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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林冲大婚,一箭双雕

    说到这里,却被林冲一口噙住,深深一吻,才说:

    “你已经很美啦,哪里需要吃那仙丹?那仙丹确实还有一颗,但我想先尝了师师滋味儿,过段时间再给你,届时你形貌一变,却又是另一个美人儿了,得两帕落红,妙哉,妙哉!”

    说着,又动手……

    待李师师断断续续说了生辰八字,林冲回到聚义堂时,已经过了晌午,不免又被一众兄弟嘲笑,说他着实瘾大。

    林冲勃然大怒,当即又亮出棒子,一场恶战。

    公孙胜自在一旁推算,待众人战罢,坐在堂中吃酒歇息,便说:

    “大帅,可定在冬月二十八日!”

    林冲大手一挥:

    “既然如此,山上速速筹备,派人去请慕容彦达、秦明、黄信、花荣,二郎去一趟沧州,请柴大官人和宋押司。曹正去一趟梁山泊,邀晁天王众兄弟来吃酒,山寨大宴三日!”

    大帅一下令,盖世太保跑断腿。

    转眼到了冬月二十六日,二龙山上下,早已妆点一新,山巅那阁楼更是做得精妙绝伦,红灯高挂,林冲也亲题了匾额,上书——

    无忧阁!

    三日前,晁盖、吴用、刘唐、白胜就带了四五十精锐来拜,送了许多礼物,金银珠宝、绢丝绸缎,装了十余辆马车。

    那白胜出卖兄弟,居然还被原谅了。

    智多星吴带了许多金银,上下打点,终究寻了个机会,将他救出。

    这次,也一并来了。

    这一干乌合之众上了山,林冲右掌心又痒个不停,偏偏又是喜庆日子,却施展不开,只得苦苦忍耐。

    前一日,柴进和宋江也来了。

    林冲带了一众兄弟出迎十余里,给足了大官人面子,柴进那点儿小尴尬,早就灰飞烟灭,便与梁山泊众好汉相见,豪饮达旦。

    冬月二十八日,天朗气清,旭日东升。

    二龙山鼓乐大作,林冲骑一匹白马,身后七位兄弟各穿锦衣,一色的栗色高头大马,带了七十二名披坚执锐的铁鹰锐士,浩浩荡荡下山。

    张教头府上也妆点一新,早些时候,先认了李师师为义女,今日却是两个女儿同时出嫁,四方庄邻都来相贺,门前门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及至迎亲队伍抵达,一发放起爆竹来了。

    林冲准备了两座八抬大轿,行礼之后,当先一座轿子迎了贞娘,后来那一座,才接了李师师,一路吹吹打打,直奔二龙山。

    道旁百姓,皆来贺喜。

    送些鸡蛋、熟肉、或者村酒之类。

    二龙山声名越发好,而且不知何时,被传出山上连普通的盖世太保都每月有三两银子,乡里汉子听了,都想来投。

    只是,被林冲拒绝了。

    设了一道门槛,二龙山只收无家可归的好汉,倘家中尚有父母、妻儿供养,便只送了银子,好言好语,劝回家去了。

    即便如此,山寨也急剧扩大,有一千百八多人。

    及至山寨门前,却见一彪人马在旁等候,林冲忙下马相见,正是慕容彦达、秦明、黄信和花荣四人,都没穿官服,只是寻常打扮。

    林冲知道忌讳,也没道破,便请四人上山赴宴。

    礼成,果然大摆筵席。

    酒肉从聚义堂,一直摆到寨门之外,山上弟兄,左近百姓,也都一发坐了席面,吆五喝六,吃了整整三天!

    只是,除洞房一夜,林冲都在聚义堂陪酒,再没回去。

    三日宴罢,慕容彦达四人先走,柴进、晁盖等人却又留了十余日,林冲也不在意,与众宾客天天说地,豪饮达旦。

    眼见年关将近,柴进才回沧州去了,宋江却没一道回去,说与白虎山下的孔家兄弟有交情,却要一访。

    俩人下了山,各奔东西。

    柴进一走,晁盖一行人也告辞,回梁山泊去也。

    当晚,林冲又睡在聚义堂。

    刚眯了没一会儿,鲁智深却来了,鬼鬼祟祟拍醒他,就往外走,林冲以为是什么大事,也不敢声张,就跟了出来。

    待到了半山腰,鲁智深才凑过来,满脸的忧虑:

    “兄弟,有病要早治,切莫讳疾忌医,俺知道那建康府有个神医,叫安道全的,说是手到病除……”

    “别瞎说!”

    林冲脸都黑了,没好气的说:

    “我有什么病?”

    “自家兄弟,有什么?”

    鲁智深把眼一瞪,道:

    “你必是被那仙酒害了,不能人道,须得……”

    “谁说我不能人道?”

    林冲气的跳脚,寻常开玩笑也罢了,现在我娶了媳妇,还这么说?

    鲁智深叹了口气,神色怜悯:

    “谁都知道了……就你还蒙在鼓里,你娶妻也有个把月了,却日日借酒消愁,在聚义堂睡,从不回那无忧阁,伺候洞府的婆子们早传开了,说你怕是有了隐疾,娶妻也只是遮掩……”

    林冲都气笑了,无奈道:

    “若我真有病时,那落红又怎么说?”

    他不提还好,一说这落红,鲁智深眼中的怜悯之色却愈发浓厚了,也不说话,只在一旁长吁短叹。

    林冲气道:

    “要说就说,还编排我什么了?”

    鲁智深又是一叹,才低声道:

    “洒家也是光棍一条,哪里知道这许多?实是今日公孙大娘来劝,一定要俺带你去治病,若一定治不好,也好言好语的送她二人回张教头家,莫要再虐待两个好姑娘了……”

    林冲越听越是迷糊,愕然道:

    “我哪里虐待她们了?”

    鲁智深道:

    “公孙大娘说了,你怕是生了病,心里憋屈,还叫没虐待呢?”

    玛德,我说这几天怎么谁都看我战战兢兢?

    感情都去听了墙角?

    一时半会儿,跟鲁智深这个莽汉他也说不清楚,可不解释,以讹传讹,我这名声,可不得坏了去?

    想了许久,才开口道:

    “大哥,你见多识广,可见过驴么?”

    鲁智深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你提个驴干什么?

    愣了一下,才说:

    “怎没见过,又怎么了?”

    林冲无奈道:

    “我没病,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几日不回无忧阁,也是因为娘子新创,怜惜她们罢了……”

    顿了一顿,反问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有那驴儿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