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识者
“法无禁止即可为！”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击中了方弘知，他呆滞着双眼口中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这世间的真理。
趁着方弘知愣神的功夫，并不怎么熟悉的问答系统重新浮现在脑海之中。
解答界面浮现出文字：【欢迎您再次来到问答系统，鉴于您本次的解答冥冥之中增加了法家的气运，您本次的提问等级为八级，可以提问任何符合八级标准的问题？】
“什么是八级标准？”
姜凇下意识地在脑海中问道。
【警告！鉴于您的反应速度明显过快，您确定要提问此问题吗？如是，本系统将为您解答。如不是，温馨提示，您还有三次试错机会。】
还有防误触系统！好智能。
姜凇啧啧称奇，想了一会：“我想问的是，一切关于你这个问答系统的详细信息，包括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脑海中，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信息，你的具体触发条件是什么，你有没有什么隐藏触发条件，你能否提供实际的奖励。”
设置了如此多的条件，问答系统思考了好一阵才给出了经典的答案：【您提问的问题超出八级标准的范围，同时您提问的问题条件过多，本系统只能回答单一问题。请提问符合八级标准的单一问题，您还有两次试错机会。】
既然问答系统说他的解答增加了法家的气运，那八级应该代表着很高的标准。
他故意加上了如此多的条件，就是试探一下能否钻一下空子，让系统全部解答。
姜凇心中有些遗憾，接着提问了心中最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给我描述一下你这系统具体的触发方式。”
【本系统贯彻的原则就是公平！公平！还是tm的公平！因此，想要触发本系统，您必须要在现实世界解答一个拥有独立思想生命体的疑惑，此疑惑必须是此生命体发自内心提问的，并且此疑惑必须对此生命体十分重要。而您只需要解答疑惑即可触发本系统，本系统将通过鉴定您解答出的答案质量、答案影响以及疑惑本身的困难度和重要性，为您评判等级标准。之后您可以向本系统提问，本系统将根据不同的等级标准为您提供答案。】
原来如此！
姜凇之前便有类似的猜测，但没想到居然真是这回事！
想让人发自内心提出疑惑，并且这疑惑还要对此人十分重要，这并不容易触发。
在方弘知提出疑惑之前，他只解答过道观遇到的那位名为何修杰的老人的疑惑。无论是行人向他问路、打听消息，还是方弘知在牢房里对他审问、亦或吴皇在御书房向他的提问，非常明显，这些疑惑对提问者而言，都算不上十分重要。
姜凇心中暗暗敲定计划，接下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多结交些朋友，打造喜欢与人深入交流的人设，争取尽可能多的解答疑惑。
就在他脑海中完成了这一出大戏的时间后，方弘知才回过神来，郑重地向姜凇行了一礼，说道：
“方某多谢姜公子的提点，不得不说，陛下身为国主，识人的本领果然非同凡响。本来方某还对陛下称姜公子是百年难得的绝世天才而感到夸张，而今受过姜公子这般提点，方某这才明白什么才是天外天人外人。”
姜凇连忙回礼道：“大人谬赞了，我不过只是提供一个想法一个引子罢了，真正想要形成法学著作，还需要方大人多年的法学底蕴与法学天赋。”
他心中暗道，就这，他还没说全呢。
法无禁止即可为，针对的是平头百姓，而后半句的“法无授权不可为”，针对的权贵阶层。
姜凇是万万不敢说出后半句的，在这样的封建世界里，如果有一天不想活辣，自然可以提出法无授权不可为这样大逆不道的观点，只不过他刚准备开启全新的人生，显然还没有送死的觉悟。
方弘知一脸的感激，说道：“若是真有方某写出法学著作的一天，方某必将姜公子置于扉页！”
又谦虚客套了一番，车驾很快便来到了方弘知的住所。
身为四品官员，竟然才住在两进的院子当中，仆役不过四五人，当真称得上寒舍。
姜凇嘴上不忘吹捧，大称方大人渊博勤苦、清廉节俭。而方弘知也大谈姜公子天赋禀然、前途无量。
两人相视一笑，宾主尽欢。
方弘知吩咐仆役，赶快收拾出一间房间来，再去最近的酒楼买上几个大菜，好好招待一下以后可能要常住的客人。
还没等到房间收拾出来，看门的老头便急匆匆地汇报，李公公来到了府外。
“快请。”
方弘知连忙说道，接着扭过头，笑道对姜凇说道：“看来机缘来的比我想象的还快，方某甚至没来得及与姜公子吃上一顿饭。”
他干笑两声，心中暗戳戳期待起来，吴皇既然承诺了提供“一定的条件”，皇帝出手应该是很阔绰的吧，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官职。
年迈的李公公健步走了进来，身上看不出一丝老迈。
李公公面带一丝笑意，拱手说道：“二位，又见面了。”
两人齐齐向李公公回礼。
“咱家来传陛下的口谕，命方大人与我速速将姜凇公子送至裴府上，二位准备动身吧。”
裴府？那是哪里？
姜凇一头雾水，突然，耳畔传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裴姓乃是吴国的国姓，能在这春都城内称得上裴府的，只有三王爷一家。”
“不用惊讶，这只是一种简单的术法，传音术。”
他扭头看向方弘知，方弘知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姜凇不知道的是，方弘知此时正在双进程传音中。
“李公公，为何会将这少年送到三王爷的府上？”
李公公传音回复道：“陛下吩咐，要将此少年入赘给若莹郡主。”
“入赘？”
在这个世界上，但凡正常家境的男性，都不会选择入赘这条道路。入赘不仅仅代表着男方要跟着女方生活、孩子要跟随女方的姓氏、不能支配和分割财产，甚至于还有只许女休男、不许男休女的规定。除了极少数家境贫寒又仅仅只生出一副好皮囊的男人以外，入赘实在是一个再差不过的选择。
方弘知的传音明显快了起来，继续传音道：“听说若莹郡主与其母林王妃有八九分相似，按照那样的性子，怕不是会极度排斥姜公子。”
“虽然与姜公子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请相信我，他绝非笼中之鸟，他的尊严和人格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赘婿的，到时候三王爷府上可有好戏可看了。”
李公公不动声色地传音道：“那咱家就等着看戏了。”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击中了方弘知，他呆滞着双眼口中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这世间的真理。
趁着方弘知愣神的功夫，并不怎么熟悉的问答系统重新浮现在脑海之中。
解答界面浮现出文字：【欢迎您再次来到问答系统，鉴于您本次的解答冥冥之中增加了法家的气运，您本次的提问等级为八级，可以提问任何符合八级标准的问题？】
“什么是八级标准？”
姜凇下意识地在脑海中问道。
【警告！鉴于您的反应速度明显过快，您确定要提问此问题吗？如是，本系统将为您解答。如不是，温馨提示，您还有三次试错机会。】
还有防误触系统！好智能。
姜凇啧啧称奇，想了一会：“我想问的是，一切关于你这个问答系统的详细信息，包括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脑海中，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信息，你的具体触发条件是什么，你有没有什么隐藏触发条件，你能否提供实际的奖励。”
设置了如此多的条件，问答系统思考了好一阵才给出了经典的答案：【您提问的问题超出八级标准的范围，同时您提问的问题条件过多，本系统只能回答单一问题。请提问符合八级标准的单一问题，您还有两次试错机会。】
既然问答系统说他的解答增加了法家的气运，那八级应该代表着很高的标准。
他故意加上了如此多的条件，就是试探一下能否钻一下空子，让系统全部解答。
姜凇心中有些遗憾，接着提问了心中最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给我描述一下你这系统具体的触发方式。”
【本系统贯彻的原则就是公平！公平！还是tm的公平！因此，想要触发本系统，您必须要在现实世界解答一个拥有独立思想生命体的疑惑，此疑惑必须是此生命体发自内心提问的，并且此疑惑必须对此生命体十分重要。而您只需要解答疑惑即可触发本系统，本系统将通过鉴定您解答出的答案质量、答案影响以及疑惑本身的困难度和重要性，为您评判等级标准。之后您可以向本系统提问，本系统将根据不同的等级标准为您提供答案。】
原来如此！
姜凇之前便有类似的猜测，但没想到居然真是这回事！
想让人发自内心提出疑惑，并且这疑惑还要对此人十分重要，这并不容易触发。
在方弘知提出疑惑之前，他只解答过道观遇到的那位名为何修杰的老人的疑惑。无论是行人向他问路、打听消息，还是方弘知在牢房里对他审问、亦或吴皇在御书房向他的提问，非常明显，这些疑惑对提问者而言，都算不上十分重要。
姜凇心中暗暗敲定计划，接下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多结交些朋友，打造喜欢与人深入交流的人设，争取尽可能多的解答疑惑。
就在他脑海中完成了这一出大戏的时间后，方弘知才回过神来，郑重地向姜凇行了一礼，说道：
“方某多谢姜公子的提点，不得不说，陛下身为国主，识人的本领果然非同凡响。本来方某还对陛下称姜公子是百年难得的绝世天才而感到夸张，而今受过姜公子这般提点，方某这才明白什么才是天外天人外人。”
姜凇连忙回礼道：“大人谬赞了，我不过只是提供一个想法一个引子罢了，真正想要形成法学著作，还需要方大人多年的法学底蕴与法学天赋。”
他心中暗道，就这，他还没说全呢。
法无禁止即可为，针对的是平头百姓，而后半句的“法无授权不可为”，针对的权贵阶层。
姜凇是万万不敢说出后半句的，在这样的封建世界里，如果有一天不想活辣，自然可以提出法无授权不可为这样大逆不道的观点，只不过他刚准备开启全新的人生，显然还没有送死的觉悟。
方弘知一脸的感激，说道：“若是真有方某写出法学著作的一天，方某必将姜公子置于扉页！”
又谦虚客套了一番，车驾很快便来到了方弘知的住所。
身为四品官员，竟然才住在两进的院子当中，仆役不过四五人，当真称得上寒舍。
姜凇嘴上不忘吹捧，大称方大人渊博勤苦、清廉节俭。而方弘知也大谈姜公子天赋禀然、前途无量。
两人相视一笑，宾主尽欢。
方弘知吩咐仆役，赶快收拾出一间房间来，再去最近的酒楼买上几个大菜，好好招待一下以后可能要常住的客人。
还没等到房间收拾出来，看门的老头便急匆匆地汇报，李公公来到了府外。
“快请。”
方弘知连忙说道，接着扭过头，笑道对姜凇说道：“看来机缘来的比我想象的还快，方某甚至没来得及与姜公子吃上一顿饭。”
他干笑两声，心中暗戳戳期待起来，吴皇既然承诺了提供“一定的条件”，皇帝出手应该是很阔绰的吧，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官职。
年迈的李公公健步走了进来，身上看不出一丝老迈。
李公公面带一丝笑意，拱手说道：“二位，又见面了。”
两人齐齐向李公公回礼。
“咱家来传陛下的口谕，命方大人与我速速将姜凇公子送至裴府上，二位准备动身吧。”
裴府？那是哪里？
姜凇一头雾水，突然，耳畔传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裴姓乃是吴国的国姓，能在这春都城内称得上裴府的，只有三王爷一家。”
“不用惊讶，这只是一种简单的术法，传音术。”
他扭头看向方弘知，方弘知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姜凇不知道的是，方弘知此时正在双进程传音中。
“李公公，为何会将这少年送到三王爷的府上？”
李公公传音回复道：“陛下吩咐，要将此少年入赘给若莹郡主。”
“入赘？”
在这个世界上，但凡正常家境的男性，都不会选择入赘这条道路。入赘不仅仅代表着男方要跟着女方生活、孩子要跟随女方的姓氏、不能支配和分割财产，甚至于还有只许女休男、不许男休女的规定。除了极少数家境贫寒又仅仅只生出一副好皮囊的男人以外，入赘实在是一个再差不过的选择。
方弘知的传音明显快了起来，继续传音道：“听说若莹郡主与其母林王妃有八九分相似，按照那样的性子，怕不是会极度排斥姜公子。”
“虽然与姜公子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请相信我，他绝非笼中之鸟，他的尊严和人格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赘婿的，到时候三王爷府上可有好戏可看了。”
李公公不动声色地传音道：“那咱家就等着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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