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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恶罚王婆,惊坏郓哥

    《水浒传》中,这王婆,着实不是好人!

    当然,下场也惨……

    判了凌迟!

    在这个时空里,由于林冲乱入,西门庆早死,便不会再有西门庆勾搭潘金莲的桥段出现,可这右手怎么还是痒了?

    莫非,这恶婆子还有其他事?

    想到此处,便伸出脚来,王婆自然看不见,脚下一拌,顿时“咕咚”一声,扑倒在地,手里的梅子汤也洒了。

    “哎呦,哎呦”,半天爬不起来,茶坊的客人一阵哄笑。

    不料,笑声未绝,那桌上的杯儿、盏儿忽然凭空飞了起来,就往各人头脸上砸去,一时间鬼哭狼嚎,客人们四处躲闪,却哪里躲得掉?

    王婆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见各桌上的杯儿、盏儿都碎了一地,客人们头破血流,一个茶壶还在半空里飞舞,滚烫的开水从壶嘴里射出来,这儿浇一道,那儿滋一蓬……

    忽然,一个客人惊呼一声:

    “鬼啊……”

    连滚带爬,就往外跑,经他一说,其他客人终于反应过来了,纷纷绕着那茶壶,贴着墙,爬将出去,鬼叫着跑了。

    王婆也唬得腿软,但在自家茶坊,却又往哪里跑?

    忽然,那茶壶顿了一顿,“砰”的一声砸在她脚前,四分五裂,继而房梁上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下来:

    “兀那王婆,日游神在此,还不磕头?”

    王婆猛一抬头,却见房梁上空无一人,心里愈发骇怕,浑身都酥软了,筛糠似得抖作一团,哪里知道磕头?

    林冲见状,暗暗好笑,便把手拢在嘴边,声音愈发阴森:

    “善恶有报,你往日作恶多端,死后堕入额鼻地狱,抽肠剜心,不得超生,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尊既然遇见,却来指你一条明路,自今已往,当日行一善,消弭恶报,否则七日后,肠穿肚烂而死!”

    说罢,跃下房梁,在她背上印了一掌。

    王婆正吓得魂不附体,忽觉背上一沉,顿时头发都炸了,可一声惊呼尚未出口,背上已经火烧火燎的痛将起来,这惊呼便化作杀猪也似的惨嚎,一条蛆一样,翻滚起来……

    林冲早已出门,手上也不痒了。

    可眼睁睁见这老婆子在地上翻滚哀嚎,屁滚尿流,心中也不是滋味儿,不由暗骂这系统无情,又怨自己手欠。

    不知不觉走了几步,忽然右掌心竟然又痒了起来!

    林冲顿时无奈,这阳谷县,这么多恶人?

    抬眼看时,身边却无旁人,只有一个卖鲜果的小孩儿,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生的倒是伶俐乖觉,正捧着个雪梨蹲在街旁啃。

    看这模样,林冲已猜了三分。

    武大郎惨案,除西门庆、潘金莲和王婆三个明面儿上的恶人,却还有一个穿针引线,以善之名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

    卖鲜果的乔郓哥!

    这小子本来也是西门庆的狗腿子一只,一日偶然撞破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丑事,还没讹到钱,却被王婆劈头盖脸打了一顿,这才跑去怂恿武大郎捉奸,导致奸夫淫妇狗急跳墙,害了武大郎。

    说他坏,却也罪不至死,跟后世那些“热心肠”的键盘侠别无两样,说他好,却又存了借刀杀人的恶意。

    林冲刚欺负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对这个半大小子,却怎么都下不去手了,犹豫再三,忽然凑到乔郓哥耳旁,唤道:

    “乔郓哥?”

    那孩子一愣,四下看了看,却没见人。

    林冲又说:

    “我是日游神,你看不见。”

    乔郓哥顿时瞪大了眼睛,嘴里塞满了梨肉,也不知道嚼了,大张着嘴,那梨汁儿便从嘴角往下流,直淌进脖子里去了。

    林冲改了口气,阴恻恻的说:

    “本尊执掌世间善恶,见你年幼,却已萌生恶习,本该就此收去魂魄,投入额鼻地狱受苦,刀山上戳,油锅里炸,剥皮抽筋……”

    话没说完,乔郓哥已经唬得半死,“噗”的一声吐出嘴里的梨肉,就扑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哭道: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啊……”

    林冲冷冷一笑,道:

    “本尊念你家中尚有老父,暂且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在你身上留一道法术。你且去王婆茶坊一看,那王婆不做好事,已遭恶惩,你可助她日行一善,消弭业障,自身也可无虞。倘若不去,十八岁时,便和她一样,肠穿肚烂而死!”

    乔郓哥一听“肠穿肚烂”,一发唬得抖将起来,慌忙爬起身,就朝王婆那里赶,一头哭,一头走,果篮儿都丢了。

    走了半程,才想起来。

    急忙回头去找,却见那果篮儿正悬在背后,一上一下跟着,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一声,也不敢抓,撒丫子就跑!

    不一时,到了那茶坊,却见满地狼藉,那王婆正自满地打滚,哀嚎连连,衣衫也扯碎了,露出背上斗大一个黑黢黢的“恶”字,乔郓哥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骇然道:

    “原来真有日游神?”

    话音未落,便听背后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不然呢?”

    乔郓哥大惊,急忙回头,却见那果篮儿竟一路跟来了,正悬在门后,左摇右晃,一时骇绝,双眼一翻,往后便倒。

    这就吓死了?

    他一倒,可把林冲吓了一跳。

    忙上前探了探,见他鼻息尚存,这才松了口气,但觉右掌心忽然不痒了,顿时没心思再看这一老、一小的丑态,将他那果篮儿丢在身上。

    拔腿就走,爱咋咋……

    又在街上走了许久,见右掌心再无动静,遂去那知县府上翻了个底朝天,金银、细软一概收入储物锦囊中。

    趁天色尚早,须臾出城而去,直奔孟州十字坡!

    他是一副头陀打扮,也不怕人识破,索性取了“隐身符”,一路走,一路探查,也颇杀了几个剪径的恶贼,却都不是什么大鱼,不过得了些银锭子,连金条都没一根……

    匆匆半月,到了孟州地面。

    过了一道岭,只见远远地山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一道溪流从门前绕过,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正巧道旁见个樵夫,挑一担柴过来。

    林冲拱手问道:

    “这位大哥,借问此地叫做甚么去处?”

    那樵夫道:

    “这岭是孟州道,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