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6 真实形态
黑暗的室内，忽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光。
孟惊蝉和华秉晟的眼前豁然被焰光照亮，伴随着口鼻之间无数颗赤红色的光粒呼出，赵光的脸庞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
华秉晟呆呆道：“队长你不会……红温了吧？”
赵光不理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竟然喷出一口炽热的高温气体。与此同时，他的面部表皮迅速干瘪、脱水，最后形成类似焦炭般的面甲，覆盖在脸上。
咔擦……
咔擦……
恐怖的声音响起，赵光的面部的温度继续升高，面甲绽放，产生无数道岩浆般的裂痕，遍布额头和两颊，各处官窍还在不断地渗出红芒，令赵光看上去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遭受过火刑的恶鬼。
但他的双眼仍旧明亮。
“这是……”两人呼吸一滞。
“卧槽……变种人吗……”
面部的裂痕仍然在不断地逸散出赤红色光粒，散发在空气中，将整个房间全部照亮，目睹的人身处其中，只会将其与宇宙中的绚丽的天体尘埃联想在一起。
孟惊蝉和华秉晟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震撼莫名。
莫铭和庄羽作为老队员，对此见怪不怪。赵光没有出声，静静地维持自身的诡异形态，留下时间给他们自行接受。
“噗——”
孟惊蝉忽然笑了起来：“队长，你之所以剃光头，是因为这种形态会让你头上的毛发都烧起来吗？”
莫铭和庄羽顿时面色古怪，看向赵光。
赵光再难维持自己的逼格，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这名心大的新人。
他们作好了心理准备，不论是尖叫也好、害怕也好，都算是正常表现，哪怕是接受不了刺激发了失心疯他们也能接受，毕竟以前的生活环境安全稳定，突然亲眼见到这种超凡甚至恐怖的景象，换作谁都需要时间来说服自己。
三个月前，哪怕是一贯冷静的莫铭，也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回过神来，接受了队长异常的存在。
但这笑起来是怎么回事？
“枉我铺垫那么久……”
“不，我还是很震惊的。”
扯淡吧！
这时，华秉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叫喊起来，庄羽连忙伸过手来，掐住他的两边脸庞，将惊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华秉晟呜咽了两声，才停下试图发出声音的行为，只是双眼依旧圆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看看人家，他那种才叫正常反应好吗？！
“队长，这……这就是你的真实形态吗！”
小华同学咽了咽口水，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看了华秉晟的反应，赵光的心里才得到满足：“不错！这便是我们在地表生存所要掌握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变异，让自己变得更强！”
“人们的个体体质不尽相同，生活经历也不共通，所以，每个人的真实形态都有差异。”
“强大的形态会对身体产生负荷，哪怕是我现在，维持面部的‘赤甲’状态也很吃力，演示完了，我就先结束了。”
赵光的呼吸逐渐平缓，也不再散发赤红光粒，焦炭状的面部出现更多的裂缝，最后化成碎片扑簌簌的脱落，现出下方新生的皮肤组织。
很快，赵光的脸就恢复原状，仿佛刚才恶鬼般的模样只是两人的幻觉。
“好神奇……”
华秉晟尝试着触碰赵光的脸，手指的触觉温暖柔和，和其他部位的皮肤无异，只是更稚嫩些，如同婴儿。
“简单解释就是我面部的肌肤细胞被催生而快速分裂，从而修复我的面部组织，让我短时间内恢复到人的样貌。小意思。”
在短暂的震撼之后，华秉晟双眼放光，看向两名前辈：“那他们，也有？”
察觉到华秉晟的目光，莫铭语气淡淡：“我们将作为战友并肩作战，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能力，蛇瞳，附带热成像视野，对我的负担很小，可以长时间维持，所以我负责侦察。”
在黑暗中，他的双眼附上一层淡淡的红芒，华秉晟和他视线相对，能感受到一种冰冷的气息。
庄羽挠挠头：“我变异部位展示不了，应该是内脏吧，总而言之，我的能力体现在耐力上，我的耐力相比于普通人要好得多，所以平时出去都是我来背负后勤补给这些的……”
“队长你们就不用打探到底啦，总而言之他实力很强的，是个值得信任的真正的男人！”
“咳！”赵光适时干咳一声结束了两人的交谈，同时打开了灯光，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光明。
“别听这臭小子瞎说，总之这就是探索者的能力，务必保密，不能泄露给那些没必要知道的老百姓，泄露的后果，你们心里清楚。”
华秉晟连忙拍着胸膛打起包票，然后兴致勃勃地问：“队长，那么这个能力的原理是什么呢？”
“是干细胞针剂吗？”孟惊蝉也提出猜测。
“不错，这种能力的本质是辐射影响下的基因变异，从而诱导身体器官产生异变，而干细胞针剂则可以稳定我们的基因，让我们保持正常人类的样子，直到需要时再变回原形。这种针剂的科技含量，我怀疑……”
话语戛然而止。
……
原来如此。
灯光亮起的瞬间，孟惊蝉的视线逐一扫过除华秉晟外的室内三人，三个类似于游戏中属性面板的信息框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灵长目人科人属，能够使用语言、具有复杂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动物，具有高度发达的大脑……】
【个体步入中年期，身体各项机能逐渐下降，但由于注重保养，积极进行锻炼，下降速度极为缓慢。建议的锻炼方案为：动态青蛙趴，每组……建议的饮食方案为：……】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疑似庞巴迪甲虫。诱导变异部位：两侧面部生成腺体；面部、呼吸道、消化道细胞耐高温；面部细胞快速分裂……】
【庞巴迪甲虫：腹部的两个腺体能分别产生并储存过氧化氢和对苯二酚，两种物质能在甲虫体内发生化学反应，致使甲虫从腹部喷射出沸腾的爆炸性混合物。】
……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
【……】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来源于响尾蛇/蝮蛇。诱导变异部位：眼睛与鼻间颊窝处由薄膜折叠形成热收集器，精准侦测温度变化，形成热辐射的影像……】
……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
【……】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来源：鹿？羚？獐？……诱导变异部位：心脏、肺脏、气管等处粗大；细胞活性增强；线粒体供氧效率提高……】
【可食用，可融合基因……】
孟惊蝉再眨眨眼，三人的属性栏随着意识的波动而消失。
赵光、莫铭和庄羽，三人可能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一知半解，还在慢慢地自行探索，但在孟惊蝉的眼里，他们的真实形态却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的室女，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再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至于最后的，关于庄羽突变基因的融合和……则被他直接无视了。
做人的底线总是要有的。
所以，我这也是一种变异能力吗？
真是可怕，如果我要指点他们的话，不论是掌握能力还是研究，不都是事半功倍吗？
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只能继续隐瞒。
如果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没有了秘密，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
“算了，就这样吧！”
赵光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忽然之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你们也不要觉得掌握这种能力就是一件好事，说到底我们已经变得不是正常人了，人类？异种？谁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呢？所以保守秘密，不但是为了维护避难所的稳定，也是在保护你们自己。”
“今天就这样吧，阿铭，小庄，带他们熟悉一下环境，从明天开始进行正式训练，包括但不限于基础格斗、野外生存、变异生物的辨认、简略地图的绘制和地表物资的分类回收。你们已经算入职了，可以享受食堂的折扣，相关权限也授予到你们的钥匙卡了。”
“没其他问题就出发吧。”
四人答应，鱼贯离开办公室。
赵光则窝回办公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两个小青年，都不一般啊。
一个，在经历短暂的震撼之后，竟然兴奋了起来。
还有一个……
呃……
想着自己之后要带领这么一支小队，赵光有些头疼了起来。
……
一出了门，脱离了赵光的视线，庄羽立刻觍着脸来到华秉晟身边：“华哥啊，你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去食堂瞅瞅，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哦？”华秉晟拿捏了，撇了一眼在一旁苍蝇搓手的庄羽，“也是，正好饿了。”
食堂之间哪还有什么大差别，华秉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看出这小子动了歪心思。
莫铭突然轻哼一声：“中午听食堂的师傅说，刚到了一批生物，今天晚上特殊供养的窗口应该会开放。”
“特殊供应？”
“特殊供应？”
“特殊供应？！”
三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孟惊蝉和华秉晟是疑惑中带点好奇。
庄羽则是面皮狠狠抽搐一下，过了半晌，咬咬牙道：“好事啊！正好让华哥品尝一下，给他开开眼。”
说“好事”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变调了。
“走走！”
“说起来，‘那个能力’是要怎么开发的？”
“这个啊，我们也总结不出规律，锻炼？多吃？或者上地表？……”
两人渐行渐远。
孟惊蝉笑道：“铭哥，咱们也一起呗？”
莫铭看着庄羽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两人快步追了上去。
孟惊蝉和华秉晟的眼前豁然被焰光照亮，伴随着口鼻之间无数颗赤红色的光粒呼出，赵光的脸庞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
华秉晟呆呆道：“队长你不会……红温了吧？”
赵光不理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竟然喷出一口炽热的高温气体。与此同时，他的面部表皮迅速干瘪、脱水，最后形成类似焦炭般的面甲，覆盖在脸上。
咔擦……
咔擦……
恐怖的声音响起，赵光的面部的温度继续升高，面甲绽放，产生无数道岩浆般的裂痕，遍布额头和两颊，各处官窍还在不断地渗出红芒，令赵光看上去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遭受过火刑的恶鬼。
但他的双眼仍旧明亮。
“这是……”两人呼吸一滞。
“卧槽……变种人吗……”
面部的裂痕仍然在不断地逸散出赤红色光粒，散发在空气中，将整个房间全部照亮，目睹的人身处其中，只会将其与宇宙中的绚丽的天体尘埃联想在一起。
孟惊蝉和华秉晟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震撼莫名。
莫铭和庄羽作为老队员，对此见怪不怪。赵光没有出声，静静地维持自身的诡异形态，留下时间给他们自行接受。
“噗——”
孟惊蝉忽然笑了起来：“队长，你之所以剃光头，是因为这种形态会让你头上的毛发都烧起来吗？”
莫铭和庄羽顿时面色古怪，看向赵光。
赵光再难维持自己的逼格，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这名心大的新人。
他们作好了心理准备，不论是尖叫也好、害怕也好，都算是正常表现，哪怕是接受不了刺激发了失心疯他们也能接受，毕竟以前的生活环境安全稳定，突然亲眼见到这种超凡甚至恐怖的景象，换作谁都需要时间来说服自己。
三个月前，哪怕是一贯冷静的莫铭，也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回过神来，接受了队长异常的存在。
但这笑起来是怎么回事？
“枉我铺垫那么久……”
“不，我还是很震惊的。”
扯淡吧！
这时，华秉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叫喊起来，庄羽连忙伸过手来，掐住他的两边脸庞，将惊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华秉晟呜咽了两声，才停下试图发出声音的行为，只是双眼依旧圆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看看人家，他那种才叫正常反应好吗？！
“队长，这……这就是你的真实形态吗！”
小华同学咽了咽口水，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看了华秉晟的反应，赵光的心里才得到满足：“不错！这便是我们在地表生存所要掌握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变异，让自己变得更强！”
“人们的个体体质不尽相同，生活经历也不共通，所以，每个人的真实形态都有差异。”
“强大的形态会对身体产生负荷，哪怕是我现在，维持面部的‘赤甲’状态也很吃力，演示完了，我就先结束了。”
赵光的呼吸逐渐平缓，也不再散发赤红光粒，焦炭状的面部出现更多的裂缝，最后化成碎片扑簌簌的脱落，现出下方新生的皮肤组织。
很快，赵光的脸就恢复原状，仿佛刚才恶鬼般的模样只是两人的幻觉。
“好神奇……”
华秉晟尝试着触碰赵光的脸，手指的触觉温暖柔和，和其他部位的皮肤无异，只是更稚嫩些，如同婴儿。
“简单解释就是我面部的肌肤细胞被催生而快速分裂，从而修复我的面部组织，让我短时间内恢复到人的样貌。小意思。”
在短暂的震撼之后，华秉晟双眼放光，看向两名前辈：“那他们，也有？”
察觉到华秉晟的目光，莫铭语气淡淡：“我们将作为战友并肩作战，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能力，蛇瞳，附带热成像视野，对我的负担很小，可以长时间维持，所以我负责侦察。”
在黑暗中，他的双眼附上一层淡淡的红芒，华秉晟和他视线相对，能感受到一种冰冷的气息。
庄羽挠挠头：“我变异部位展示不了，应该是内脏吧，总而言之，我的能力体现在耐力上，我的耐力相比于普通人要好得多，所以平时出去都是我来背负后勤补给这些的……”
“队长你们就不用打探到底啦，总而言之他实力很强的，是个值得信任的真正的男人！”
“咳！”赵光适时干咳一声结束了两人的交谈，同时打开了灯光，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光明。
“别听这臭小子瞎说，总之这就是探索者的能力，务必保密，不能泄露给那些没必要知道的老百姓，泄露的后果，你们心里清楚。”
华秉晟连忙拍着胸膛打起包票，然后兴致勃勃地问：“队长，那么这个能力的原理是什么呢？”
“是干细胞针剂吗？”孟惊蝉也提出猜测。
“不错，这种能力的本质是辐射影响下的基因变异，从而诱导身体器官产生异变，而干细胞针剂则可以稳定我们的基因，让我们保持正常人类的样子，直到需要时再变回原形。这种针剂的科技含量，我怀疑……”
话语戛然而止。
……
原来如此。
灯光亮起的瞬间，孟惊蝉的视线逐一扫过除华秉晟外的室内三人，三个类似于游戏中属性面板的信息框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灵长目人科人属，能够使用语言、具有复杂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动物，具有高度发达的大脑……】
【个体步入中年期，身体各项机能逐渐下降，但由于注重保养，积极进行锻炼，下降速度极为缓慢。建议的锻炼方案为：动态青蛙趴，每组……建议的饮食方案为：……】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疑似庞巴迪甲虫。诱导变异部位：两侧面部生成腺体；面部、呼吸道、消化道细胞耐高温；面部细胞快速分裂……】
【庞巴迪甲虫：腹部的两个腺体能分别产生并储存过氧化氢和对苯二酚，两种物质能在甲虫体内发生化学反应，致使甲虫从腹部喷射出沸腾的爆炸性混合物。】
……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
【……】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来源于响尾蛇/蝮蛇。诱导变异部位：眼睛与鼻间颊窝处由薄膜折叠形成热收集器，精准侦测温度变化，形成热辐射的影像……】
……
【黄肤系人类（成年期）】
【哺乳类动物……】
【……】
【个体出现基因突变，来源：鹿？羚？獐？……诱导变异部位：心脏、肺脏、气管等处粗大；细胞活性增强；线粒体供氧效率提高……】
【可食用，可融合基因……】
孟惊蝉再眨眨眼，三人的属性栏随着意识的波动而消失。
赵光、莫铭和庄羽，三人可能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一知半解，还在慢慢地自行探索，但在孟惊蝉的眼里，他们的真实形态却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的室女，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再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至于最后的，关于庄羽突变基因的融合和……则被他直接无视了。
做人的底线总是要有的。
所以，我这也是一种变异能力吗？
真是可怕，如果我要指点他们的话，不论是掌握能力还是研究，不都是事半功倍吗？
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只能继续隐瞒。
如果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没有了秘密，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
“算了，就这样吧！”
赵光最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忽然之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你们也不要觉得掌握这种能力就是一件好事，说到底我们已经变得不是正常人了，人类？异种？谁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呢？所以保守秘密，不但是为了维护避难所的稳定，也是在保护你们自己。”
“今天就这样吧，阿铭，小庄，带他们熟悉一下环境，从明天开始进行正式训练，包括但不限于基础格斗、野外生存、变异生物的辨认、简略地图的绘制和地表物资的分类回收。你们已经算入职了，可以享受食堂的折扣，相关权限也授予到你们的钥匙卡了。”
“没其他问题就出发吧。”
四人答应，鱼贯离开办公室。
赵光则窝回办公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两个小青年，都不一般啊。
一个，在经历短暂的震撼之后，竟然兴奋了起来。
还有一个……
呃……
想着自己之后要带领这么一支小队，赵光有些头疼了起来。
……
一出了门，脱离了赵光的视线，庄羽立刻觍着脸来到华秉晟身边：“华哥啊，你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去食堂瞅瞅，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哦？”华秉晟拿捏了，撇了一眼在一旁苍蝇搓手的庄羽，“也是，正好饿了。”
食堂之间哪还有什么大差别，华秉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看出这小子动了歪心思。
莫铭突然轻哼一声：“中午听食堂的师傅说，刚到了一批生物，今天晚上特殊供养的窗口应该会开放。”
“特殊供应？”
“特殊供应？”
“特殊供应？！”
三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孟惊蝉和华秉晟是疑惑中带点好奇。
庄羽则是面皮狠狠抽搐一下，过了半晌，咬咬牙道：“好事啊！正好让华哥品尝一下，给他开开眼。”
说“好事”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变调了。
“走走！”
“说起来，‘那个能力’是要怎么开发的？”
“这个啊，我们也总结不出规律，锻炼？多吃？或者上地表？……”
两人渐行渐远。
孟惊蝉笑道：“铭哥，咱们也一起呗？”
莫铭看着庄羽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两人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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