走开大会去了，最少俩星期，想好这两个星期去哪玩了吗，实在不行我来安排？”王家熠语气兴奋。
“…想多了，我们的老师，你还不了解，两星期连你吃什么穿什么恐怕早就安排上了，我们还是好好给她打工吧。”李司夜摇头笑叹。
“啊这，不，也是啊，唉，亏我计划了两个星期的日程，我看老师现在也没通知我们，先玩个两天应该不过分吧，走，出来说，还是老地方。”王家熠语气忽而低沉忽而兴奋，紧接着便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李司夜摇摇头，无奈起身走出房间。
……
四十分钟后，李司夜站在市区一车水马龙处，不耐烦地来回踱步，匆匆行人投来的目光让他更加不自在。
李司夜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还没到吗？”
“来了来了。”电话另一头刚传来声音，王家熠便挥着手穿过人流前来。
“老李，等不及了吧，这顿我请，走。”王家熠腆着笑脸，大大咧咧地揽住李司夜的肩膀。
两人一同走进闹市的拐角的一处咖啡厅，嘈杂的喧闹声瞬息消失留下可以让李司夜安宁的平静。
入座，两人分别点了一份茶一份咖啡。尴尬的沉默率先由李司夜打破。
“说吧，你又要让我帮你什么，我看出来你动机不纯。”李司夜对王家熠好像知根知底半开玩笑道。
“有这么明显么？”王家熠挠了挠头，瞪大眼道。
“同学三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李司夜淡淡地说着。
“行吧，明人不说暗话，这回张思涵要请你去爬南项山，你一定得答应，这张妹子出去玩又一定会带着她闺蜜秦立雅去…”
王家熠说着绕来绕去目的不明的话，此时李司夜的思绪发散到了窗外，耳边的云云声几近消失。
窗外，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到了路灯上正在梳理羽毛。
“乌鸦，有食腐动物的通性，能闻到腐败气味，但，为什么会落在这儿。”李司夜这样想着的时候，乌鸦正用黑豆大小的眼睛歪着头看他。
突然间，眼前乌鸦发生了莫名的变化，乌黑的羽毛下涌动着什么东西，黑色的瞳孔变为灰白色，转眼猩黑的血肉组织弥漫上乌鸦全身。
这骇人的一幕却没有影响到李司夜兴致，他凝视着乌鸦好像要记下怪异乌鸦的所有细节。
“喂喂，老李，李司夜！”突然的喊声将李司夜拉回现实，怪异的乌鸦振翅飞走。
“王家熠，干什么叫这么大声，这么多人呢！”李司夜看到咖啡厅的客人都偏头向这边，不满道。
“刚刚看你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王家熠委屈道，声音也瞬间变小了许多。
“唉，总之说这么多，不就是帮你追秦立雅么，去就去了，只不过你和张思涵暗地达成的什么协议，恕我不会如她心愿了。”
“李哥，亲哥，不对李爷…”王家熠立刻挺起身，一脸激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别，别叫我爷，你爷爷知道了怕不是要毙了我，还有，去多长时间也是我说的算。”李司夜赶忙将王家熠挤过来的圆脸推开。
“去就行了，老李，这次我记住了，哪怕是将来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为你挡上一遭。”王家熠正色。
“都是兄弟，说这么多干嘛。”李司夜无奈笑道。
“走吧，也不早了。”看了看手机，下午四点，李司夜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饮尽，起身。
王家熠麻利起身结账，追上李司夜，一副小弟讨好的模样。
“唉，这世道恐怕有变。”走出咖啡厅，涌来的人间烟火气让李司夜突然感到不真实，李司夜叹了叹气。莫名其妙的话让王家熠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这两天咱们市治安稍微有点差么，那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王家熠颠颠追上想到老李应该在吐槽治安问题。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爷爷前天有大事被召到首都去了，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赶这么远的路，真不理解。”
“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李司夜好像没有那么惊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说是军队调动问题，也不能多说，我也就知道这么些。”
“不趁这空档出击，等爷爷回来就更没有可能追上秦立雅了，唉，真羡慕你这么自由。”王家熠一脸人生无望的表情。
“自由，或许吧。”
“对了，这两天你也少出去，多呆屋里。”李司夜看向王家熠。
“没事，有刘叔保护…”看到李司夜表情严肃，王家熠闭上了嘴。
“直觉，信不信是你的问题。”
“行，听你的。”王家熠点点头，似乎有些听他话的意思，毕竟很少看到李司夜如此严肃。
“再好不过，走了。”一辆出租车驶来，李司夜招招手。
“走好。”
目送着上了车的李司夜，王家熠朝他挥了挥手告别。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行，高楼和大厦一闪而过，但市中心的所谓的地标建筑——奇怪的黑色钢结构高塔却直入云霄到能一直留存在视野中，异常显眼。
突然的刹车让李司夜一颠，抬眼，前方全是亮着尾灯的私家车，长长的看不到尽头。
“前面又出了凶杀案，这条路走不通了，要不换条路走。”司机看向李司夜。
“不用了，就在这儿下吧，要不了几步就到了。”李司夜结账推开了车门，下车，绕来绕去，走到了一处深巷。
这片市区正是他从小长到大的老城区，各种明巷暗道很早就被他摸清楚了，况且又安静。
巷道七拐八绕，前面出现了一个十字巷口，一股腥腐气味传来。李司夜皱了皱鼻子，模糊的记忆中这块儿有个屠宰场，于是就没放在心上。
值满秋五点，落日的阴影已经笼罩这片区域。李司夜刚走过的漆黑的巷口深处，一团墨色阴影在蠕动着，伴随着轻微的嘶嘶声。
李司夜心中隐隐有针刺感，但难得的自适将那微微的不安冲刷殆尽。
随着李司夜走远，巷口处那团黑影涌出，沿着巷道缓慢移动，在夜色的映衬下根本无人能注意到。
几经辗转，终于上了公寓楼摸到了门锁，开门却又是一阵不安感袭来，李司夜径直奔向书房，打开电脑搜索长门市老城区凶杀案，却没有一点报道，说明案发时间很近。
又点开一个神秘的程序，一张黑色的聊天框弹出，不时有消息弹出来，有很多人在聊着全国范围内的奇闻异事。
以上是历史消息
18:45
“江若霖，帮我查查长门市青川区刚刚发生的凶杀案。”李司夜发出消息。
“行，五分钟。”江若霖回复。
“李哥来力，我记得你不是就住在长门市吗？”谢征元问道。
然而又是一阵更强烈的针刺感传来，若先前两回可以忽视，那第三次就不得不得注意了。
迫切想知道案件详情，李司夜无暇他顾，去回复别人的消息，在漫长的几分钟等待中，李司夜控制不住的在紧张地抖腿，在安静的书房内，恍惚间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必要紧张…”李司夜在心中平复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
“来了。”江若霖回复道，随后发出一个文件。
强压下不安感，李司夜打开文件，是刚刚案件的概述：
案发位置：青川路五号路口公厕。
受害人：25岁左右女子，现未查明身份，未找到尸体。
接着是两张凶杀现场的照片，公厕洗手池边，地面一摊带有拖痕的血迹，漫延至出口消失。
随后是一段剪切的监控片段，视角不好，主要内容录制的是一名年轻女性进入公厕的录像，司夜反复看了两遍也没什么发现，不过在最后一时刻洗手池附近的水渍和拖奇怪的痕让他注意到了。
“拖痕、拖痕…”李司夜就这唯一能看到的线索思考着。
“10月5日，紫林区公寓一男一女莫名失踪疑似已被杀害。”
“10月9日，丽山区，一男子在林区失踪，林中有大量血迹，有拖痕。”
“10月13日，江伦区，一汽车失事，司机疑似被暴力拖出驾驶室，现场伴有拖痕。”
黑板上一件件发生在长门市有相似点的案件逐渐在李司夜脑海中串联起来，但凶手至今仍是无影无形。一度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人作的案。
“等等！”李司夜反复翻看监控，注意到录像里细微的光影变化。
刚刚案件的受害女子由路口拐进去公厕的方向上，一段模糊的阴影在地面上缓慢移动。
首先可以确定是监控原本，所以录像出现的是真实场景，尽管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但是这团黑影肯定是关键线索，幸好监控拍摄时间光线良好，不然根本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变化。
李司夜将视频几个节点截图，圈出其中那团阴影的移动路径，说出自己的猜测，发到了聊天群里。
“李哥，这不是你们长门市的悬案么，真有你的，这都能找出线索来。”谢征元看明白了李司夜的意思后赞叹道。
“很明显，这不是人为的凶杀案了，又到神神鬼鬼要出马了。”张诚回复道。
“有新线索了，快挖快挖！”聊天群又热闹了起来。
李司夜注意力离开电脑，内心微微平复，只不过还是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望向书房门前紧锁的电子安全门前，隐约有黑影在闪动。
“不好！”李司夜表情骤变。
感应灯亮起，房间的布局显现，左右两边是覆盖墙面大小的书架，中央则是一张摆满设备、文件的办公桌。桌前有一张中等大小的黑板：贴着地图，粘有照片，缠绕着红线。
青年坐到办公椅上，蹙眉思考，随后打开电脑，手指迅速敲过键盘，一则报道映入眼帘：“长门市急报，昨日我市于地铁砥城南站再度发生恶性连环杀人事件，请广大市民注意......”
青年眉头微皱，十指支起，瞥向黑板陷入沉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将青年惊醒，慌乱中抽出手机，将办公桌上注有李司夜三字的文件碰倒在地，顾不上倒地的文件，青年点开了接通键。
“喂，喂～喂！老李，在不在啊…喂喂？”一股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青年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似乎有了丝笑意。
“老王啊！怎么了，找我这么急？”李司夜表情归于平静。
“老李，老李，好消息啊，咱们老师被召走开大会去了，最少俩星期，想好这两个星期去哪玩了吗，实在不行我来安排？”王家熠语气兴奋。
“…想多了，我们的老师，你还不了解，两星期连你吃什么穿什么恐怕早就安排上了，我们还是好好给她打工吧。”李司夜摇头笑叹。
“啊这，不，也是啊，唉，亏我计划了两个星期的日程，我看老师现在也没通知我们，先玩个两天应该不过分吧，走，出来说，还是老地方。”王家熠语气忽而低沉忽而兴奋，紧接着便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李司夜摇摇头，无奈起身走出房间。
……
四十分钟后，李司夜站在市区一车水马龙处，不耐烦地来回踱步，匆匆行人投来的目光让他更加不自在。
李司夜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还没到吗？”
“来了来了。”电话另一头刚传来声音，王家熠便挥着手穿过人流前来。
“老李，等不及了吧，这顿我请，走。”王家熠腆着笑脸，大大咧咧地揽住李司夜的肩膀。
两人一同走进闹市的拐角的一处咖啡厅，嘈杂的喧闹声瞬息消失留下可以让李司夜安宁的平静。
入座，两人分别点了一份茶一份咖啡。尴尬的沉默率先由李司夜打破。
“说吧，你又要让我帮你什么，我看出来你动机不纯。”李司夜对王家熠好像知根知底半开玩笑道。
“有这么明显么？”王家熠挠了挠头，瞪大眼道。
“同学三年了，我还不了解你？”李司夜淡淡地说着。
“行吧，明人不说暗话，这回张思涵要请你去爬南项山，你一定得答应，这张妹子出去玩又一定会带着她闺蜜秦立雅去…”
王家熠说着绕来绕去目的不明的话，此时李司夜的思绪发散到了窗外，耳边的云云声几近消失。
窗外，一只漆黑的乌鸦落到了路灯上正在梳理羽毛。
“乌鸦，有食腐动物的通性，能闻到腐败气味，但，为什么会落在这儿。”李司夜这样想着的时候，乌鸦正用黑豆大小的眼睛歪着头看他。
突然间，眼前乌鸦发生了莫名的变化，乌黑的羽毛下涌动着什么东西，黑色的瞳孔变为灰白色，转眼猩黑的血肉组织弥漫上乌鸦全身。
这骇人的一幕却没有影响到李司夜兴致，他凝视着乌鸦好像要记下怪异乌鸦的所有细节。
“喂喂，老李，李司夜！”突然的喊声将李司夜拉回现实，怪异的乌鸦振翅飞走。
“王家熠，干什么叫这么大声，这么多人呢！”李司夜看到咖啡厅的客人都偏头向这边，不满道。
“刚刚看你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王家熠委屈道，声音也瞬间变小了许多。
“唉，总之说这么多，不就是帮你追秦立雅么，去就去了，只不过你和张思涵暗地达成的什么协议，恕我不会如她心愿了。”
“李哥，亲哥，不对李爷…”王家熠立刻挺起身，一脸激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别，别叫我爷，你爷爷知道了怕不是要毙了我，还有，去多长时间也是我说的算。”李司夜赶忙将王家熠挤过来的圆脸推开。
“去就行了，老李，这次我记住了，哪怕是将来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为你挡上一遭。”王家熠正色。
“都是兄弟，说这么多干嘛。”李司夜无奈笑道。
“走吧，也不早了。”看了看手机，下午四点，李司夜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饮尽，起身。
王家熠麻利起身结账，追上李司夜，一副小弟讨好的模样。
“唉，这世道恐怕有变。”走出咖啡厅，涌来的人间烟火气让李司夜突然感到不真实，李司夜叹了叹气。莫名其妙的话让王家熠摸不着头脑。
“不就是这两天咱们市治安稍微有点差么，那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王家熠颠颠追上想到老李应该在吐槽治安问题。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爷爷前天有大事被召到首都去了，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赶这么远的路，真不理解。”
“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李司夜好像没有那么惊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说是军队调动问题，也不能多说，我也就知道这么些。”
“不趁这空档出击，等爷爷回来就更没有可能追上秦立雅了，唉，真羡慕你这么自由。”王家熠一脸人生无望的表情。
“自由，或许吧。”
“对了，这两天你也少出去，多呆屋里。”李司夜看向王家熠。
“没事，有刘叔保护…”看到李司夜表情严肃，王家熠闭上了嘴。
“直觉，信不信是你的问题。”
“行，听你的。”王家熠点点头，似乎有些听他话的意思，毕竟很少看到李司夜如此严肃。
“再好不过，走了。”一辆出租车驶来，李司夜招招手。
“走好。”
目送着上了车的李司夜，王家熠朝他挥了挥手告别。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行，高楼和大厦一闪而过，但市中心的所谓的地标建筑——奇怪的黑色钢结构高塔却直入云霄到能一直留存在视野中，异常显眼。
突然的刹车让李司夜一颠，抬眼，前方全是亮着尾灯的私家车，长长的看不到尽头。
“前面又出了凶杀案，这条路走不通了，要不换条路走。”司机看向李司夜。
“不用了，就在这儿下吧，要不了几步就到了。”李司夜结账推开了车门，下车，绕来绕去，走到了一处深巷。
这片市区正是他从小长到大的老城区，各种明巷暗道很早就被他摸清楚了，况且又安静。
巷道七拐八绕，前面出现了一个十字巷口，一股腥腐气味传来。李司夜皱了皱鼻子，模糊的记忆中这块儿有个屠宰场，于是就没放在心上。
值满秋五点，落日的阴影已经笼罩这片区域。李司夜刚走过的漆黑的巷口深处，一团墨色阴影在蠕动着，伴随着轻微的嘶嘶声。
李司夜心中隐隐有针刺感，但难得的自适将那微微的不安冲刷殆尽。
随着李司夜走远，巷口处那团黑影涌出，沿着巷道缓慢移动，在夜色的映衬下根本无人能注意到。
几经辗转，终于上了公寓楼摸到了门锁，开门却又是一阵不安感袭来，李司夜径直奔向书房，打开电脑搜索长门市老城区凶杀案，却没有一点报道，说明案发时间很近。
又点开一个神秘的程序，一张黑色的聊天框弹出，不时有消息弹出来，有很多人在聊着全国范围内的奇闻异事。
以上是历史消息
18:45
“江若霖，帮我查查长门市青川区刚刚发生的凶杀案。”李司夜发出消息。
“行，五分钟。”江若霖回复。
“李哥来力，我记得你不是就住在长门市吗？”谢征元问道。
然而又是一阵更强烈的针刺感传来，若先前两回可以忽视，那第三次就不得不得注意了。
迫切想知道案件详情，李司夜无暇他顾，去回复别人的消息，在漫长的几分钟等待中，李司夜控制不住的在紧张地抖腿，在安静的书房内，恍惚间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必要紧张…”李司夜在心中平复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
“来了。”江若霖回复道，随后发出一个文件。
强压下不安感，李司夜打开文件，是刚刚案件的概述：
案发位置：青川路五号路口公厕。
受害人：25岁左右女子，现未查明身份，未找到尸体。
接着是两张凶杀现场的照片，公厕洗手池边，地面一摊带有拖痕的血迹，漫延至出口消失。
随后是一段剪切的监控片段，视角不好，主要内容录制的是一名年轻女性进入公厕的录像，司夜反复看了两遍也没什么发现，不过在最后一时刻洗手池附近的水渍和拖奇怪的痕让他注意到了。
“拖痕、拖痕…”李司夜就这唯一能看到的线索思考着。
“10月5日，紫林区公寓一男一女莫名失踪疑似已被杀害。”
“10月9日，丽山区，一男子在林区失踪，林中有大量血迹，有拖痕。”
“10月13日，江伦区，一汽车失事，司机疑似被暴力拖出驾驶室，现场伴有拖痕。”
黑板上一件件发生在长门市有相似点的案件逐渐在李司夜脑海中串联起来，但凶手至今仍是无影无形。一度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人作的案。
“等等！”李司夜反复翻看监控，注意到录像里细微的光影变化。
刚刚案件的受害女子由路口拐进去公厕的方向上，一段模糊的阴影在地面上缓慢移动。
首先可以确定是监控原本，所以录像出现的是真实场景，尽管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但是这团黑影肯定是关键线索，幸好监控拍摄时间光线良好，不然根本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变化。
李司夜将视频几个节点截图，圈出其中那团阴影的移动路径，说出自己的猜测，发到了聊天群里。
“李哥，这不是你们长门市的悬案么，真有你的，这都能找出线索来。”谢征元看明白了李司夜的意思后赞叹道。
“很明显，这不是人为的凶杀案了，又到神神鬼鬼要出马了。”张诚回复道。
“有新线索了，快挖快挖！”聊天群又热闹了起来。
李司夜注意力离开电脑，内心微微平复，只不过还是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望向书房门前紧锁的电子安全门前，隐约有黑影在闪动。
“不好！”李司夜表情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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