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调查
巡防营的大帐中，方青远还在想着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对于那个黑衣刺客，方青远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刺杀齐王的人与那晚在破庙埋伏的杀手一定有所联系。
这时，单山泉和叶剑平走了进来，显得急急忙忙，“大统领，我们听说齐王寿宴上有人行刺，你没事吧？”单山泉进大帐就急忙询问。二人打量着方青远，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我倒是没啥事，刺客被我制服了，可惜自杀死了。只是齐王现在可就不好过了啊。”方青远背手转身，看向这两位副将。
“齐王今早提剑闯宫的事已经传遍了常平城，这样一来，想必圣上的脸色恐怕不好看吧。”叶剑平武功虽不及单山泉，但头脑还是比单山泉想的多一点。
“齐王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他反而更安全，而且他也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他想得那样。如今，皇上下旨大理寺彻查此案，让林忠甫监查，看样子事实和齐王想的不一样。”
方青远自然能想到，事情闹得越大，大家的眼睛就会盯得越紧，皇上不仅不会动手，还得派人保护齐王，毕竟他肯定不想得到一个残害手足的骂名。齐王这也算是棋行险招，刺客在暗，他在明，亦是不得不如此。
那晚破庙刺杀的事，方青远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如今杀手再次出现，却只有一人，还是去刺杀齐王，方青远自然想弄清楚杀手的来历。
方青远虽然身为巡防营大统领，却无权过问这个案件，既然有林相监查，大理寺卿主理，查个杀手身份应该不难。
这两天里，常平城就传出了许多有关刺杀的故事版本，但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街头传闻。在这期间，靖西侯府的世子杜鹤松还邀请方青远到燕春阁喝酒听曲，被方青远以巡防营事务繁忙给拒绝了。
虽然方青远觉得杜鹤松人还是很好的，待他也真诚，但他这次邀约多半是想打探方青远对此次刺杀的看法，毕竟方青远是惟一和杀手交过手的人。
只是如今案件尚不明朗，靖西侯府和统领府都牵涉其中，这个时候还是不见面得好。
作为巡防营大统领，方青远的当务之急也是整顿防务，防止常平城发生更大的动乱，至于其他的，自己在朝一无根基，二无人脉，只能等待大理寺的调查结果。
几天后的下午，方青远从巡防营回府，方青远看到府中下人个个神情紧张，不敢言语，进了院子才看到齐王府的管家李信站在主厅的门外。方青远这才明白，原来是齐王到府上来了。
方青远进主厅后，李信把门关上，守在门外。
一进门，方青远看见齐王萧樾身穿丝绸锦袍，头戴白玉冠，背身而立。方青远刚想行礼，齐王转过身扶住了方青远，“这间屋子就你我二人，方统领不必行此大礼，本王此次也是不想惊动任何人，这才冒昧上府。我们坐下说。”
“王爷请！”两人依次坐下。
“王爷驾临，卑职这寒舍蓬荜生辉，王爷如此说，倒让在下惶恐。”方青远心里也不明白齐王的用意何在。
“那日在寿宴上，多亏了方统领警觉啊，不然本王可能就命丧当场了，如此大恩，你让本王如何赏你啊。”齐王一脸笑意。
齐王虽然开口道谢，但方青远明白，齐王避开耳目，跑这一趟，绝不仅仅是来感谢他那日出手制服刺客的。
“身为大康臣子，这些都是为臣本分，何谈赏赐。”方青远知道齐王是想和他拉近距离，但方青远必须得用恭敬来保持这个距离。
自己本就是白衣状元，受到皇上信任才成为巡防营大统领，如果和一位正处风口浪尖上的王爷走得过分亲近，那只会带来无穷祸事。
“方统领年轻有为，本王一直视你为心腹啊，将来前途不限量，怎么甘心一直当个大统领，以卿之能，当统帅千军万马，立不世之功。”
“王爷实在是过誉了！”
“那日方统领与刺客交手，可看穿刺客功夫门道吗？”
看来方青远想的丝毫不差，齐王此行不是专程来感谢的，这才刚刚进入正题。
“是卑职无能，无法通过身手判断出刺客身份。”
“那你说以他的身手，进府刺杀本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吗？”
“从身手来看，此人轻功不俗，剑法出众，不像是一般的江湖刺客，恕卑职妄言，如果出其不意，王府府兵确实来不及反应。”
“他的轻功算得上顶级吗?”
“顶级倒称不上，只是比普通水平高一点，如果有顶级轻功在身，那晚他被我打伤后也是有机会逃走的。”
“那看来这位刺客的身份是更加难以查清了啊。”齐王长叹一声，小声嘀咕道。
“齐王其实也不必担心，这次刺杀失败，那些小人一时也不敢再兴风作浪，皇上既然让大理寺负责此案，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方青远也想从期望口中得知一些案件调查的情况。
“提到这个大理寺卿姚正权，本王就来气，民间还传他是大康第一神断，都过去四五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本王的人第二天就把刺客尸体送去了大理寺，他却连刺客身份都调查不出来。”齐王五指紧握座椅扶手，言语中多是抱怨和不满。
“难道林相坐镇，大理寺倾尽全力，也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吗？”这个结果让方青远都觉得有些惊愕。
“按照大理寺的话说，这个刺客就好像是刺杀当天才出现的，之前没有一点痕迹，几乎查无此人。如果有了眉目，本王今日也不必专程来感谢方统领救命之恩，还询问这么多，倒显得本王虚伪了。”齐王毕竟在朝多年，说话还是滴水不漏。
“王爷说的哪里话啊，在下自然也是希望能早日破案。王爷有去问过林相吗？”
“林忠甫这个老狐狸，狡猾得很，把责任都踢给大理寺，只说还是全力调查中，本王派去询问的人，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那看来此案确实难度不小啊……”
这时，单山泉和叶剑平走了进来，显得急急忙忙，“大统领，我们听说齐王寿宴上有人行刺，你没事吧？”单山泉进大帐就急忙询问。二人打量着方青远，看着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我倒是没啥事，刺客被我制服了，可惜自杀死了。只是齐王现在可就不好过了啊。”方青远背手转身，看向这两位副将。
“齐王今早提剑闯宫的事已经传遍了常平城，这样一来，想必圣上的脸色恐怕不好看吧。”叶剑平武功虽不及单山泉，但头脑还是比单山泉想的多一点。
“齐王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他反而更安全，而且他也想看看究竟是不是如他想得那样。如今，皇上下旨大理寺彻查此案，让林忠甫监查，看样子事实和齐王想的不一样。”
方青远自然能想到，事情闹得越大，大家的眼睛就会盯得越紧，皇上不仅不会动手，还得派人保护齐王，毕竟他肯定不想得到一个残害手足的骂名。齐王这也算是棋行险招，刺客在暗，他在明，亦是不得不如此。
那晚破庙刺杀的事，方青远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如今杀手再次出现，却只有一人，还是去刺杀齐王，方青远自然想弄清楚杀手的来历。
方青远虽然身为巡防营大统领，却无权过问这个案件，既然有林相监查，大理寺卿主理，查个杀手身份应该不难。
这两天里，常平城就传出了许多有关刺杀的故事版本，但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街头传闻。在这期间，靖西侯府的世子杜鹤松还邀请方青远到燕春阁喝酒听曲，被方青远以巡防营事务繁忙给拒绝了。
虽然方青远觉得杜鹤松人还是很好的，待他也真诚，但他这次邀约多半是想打探方青远对此次刺杀的看法，毕竟方青远是惟一和杀手交过手的人。
只是如今案件尚不明朗，靖西侯府和统领府都牵涉其中，这个时候还是不见面得好。
作为巡防营大统领，方青远的当务之急也是整顿防务，防止常平城发生更大的动乱，至于其他的，自己在朝一无根基，二无人脉，只能等待大理寺的调查结果。
几天后的下午，方青远从巡防营回府，方青远看到府中下人个个神情紧张，不敢言语，进了院子才看到齐王府的管家李信站在主厅的门外。方青远这才明白，原来是齐王到府上来了。
方青远进主厅后，李信把门关上，守在门外。
一进门，方青远看见齐王萧樾身穿丝绸锦袍，头戴白玉冠，背身而立。方青远刚想行礼，齐王转过身扶住了方青远，“这间屋子就你我二人，方统领不必行此大礼，本王此次也是不想惊动任何人，这才冒昧上府。我们坐下说。”
“王爷请！”两人依次坐下。
“王爷驾临，卑职这寒舍蓬荜生辉，王爷如此说，倒让在下惶恐。”方青远心里也不明白齐王的用意何在。
“那日在寿宴上，多亏了方统领警觉啊，不然本王可能就命丧当场了，如此大恩，你让本王如何赏你啊。”齐王一脸笑意。
齐王虽然开口道谢，但方青远明白，齐王避开耳目，跑这一趟，绝不仅仅是来感谢他那日出手制服刺客的。
“身为大康臣子，这些都是为臣本分，何谈赏赐。”方青远知道齐王是想和他拉近距离，但方青远必须得用恭敬来保持这个距离。
自己本就是白衣状元，受到皇上信任才成为巡防营大统领，如果和一位正处风口浪尖上的王爷走得过分亲近，那只会带来无穷祸事。
“方统领年轻有为，本王一直视你为心腹啊，将来前途不限量，怎么甘心一直当个大统领，以卿之能，当统帅千军万马，立不世之功。”
“王爷实在是过誉了！”
“那日方统领与刺客交手，可看穿刺客功夫门道吗？”
看来方青远想的丝毫不差，齐王此行不是专程来感谢的，这才刚刚进入正题。
“是卑职无能，无法通过身手判断出刺客身份。”
“那你说以他的身手，进府刺杀本王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吗？”
“从身手来看，此人轻功不俗，剑法出众，不像是一般的江湖刺客，恕卑职妄言，如果出其不意，王府府兵确实来不及反应。”
“他的轻功算得上顶级吗?”
“顶级倒称不上，只是比普通水平高一点，如果有顶级轻功在身，那晚他被我打伤后也是有机会逃走的。”
“那看来这位刺客的身份是更加难以查清了啊。”齐王长叹一声，小声嘀咕道。
“齐王其实也不必担心，这次刺杀失败，那些小人一时也不敢再兴风作浪，皇上既然让大理寺负责此案，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方青远也想从期望口中得知一些案件调查的情况。
“提到这个大理寺卿姚正权，本王就来气，民间还传他是大康第一神断，都过去四五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本王的人第二天就把刺客尸体送去了大理寺，他却连刺客身份都调查不出来。”齐王五指紧握座椅扶手，言语中多是抱怨和不满。
“难道林相坐镇，大理寺倾尽全力，也查不出丝毫蛛丝马迹吗？”这个结果让方青远都觉得有些惊愕。
“按照大理寺的话说，这个刺客就好像是刺杀当天才出现的，之前没有一点痕迹，几乎查无此人。如果有了眉目，本王今日也不必专程来感谢方统领救命之恩，还询问这么多，倒显得本王虚伪了。”齐王毕竟在朝多年，说话还是滴水不漏。
“王爷说的哪里话啊，在下自然也是希望能早日破案。王爷有去问过林相吗？”
“林忠甫这个老狐狸，狡猾得很，把责任都踢给大理寺，只说还是全力调查中，本王派去询问的人，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那看来此案确实难度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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