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晓
还是那片冰雪天地，只是已经没有了人。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手上的剑也劈不开漫天的乌云，这里与现实隔绝，我到底做过了什么？回去才知道。那寒风夹着飞雪，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脏，痛感蜂拥而至，却又找不到根源。不能再待下去了，得离开这里。每一步都如此沉重，黑云压顶，风在那大地与乌云组成的管道中肆虐，而我就像管道中爬行的蚂蚁，随时会被吹飞。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冰湖，仍是白雪茫茫没有尽头。但湖边好像有一位银发女子，与那冰雪融为一体，我却不知怎的就发现了她。是来救我的人吗？
那女子穿着白色长衣，披着没有见过的银色花边斗篷，手上拿着的不知道是什么，像是一根大指针。她在风雪中摇曳，像是下凡的天女，又似那古代北境的游侠，白袍的巫师。
“你好……”我发出的声音被风吹散，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我，回过头了来，呈现出她的真面目——一位十几岁的女孩，拥有着不同色彩的眼睛，一只蓝如沧海般深邃，一只金如云月般幽美。
“还早呢。”
“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根指针指向天空，强大的魔法阵覆盖了整片天空。
“出去吧，这不是活人待的地方。”
刹那间，风起云涌，乌云飞逝，太阳升起，梦中的破晓。
……
王筱明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边坐着一位看上去已经是中老年的男人。
“醒了，小兄弟？”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已经没事了，你想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做完了。”
“那个魔法师他死了？”
“是，挺简单的。幸亏我发现那突然取消的邀请不对劲，想必是上头出了问题。本来是学徒来的，结果还是我亲自来了。”男人笑了笑。
沉默了两秒，小明发现不对，“你是谁？”
“噢，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心行尘，光芒之地守护者之一，能量魔法与剑术的大师，嘿嘿，年轻人，表现的不错，要不要做我的徒弟？”
“这边还有我要照顾的人，对不起。”
心行尘没有想到小明这么果断，打心底对这孩子感到钦佩，“没事的，他们有人照顾了，我已经帮你和你爸妈垫了全部医疗费了。我是真的想收你为徒。”他从背后抽出一把剑，那正是寒冰·碎月，“还给你，这把剑可得小心使用，它是由带有远古诅咒的矿石所制成的，它与一个未知的黑洞相连，因此剑刃表面一直维持着绝对零度，同时吸收着能量，会被持有者影响，比如我稍微用魔法控制一下它，那位火魔法师的魔法就被吸了个精光。我想将你培养成它的主人。”
“可是…..”
“你身体里已经被传承了魔法之力了，来跟我学习吧。”
“什么时候？”
“所以为什么你不会惊讶自己居然能看见东西？”
对啊，自己在失去知觉前已经被强光刺瞎了双眼来着。
“本可以顺带给你做一对机械眼，但是一位老人执意捐出了自己的眼睛，选择了离去。”
“谁？”
“我的同事。不要在意了，是必然的结局，他仍有无数可能，但这个他已经结束了。既然他选择了你，我就不会辜负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身上，我会教你一些基础法术，至于法术到最后变得如何强大、怎样华丽，就看你的创造力了。”心行尘给了个眼神示意。
“等等，我还没决定呢！”
“你的好朋友们都上太空啦，你也别在这慢慢来了。”
“可是……”
“我到现场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为了把你救回来可是给你上了量子脑的，而且还上了基因延寿，简单来说，你现在已经会了许多东西了，跟部队里的人一样了，过上一百年就是老不死了。跟过去说再见吧。”
“怎么能跟过去说再见啊？”小明无力地反驳着。
“没叫你丢掉，过去再怎么痛苦都是宝藏，怎么可能丢掉，只是叫你向前看。”心行尘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仔细想了想，说道：“不用紧张的，你想家可以随时回来看的，我暂时会留在地球，就算是去光芒之地也有机会回得来。倒是你，跟我学习一下，或许能守护更多东西呢。”
确实如此，没有心行尘他根本没法完成承诺。
“那好吧……”小明决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那就好，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出发去修行。”突然心行尘的通讯器响了，“哎呀呀，另一位同事的孩子出生了，就在你刚醒的时候，真是可喜可贺，可惜暂时没法回去。我出去问问，你再睡会吧。”
心行尘起身离去，小明望向窗外，一束阳光穿了过来，破晓时分。
“时间或许会告诉我们什么叫缘分。”
休整了一个多月，小明算是从那次该死的行动中彻底走了出来，转身踏上与心行尘的修炼之旅。但愿能学有所成。
“用全身心去感受自然吧。”
此时的两人已经离开了BJ的地城，穿过了地表的城市，向着西部前进。
“我没怎么上过这里耶。”
那太阳的光亮真的能把人闪瞎，气温也不像地城那般稳定，不过还好，人类的衣服科技足够应对这不稳定的温度了，灰色的斗篷也让他们避免了阳光的过度侵袭。当然阳光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在这阳光下的BJ城表现出震撼人心的宏伟，古迹与当代建筑并存，也是人类遗迹保护的一大奇迹了。
“你说当年的那些人是怎么生活的？”心行尘问道。
“历史书上也有讲，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就是忙了一点，科技也没这么高。不过据我了解那个时代的好人和坏人都是很多的。”
“就像黑暗与光明被切开了一样。”
“呃，也不全是……”
“现在光与影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如何在光与影中正确地前进也是课程之一呢。”
“这应该没有答案的吧？”
“客观上是有的，但没有人能完全生活在客观现实中，终归会被所谓的理性和情感影响。”心行尘抬起手，在前方画了个法阵，并没有想象中的对称，倒是看起来混乱无比，轻轻一推便触发了，身后吹来小小微风，“魔法也一样，它属于大自然，最终的形式却是你我的想象。”
“那魔法的战斗岂不是比谁的想象力更丰富？”
“还得看你对自然的利用程度了。”
两人走到一处停车区，许多飞艇悬浮在车位之上。
心行尘走到其中一辆旁，“来吧，总不可能徒步旅行。”
“我们要去哪？”
“去西边的沙漠，是沙漠吧？”
“不是的哦，现在是林地了，好久之前就不是沙漠了。”
“嗯？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一片沙漠来着……”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忘了啦，好久之前的事了。算了，去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毕竟都没怎么出过地城。”
“不得不说前人的环境工程做的是真的不错。第三地球的建立也在筹划中了，希望他们能得到些经验。”
“这么了解地球的动向，您这就像本地人啊。”
“当年我可是有一位老朋友在这里的。也是在这边住过几十年的，算是第二个家了。”
上了飞艇，交通牵引光线亮起，已经为小明他们规划好了航道。
“话说去那么远的地方修行有什么用？”
“那边比较靠近自然嘛，况且也没那么多人……最重要的是那边还有些工作。”
两边的建筑飞逝，飞艇的速度奇快，往下看还能看见前人修建的运输路线，那些宏伟的工程都被写进了历史书，也被博物馆围了起来，这让小明不禁感叹那时的人们千千万万一条心做一件事的那种精神力量，现在恐怕是再难见到了。
飞艇的速度很快，建筑渐渐稀疏，大片的防护林出现在眼底，那是沙漠仍在时修建的绿色防护墙，为地表的人们挡下了许多沙尘暴。如今它们的任务完成了，在这曾经的边境之地疯狂生长，而林中那高耸信号塔，放射出指引光线，为这路过的旅客指引方向。
到了那曾是沙漠的林地，广袤无垠，一眼望去，尽是苍绿。
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草地，下面仍有沙子的痕迹，不过植被已是相当成熟了。
两人在此处扎好营地，相对席地而坐。
“好了，魔法的概念你都懂了吧？就是自然力量的一部分。接下来就是给你讲讲四种基础的魔法。第一是能量魔法，利用能量来创造法术，用途广得不行；第二是物质魔法，常见的就是操纵物体，高阶一点的就是分解与合成；第三是空间魔法，例如空间传送，玩得花点可以扭曲空间，或者改变空间结构；第四是时间魔法，起点较高，有人继承，没人学会，光芒之地的时间守护者几百年换一届，会用的话可以操纵一部分的过去和未来，不过几乎没人到这境界。前三种我会授予你，至于时间魔法，看看你能不能碰上有缘人教你，不过就算会一般也不能经常用。”
“那就开始吧。”
“那就从感受自然开始吧。你已经有了魔法的种子，可以开始了。近下心来。”
小明深呼吸一口气，进入了冥想状态。
从那地上的小草开始，小明尽力去感受。
什么都没有，大脑一片空白，心中那片冰天雪地早就被谁劈开，是谁呢？金与蓝的异色瞳，银如飞雪的长发……
突然惊醒，竟已是黄昏。
“做了个好梦呢，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有感受到什么吗？”
“没有，只是有个女孩出现在我的梦境。”随后王筱明便将那女孩的印象告诉了心行尘。
心行尘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年轻人就是好。待到你完成修炼，去找一下吧，说不定真有其人。”
“怎么可能，就像童话里出来的一样。”
“这可不一定哦，梦境中的事物可能会如奇迹般降临。”
“希望如此吧。”
“不说这么多了，慢慢来吧。先吃饭。”
也不知心行尘哪里找的食物与水，不过没关系了，将就一下吧，修炼才刚刚开始。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冰湖，仍是白雪茫茫没有尽头。但湖边好像有一位银发女子，与那冰雪融为一体，我却不知怎的就发现了她。是来救我的人吗？
那女子穿着白色长衣，披着没有见过的银色花边斗篷，手上拿着的不知道是什么，像是一根大指针。她在风雪中摇曳，像是下凡的天女，又似那古代北境的游侠，白袍的巫师。
“你好……”我发出的声音被风吹散，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我，回过头了来，呈现出她的真面目——一位十几岁的女孩，拥有着不同色彩的眼睛，一只蓝如沧海般深邃，一只金如云月般幽美。
“还早呢。”
“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根指针指向天空，强大的魔法阵覆盖了整片天空。
“出去吧，这不是活人待的地方。”
刹那间，风起云涌，乌云飞逝，太阳升起，梦中的破晓。
……
王筱明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边坐着一位看上去已经是中老年的男人。
“醒了，小兄弟？”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已经没事了，你想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做完了。”
“那个魔法师他死了？”
“是，挺简单的。幸亏我发现那突然取消的邀请不对劲，想必是上头出了问题。本来是学徒来的，结果还是我亲自来了。”男人笑了笑。
沉默了两秒，小明发现不对，“你是谁？”
“噢，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心行尘，光芒之地守护者之一，能量魔法与剑术的大师，嘿嘿，年轻人，表现的不错，要不要做我的徒弟？”
“这边还有我要照顾的人，对不起。”
心行尘没有想到小明这么果断，打心底对这孩子感到钦佩，“没事的，他们有人照顾了，我已经帮你和你爸妈垫了全部医疗费了。我是真的想收你为徒。”他从背后抽出一把剑，那正是寒冰·碎月，“还给你，这把剑可得小心使用，它是由带有远古诅咒的矿石所制成的，它与一个未知的黑洞相连，因此剑刃表面一直维持着绝对零度，同时吸收着能量，会被持有者影响，比如我稍微用魔法控制一下它，那位火魔法师的魔法就被吸了个精光。我想将你培养成它的主人。”
“可是…..”
“你身体里已经被传承了魔法之力了，来跟我学习吧。”
“什么时候？”
“所以为什么你不会惊讶自己居然能看见东西？”
对啊，自己在失去知觉前已经被强光刺瞎了双眼来着。
“本可以顺带给你做一对机械眼，但是一位老人执意捐出了自己的眼睛，选择了离去。”
“谁？”
“我的同事。不要在意了，是必然的结局，他仍有无数可能，但这个他已经结束了。既然他选择了你，我就不会辜负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身上，我会教你一些基础法术，至于法术到最后变得如何强大、怎样华丽，就看你的创造力了。”心行尘给了个眼神示意。
“等等，我还没决定呢！”
“你的好朋友们都上太空啦，你也别在这慢慢来了。”
“可是……”
“我到现场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为了把你救回来可是给你上了量子脑的，而且还上了基因延寿，简单来说，你现在已经会了许多东西了，跟部队里的人一样了，过上一百年就是老不死了。跟过去说再见吧。”
“怎么能跟过去说再见啊？”小明无力地反驳着。
“没叫你丢掉，过去再怎么痛苦都是宝藏，怎么可能丢掉，只是叫你向前看。”心行尘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仔细想了想，说道：“不用紧张的，你想家可以随时回来看的，我暂时会留在地球，就算是去光芒之地也有机会回得来。倒是你，跟我学习一下，或许能守护更多东西呢。”
确实如此，没有心行尘他根本没法完成承诺。
“那好吧……”小明决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那就好，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出发去修行。”突然心行尘的通讯器响了，“哎呀呀，另一位同事的孩子出生了，就在你刚醒的时候，真是可喜可贺，可惜暂时没法回去。我出去问问，你再睡会吧。”
心行尘起身离去，小明望向窗外，一束阳光穿了过来，破晓时分。
“时间或许会告诉我们什么叫缘分。”
休整了一个多月，小明算是从那次该死的行动中彻底走了出来，转身踏上与心行尘的修炼之旅。但愿能学有所成。
“用全身心去感受自然吧。”
此时的两人已经离开了BJ的地城，穿过了地表的城市，向着西部前进。
“我没怎么上过这里耶。”
那太阳的光亮真的能把人闪瞎，气温也不像地城那般稳定，不过还好，人类的衣服科技足够应对这不稳定的温度了，灰色的斗篷也让他们避免了阳光的过度侵袭。当然阳光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在这阳光下的BJ城表现出震撼人心的宏伟，古迹与当代建筑并存，也是人类遗迹保护的一大奇迹了。
“你说当年的那些人是怎么生活的？”心行尘问道。
“历史书上也有讲，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就是忙了一点，科技也没这么高。不过据我了解那个时代的好人和坏人都是很多的。”
“就像黑暗与光明被切开了一样。”
“呃，也不全是……”
“现在光与影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如何在光与影中正确地前进也是课程之一呢。”
“这应该没有答案的吧？”
“客观上是有的，但没有人能完全生活在客观现实中，终归会被所谓的理性和情感影响。”心行尘抬起手，在前方画了个法阵，并没有想象中的对称，倒是看起来混乱无比，轻轻一推便触发了，身后吹来小小微风，“魔法也一样，它属于大自然，最终的形式却是你我的想象。”
“那魔法的战斗岂不是比谁的想象力更丰富？”
“还得看你对自然的利用程度了。”
两人走到一处停车区，许多飞艇悬浮在车位之上。
心行尘走到其中一辆旁，“来吧，总不可能徒步旅行。”
“我们要去哪？”
“去西边的沙漠，是沙漠吧？”
“不是的哦，现在是林地了，好久之前就不是沙漠了。”
“嗯？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一片沙漠来着……”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忘了啦，好久之前的事了。算了，去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毕竟都没怎么出过地城。”
“不得不说前人的环境工程做的是真的不错。第三地球的建立也在筹划中了，希望他们能得到些经验。”
“这么了解地球的动向，您这就像本地人啊。”
“当年我可是有一位老朋友在这里的。也是在这边住过几十年的，算是第二个家了。”
上了飞艇，交通牵引光线亮起，已经为小明他们规划好了航道。
“话说去那么远的地方修行有什么用？”
“那边比较靠近自然嘛，况且也没那么多人……最重要的是那边还有些工作。”
两边的建筑飞逝，飞艇的速度奇快，往下看还能看见前人修建的运输路线，那些宏伟的工程都被写进了历史书，也被博物馆围了起来，这让小明不禁感叹那时的人们千千万万一条心做一件事的那种精神力量，现在恐怕是再难见到了。
飞艇的速度很快，建筑渐渐稀疏，大片的防护林出现在眼底，那是沙漠仍在时修建的绿色防护墙，为地表的人们挡下了许多沙尘暴。如今它们的任务完成了，在这曾经的边境之地疯狂生长，而林中那高耸信号塔，放射出指引光线，为这路过的旅客指引方向。
到了那曾是沙漠的林地，广袤无垠，一眼望去，尽是苍绿。
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草地，下面仍有沙子的痕迹，不过植被已是相当成熟了。
两人在此处扎好营地，相对席地而坐。
“好了，魔法的概念你都懂了吧？就是自然力量的一部分。接下来就是给你讲讲四种基础的魔法。第一是能量魔法，利用能量来创造法术，用途广得不行；第二是物质魔法，常见的就是操纵物体，高阶一点的就是分解与合成；第三是空间魔法，例如空间传送，玩得花点可以扭曲空间，或者改变空间结构；第四是时间魔法，起点较高，有人继承，没人学会，光芒之地的时间守护者几百年换一届，会用的话可以操纵一部分的过去和未来，不过几乎没人到这境界。前三种我会授予你，至于时间魔法，看看你能不能碰上有缘人教你，不过就算会一般也不能经常用。”
“那就开始吧。”
“那就从感受自然开始吧。你已经有了魔法的种子，可以开始了。近下心来。”
小明深呼吸一口气，进入了冥想状态。
从那地上的小草开始，小明尽力去感受。
什么都没有，大脑一片空白，心中那片冰天雪地早就被谁劈开，是谁呢？金与蓝的异色瞳，银如飞雪的长发……
突然惊醒，竟已是黄昏。
“做了个好梦呢，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有感受到什么吗？”
“没有，只是有个女孩出现在我的梦境。”随后王筱明便将那女孩的印象告诉了心行尘。
心行尘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年轻人就是好。待到你完成修炼，去找一下吧，说不定真有其人。”
“怎么可能，就像童话里出来的一样。”
“这可不一定哦，梦境中的事物可能会如奇迹般降临。”
“希望如此吧。”
“不说这么多了，慢慢来吧。先吃饭。”
也不知心行尘哪里找的食物与水，不过没关系了，将就一下吧，修炼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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