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李暮，我之前找你要的通行令呢？”
“已经批好了，找相关人士要，现在不在我手上。”
“你前几天跟桂魄说了些什么？”
李暮觉得倒有些好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管他的事了？”
风莫休懒得去怼他，斜眼道：“自从两年前，他就有点不对劲，昨天跟你聊完回来之后就更加奇怪了。你跟他说了什么？难不成你把以前的那些跟他说了，你不会跳火坑自焚吧？”
“我是那么蠢的人吗？”李暮都懒得搭理他了，想着能不能把通讯用的灵石砸了。
“······他问了我一些关于万俟一族的事。”
风莫休沉默了，随后开口道：“原来如此，那我大致明白了。”
“说完了吗？”
“说完了。”
啪嚓！
李暮眼都没眨，一个挥手，通讯石便碎得四分五裂。
——你最终还是成功了啊，几百年没见倒是长进了很多。
——你是纯灵体吗？
嗯······该说桂魄和他舅舅还真是像得不同凡响吗？
“家主大人。”
“说。”
“白氏家主传达：第二个试验结果既然已经失败，是否可将其交给白氏处理。”
“驳回。”
“是。”
第二个试验结果，他们要那个做什么？据我所知，这和他们的研究方针完全搭不上边。不对，我还是低估白氏了，他们什么都想研究研究。
“第二个试验结果？你们竟然还留着那个项目啊。”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李暮微微一笑，往后倾，靠在椅背上，道：“第二试验已经废除了，第二试验结果估计还被封印在你们那边。等到时候到了，李风两族进入时估计就能得到结果了。”看来，白氏是被风氏拒绝了才来找我的啊。
“话说，你后天就要离开了，需要我吩咐人为你准备什么物品吗？”
“不用了，你既然已经把灵物提前拿给我了，就无需再多费力气了。”御日摸了摸环绕在脖颈周围的颈带上镶嵌的一块晶莹剔透的黑色宝石。
李暮不语，笑了笑。
阿月法则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怎么回事？就是因为法则的保护，她才能保存到现在。两个原因，一个是阿月再次使用了法则，扩大了伤口，灵力流失的速度加快，导致现在法则逐渐趋于休眠状态；另一个是阿月转让了法则——那么她大概是转让给了誉玉，这也意味着他们分开行动了。为什么？
“在想什么？”
“发呆。”
“哈哈，在想你妹妹的事吧？你骗不过我的。”
“······随便你怎么想。”
“话说，你的法则应该也修复好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紧张，都两年了，你怎么警惕心还这么强啊。”
“我不警惕你，你当我傻吗？”
“那倒不会。”
不想跟他废话了，尽快出去。时间不多了······
也不知道阿月和誉玉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咳咳——”
“小子，老实点，不然有你果子吃。”
誉玉四肢和躯干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唯独脸上没有一点伤痕。他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背，整个躯体被紧紧地束缚在土墙上，嘴角渗出些许血液。
一些看起来十分破败——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不屈。
“喂，这小子嘴真硬啊，到现在还不愿意屈服。”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这么难搞，以前都没有耗到现在。**，再拖下去，少爷就生气了！”
少爷，应该就是之前的那个青年······灵力纯度和灵力储量来看，应该有五十多岁，就外表来看，大概只有个十七八岁的样子······实力，在附庸家族里面是属于中偏上的水平，也难怪之前······唔！好痛······妈妈那边怎么样了······
“喂，到饭店了。不管这小子了，走，吃饭去。”
“呸，晦气的臭小子！我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
“已经饿了两天了，这小子还真能扛啊。”
躯体已经碎了，虽然伤口不大，但是我目前的灵力储量还不足以应对任何的损伤——但是，为什么我的灵力却一直保持增长趋势？好奇怪啊。
“咳咳——咳咳——”
誉玉一口淤血吐出，疲惫地垂下眼帘。
好累啊······
还差一点就好，还差一点······只要等灵力恢复······现在的灵力连一个短距离的空间都没法完成，太弱了，我······太弱了······法则，我拥有法则到底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干不好。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誉玉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了？
——我······我看那些也有灵力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他们就不用这样子啊？
——嗯······誉玉想玩什么呢，妈妈陪你啊，走，我们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吧。
我不知道母亲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只是······
——万俟一族啊，是注定被当做一次性消耗品的一族。正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我们才要肩负起相对的责任，就像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啊。
——可是，这力量又不是我想要的，凭什么我要去负责啊？我不要！
——······那，誉玉可以把力量，自愿交给渴望力量的人吗？你看，就像那个孩子。
“落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门童，看起来像是某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的仆人。凡人和灵力者的最大区别，就是他们的出身——决定了是否拥有灵力。在这个社会中，没有灵力的人，绝对是多数，但是，他们没有力量来反抗压迫。”
——我对金氏抱有很大的期望。
母亲说完这句话，眼神中带着温柔，轻轻地拍着我的肩。
我想，我挺贪婪的。我既不想失去力量，又不想承担一丝一毫的责任——只想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奢华的生活。
“咳咳——咳咳——”
胸口好痛。
幸好灵力没有流失，不然都无法维持黑发和琥珀瞳，不幸中的万幸吧。
誉玉的脸上露出了不属于这张年幼的脸的苦涩。
哒——哒——哒——
脚步声？誉玉不想抬头去看，不用问，肯定又是来威胁他的人。
有没有什么可以不伤害别人就能脱身的方法？哎，归根结底，还是得使用空间啊。
“少爷，您可以不用下来的。”
“少废话，上面的人不知道又发什么疯，突然抓了一批七八岁的上去，再不动手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漂亮的，估计会被他们抢走。”
“这小子嘴可硬了，您肯定会气不过的，让小的再教训教训几日给您送过去吧。”
“闭嘴，你想死吗？”
“······小的知道了。”
少爷？就是之前那个人。从经验和灵力储存来说，我现在不及他，逃跑的可能性更小了。能不能找办法再拖延一会儿？
“喂，小子，让你老老实实就范就能让你少吃一点苦，怎么就不听呢？”
誉玉的下巴被捏住，被迫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噗——
啪——
“少爷！您没事吧！”
誉玉的脸别到一旁，不出一会儿左脸的红肿就出现了。
“真是只不听话的狗。”
那人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接过侍从递来的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的流出的血液。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逃跑之后，难道不会说出去吗？不过，我看你有灵力，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倒没听说过有任何的消息，比如说哪个家族的少爷失踪了。看起来，你要不就是家族中不受宠的庶子，要不就是哪个落没家族，也有可能是家族覆灭的少爷。”
男人毫不畏惧地对上誉玉愤怒的双眼，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前一晚刚抓了个孩子，后一天早上就收到上面的风声说是在找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有很大概率，这个孩子就是要寻找的。
“杀过人吗？”
“······杀人？你在说什么啊？”誉玉震惊地看着那个男人，他说出“杀人”的脸都没有变过。
男人没有再理会，直接转身对后面的仆从说：“给他测。”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誉玉怒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是上面下的命令，放心好了，不会要你命的。”男人不耐烦地说。
一根针管直接扎入誉玉的脖颈，而针管的另一端连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突然，盒子中迸发出了耀眼的光亮。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疯狂，几个呼吸后缓过神的他对着身旁的一位黑袍人点头示意。
那黑袍人会意地点头，走向前，将一个环形物紧紧地拷在誉玉的脖子上。做完之后，他便直接离去了。
这是什么？灵力，灵力······变得好粘稠······
“把他放下来。”
“咳咳！咳咳！咳咳！”
誉玉被放下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直直地倒在地上，艰难地说：“你干了什么？”
“你不用知道。”
这个东西······好奇怪······法则的力量好像有点奇怪？
“明天开始让他跟着一起训练。”
“遵命。”
“实验结果怎么样了？”
“出乎意料的好，法则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啊。”
风莫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这还得是李氏族长有本事啊，竟然能弄到纯正的法则。”
白季难得展现了疯狂与欣喜的样子，大声笑着说：“哈哈，还是老李厉害！这玩意儿还真不是我白氏能够得到的。接下来的实验，就全权交给我族，必定会让在座的各位满意的哈哈哈！”
李暮不语，笑着点头。
金御可一点意见都没有，对此也很满意。在保持自己家族的利益不会受损的情况下，还可以大大地削弱下面附属家族的实力——一举两得。
“啊，对了，这个法则是从哪里得来的啊？哦哦，我想想啊，拥有法则的也就那四个人。”
李暮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颗灰色的石头，道：“你觉得呢？”
“已经批好了，找相关人士要，现在不在我手上。”
“你前几天跟桂魄说了些什么？”
李暮觉得倒有些好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管他的事了？”
风莫休懒得去怼他，斜眼道：“自从两年前，他就有点不对劲，昨天跟你聊完回来之后就更加奇怪了。你跟他说了什么？难不成你把以前的那些跟他说了，你不会跳火坑自焚吧？”
“我是那么蠢的人吗？”李暮都懒得搭理他了，想着能不能把通讯用的灵石砸了。
“······他问了我一些关于万俟一族的事。”
风莫休沉默了，随后开口道：“原来如此，那我大致明白了。”
“说完了吗？”
“说完了。”
啪嚓！
李暮眼都没眨，一个挥手，通讯石便碎得四分五裂。
——你最终还是成功了啊，几百年没见倒是长进了很多。
——你是纯灵体吗？
嗯······该说桂魄和他舅舅还真是像得不同凡响吗？
“家主大人。”
“说。”
“白氏家主传达：第二个试验结果既然已经失败，是否可将其交给白氏处理。”
“驳回。”
“是。”
第二个试验结果，他们要那个做什么？据我所知，这和他们的研究方针完全搭不上边。不对，我还是低估白氏了，他们什么都想研究研究。
“第二个试验结果？你们竟然还留着那个项目啊。”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李暮微微一笑，往后倾，靠在椅背上，道：“第二试验已经废除了，第二试验结果估计还被封印在你们那边。等到时候到了，李风两族进入时估计就能得到结果了。”看来，白氏是被风氏拒绝了才来找我的啊。
“话说，你后天就要离开了，需要我吩咐人为你准备什么物品吗？”
“不用了，你既然已经把灵物提前拿给我了，就无需再多费力气了。”御日摸了摸环绕在脖颈周围的颈带上镶嵌的一块晶莹剔透的黑色宝石。
李暮不语，笑了笑。
阿月法则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怎么回事？就是因为法则的保护，她才能保存到现在。两个原因，一个是阿月再次使用了法则，扩大了伤口，灵力流失的速度加快，导致现在法则逐渐趋于休眠状态；另一个是阿月转让了法则——那么她大概是转让给了誉玉，这也意味着他们分开行动了。为什么？
“在想什么？”
“发呆。”
“哈哈，在想你妹妹的事吧？你骗不过我的。”
“······随便你怎么想。”
“话说，你的法则应该也修复好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紧张，都两年了，你怎么警惕心还这么强啊。”
“我不警惕你，你当我傻吗？”
“那倒不会。”
不想跟他废话了，尽快出去。时间不多了······
也不知道阿月和誉玉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咳咳——”
“小子，老实点，不然有你果子吃。”
誉玉四肢和躯干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唯独脸上没有一点伤痕。他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背，整个躯体被紧紧地束缚在土墙上，嘴角渗出些许血液。
一些看起来十分破败——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不屈。
“喂，这小子嘴真硬啊，到现在还不愿意屈服。”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这么难搞，以前都没有耗到现在。**，再拖下去，少爷就生气了！”
少爷，应该就是之前的那个青年······灵力纯度和灵力储量来看，应该有五十多岁，就外表来看，大概只有个十七八岁的样子······实力，在附庸家族里面是属于中偏上的水平，也难怪之前······唔！好痛······妈妈那边怎么样了······
“喂，到饭店了。不管这小子了，走，吃饭去。”
“呸，晦气的臭小子！我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
“已经饿了两天了，这小子还真能扛啊。”
躯体已经碎了，虽然伤口不大，但是我目前的灵力储量还不足以应对任何的损伤——但是，为什么我的灵力却一直保持增长趋势？好奇怪啊。
“咳咳——咳咳——”
誉玉一口淤血吐出，疲惫地垂下眼帘。
好累啊······
还差一点就好，还差一点······只要等灵力恢复······现在的灵力连一个短距离的空间都没法完成，太弱了，我······太弱了······法则，我拥有法则到底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干不好。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誉玉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了？
——我······我看那些也有灵力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他们就不用这样子啊？
——嗯······誉玉想玩什么呢，妈妈陪你啊，走，我们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吧。
我不知道母亲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只是······
——万俟一族啊，是注定被当做一次性消耗品的一族。正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我们才要肩负起相对的责任，就像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啊。
——可是，这力量又不是我想要的，凭什么我要去负责啊？我不要！
——······那，誉玉可以把力量，自愿交给渴望力量的人吗？你看，就像那个孩子。
“落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门童，看起来像是某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的仆人。凡人和灵力者的最大区别，就是他们的出身——决定了是否拥有灵力。在这个社会中，没有灵力的人，绝对是多数，但是，他们没有力量来反抗压迫。”
——我对金氏抱有很大的期望。
母亲说完这句话，眼神中带着温柔，轻轻地拍着我的肩。
我想，我挺贪婪的。我既不想失去力量，又不想承担一丝一毫的责任——只想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奢华的生活。
“咳咳——咳咳——”
胸口好痛。
幸好灵力没有流失，不然都无法维持黑发和琥珀瞳，不幸中的万幸吧。
誉玉的脸上露出了不属于这张年幼的脸的苦涩。
哒——哒——哒——
脚步声？誉玉不想抬头去看，不用问，肯定又是来威胁他的人。
有没有什么可以不伤害别人就能脱身的方法？哎，归根结底，还是得使用空间啊。
“少爷，您可以不用下来的。”
“少废话，上面的人不知道又发什么疯，突然抓了一批七八岁的上去，再不动手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漂亮的，估计会被他们抢走。”
“这小子嘴可硬了，您肯定会气不过的，让小的再教训教训几日给您送过去吧。”
“闭嘴，你想死吗？”
“······小的知道了。”
少爷？就是之前那个人。从经验和灵力储存来说，我现在不及他，逃跑的可能性更小了。能不能找办法再拖延一会儿？
“喂，小子，让你老老实实就范就能让你少吃一点苦，怎么就不听呢？”
誉玉的下巴被捏住，被迫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噗——
啪——
“少爷！您没事吧！”
誉玉的脸别到一旁，不出一会儿左脸的红肿就出现了。
“真是只不听话的狗。”
那人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接过侍从递来的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的流出的血液。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逃跑之后，难道不会说出去吗？不过，我看你有灵力，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倒没听说过有任何的消息，比如说哪个家族的少爷失踪了。看起来，你要不就是家族中不受宠的庶子，要不就是哪个落没家族，也有可能是家族覆灭的少爷。”
男人毫不畏惧地对上誉玉愤怒的双眼，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前一晚刚抓了个孩子，后一天早上就收到上面的风声说是在找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有很大概率，这个孩子就是要寻找的。
“杀过人吗？”
“······杀人？你在说什么啊？”誉玉震惊地看着那个男人，他说出“杀人”的脸都没有变过。
男人没有再理会，直接转身对后面的仆从说：“给他测。”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誉玉怒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是上面下的命令，放心好了，不会要你命的。”男人不耐烦地说。
一根针管直接扎入誉玉的脖颈，而针管的另一端连着一个方形的盒子。
突然，盒子中迸发出了耀眼的光亮。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疯狂，几个呼吸后缓过神的他对着身旁的一位黑袍人点头示意。
那黑袍人会意地点头，走向前，将一个环形物紧紧地拷在誉玉的脖子上。做完之后，他便直接离去了。
这是什么？灵力，灵力······变得好粘稠······
“把他放下来。”
“咳咳！咳咳！咳咳！”
誉玉被放下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直直地倒在地上，艰难地说：“你干了什么？”
“你不用知道。”
这个东西······好奇怪······法则的力量好像有点奇怪？
“明天开始让他跟着一起训练。”
“遵命。”
“实验结果怎么样了？”
“出乎意料的好，法则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啊。”
风莫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这还得是李氏族长有本事啊，竟然能弄到纯正的法则。”
白季难得展现了疯狂与欣喜的样子，大声笑着说：“哈哈，还是老李厉害！这玩意儿还真不是我白氏能够得到的。接下来的实验，就全权交给我族，必定会让在座的各位满意的哈哈哈！”
李暮不语，笑着点头。
金御可一点意见都没有，对此也很满意。在保持自己家族的利益不会受损的情况下，还可以大大地削弱下面附属家族的实力——一举两得。
“啊，对了，这个法则是从哪里得来的啊？哦哦，我想想啊，拥有法则的也就那四个人。”
李暮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颗灰色的石头，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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