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幼时已定师徒名，离家爷孙话别情
“飞天，遁地，哇塞，太厉害了，村长爷爷，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我要把村前的大山和大河给搬走，上次去镇里爬山过河太累了，都快把我累死了”，二狗子又蹦又跳拍着手说道。“呵呵，你小子，分明是我背着你爬的山，你都没有走几步就喊累，哭着喊着让抱抱”，村长爷爷笑呵呵的说道。
“嘿嘿嘿，我这不是心疼村长爷爷吗，不然下次还得您背着我”，二狗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你啊，唉，刚刚和你说了这个世界的真相，还有一件事，也是时候和你说了”，村长爷爷忽然语气低沉了下来，语气里面充满着不舍得感觉。
“爷爷，还有什么事情啊，您说吧，我在听”，二狗子抬起头看着村长爷爷。
村长闻言点了点头看了二狗子一眼，然后侧过身子眼神望向远处，似是在回忆什么，只听声音缓缓传来，“在你一岁的时候，有一个游方老道来到了村子里面，当时你刘大娘刚刚给你喂完奶，我儿子，唉，也就是你陈叔抱着你在院子里面，我当时下地回来，正好碰到了老道。老道看到了我就问:“老人家可是姓陈”，我听到老道问我，就答到:“是的，老汉儿是姓陈”。老道又问道:“老人家是不是去年捡到了一个孩子，身上还带着一块儿玉佩”。我当时也是一愣，因为捡到你的事情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但是还有一块儿玉佩的事情确只有家里人知道，这个老道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这个老道知道你的身世？”
“啊，那您问他了吗”，二狗子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问是问了，但是老道却没有告知，只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时机未至，不可说，不可说”。
“后来这个老道说想看一看你，便随我回了家，我记得当看到你的时候，老道感觉很激动似的，当场说了几句好，好，好啊。果真如此的奇怪话，然后就说要收你为徒，传承衣钵”，说到这里，村长爷爷顿了一顿，好似在组织语言。
“收我为徒，为什么啊，难道让我和他一起去要饭吗，哈哈哈，您没同意吧，怎么感觉是一个老骗子呢”，二狗子瞪着大大的眼睛仰着头吃惊的问道。
“莫名其妙的来了个老道，还知道你有玉佩，还想收你为徒，我当然是不同意的。可是后来他的表现却让我改变了主意”，这时村长爷爷转过了身，一脸激动而又无比认真的看着二狗子。
“村长爷爷他做了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啊”，二狗子闻言赶紧问道。
“他，他啊，他说他是道门中人，会些法术，可以让我们见识一下，但是不能外传说出去。我当时对他半信半疑，因为他穿着一身破道袍，头上的道簪还是歪的，实在不敢相信他是个仙人。可是随后他手一划，空气中就出来了一个会动的圈圈，然后袍袖一挥我和你陈叔还有你就被带入了圈圈中，然后再一睁眼我们就到了村前大山的山顶了啊”，虽然时间过去了几年，但是村长爷爷依旧是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大山的方向。
“啊，那是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就咻的一下就到山顶了，就飞了，到山顶了，我的老天爷啊，那他是神仙啊，真的是神仙啊，爷爷您竟然还见过神仙，您太厉害了，神仙还带您飞了，太棒了，太棒了，我要去告诉妞妞，您都会飞了”，到底是一个孩子，听到这里，二狗子明显是被刺激到了，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边说还边比划着好像也能飞到山顶一样。
看着手舞足蹈的小家伙，村长爷爷摇头又笑了笑说:“是飞了啊，到今天我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呢。当时我和你陈叔都吓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真的碰到了仙人，一想到我们是飞上去的，当时腿儿都软了，然后就想赶紧跪下给仙人老爷请安，谁想老仙人一抬手，我们就跪不下去了，好像有什么拽着我们不让我们跪下去一样”，说到这里村长一脸敬畏的说道。
“这下你们相信老道不是骗子了吧”，看到我们的样子，老道笑呵呵的说。“我们赶紧鞠躬哈腰的给老神仙道歉，说我们相信了，相信了”，村长爷爷边说边给模仿着当时的情况。
“哈哈哈，村长爷爷，您刚刚的样子可真好玩啊，嘿嘿嘿”，二狗子看着村长表演的这一幕，总感觉很是滑稽，忍不住的笑话道。
“呵呵，你就笑话吧，人啊，突然见识到了这不可思议而又无法理解的神奇之事，总归是会敬畏和害怕的”，村长一脸感慨的说。
“爷爷，您不是说仙人老爷爷不让你们对外传见过他吗？那您和我说这事情，他不会怪罪吗？”说完还四处张望一下，好像生怕有谁在偷听似的。
看到他的动作，村长笑了一下说：“当然不会，仙人可是交代过的，到你五岁的时候，是可以告知于你的。而且刚刚和你说这些也是为了给你做一个铺垫，接下来才是正题呢。仙人说待你五岁时，才是和你师徒之缘到来之时，既然已经说了这许多，我就问你一问，狗子，你可想好了真要拜那仙人为师吗，可要知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踏上这条路，可就不能回头了啊”，村长爷爷说道这里，又直直的盯着二狗子的眼睛，神情中的不舍又更多了几分。
“我要学，我要学，我要拜仙人为师，然后带您和奶奶还有妞妞一起飞，去看看东阳国到底有多大”，村长的话音刚落下，二狗子就迫不及待的嚷嚷了起来，终归还是一个孩子，年幼的他还体会不到此时村长话里面的意思。
“唉，也罢，也罢，终归是你的机缘，终归是缘分有时尽啊。那就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村前的大山上找神仙，今天吃过晚饭就早一些休息吧，保存体力好登山”，村长听到二狗子的回答，便不再多说，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晚上让你奶奶给你做些你喜欢吃的，咱们一起好好的吃个饭”，村长的声音略有一丝哽咽，还有右手抹了一把脸，但是这一切二狗子却并没有看到。小小的他，还沉浸在能够飞天遁地的仙人世界里面不可自拔。多年以后，当他学道初成之时，回想此时此刻，方知他错过的到底是些什么。
这一刻，天朗气清，暖暖的阳光洒在这个祥和的小村庄上，洒在这个小小的茅草屋上，和煦的暖风轻轻的吹过，像是在抚平离别的伤痛，也好似在送离人归去又盼望着能够及早归来。
晚餐的时候，准备的很丰盛，村长奶奶已经知道了二狗子明天要去拜师学艺，就给准备了腊猪肉、腊野鸡、腊野兔，还有几个青菜，整治了一大桌子，简直是比过年还要丰盛许多。
吃过晚饭，二狗子拽了一下村长身上的衣服，指了指院子，然后就走了出去。村长一看知道小家伙有话要说，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乡村的夜晚格外的漆黑，家家户户为了节省，一般都不会点煤油灯，所以外面基本都是乌漆嘛黑的一片，只有天上月亮的月光和漫天繁星的星光倾泻在这大地上，像是一条银色神秘的河流在天空上缓缓流淌。
“臭小子，想说什么，快点说吧，这乌漆嘛黑的，蚊子还老多”，村长出来后便说道。
“村长爷爷，我是有个想法，妞妞从小身体不好，身体一直寒冷不退，吃了这么多的药也不见好。您看，明天拜师的时候咱们带着她好不好，我去求求师傅，让他大发慈悲救一救妞妞”，二狗子抬着头轻声说道。
“你，你真这么想嘛，你可知道这次是你的机缘，万一仙人生气了……爷爷知道你俩关系好，你也是一个好孩子，可是，如果真的惹恼了仙人，他认为你贪得无厌，你这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爷爷颤抖的说道。
“爷爷，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您救了我，村里人养了我，妞妞是我从小的玩伴，有了你们我才不至于真正的孤苦无依，有了你们我才知道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现在有了能够救妞妞的机会，我怎么能够放弃呢”，小脸上难得的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
“好孩子，好孩子，谢谢你，爷爷谢谢你啊，呜呜呜……”，听到这里，爷爷蹲下来紧紧的抱住了二狗子，几年如一日的苦痛在这一刻宣泄了，村长压抑着声音哭了出来，“呜呜呜，怪爷爷没本事啊，都是我的错啊，我，我没有本事治好妞妞，还连累你去堵上自己的前程，妞妞，我的妞妞，我苦命的孩子啊”，村长爷爷这一刻再也不是村民眼中威信甚重的村长，也不是二狗子眼中身躯挺拔无所不能的爷爷，他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和伪装，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老来失子、孙女苦受病痛折磨而无力的老人。
“爷爷，没事的，这都不重要，只要您和奶奶开心，妞妞能健康，其他的我不在乎的。陈叔和婶子为了给妞妞治病去了远方求医，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他们待我如子，所以和我自己的父母没有区别，妞妞是我的妹妹，为了自己的家人做一些事情，都是应该的”，二狗子轻轻拍着爷爷瘦骨嶙峋的后背，缓缓的而又坚定的说道。
“嘿嘿嘿，我这不是心疼村长爷爷吗，不然下次还得您背着我”，二狗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你啊，唉，刚刚和你说了这个世界的真相，还有一件事，也是时候和你说了”，村长爷爷忽然语气低沉了下来，语气里面充满着不舍得感觉。
“爷爷，还有什么事情啊，您说吧，我在听”，二狗子抬起头看着村长爷爷。
村长闻言点了点头看了二狗子一眼，然后侧过身子眼神望向远处，似是在回忆什么，只听声音缓缓传来，“在你一岁的时候，有一个游方老道来到了村子里面，当时你刘大娘刚刚给你喂完奶，我儿子，唉，也就是你陈叔抱着你在院子里面，我当时下地回来，正好碰到了老道。老道看到了我就问:“老人家可是姓陈”，我听到老道问我，就答到:“是的，老汉儿是姓陈”。老道又问道:“老人家是不是去年捡到了一个孩子，身上还带着一块儿玉佩”。我当时也是一愣，因为捡到你的事情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但是还有一块儿玉佩的事情确只有家里人知道，这个老道又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这个老道知道你的身世？”
“啊，那您问他了吗”，二狗子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问是问了，但是老道却没有告知，只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时机未至，不可说，不可说”。
“后来这个老道说想看一看你，便随我回了家，我记得当看到你的时候，老道感觉很激动似的，当场说了几句好，好，好啊。果真如此的奇怪话，然后就说要收你为徒，传承衣钵”，说到这里，村长爷爷顿了一顿，好似在组织语言。
“收我为徒，为什么啊，难道让我和他一起去要饭吗，哈哈哈，您没同意吧，怎么感觉是一个老骗子呢”，二狗子瞪着大大的眼睛仰着头吃惊的问道。
“莫名其妙的来了个老道，还知道你有玉佩，还想收你为徒，我当然是不同意的。可是后来他的表现却让我改变了主意”，这时村长爷爷转过了身，一脸激动而又无比认真的看着二狗子。
“村长爷爷他做了什么让您改变了主意啊”，二狗子闻言赶紧问道。
“他，他啊，他说他是道门中人，会些法术，可以让我们见识一下，但是不能外传说出去。我当时对他半信半疑，因为他穿着一身破道袍，头上的道簪还是歪的，实在不敢相信他是个仙人。可是随后他手一划，空气中就出来了一个会动的圈圈，然后袍袖一挥我和你陈叔还有你就被带入了圈圈中，然后再一睁眼我们就到了村前大山的山顶了啊”，虽然时间过去了几年，但是村长爷爷依旧是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大山的方向。
“啊，那是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就咻的一下就到山顶了，就飞了，到山顶了，我的老天爷啊，那他是神仙啊，真的是神仙啊，爷爷您竟然还见过神仙，您太厉害了，神仙还带您飞了，太棒了，太棒了，我要去告诉妞妞，您都会飞了”，到底是一个孩子，听到这里，二狗子明显是被刺激到了，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边说还边比划着好像也能飞到山顶一样。
看着手舞足蹈的小家伙，村长爷爷摇头又笑了笑说:“是飞了啊，到今天我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呢。当时我和你陈叔都吓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真的碰到了仙人，一想到我们是飞上去的，当时腿儿都软了，然后就想赶紧跪下给仙人老爷请安，谁想老仙人一抬手，我们就跪不下去了，好像有什么拽着我们不让我们跪下去一样”，说到这里村长一脸敬畏的说道。
“这下你们相信老道不是骗子了吧”，看到我们的样子，老道笑呵呵的说。“我们赶紧鞠躬哈腰的给老神仙道歉，说我们相信了，相信了”，村长爷爷边说边给模仿着当时的情况。
“哈哈哈，村长爷爷，您刚刚的样子可真好玩啊，嘿嘿嘿”，二狗子看着村长表演的这一幕，总感觉很是滑稽，忍不住的笑话道。
“呵呵，你就笑话吧，人啊，突然见识到了这不可思议而又无法理解的神奇之事，总归是会敬畏和害怕的”，村长一脸感慨的说。
“爷爷，您不是说仙人老爷爷不让你们对外传见过他吗？那您和我说这事情，他不会怪罪吗？”说完还四处张望一下，好像生怕有谁在偷听似的。
看到他的动作，村长笑了一下说：“当然不会，仙人可是交代过的，到你五岁的时候，是可以告知于你的。而且刚刚和你说这些也是为了给你做一个铺垫，接下来才是正题呢。仙人说待你五岁时，才是和你师徒之缘到来之时，既然已经说了这许多，我就问你一问，狗子，你可想好了真要拜那仙人为师吗，可要知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踏上这条路，可就不能回头了啊”，村长爷爷说道这里，又直直的盯着二狗子的眼睛，神情中的不舍又更多了几分。
“我要学，我要学，我要拜仙人为师，然后带您和奶奶还有妞妞一起飞，去看看东阳国到底有多大”，村长的话音刚落下，二狗子就迫不及待的嚷嚷了起来，终归还是一个孩子，年幼的他还体会不到此时村长话里面的意思。
“唉，也罢，也罢，终归是你的机缘，终归是缘分有时尽啊。那就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村前的大山上找神仙，今天吃过晚饭就早一些休息吧，保存体力好登山”，村长听到二狗子的回答，便不再多说，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晚上让你奶奶给你做些你喜欢吃的，咱们一起好好的吃个饭”，村长的声音略有一丝哽咽，还有右手抹了一把脸，但是这一切二狗子却并没有看到。小小的他，还沉浸在能够飞天遁地的仙人世界里面不可自拔。多年以后，当他学道初成之时，回想此时此刻，方知他错过的到底是些什么。
这一刻，天朗气清，暖暖的阳光洒在这个祥和的小村庄上，洒在这个小小的茅草屋上，和煦的暖风轻轻的吹过，像是在抚平离别的伤痛，也好似在送离人归去又盼望着能够及早归来。
晚餐的时候，准备的很丰盛，村长奶奶已经知道了二狗子明天要去拜师学艺，就给准备了腊猪肉、腊野鸡、腊野兔，还有几个青菜，整治了一大桌子，简直是比过年还要丰盛许多。
吃过晚饭，二狗子拽了一下村长身上的衣服，指了指院子，然后就走了出去。村长一看知道小家伙有话要说，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乡村的夜晚格外的漆黑，家家户户为了节省，一般都不会点煤油灯，所以外面基本都是乌漆嘛黑的一片，只有天上月亮的月光和漫天繁星的星光倾泻在这大地上，像是一条银色神秘的河流在天空上缓缓流淌。
“臭小子，想说什么，快点说吧，这乌漆嘛黑的，蚊子还老多”，村长出来后便说道。
“村长爷爷，我是有个想法，妞妞从小身体不好，身体一直寒冷不退，吃了这么多的药也不见好。您看，明天拜师的时候咱们带着她好不好，我去求求师傅，让他大发慈悲救一救妞妞”，二狗子抬着头轻声说道。
“你，你真这么想嘛，你可知道这次是你的机缘，万一仙人生气了……爷爷知道你俩关系好，你也是一个好孩子，可是，如果真的惹恼了仙人，他认为你贪得无厌，你这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爷爷颤抖的说道。
“爷爷，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您救了我，村里人养了我，妞妞是我从小的玩伴，有了你们我才不至于真正的孤苦无依，有了你们我才知道有人关心是什么滋味。现在有了能够救妞妞的机会，我怎么能够放弃呢”，小脸上难得的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
“好孩子，好孩子，谢谢你，爷爷谢谢你啊，呜呜呜……”，听到这里，爷爷蹲下来紧紧的抱住了二狗子，几年如一日的苦痛在这一刻宣泄了，村长压抑着声音哭了出来，“呜呜呜，怪爷爷没本事啊，都是我的错啊，我，我没有本事治好妞妞，还连累你去堵上自己的前程，妞妞，我的妞妞，我苦命的孩子啊”，村长爷爷这一刻再也不是村民眼中威信甚重的村长，也不是二狗子眼中身躯挺拔无所不能的爷爷，他卸下了所有的坚强和伪装，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老来失子、孙女苦受病痛折磨而无力的老人。
“爷爷，没事的，这都不重要，只要您和奶奶开心，妞妞能健康，其他的我不在乎的。陈叔和婶子为了给妞妞治病去了远方求医，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他们待我如子，所以和我自己的父母没有区别，妞妞是我的妹妹，为了自己的家人做一些事情，都是应该的”，二狗子轻轻拍着爷爷瘦骨嶙峋的后背，缓缓的而又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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