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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回 表弟要随表哥去 徒步上任到文安

    上回书说到,世人都有一种偏见,他们大都瞧不起穷人,比如讲在平时,凡有好事就归富人,而坏事常被推到穷人头上!甚至富人有罪,还要让穷人去顶。也就是说,你有好处人家看不见,有了短处人家还使放大镜照你!所以世上的人,一般都是锦上添花的多,而雪中送炭的少,人们在灵魂深处就长期打上了,一种难易抺去的烙印,然而便出现了:

    穷住市井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

    受苦受难没谁理,一旦出头净亲人。

    却说小耀文的姨妈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乳名叫曹庸,上学老师又给起名叫曹宝贵。书中已经介绍过,那苗青的二孩子小名叫曹旺,大名曹宝玉,也就是曹庸曹宝贵的弟弟,弟兄俩一个宝贵、一个宝玉,名字也真起得好。然而,这都是中国人几千年来,形成的一种社会习俗,也叫封建意识,你要说带有迷信色彩也可以,不过人们谁都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儿孙们,日子好过和能出人头地,所以,给小孩起名就起最好听的名字。而曹家也是几代行医,在当地又是出了名的人家,若按农村的话讲,家里是富得流油,暄的按不住,而且也不缺钱花,所以给孩子起名,也起得非常好听。然而就在曹庸、曹旺上学前,那苗青的丈夫也就是孩子的父亲曹大夫,也专门到学堂里向人打过招呼!让私塾先生给他家孩子,一定要起最好听的名字,实际就是事先走了后门。

    据说,那位先生还和曹大夫的,三叔六伯是表兄弟,不管是驴尾巴吊棒槌也好,反正是偏有亲戚,熟人能多吃四两豆腐。由于之前与先生讨论过,所以,那先生就挖空心思琢磨了好几天,最终就琢磨出这样配套的好听名字,这也是有亲三分向,无亲都同样,又叫熟人好办事吧。因为在农村给孩子起名,一般都要请个有学问的人,像他们曹家哥哥曹宝贵,弟弟曹宝玉,一个贵、一个玉,谁都知道玉为稀有之物,甚至比黄金都值钱,要不怎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曹旺、曹宝玉自幼都不乐意念书,长大了又不愿意下田劳动,整天是放荡无羁,游手好闲,父母对他都没有办法。

    这次,他要洗心革面非得跟着表哥,去当书童不可,或许这就是他一生的转折拐点!同时也可能就是他,变化学好的开端,像他曹旺这种人,要往好处学也能成个人物,若朝坏处学可就很糟糕。不过他年龄还小,真下功夫也能教育好,人们要相信他以后,还能成为一个好孩子,而且今后的前途还可能是,非常光明和远大。他曹旺比袁耀文只小两三岁,从小就和表哥在一块玩,俩人之间却很投缘,关系相濡以沫,他们的年龄虽然有差异,可二人总能尿到一个壶里,甚至能合穿一条裤子,又都不觉得裤腿瘦。曹家的人也娇惯孩子,父母对曹旺不严格管教,小孩子又把握不住自己的行为,所以曹旺自小就不听话,而且还非常淘气!同时也养成了不爱学习的毛病。

    比如说到学堂里读书,先生授课他不注意听讲,课堂上不是摆弄东西,就是交头接耳和人说话,再不然,就是与同学打闹!教书先生也对他没有办法,你就是用板子打他也不改。就是告诉给他家里,他爹娘又娇惯舍不得打,后来是谁的话都不听了,而相他这种孩子又没有自控能力,你对他说什么也随听随忘,根本不把别人的话当成一回事,且还反复无常经常逃学。也只有表兄小耀文说了,他才能够听进去,但是他又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就像是要饭里不拿鸡,成了个傻家伙,像他这样在农村里,其实就是个二流子。由于他厌烦读书,只要一掀开书本就觉得,那横竖撇捺和钩点字里行间,都是支里八杈的就发愁了,所以他一看到书本,就头昏眼花顿感头疼。

    那曹旺上学也只读了,两年半的私塾就自动缀学,也可以说是被淘汰的,反正是不念书啦!父母也由着他个人的性格!古人讲:“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家里一放任自流他又不自觉,久而久之,曹旺就成了个学混子,则就变成了一个刚愎自用,桀骜不驯的家伙,而且说干啥一声!后来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又慢慢地沉默寡言了,可说又是走了极端。就在他十岁那年,便背着父母离家出逃,私自去了嵩山少林寺,要找和尚们习武练功,结果人家寺院有规距,那里和尚根本不收他,这一下可就抓瞎了。因为他走时只偷了父亲一点钱,也不够怎样花消很快就盘交光了!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除了调皮就是会鼓弄事,给人家打工干活又没有力气!再说也没谁家要他。

    他在家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福他不享,好好地日子不过,也没有人逼他,就自己外出找罪受,你说他能怪谁?于是,便流浪街头要起了饭。天下还是好心人多,当曹旺要饭到登封西南大金殿,在那附近的乡下,有一家姓刘的老两口,一辈子无儿无女是绝户头,他们都很爱孩子,而偏偏就是不生育。老两口一见曹旺,虽然是个要饭的小孩,满脸是恢脏兮兮,怜巴巴就心疼!再说曹旺长得也有那样,他是明鼻子大眼,像貌堂堂,一看就知很聪明。老两口心里就想,若能把这孩子留下当儿子,等到我们老了就有人照顾,百年后也好有人给送终,这可是两全齐美的事!他们和曹旺一商量,那曹旺也同意也就认下了。

    按说老两口子也会盘算,实际也是做梦娶媳妇——总想好事!他们要把对方收为螟蛉义子,那曹旺一愿意可把老两口喜欢坏了!像这样的好事上哪寻?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而事情一经定下来,则就是一桩两全齐美之事!而两位老人也不讲他,有没有文化啥子,反正能干活知孝道就行!换句话说,只要能给他们做儿子,老两口就心满意足了,这就叫乞丐们不嫌饭馊。你道:“那曹旺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跟他们当儿子?”

    实际上,世上的人想法都是很复杂的,曹旺也不例外,他外出学武首先得有个安身之处,接下来还需要找到老师,不然的话,说什么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所以也就得为自己打算。其实,他这样做既是委曲求全,同时也是权宜之计!要说这事情还真巧得很!老俩口就有个远门侄子,在当地是位拳师,平时,又常常行侠仗义,爱结交江湖上的朋友,也就晓有名气。最近,还在村里开了一家武馆,也教授了七、八个徒弟,那曹旺也是为了学武,就甘愿学习古人寄人篱下,他这回给老两口当了儿子,也是拉屎挖茅根一举两得的事。

    凡是去过河南登封的人都知道,那里不光有少林寺、中岳庙,名扬天下!又是武术之乡,另外还有少数出家还俗的和尚,他们大都是当地人,而且也精通武学及授徒习武。再说自古以来,当地人都很勤奋尚武,在民间也大兴武术之风,平民百姓一般都有练武习惯,也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经常属于耳濡目染吧!故一些男女都会比划两招。

    前面说过,曹旺也有他自己的盘算,他给老俩口当儿子为的就是学艺习武,这就叫各取所需,各有追求,也为无巧不成书。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曹旺酷爱武术,他习武就不怕吃苦,可说是专心之置,经过了两三年时间的勤学苦练,不光武艺学成,他人也逐渐成熟了很多。因为社会本身就是大课堂,他的武艺虽然没练到多高的境界,但一些练功技巧他都掌握了,不光学会了几十套拳路,也把武术的基本功底给打扎实了。

    众所周知,中华武学博大精深,又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其门类行当也頗为多见,一个人一生不干别的,光是专门练功习武,其很多内容都是学不完的。再说,练功习武需要吃苦耐劳,所谓功夫就是磨练人意志的,内行常讲:“练拳不练功,上阵很稀松!”其实也叫:“拳不打人功打人”而各行各业都可说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句话就切中了要害,而且也说到了点子上。

    那曹旺委曲求全给人家当儿子,又经历了几个寒署后,也就产生了要离开回家的念头!民间就有一句话说得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一个人的家乡在穷,由于出生在那里,一开始便打上了烙印,所以一直到老都难忘怀。如今,曹旺已经离家有好几个年头,也把武艺学得差不多了,他原先虽然淘气,可离家久了也想爹娘,所以,他就鞋底上抹油开溜啦!则又不辞而别回了睢州。

    曹旺学了一身本事回到家里以后,由于他自小就桀骜不驯,非常淘气!说干啥就干啥,父母对他就更不敢管了,与其说不敢管,也是管不住。因为他不听话,傲气又很大,也是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对谁都不服气!但就是有一条,服气自已的表兄袁耀文,而家里其他人都不行!换句话说,就是只听表哥袁耀文的。则让人不理解的是,他们俩一个爱学习,识文认字有学问,另一个却是愣头愣脑,似乎连狗都不敢咬的孩子,而且脾气粗暴,两个人却能够结合在一起,可尿到一个壶里去,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同时,还有人做了个形象的比喻,说他和表哥就像是火药和捻子,他能和袁耀文在一起,就像是跟屁虫一样,每时每刻都离不开,若要三天不见面,甚至要害一场大病。常言说儿大不由爷,父母的话他都不听,可谁又能管教他呢?这次表兄出外做官他还非要跟着去,结果袁耀文也愿带上他,干脆去就去吧!反正跟着他表哥也出不了大事,这样家里人也就省心了。再说和他表哥在一起,还有可能以后会学好,反过来讲,倘若是硬要把他留在家里,他跟一帮坏孩子和农村土流氓,长时间混在一起,今天寻衅闹事,明天偷鸡摸狗,打张三、战李四、闹不好就触犯了法律,甚至还会弄出人命官司来!正所谓:

    人的性格自小养,想要改变确实难;

    理想前程须运气,强扭瓜果不会甜。

    盼子成龙谁都有,人各有志看机缘;

    只要父母心尽到,随他去吃哪饭碗。

    这次,表哥袁耀文要带他去也有多方面考虑的,一是让他学好进行改造;二是让他做书童协作自己,这样身边就有了亲人;三是不易说出口的是感恩。因为大家都知道,袁耀文自小就没了爹娘,后来爷奶奶也死啦!他在无依无靠时,是由姑妈和姨娘轮番把他养大,而曹家也就是姨父、姨母对他有恩。袁耀文又是个重情谊的人,他要知恩图报!所以,他这次要带上表弟曹旺去,也属于是爱护曹旺,就怕家里人管不了他惹事生非,把他带上既可以作使换,又能顺便教育培养他。同时,还能让他爹娘少操很多心!袁耀文这样做既是力所能及,也是理所当然,不但顾了大局,而且又还了人情,也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袁耀文去上任愿意带上表弟曹旺,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有决心必须教育他学好,简而言之,就是时常开导和管着他,让他逐步转变走上正路。再说曹旺小时候都胸无大志,但还经常赌咒发誓说:“如果我表哥当了官,我一定跟他当佣人和做管家!”这也是曹旺以往说过的话。可说这事还真巧合,不管是偶然也好,或者歪打正着也罢!结果还就真的应验了!要说他还真和武当山上,那位祖师爷的母舅一样,能说到做到不放空炮!下面我就给诸位讲讲,那甥舅二人的一笔古。

    凡是去过金顶山的人都知道,那里敬奉的是位祖师爷,据说他在成仙以前,本为当时朝中的一代王子,有十万江山他不坐,荣华富贵不享受,三宫六院也不爱,却偏偏非要出家修道不可。一开始,就连他的母舅都不相信,并放出话和他打赌说:“外甥你若能修为正果成了仙,我就去给你站班!”实其就是不相信和他抬杠。

    按说这本是舅舅挖苦和奚落外甥的一句玩笑话,你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十六年后,那位王子还真的,得道成仙修成了正果!可君臣之间无戏言,他们二人就认了真,那当舅父就去给外甥站了班。所以,只要到过五当山就能清楚,那金顶山的主峰殿里,陪伴祖师爷高大金身的那人,就是他的母舅!其面貌身不高、体格也瘦,是身着官袍,头戴乌纱,手拿笏板,弓身驮背者,就是祖师爷的亲娘舅!我讲完了这个小插曲,咱们再说曹旺。

    俗话说志不同不以为道,心不同不以为谋!这回曹旺跟着表哥出去混,则是胸怀鸿鹄之志,而且还有一身好武艺!这就叫人不可貌像,海水不能斗量,谁敢说他此去不能长见识?今后学不到本事没有出息。有句话叫:“树能挪死,人可挪活!”曹旺跟随表哥袁耀文去上任,从此以后他是有了差使做!然而那袁耀文也不会亏待他,而曹家人也都放心。他们表兄弟俩在一起,又是一文一武,还可以取长补短,相互照应,互为补缺!若换句话说,也叫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光阴似箭,一转眼就到了来年春上,春风送暧,大地吐绿,然而,袁耀文马上就要到外地,去上任做官了!就在他临走之前,睢州的地方官员们,还专门为他设宴饯行。就看那曹旺曹宝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对襟小夹袄,内衬紧身中衣;下边是大毛蓝裤子,脚蹬布袜子布鞋。你别看他现在只有十五六岁,可是个头已经长成了,要是跟他表哥袁耀文比较,两人的个子还真是差不多一般高。曹旺长的圆胖脸,大眼睛,高鼻梁,方海口,粗胳膊、粗腿的大块头,一看模样就知道,是个很有把子力气的人,他跟在表哥身后,也根本就象是书童,而像个跟班保镖。

    众所周知,袁耀文本是靠别人養大,则又供他读书,他自已也没有家,要骑马坐轿去就没条件,所以他就决心与表弟,俩人一路步行去,穷人家孩子也不怕吃苦。按说也是对二人最好的锻练,他们要去的地方本是文安县,那里离京城不远,则属于直隶河间府管辖,也为华北大平原上的,一处有名洼地。而在文安县四周一圈,是水系丰沛繁杂,除了河流就是湖泊,也是历史上成为,洪水淤积的平原,是河河汊汊,芦苇丛生,到处湖泊沼泽。

    有人曾打方说:“文安境内的河流支支岔岔,好像是人身上的血管,一根根、一条条,长期形成了网络化!”往西便是白洋淀,北面、东面都是湖塘水洼及沼泽。而文安北边,自西向东有两条河,靠得最近的是大清河,它从文安西北发岔,一条上溯,又分为白沟河与拒马河。上游源头分别通往京西门头沟、百花山、小五台山等。另一条为唐河,也是很长的主要支流,它发源于北岳恒山南麓,穿过古长城,也绕了个较大的弯子,再过保定到新安,注入了白洋淀!尔后经大清河,朝下游流进了子牙河,后再汇入海河,最终流进了大海。

    另外,还有一条潴龙河,往上分岔为大沙河及磁河,两条干流尽都源于太行山中,往下游去流进了潴龙河后,在注入白洋淀时,又与唐河交织在一起。在文安县的水洼以东,便是子牙河及大运河,中间夹着清凉江,至天津入海河,之后,便又流向大海。而发源于西部,太行山中的一些河流,由于大都注入了白洋淀,而在我中国大地上,本就是自然形成的西高东低,所以由始以来,白洋淀那里就成了湖泊,还有人称那里是个“大水葫芦!”这就叫:

    天上众星拱北斗,华北水系似血脉;

    条条江河向东流,最终都是归大海。

    在文安县的下游,每当雨水丰沛时,从白洋淀那边溢出的水,流进到文安洼地积聚在那,也就走不动了!自古以来,那里的水资源都比较充足。特别是夏秋季节,每当雨水较多时,若是暴雨突然来临,因为一时间下泄不了,湖水就会猛涨溢出,则要淹没大片良田。结果就会使文安县的黎民百姓倒霉!所以在这里一年到头,农民只能种一季庄稼,那就是冬春小麦。凡是秋天成熟的庄稼,也就根本不靠谱了!换句说,每年大多数都收不成!只有碰巧了才只能有收获,加之地薄又沙碱化,农民一般都是,年年楛耘伤岁。

    由于冀东中文安一带,属于是湖塘地区,又大都是洼地沼泽,其村庄也比较稀少,就是有一些人定居过,可说也是荒田废舍居多,哪怕是可以种庄稼的地方,也全为土地贫瘠的沙碱薄地。另外,这里除了洪涝灾害,还经常发生干旱和蝗虫,由于自然灾害和地理条件所造成,一般收成不好也顺理成章,所以自古以来文安这里,都是个贫困落后的地方。当地的人民生活又十分艰苦,很多人家一年能缺半年的粮,人民苦不堪言还真是实情,而且也不被朝廷重视!说句大实话这里还真是,远近闻名的穷地方,有人就编了一段顺口溜唱道:

    华北大平原,到处是狼烟;

    原本属沃土,如今变荒滩。

    百姓无活路,朝廷也不管;

    终有爆发日,黎民必造反。

    劳动人民没吃没喝虽然贫穷,甚至卖儿卖女逃荒要饭,可还养了不少贪官。据说,凡是来此做官的大老爷,不光是喝酒吃肉,过着花天酒地的快乐生活,几年以后,当任满离去时,还都大车小车的,拉着银两和东西衣锦还乡。回家以后又盖房又买地,发家致富成了有钱人,其实全是刮地皮、喝民血得到的,因为朝廷每年都要给文安县,拨付一些赈灾救济款项,虽然数字不大,但受灾人并未受益,而真正得到好处实惠的,却是那些贪脏污吏们。换而言之,就是钱粮没有用到正地方,都被那些不为当地老百姓做事,而只会搜取民脂民膏的官老爷们,一天到晚花天酒地,全给挥霍浪费掉了!所以那里的黎民百姓才骂他们。

    也就正如人们常讲的,历朝历代,凡是当官的大都黑心肠,而清正廉明的只有个别少数人,很多官员都有自己的敛财门路,对于无休止地盘剥人民,以中饱私囊者,有的不光是行家里手,而且还都心狠手辣!要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的方法很多。听人讲,先前的几任县令,来时都只背个铺盖卷,到走的时候,全是用车拉和牲口驮!回家又治买了土地田产!结果也就印正了平民百姓,经常说的那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封建社会里,天下乌鸦一般黑,别说是文安的官,在华夏大地上,走到哪里都一样,可以说全都是:

    千里做官为吃穿,十人当政九个贪;

    从古至今一个样,谁要不贪心眼憨。

    别看文安地方穷,照样发财能挣钱;

    倘若想知后来事,下回书中再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