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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回 倭寇喽啰作挣扎 结果几乎全丧生

    那石原龟太郎的死,也正如太上老君所讲:“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按说,他也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就这样,他石原龟太郎就在中国大地上,结束了他罪恶可耻的一生。这时候,他的那双鸭蛋大小的眼睛,还仍然睁着没闭上!有人说:“东洋人死了就是这样,而人活着的时候脾气也坏,秉性都很强,往往干什么事情,都是宁死不认输的,象他们这种人就属于,地地道道的顽固不化!后人有诗曰:

    杀人放火来中国,作恶多端难以数;

    恶贯满盈遭报应,丧命必然是结果。

    有句话叫“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两军在战场上交战如一方首将失利或被杀,他手下的军兵就会胆怯丧志!其战斗力便立刻锐减,乃至于要兵败如山倒。那倭寇头目安贝晋二,方才又刚刚被俘,现在石原龟太郎却又丧命!而且追随他们的步下喽罗们,也早被官军敢死队的人杀的杀、砍的砍、也几乎死亡殆尽。可说山上是尸骨成堆,血流成河!眼下满打满算,匪徒倭寇也所剩无几了,常言说独树不成林,孤鸟不是群,单巴掌拍不响!如今能打的能斗的,也就只剩下左藤大岛了。

    大家也都比较清楚,官军敢死队的人本是从后山偷袭上来的,而第一个攀崖登顶上来的人就是曹旺,云崖峰上的匪徒倭寇们,由于庆祝中秋节都喝醉了酒,而狮子山上的人马,已经开始在山前大举进攻。一些人被惊醒后都到前面守侯!但还有一部分人就象死猪一样,正分别躺在地上酣睡,别说要喊醒他们,恐怕用脚踢都踹不醒!要说酒也喝得太多了。所以曹旺一上来便得了势,就大杀大砍了一阵子,便一连杀了十多个匪徒倭寇!结果就在这时,其匪首左藤大岛赶来了,他与曹旺搏杀正当危险之时,才被同伙挡架救了逃走,要不他的小命早就交待了。山上的几位头头有的被杀,有的被俘,现在就剩下他自个了,他本是个败军之将,又是人家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一开始,不是逃走得快可能也早没命了。然而,也只有山前一条路,眼下狮子山的人马,又在前面围得水泄不通,而且还在攀岩攻山,他们山上的匪徒倭寇,其实早就成了瓮中之鳖,他还能往哪里逃呢?……

    此刻,不光是官军敢死队的人全都围上来了,而袁大人上山以后结交的几个朋友,除了道修、道清两个年轻道士外,还有韩方、苗成等人也尽都围了上去。可以说现在的左藤大岛,是小鸟飞到滚油锅里——麻爪了!则就成了网中鱼、瓮中鳖、笼子里的鸟,砧板上的肉,要任凭人家宰割、人家剁了……

    人们常说堡垒就怕从内部攻破!而今天的云崖峰上,就是从山顶、从内里、先开花结出的果实,所以,今天夜里土匪的老巢,就象是奓了窝一样,早已是大乱了。现在又是下半夜,山顶上简直是天翻地覆!匪徒们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个别少数残匪,又怎么不杯弓蛇影,感到风声鹤戻,草木皆兵。但见抢先上来的,狮子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手使一柄五股托天叉,一上来就向残匪们杀去,有几名倭寇围住他拼命!他也不敢疏忽大意,但见他杀前顾后,声东击西,越战越勇。有一敌人用倭刀向他劈来!而且那倭刀是用精钢铸造锻打而成,虽不能削铁如泥,但却是锋利无比!就看那倭寇在急闪身躲避的同时,跟着对他来个扫蹚腿。

    那大寨主齐啸天又是何等人物,他一见对方非常凶恶歹毒,虽然不敢怠慢,但又很沉着冷静!就在随机跳起的同时,又把手里的兵器五股托天叉,便朝着敌人一技横扫。他的一扫本是叉抡残月,就听得扑!扑!的声响,有一名匪徒应声倒下,还有一名匪徒断了一只胳膊。这时候,大寨主齐啸天又跟上一步,对着那名失去了一只胳膊的匪徒,又用叉直指他的上半截身子一捅,就听敌人哇!一声,人便倒地摔在了血泊中。原来,大寨主齐啸天的五股托天叉,便在敌人的上身胸部,则给对方洞穿了五个孔,而如涌泉般地鲜血从那孔内流出,也让敌人死于了非命。

    云崖峰上的土匪倭寇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能有今天的下场,要说都是来中国后烧杀掠抢,无恶不作,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也确实作践到头了。然而那倭寇头目左藤大岛,现在冲出来又与大寨主齐啸天,两人拼命对垒上了!他们一人使倭刀,一人用五股托天叉,是叉刀并举一阵好杀。就见那左藤大岛用倭刀刃向外,呼!的一下朝着对手推去!原来,他这招使用的是白鹤亮翅!也正对准了齐啸天的脖颈,如果不提防脑袋立刻就会搬家。而大寨主齐啸天可不是吃素的,他赶紧往下一哈身,说时迟、那时快敌人的倭刀就走空了!其实,左藤大岛给他来的这一下,也早已经被齐啸天预料到,对方在做垂死挣扎时,也必然会用上这一招。

    因为在两军阵上对敌,使用倭刀的人一般都会采取,推、拉、砍、抡、划、刺等这几招,如果离开了上述动作,此种兵器也就大失风骚!换句话说,就没有了优势。狮子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又是个行家,他就知道左藤大岛的第一招不见效后,还会继续出手使用下一招,所以,他事先就有提防!而接下来的事实证明,他也判断得很正确。那左藤大岛一看推刀落空,便又即刻抽刀,朝着对手的胸膛刺过去!那大寨主齐啸天便马上来个急转身,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对方的敌人又非常狡猾。

    然而,就在大寨主齐啸天正躲避的时候,那左藤大岛又一翻腕换式,将倭刀又自对手的中盘往上撩!这对于齐啸天来讲,也真可说是险象环生,如果这一刀被撩上只恐怕,连小腹带胸部都要被开膛。所以他还哪敢大意,那齐啸天就在闪身的同时,则把手中的五股托天叉一抡,唰!一下对着敌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那左藤大岛一看心说不好!我脑袋若是被他砸上,也非得开瓢不可,于是就忙用倭刀架住!紧接着,二人又从新拉开架式,是你来我往,有攻有防,则拼上了性命,赌起了输赢。

    明月西斜,也把千脉山中的云崖峰,照得如同白昼相似,就正如人们常讲的,有好月亮不如个赖阴天!然而这时候还仍然有人,拿着火把和挑着松明子,给山上正在打斗的人照亮。就见那匪首头目左藤大岛,与其说他是情绪颓靡,倒不如讲是精神紊乱!原来他看大势已去,败局即定,哪怕自己有日天的本领,如今也难以挽回局面。再说,他们一伙人又都是罪恶多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左藤大岛的过去,也都是天马行空,自由无羁,想杀人就杀人,谁也管不了。而现在一下子就使他,方才那种穷凶极恶的劲头,则是立刻荡然无存,也完全没有了!这时候他把头低下去,就好象寒冬来临以后,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已经是彻底发蔫变软了。

    可是他的两只眼睛,却是红红的还仍然露出凶光!且又像是王八下过蛋后,却忘记了自己的窝在何处,为了找到下的卵还要四下奔忙!他目前就是要拼命,可以讲也没有了本钱。常言说人不伤心难为死,现在,他面对着那么多的官军敢死队的人,以及狮子山上的匪徒强梁,也不知道是愤怒、气恼,还是悲观、悔恨!反正也不知心里是啥滋味。也许,他是有点伤心和后悔,就不由得暗自落下了眼泪,心里说像俺左藤大岛,来中国后曾经杀人如麻,也从未有含糊过,这回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却是心惊肉跳心里发怵。然而,对于这个国家是不能小瞧的,就好象有种力量不可抗拒,也好似一圈围栏不得逾越,所以单凭我东瀛人力量,要想占领和改变他们是根本做不到的,于是他便掉下了眼泪!有诗为证:

    眼望东方念海岛,经历现实想当初;

    我等死后何处去,孤魂野鬼哪落脚?

    罢!罢!罢!讲不起,还是早死早托生的好!想到此,便用双手反握刀柄,刀尖对准自己的肚腹,使足了劲,一狠心猛地一捅!只听得扑!的一声响,他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死后还是咬牙切齿不闭眼。有人说:“他这种死像就是对自已的,罪恶一生至死都不悔过、不认输,他虽然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但是死了也不服气。原来,双手沾满了中国人鲜血的左藤大岛,他把在战场上经常使用屠杀中国人的倭刀,则从自己的肚脐上方一下插进去,尔后又直穿肚腹至胸膛,用这样的方式了却自已一生。要按照人间的说法,就是天作孽由可原,人作孽不可活!则正符合了佛家因果关系,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他要自裁,也是必然结果,或叫罪有应得!成了阴间多一鬼,阳世少一人。

    据说,东洋人也信佛,但有很多人心不诚实,比如说有人对佛的旨意,进行和歪曲和诡辩,对此还说什么杀身成仁!而这种认知和理念,就必然有可耻下场,到时侯要遭到天谴。那左藤大岛死后,血便顺刀口流出!原来,他的血却不是红颜色,而是紫黑色!则充分说明了,他不光人坏血是黑的,待死后连肠子、肚子、五脏,都从胸腔肚里流了出来。匪首头目左藤大岛一死,也就扫灭了山上的顽匪,就等于尘埃落定!而云崖山上的匪徒,除有少数反水和投降外,可讲大部分都被消灭了,有几个伤残的跪地求饶!就连狮子山上的人都不当愿意收留。因为他们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作恶多端,磬竹难书!那么人要是作恶多端,别说是人了,据说,就连鬼都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所以人们就不善待他们,接下来那些残兵败将,也都被乱刀砍死了!有的还被剁成了肉泥。

    他们这些人是无恶不作,不光打家劫舍,烧杀掠夺,而且,还经常奸淫妇女,真可说是干尽了坏事,特别以左藤大岛、石原龟太郎、安贝晋二等,为首的一帮人都是死有余辜。甚至,就连那些与东瀛倭寇合伙的,中国籍土匪也包括在内,都为中华大国的死敌,所以,他们死了人们都拍手称快!这次除了安贝晋二被生擒活捉外,另外,还给翻译官能盖留了一条命。原来,在当时那翻译官能盖,从醉梦中被吓醒之后,他翻身爬起来便跪地求饶,有敢死员要杀他!袁大人就上前阻止道:“且慢!我看还是把他先留下来,暂时不能杀他!”在当时就有人问:“为什么不杀?”

    州官袁大人的解释是:“能盖胡蝤子和倭寇头目安贝晋二,这两人虽然都是罪大恶极!但是现在也不是杀他们的时候,还需要让他们俩再多活一段时间。并且我们还要把他们带回去!这就叫捣毁了匪巢把贼人捉拿归案,而且要上报朝廷,公开审理,当众宣判,然后再一并处决才是”。现场里也就数袁老爷官职大,他虽然还没有正式上任,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哩!人们知道后谁还敢不听,所以,才把那能盖胡蝤子给留下来。其目的就是要对他们公开审理,到时候好让那翻译官作证明,以教育郴州地区的老百姓,这样做就很有说服力,则就可以促使黎民百姓,拥护和顺从朝廷听官府的话!也可见其用心有多么良苦。

    人们常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云崖峰被攻破以后,袁大人也被解脱得救了,这时候,无论是官军敢死队员,还是狮子山上匪徒强人,大家都要求袁老爷讲话!尤其是官军敢死队长黄建勋,以及狮子山上的几位头领,大家都希望他在众人面说几句。袁老爷见此情景就按奈不住内心的喜悦,也没有再推辞了,就诚心诚意的说道:“现在我了解大家的心情,更知道弟兄们都很辛苦!在此我首先要谢谢你们诸位。其中就包括,在这次战斗中死难的人们,因为众人都在这次剿匪行动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并且立了大功,也可说是咱们大家都共同,取得了可圈可点的成绩。

    其次,我还要说在此千脉山中,这云崖峰也是最高,而顶端直插云层,人们都称是鬼见愁!四周全为高山谿壑,实属大自然的杰作,及刀斧神功。匪徒们把这里作为巢穴,就如铁打铜铸一般,又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要想攻取真比登天还难!可是,这次我们几方面的人马,协作联合作战共举大义,也确实把它给攻破了!要我说这就叫奇迹,也实属不易。别说是我不敢想,恐怕有很多人想都不敢想,说实话,就连这山上的匪徒们,也都没有预料到,要不是大家的共同努力,也拿不下这座山寨!换而言之,就是成功不了。

    方才,我也听了表弟曹旺的介绍,说大家为了破除山寨,彻底捣毁敌人的巢穴,之前都是发扬了,一怕苦、二不怕死的顽强精神!经过了几天几夜地爬山涉水,冒着生命危险,历尽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处。接着又是攀岩爬顶,上到山顶也非常艰难,并于敌人进行了,以命相搏,生死塵战!而且还都死打硬拼,人人冲锋陷阵!就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虽然不是彻底干净消灭了所有敌人,但却是一举摧毁了匪徒们,这座十分坚固的堡垒!而把以倭寇为主导的,这股顽固悍匪也几乎全部灭亡了。说实话,你们都太辛苦劳累了,大家都是英雄好汉,我要借此机会,诚心诚意表示感谢!并真挚的向你们敬礼!同时,还要热烈祝贺这次胜利!”他本不想多说的,却是高谈阔论起来了。

    接下来,他又继续说道:“现在,也不管是官军敢死队的人,还是狮子山上的人马,还都得再辛苦一下,要立即把各自的队伍集中起来点下名。因为两方面具都有伤亡,无论是伤者、死者他们都有功,大家都有份!我们对凡是受伤的要医治,牺牲罹难者要掩埋,决不能让他们暴尸山野!并且还要为统一立个碑,则把他们的名都写上。哪怕就是这里的土匪,也要把他们的尸首集中在一起,挖个大坑给埋了!然而咱们活着的人,也要做到人致义尽!也算是进道义了。现在就由黄队长下令,让弟兄们在此暂且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安排人为大家做饭,待大家吃完了饭再睡上一觉,等到醒来后再辙退回去好不好?”

    那些在场的人都说:“好!我等都听大人的”。

    随后,官军敢死队员和狮子山上的人马,大家又都在刚刚被获救出来的,州官袁大人的指导下一起动手,共同打扫战场。不用说也一定会把,土匪的老巢全都翻个底朝天!而经过了一番清理后,就把死去的倭寇匪徒们尸身,都抬过来堆放在一块儿,进行尤待处理。这时候又有人报告说:“山上到处都是岩石,要葬埋死尸往下挖坑挖不动!不如把这些尸体干脆全扔下山去,让野兽吃掉或暴尸山野算了!”

    然后,就有人建议说:“是否考虑让人拾些树枝干柴,放在尸体上面点火给烧掉为好!”袁大人一听此办法行,要是这样做也比较稳妥。我华夏大地是多民族国家,而自古以来,埋葬死者就有多种方式,虽然大都以土葬为主,但是火葬、水葬、甚至还有鹰葬,等方式也同样存在。再说这些人活着时,他们虽然都作恶多端,可是现在已经死去,这也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常言说死了!死了!一死就了!也叫一了百了。所以这件事也必须,这样处理才比较得当,因为我们每个活着的人,也不能对死人再以牙还牙了!如果我们没有宽容心,又和他们活着时的行为有啥区别”……

    袁老爷就很赞成他的观点,就马上命人拾些树枝柴草,放在尸体上用火点着!加之又有点小风,是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但见月夜里却是,黑烟滚滚,火光冲天。而大火燃起又照得很远,则使距离千脉山近的地方,都能看到燃烧的火光!可说在周围数里,还能嗅到也不知是腥膻味,还是腥臊味,那种特别气味就光往鼻子里钻,反正,使人一嗅到就感觉恶心。说实话,他们这回也干得漂亮,山上的倭寇匪徒们一个也没跑掉,就成了柳条穿王八,原先是从哪里来,如今又把他们送往那里去。因为战场就似屠宰场,倭寇匪徒们尽都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一个个都结束了罪恶的一生!可说他们都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也属于飞蛾投火,自取灭亡。这次把他们一伙人,是全部一网打进了,也为当地黎民百姓除去了一大害,此举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后人有诗曰:

    离开海岛来中国,杀人放火搞掠夺。

    凶狠残暴没人性,祸害百姓尽作恶。

    一步走错步步错,就是后悔也难活。

    玉兔西坠,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上的繁星大都隐身不见了,黎明的署光已经来临!而在茫茫地大山之中,天很快就要亮了。这时候,不管是官军敢死队的人,还是狮子山的土匪喽罗,都是怀着喜悦的心情,又是欢呼、又是跳!人人脸上俱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嘴里也不断呐喊着:“我们胜利啦!”……

    原来,那狮子山上的人马只上来了一少部分,而大部分人都还在山下没有上来!但是上来的也是由大寨主、二寨主带亲自带领,当他们一听说这位年轻人,就是新来的州官时,都是既高兴、又惊讶!甚至还有的人不相信,因为看他也太年轻了。他们大都是穷人出身,是没有文化的粗人,缺乏知识孤陋寡闻,根本不清楚有智慧者,不在于年龄大小,更不了解历史上甘罗十二为宰相,周瑜七岁调领兵!梁灏八十二岁中状元。以上历史人物也充分说明了,有智者不在于年龄大小,无智者白活一百岁!也更印正了孔子:“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一句话,我也不往下扯得太远了。

    却说袁老爷匪窟中的这段生活,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算短,已经是两三个月了,这对于他来讲也另有一番感悟!而且每天都与土匪们打交道。有人一提起这次大家联手,共同消灭了这里的,一伙倭寇猂匪,然而这次战役,是全由袁大人协调指挥三方,也真可说是了不起,所以,有人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他。比如说,那狮子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以及二寨主赵半仙,他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但事实胜于雄辩,实际情况就摆在这里,他们还不得不信!所以二人也都对袁老爷,佩服得无机投地。

    再说,这次取得胜利攻上云崖峰,消灭了倭寇顽匪也多亏了,袁大人在运筹帷幄和谋划,又在暗中指挥调集两方人马,就趁着中秋节的夜晚,一举拿下了这云崖峰!也为狮子山的人报了仇,并出了一口恶气。如果没有袁大人的卧底作内应,要光靠狮子山的弟兄攻上山,可比登还要难!所以他们就非常感激袁老爷!二人也本打算要与袁老爷,亲近亲近交个朋友,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