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移形换体
话语是如此的熟悉，文亮心中冷笑。用力捏住福乐的后颈，道：“你猜那是什么？我猜是这个，你觉得呢？少给我耍花花肠子，赶紧带路。”
福乐两手举到肩膀，身躯发抖，道：“大力士饶命！饶命！小的这就带您老人家去！”
文亮再次问道：“我的两把宝剑呢？”
福乐颤抖道：“被小仙师拿去做法事了！”
文亮伸手入怀，怀里空空。心中有些发冷，再次加大一分力，问道：“我怀里的东西呢？”
福乐一缩脖子，道：“您老人家的那些东西，都在我这里！”
福乐双手归还，盒子与‘储物袋’余温尚存。文亮松了一口气，只把‘天甲宝符’捏着。跟着福乐，来到一个荒废的后院。
福乐转动一块石头，地下入口出现，热气喷涌。
两边的墙壁，插着火把。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火气，油烟刺鼻。
文亮手上再次加重一分力道，通道很长，脚步声回荡，良久方出。
天幕很低，一轮盘碟大的圆月，贴在低垂的天空，非常诡异。
一座石桥跨越沟壑，连接山体凸出的一块平地。孤零零的香炉立在中心，燃着三根手臂粗的大香，青烟袅绕。
山壁上建着些廊亭建筑，飞檐斗拱，红柱碧瓦，人影在里面走动。
四下并无穆兰身影，文亮手上用力，低声喝问：“人呢？”
福乐浑身一颤，哆嗦道：“大力士稍安勿躁，法事还没有开始！”
四周的月光突然颤动，迅速收缩，凝聚成一股光束，罩在香炉上。光柱淡薄，下宽上窄。只有香炉那里最亮堂，其他地方漆黑无比。
廊亭建筑里走下两队人，披甲悬刀。抬着两个长呼呼的东西，放在香炉两边，漆黑的布料覆盖在上面，看不到真面目。
黑衣老者摸着山羊胡，缓缓的从廊亭走下。
黑衣老者吩咐道：“把‘除阳布’拿走！”
两队人揭开布料，露出两口黑漆漆的棺材，拿着漆黑布料离开。
福乐提醒道：“开始了！”
文亮把福乐打晕，老夫人和穆兰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哐当’
黑衣老者一挥手，棺盖分别掉在远处。拿出一颗明亮珠子，约指头大，走到一口棺材前，放下去。
“起！”
黑衣老者大喝一声，双手冒着黑光，在两个棺材的地面上一拍。空气中一阵肉眼可见的波动，地面上，升起光芒。密密麻麻的线条，弯弯曲曲的符号，清晰可见。
隐隐约约，许多的低语、嘶吼，在阵法中响起。刺骨的阴风，弥漫四周。
月光被两口棺材吸引住，凝聚成两股光柱。光柱内，开始滴落乳白色的雨。
文亮瞬间明悟，提着宝剑，疾步走过石桥。黑衣老者转过头，神色诧异，道：“这人是谁？”
“抓住他！”
廊亭冲下几十人，拿着刀，赶过来。
文亮紧紧捏着宝剑，疾步到黑衣老者身旁，一剑砍下。小仙师突然在右边出现，持剑的手，被一下子撞开。
文亮抬脚踹在小仙师身上，小仙师面色痛苦，被巨力踢飞。
文亮大喝一声，双手抡圆宝剑，砍向黑衣老者。似乎用力太猛，怀中的蓝色珠子突然掉落。
蓝色珠子炸开，灰雾滚滚弥漫四周，空中纸钱飘飞，阴风呼嚎，穿体动魄。
“噌噌当”“咚咚咚”
钹声、锣鼓声若有若无，逐渐清晰，逐渐喧嚣。
戏班子踩着滚滚灰雾，敲锣打鼓，又唱又跳。每次变换姿势，身躯直挺挺的漂移，出现在下一处。
大家注意力被吸引，文亮借着灰雾掩护，摸出盒子。一步走到阵法中，奋力拍在黑衣老者头上。
黑衣老者头颅破裂，血流不止。破裂的面容全是惊恐，急忙抽手，迅速后退。
阵法光芒黯淡，文亮找到装着穆兰的棺材，抱出穆兰。口中呼唤，拍打穆兰的脸颊，穆兰迷迷糊糊的转醒，文亮松了一口气。
“呃~！”
阴风肆虐，声音似从幽冥传出，缭绕四周。另一口棺材动弹一下，伸出一双干枯的手。‘啪嗒’
干枯的手抓在棺材沿口上，阴风越来越冷冽。
‘咔嚓’
一声雷鸣，四周突然闪亮一下。
棺材中冒起一个披头散发的头颅，老夫人缓缓爬出棺材。在滚滚灰雾中伸着双手，踉踉跄跄。
老夫人声音诡异，不断呼喊：“咯咯……，身体！你在哪里？快过来！细腻的肌肤，让我闻闻，让我摸摸！”
“咔嚓”
光柱闪烁几下，月亮破裂。低垂的天幕上，裂纹蔓延，瞬间崩碎，化作缤纷光雨。
天空消失之后，出现一层夜空。夜空中，闪电密布，云层在转动。旋涡中心有无数的丝状闪电，越来越明亮。
“臭狗屎！快救我！”
一个九岁的男孩惶急呼喊，被戏班子撵着，四处奔跑。戏班子敲锣打鼓，唱着，跳着，身形闪瞬挪移，追在男孩后面。
腰部突然被紧抱，文亮心惊肉跳。凝目瞥头，身躯被穆兰紧紧抱住，穆兰颤抖得厉害。
左肩突然刺痛，身体麻痹，没有知觉。黑衣老者破裂的面孔，在视野左边滑到面前。文亮心中发冷。
黑衣老者在灰雾中似有似无，脸色诡异，声音缥缈道：“随意出入阵法吗？很奇特！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这具身躯已经无法安放我的灵魂。你这具身体很不错，我要了！”
“啊！臭狗屎！救我！”
男孩的呼救声再次响起，戏班子姿势变幻，瞬间出现在男孩身边，男孩身上又添一道伤口。
黑衣老者道：“木老爷，你坏事做尽，报应到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你别忘记了，你体内有剧毒。我儿留下的剧毒，不是那么容易的！”
男孩的声音带着威胁。
黑衣老者叹道：“哎！木老爷不明白啊！这身躯，你能换，我也是能换的！”
黑衣老者抓着文亮，飞到一边。黑衣老者拿起文亮腰间的花，反复细看，嗅了嗅。像丢垃圾一样，将花丢在文亮的脸上。
黑衣老者高兴道：“多好的身躯啊！就要为我所用！”
花朵的香味很淡，呼吸之间，气流拂动花瓣，身体的麻木渐渐缓解。文亮心中大喜，连忙用力呼吸。
黑衣老者拿出一卷长布，捏着四角，叹道：“年轻人空有宝山而不自知，我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四肢隐隐能够活动，文亮沉住气，继续呼吸花香。
黑衣老者深吸一口气，道：“你这身躯如此奇妙，充满朝气。我拥有之后，能活五百年！”
布料被黑衣老者抖开，贴着地面延伸。文亮抓紧时间呼吸，身下一阵悬空，布料贴着身躯穿过。上面绣着法阵，细微的光芒闪烁，逐渐耀眼起来。
黑衣老者憧憬道：“我拥有这具身躯之后，就能随意进出各大宝山。啧啧啧，数之不尽的天才地宝，啧啧啧。”
小仙师到来，朝黑衣老者躬身行礼道：“师父，一切都准备好了！”
“很好！为师立刻做法夺舍，将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去把那些不相干的杀掉，一个不留！”
黑衣老者吩咐完，大笑道：“我将来，要用各大宗门的镇山至宝，堆砌一座茅舍。茅舍旁边，用玉液琼浆做个湖泊，渴了就痛饮两口。当然，既然年轻了，湖里面肯定要有许多仙子嬉戏。与众多仙子在湖中畅游，那场景，美啊！”
黑衣老者飞身而起，带着一脸憧憬，落在布料另一个阵法上。许许多多的黑色雾气，在身上散出，黑气汇聚成一团直扑文亮。
文亮翻身站起，把花插在腰间。拿着盒子拍在黑气上，黑气发出一声惨叫。宛如见鬼一样，迅速后退，要重新回到黑衣老者的身体。
黑衣老者坐着纹丝不动，似乎死去。
文亮抢先到达黑衣老者身边，提起黑衣老者就跑。冰冷刺骨，如提一坨冰雕。黑气紧追不舍，里面传出黑衣老者的声音，道：“小友，有话好说！快放下老夫躯壳！”
文亮心中惊奇，不动声色，道：“要不是我命大，刚才铁定被你害死！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想得美！”
黑衣老者急忙道：“咱们坐下来谈谈，万事和为贵，没有必要走向极端！”
文亮不答，抓着躯壳一路拍打地面，疾步走到石桥边。桥下白气流动，看不到底。高高举起躯壳，准备掷下。
黑衣老者急声道：“小友，那个少女有危险！”
文亮连忙回头，穆兰毫发无损，正在灰雾中捡两把宝剑。黑气拂过眼前，文亮顿觉不妙。黑衣老者怒吼响起，震耳欲聋。脖子一紧，被黑衣老者紧紧掐住，黑衣老者的指甲，刺脖子生疼。
黑衣老者越掐越紧，呼吸逐渐不顺畅。文亮很急切，抓着黑衣老者的手，顺势一转，一把捏住黑衣老者的后颈。一下子将黑衣老者按在地上。
黑衣老者浑身光华闪烁，一阵阵的力量散发。身躯震动，浑身发麻，似乎要散架。文亮不敢懈怠，死死掐住黑衣老者。
“师父休慌！弟子来也！”
小仙师疾冲两步，跳到空中。双手握着宝剑，剑尖指地，飞扑而来。
文亮急忙翻身，把黑衣老者顶在上面。黑衣老者身上光华大盛，身形一转，位置相移，反被黑衣老者顶在上面。
翻来覆去，滚到桥上。小仙师握着宝剑扑到，文亮大吼一声，用尽全力。将黑衣老者顶向宝剑，宝剑瞬间刺穿黑衣老者心窝。
黑衣老者的鲜血不停流下，身上热乎乎的。文亮嫌脏，把黑衣老者摔在地上。
小仙师双手颤抖，脸色苍白，眼色惊恐，哆嗦着后退。
黑衣老者脸色狰狞，口中溢血，道：“既然无命可活！这具躯壳，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
“咔嚓”
黑衣老者身上流光四溢，石桥震动，开始破裂。
文亮连忙朝平地跑。脚下突然空荡，风声尖啸，不由自主，随着碎块往下直掉。
小仙师化作一道光，扑进上方平地中。
福乐两手举到肩膀，身躯发抖，道：“大力士饶命！饶命！小的这就带您老人家去！”
文亮再次问道：“我的两把宝剑呢？”
福乐颤抖道：“被小仙师拿去做法事了！”
文亮伸手入怀，怀里空空。心中有些发冷，再次加大一分力，问道：“我怀里的东西呢？”
福乐一缩脖子，道：“您老人家的那些东西，都在我这里！”
福乐双手归还，盒子与‘储物袋’余温尚存。文亮松了一口气，只把‘天甲宝符’捏着。跟着福乐，来到一个荒废的后院。
福乐转动一块石头，地下入口出现，热气喷涌。
两边的墙壁，插着火把。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火气，油烟刺鼻。
文亮手上再次加重一分力道，通道很长，脚步声回荡，良久方出。
天幕很低，一轮盘碟大的圆月，贴在低垂的天空，非常诡异。
一座石桥跨越沟壑，连接山体凸出的一块平地。孤零零的香炉立在中心，燃着三根手臂粗的大香，青烟袅绕。
山壁上建着些廊亭建筑，飞檐斗拱，红柱碧瓦，人影在里面走动。
四下并无穆兰身影，文亮手上用力，低声喝问：“人呢？”
福乐浑身一颤，哆嗦道：“大力士稍安勿躁，法事还没有开始！”
四周的月光突然颤动，迅速收缩，凝聚成一股光束，罩在香炉上。光柱淡薄，下宽上窄。只有香炉那里最亮堂，其他地方漆黑无比。
廊亭建筑里走下两队人，披甲悬刀。抬着两个长呼呼的东西，放在香炉两边，漆黑的布料覆盖在上面，看不到真面目。
黑衣老者摸着山羊胡，缓缓的从廊亭走下。
黑衣老者吩咐道：“把‘除阳布’拿走！”
两队人揭开布料，露出两口黑漆漆的棺材，拿着漆黑布料离开。
福乐提醒道：“开始了！”
文亮把福乐打晕，老夫人和穆兰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
‘哐当’
黑衣老者一挥手，棺盖分别掉在远处。拿出一颗明亮珠子，约指头大，走到一口棺材前，放下去。
“起！”
黑衣老者大喝一声，双手冒着黑光，在两个棺材的地面上一拍。空气中一阵肉眼可见的波动，地面上，升起光芒。密密麻麻的线条，弯弯曲曲的符号，清晰可见。
隐隐约约，许多的低语、嘶吼，在阵法中响起。刺骨的阴风，弥漫四周。
月光被两口棺材吸引住，凝聚成两股光柱。光柱内，开始滴落乳白色的雨。
文亮瞬间明悟，提着宝剑，疾步走过石桥。黑衣老者转过头，神色诧异，道：“这人是谁？”
“抓住他！”
廊亭冲下几十人，拿着刀，赶过来。
文亮紧紧捏着宝剑，疾步到黑衣老者身旁，一剑砍下。小仙师突然在右边出现，持剑的手，被一下子撞开。
文亮抬脚踹在小仙师身上，小仙师面色痛苦，被巨力踢飞。
文亮大喝一声，双手抡圆宝剑，砍向黑衣老者。似乎用力太猛，怀中的蓝色珠子突然掉落。
蓝色珠子炸开，灰雾滚滚弥漫四周，空中纸钱飘飞，阴风呼嚎，穿体动魄。
“噌噌当”“咚咚咚”
钹声、锣鼓声若有若无，逐渐清晰，逐渐喧嚣。
戏班子踩着滚滚灰雾，敲锣打鼓，又唱又跳。每次变换姿势，身躯直挺挺的漂移，出现在下一处。
大家注意力被吸引，文亮借着灰雾掩护，摸出盒子。一步走到阵法中，奋力拍在黑衣老者头上。
黑衣老者头颅破裂，血流不止。破裂的面容全是惊恐，急忙抽手，迅速后退。
阵法光芒黯淡，文亮找到装着穆兰的棺材，抱出穆兰。口中呼唤，拍打穆兰的脸颊，穆兰迷迷糊糊的转醒，文亮松了一口气。
“呃~！”
阴风肆虐，声音似从幽冥传出，缭绕四周。另一口棺材动弹一下，伸出一双干枯的手。‘啪嗒’
干枯的手抓在棺材沿口上，阴风越来越冷冽。
‘咔嚓’
一声雷鸣，四周突然闪亮一下。
棺材中冒起一个披头散发的头颅，老夫人缓缓爬出棺材。在滚滚灰雾中伸着双手，踉踉跄跄。
老夫人声音诡异，不断呼喊：“咯咯……，身体！你在哪里？快过来！细腻的肌肤，让我闻闻，让我摸摸！”
“咔嚓”
光柱闪烁几下，月亮破裂。低垂的天幕上，裂纹蔓延，瞬间崩碎，化作缤纷光雨。
天空消失之后，出现一层夜空。夜空中，闪电密布，云层在转动。旋涡中心有无数的丝状闪电，越来越明亮。
“臭狗屎！快救我！”
一个九岁的男孩惶急呼喊，被戏班子撵着，四处奔跑。戏班子敲锣打鼓，唱着，跳着，身形闪瞬挪移，追在男孩后面。
腰部突然被紧抱，文亮心惊肉跳。凝目瞥头，身躯被穆兰紧紧抱住，穆兰颤抖得厉害。
左肩突然刺痛，身体麻痹，没有知觉。黑衣老者破裂的面孔，在视野左边滑到面前。文亮心中发冷。
黑衣老者在灰雾中似有似无，脸色诡异，声音缥缈道：“随意出入阵法吗？很奇特！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这具身躯已经无法安放我的灵魂。你这具身体很不错，我要了！”
“啊！臭狗屎！救我！”
男孩的呼救声再次响起，戏班子姿势变幻，瞬间出现在男孩身边，男孩身上又添一道伤口。
黑衣老者道：“木老爷，你坏事做尽，报应到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你别忘记了，你体内有剧毒。我儿留下的剧毒，不是那么容易的！”
男孩的声音带着威胁。
黑衣老者叹道：“哎！木老爷不明白啊！这身躯，你能换，我也是能换的！”
黑衣老者抓着文亮，飞到一边。黑衣老者拿起文亮腰间的花，反复细看，嗅了嗅。像丢垃圾一样，将花丢在文亮的脸上。
黑衣老者高兴道：“多好的身躯啊！就要为我所用！”
花朵的香味很淡，呼吸之间，气流拂动花瓣，身体的麻木渐渐缓解。文亮心中大喜，连忙用力呼吸。
黑衣老者拿出一卷长布，捏着四角，叹道：“年轻人空有宝山而不自知，我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四肢隐隐能够活动，文亮沉住气，继续呼吸花香。
黑衣老者深吸一口气，道：“你这身躯如此奇妙，充满朝气。我拥有之后，能活五百年！”
布料被黑衣老者抖开，贴着地面延伸。文亮抓紧时间呼吸，身下一阵悬空，布料贴着身躯穿过。上面绣着法阵，细微的光芒闪烁，逐渐耀眼起来。
黑衣老者憧憬道：“我拥有这具身躯之后，就能随意进出各大宝山。啧啧啧，数之不尽的天才地宝，啧啧啧。”
小仙师到来，朝黑衣老者躬身行礼道：“师父，一切都准备好了！”
“很好！为师立刻做法夺舍，将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去把那些不相干的杀掉，一个不留！”
黑衣老者吩咐完，大笑道：“我将来，要用各大宗门的镇山至宝，堆砌一座茅舍。茅舍旁边，用玉液琼浆做个湖泊，渴了就痛饮两口。当然，既然年轻了，湖里面肯定要有许多仙子嬉戏。与众多仙子在湖中畅游，那场景，美啊！”
黑衣老者飞身而起，带着一脸憧憬，落在布料另一个阵法上。许许多多的黑色雾气，在身上散出，黑气汇聚成一团直扑文亮。
文亮翻身站起，把花插在腰间。拿着盒子拍在黑气上，黑气发出一声惨叫。宛如见鬼一样，迅速后退，要重新回到黑衣老者的身体。
黑衣老者坐着纹丝不动，似乎死去。
文亮抢先到达黑衣老者身边，提起黑衣老者就跑。冰冷刺骨，如提一坨冰雕。黑气紧追不舍，里面传出黑衣老者的声音，道：“小友，有话好说！快放下老夫躯壳！”
文亮心中惊奇，不动声色，道：“要不是我命大，刚才铁定被你害死！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想得美！”
黑衣老者急忙道：“咱们坐下来谈谈，万事和为贵，没有必要走向极端！”
文亮不答，抓着躯壳一路拍打地面，疾步走到石桥边。桥下白气流动，看不到底。高高举起躯壳，准备掷下。
黑衣老者急声道：“小友，那个少女有危险！”
文亮连忙回头，穆兰毫发无损，正在灰雾中捡两把宝剑。黑气拂过眼前，文亮顿觉不妙。黑衣老者怒吼响起，震耳欲聋。脖子一紧，被黑衣老者紧紧掐住，黑衣老者的指甲，刺脖子生疼。
黑衣老者越掐越紧，呼吸逐渐不顺畅。文亮很急切，抓着黑衣老者的手，顺势一转，一把捏住黑衣老者的后颈。一下子将黑衣老者按在地上。
黑衣老者浑身光华闪烁，一阵阵的力量散发。身躯震动，浑身发麻，似乎要散架。文亮不敢懈怠，死死掐住黑衣老者。
“师父休慌！弟子来也！”
小仙师疾冲两步，跳到空中。双手握着宝剑，剑尖指地，飞扑而来。
文亮急忙翻身，把黑衣老者顶在上面。黑衣老者身上光华大盛，身形一转，位置相移，反被黑衣老者顶在上面。
翻来覆去，滚到桥上。小仙师握着宝剑扑到，文亮大吼一声，用尽全力。将黑衣老者顶向宝剑，宝剑瞬间刺穿黑衣老者心窝。
黑衣老者的鲜血不停流下，身上热乎乎的。文亮嫌脏，把黑衣老者摔在地上。
小仙师双手颤抖，脸色苍白，眼色惊恐，哆嗦着后退。
黑衣老者脸色狰狞，口中溢血，道：“既然无命可活！这具躯壳，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
“咔嚓”
黑衣老者身上流光四溢，石桥震动，开始破裂。
文亮连忙朝平地跑。脚下突然空荡，风声尖啸，不由自主，随着碎块往下直掉。
小仙师化作一道光，扑进上方平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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