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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回 云崖山顶被攻破 两方人马庆胜利

    上回书说到,狮子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和二寨主赵半仙,都想与袁老爷亲近亲近,甚至能交个朋友,可是这一下就不行了。原来,他们都不了解在匪窟卧底者的这位,却是未曾到任的五品之州袁大人,他为朝廷派来的命官,也是郴州未来的父母官。两位寨主听说情况后,具都是大为吃惊!心里说我等怎敢高攀?所以,那齐啸天和赵半仙,两位寨主也就不敢表示了!换句话讲,就是不再有奢望和幻想了。说实话,当时两人还心惊肉跳觉得心中不安!因为他们十分清楚,凡是官府的人一般都没有良心,尤其是,当官的就更不讲信义。也就是说,他们会六亲不认!为了私欲及个人前程,他们说翻脸就翻脸,从古至今,无论哪个朝代,一般都是这样。所以人们就常说,官与匪为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本不是一条路,两下里目标也不一致,双方是水火不容!则为敌对势不两力,有诗为证:

    志不同不能为友,道不同不可为伴。

    车马各走自己路,官匪之间必翻脸。

    以齐啸天为首的狮子山上的喽兵,他们一伙人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活命才不得不揭杆起义,上山当了土匪,以后就打出“替天行道,杀富济贫”的大旗!这样做官府就认为是,他们造反和对抗朝廷。土匪们也都很清楚,大明朝本是朱家人的天下,这位袁大人又是朝廷命官,他是专为皇家办事的,尤其是,大寨主齐啸天和二寨主赵半仙,两人分别都在心想,我们弟兄尽被称为土匪强盗,例来都是与皇家分庭抗礼!看来今后就必然有一掰。换句话说,那就是或早或晚,都会成为官府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会允许我等,在他们所管辖的地面上,永久地生活存在下来,到时候,一定会想方设法要我们的命!因为他怕我等一伙人,影响了他的前途和命运!况且,这次他又是在利用我们,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有可能我们大家,都会被官府他所剿灭!两位寨主想到此,也不敢往下再想了……

    要说他们两人又都是不谋而和,特别是二寨主赵半仙,他心里打鼓就更利害!其实也并不是空穴来风,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他分析了各种情况,不光是他们两位寨主,而狮子山上跟随上来的一些喽兵们,他们一个个大都在自已的头脑里,也曾经出现过一闪念,但只不过是点苗头而已,所以也都没有往深处去想。不过,也有人在做美梦想好事,希望能和官府经常合作,甚至自已以后,也能象官府的人那样,既威风又霸气,让人另眼看待,但这是一少部分或个别人。那大寨主齐啸天和二寨主赵半仙,原打算要与袁老爷套近乎的心情,就像是刚点燃的火苗,还没有真正燃烧起来就被,一瓢凉水一下子又给浇灭了。

    这时候,袁大人便问旁边的一个喽罗:“你们的头领是谁?”

    那名喽啰就指着旁边一位,身魁梧的人对袁老爷说:“他是我们的大寨主!”然后,又指着另外一个身材瘦弱,并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说:“这位是我们的二寨主,人称赵半仙!”他话音未落就见那二人,同时都是一抱拳称:“大老爷好!见过州官大人!”

    袁大人向他们一招手道:“二位头领好?你们都辛苦啦!你们的人马是否全上来了?”

    那大寨主齐啸天便回答:“因为上边的地方小,我怕人多了站不下,所以,就只带着一少部分人琮,而多数人留都留在了山下!”

    袁大人道:“我对你们还不太了解,请问二位好汉贵姓?”

    没等大寨主齐啸天开口,二寨主赵半仙便马上自我介绍说:“不敢言贵,本人草字姓赵,字文秀,在狮子山排行老二,有人称我赵半仙,既是绰号也言过其实了”。然后,他又指着大寨主齐啸天说:“这位是我大哥,名讳齐啸天,我等上山落草为寇,按照江湖规距排序,他在山上坐了第一把交椅”。

    那齐啸天便连连点头说:“不敢当!不敢当!谬赞了!”

    齐啸天和赵半仙两人都出身寒微,也可说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一个是流浪儿,另一个是跑江湖给人算命,为的就是生存混口饭吃!他们虽不懂得官场规距,但也不能说没见过世面。由于很少见官,也就不懂得官场礼数,所以也不拘束非常随便!二人就一抱拳道:“但不知州官老爷有何吩咐,还请多多赐教!”

    袁大人道:“你们也不必客气,咱们都直来直去有啥说啥,这次剿灭倭寇顽匪也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狮子山上的人马,在前面佯攻打冲锋,官军就难易偷袭成功,所以你们是立了大功的,关于这一点,是谁都能否认的。从狮子山到这里,我听说你们马不停蹄,翻山越岭,一连走了几天几夜,来了后就进行攻山,真可说人人都非常辛苦!现在,这山上吃的、用的什么都有,而且也有锅灶,方才我已吩咐人去做饭,等我们大家都吃过了,接下来再休息一下就走。本官我也要随他们去郴州城,这里还有些倭寇匪徒们抢来的东西,如大烟海洛因,我要命人全部消毁!还有些吃的用的,如大米、盐巴等,你们也可以带走些。剩下的你们要在这里留人看管,因为这些都属于赃物,官府也必须没收入国库,到时候我还要派人来起赃!希望你们给予配合”。

    “是!是!是!我和弟兄们全听大人的安排,一定会遵照执行!”

    袁大人又对齐啸天和赵半仙说:“我很清楚你们前两次来打山,不但没打下且又受到很大挫败,因为谁都知道这里的天然屏障,也可说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就这样的自然条件,仅凭你们狮子山的一支人马,要攻破它又谈何容易?所以,这次幸亏有两方人马协同作战,相互协助帮忙,要不若想攻下这云崖顶,真可说比登天还难。另外,我还听说你们这支队伍,大多数人都是穷出身,全是为了活命,才上山为匪,而且也深明大义,时常只抢有钱人,从不祸害老百姓,一般还不与官府作对,按你们的说法就叫除暴安良。但是再把话说回来,你们虽然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帜,事实上造反只是为了,活命和填饱肚子,据说你们还有严格的纪律,而做出的事大都为仁义之举!所以,就深受黎民百姓的好评。

    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生在世不能只为自己,而要多想别人才是,我希望你们两位寨主,今后,还要同狮子山的兄弟们,须要好字为知,再接再厉,且不可以官府为敌,要做有益于国家和黎民百姓的事,严禁危害当地人民的利益。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通过今天这一战,咱们也是交上了朋友,以后双方也可常来常往!可能说不上哪一天,我还有用得上你们的时候,若到了那时,我还要请你们再次帮忙!也希望你们不要推脱哟!”袁老爷说话既幽默又风趣,不但夸奖表扬了狮子山的土匪,同时,也讲得比较合乎情理,既震奋了人心,又鼓舞了人们的斗志!也对狮子山上的喽罗们,很有激励和促使作用。

    然而,人心都是肉长的,袁大人不但对狮子山上的人,进行了表扬和鼓励,且又说和他们交朋友,还说今后要同他们保持联系,也对于狮子山上的人鼓舞很大的,那齐啸天就更为感动。当时,就有下面的喽啰表示说:“你官老爷也太英明了!不光对我等了如指掌,讲出的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我们都巴不得愿听您的招呼,如啥时候用上我们,只要你大人一句话,我等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破上性命,也再所不惜和不皱眉头的!”这就叫:

    宁为知已死,道义重千斤;

    愿替朋友挡,忠诚是本份。

    众所周知,袁老爷本是农民的儿子,他是在农村长大的,自小就没有了爹娘,成为了孤儿,先是跟着爷奶奶,后又靠姑母姨妈收養,那些吃苦受罪的生活,他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所以他很了解穷人,知道百姓的难处。土匪大都是穷出身,袁大人又有怜悯之心,他闻听后就很动情!换而言之,就是非常同情对方,所以,土匪喽罗们也都感谢他。随后他又当场宣布了,他要跟随官军敢死队回郴州,而且还让军兵们,把山上储存的东西,能运走多少就运走多少,另外,还让狮子山上的人带走一些,其处理也是比较正确的。

    袁大人又对狮子山上的齐寨主进行谈话,并还告诉他道:“以后你可与我保持联系,如果去郴州或路过,可以拐个弯去做客!咱们就算是交上了朋友”。其次,他还向狮子山上的人宣讲:“现在我还必要向大家说清楚,这山上现存有一些稻米和其它东西,如如食盐和烟土等。我想大家也都知道,有大部分是上次从东江湾抢来的,那船货物本是郴州城里金家的,其食盐和大烟就属于是金家夹带走私。不用我说你们也明白,食盐是由官府专卖不允许个人走私,他们金家贩运食盐,就是违犯了朝廷王法。而大烟也叫烟土,它的洋名又称“海洛因,”谁都知道是一种坑人、害人的东西,金家也在货物中夹带了不少,这就叫违法犯罪,是谁也给他挡不了的。本官就是亲眼见证人,因为我就是搭那条船来的,结果半道上被劫持,也随着那船货物来到山上,而一住就是两个多月,可也没办法”。

    接下来,他又继续讲:“我知道你们上两次来打山,全是为了金家的一船货,当然,又因此死了许多弟兄,也与这里的悍匪梁子越结越深!可我也早知道你们狮子山上的人马,本是一支穷人的队伍,多数人都因穷困潦倒,生活所迫才上的山,也本有情可原。尤其是你齐寨主深明大义,疾恶如仇!本官也相信你能辩清事非曲直,决不会糊涂成把坏人当好人!再者说,金家走私贩运这些东西,无非是要赚到高额利润。而谋取钱财,既是他们要追求的,又是在损人利己,坑害别人,也违犯了国法,罪不可恕,其他的人又何必要包庇他呢!”袁老爷的一番话也说得句句在理,掷地有声。

    实际上,他也是有意要把人们还不了解的,一些内幕情况告诉给大家都知道,尤其是那大寨主齐啸天,这件事又与他有直接关联,因为他对表兄有承诺,是金家托付他要找回货物。为了这批货曾进行过两次攻山,但都是折戟沉砂,受到了重创,且还损失了不少人马,狮子山上的喽罗听了之后,都很赞同大人的讲说,大多数也都有正义感。然而,他们也从这位官老爷的嘴里,以及举止言谈中看出了这位,年轻未来的郴州父官的为人,他说的也都是实话也得人心。这时候,就在喽罗之中,有位名叫张三的说:“兄弟们!我认为这位官老爷讲的有道理!不光是实话也说到了我们的心坎上”。

    随后,又有人回应道:“可不是么!我看他是个清官!”

    另外,还有人在旁边接腔道:“要我说凡是有钱人,大多数都不是好东西!金财主也是如此!这位官老爷也讲得好,我认为他就是位好官”。

    结果,其他人则跟着乱呛呛!大家都说:“对!对!对!说得好!如今的世道就这样,凡是地主老财都坏得很,要我说他们就该死!除了咱哥们以外,再就是官府能治住他们,要我说就是砍那些人的头,诸位也都不要吝惜”。那大寨主齐啸天和赵半仙,二人听了袁大人的讲述后,就从内心里非常佩服,他不仅和譪可亲,也十分平易近人,心想他一定是个清官!就在心中暗道,我等虽是土匪强盗,对方却没有岐视和瞧不起的意思。所以那齐啸天和赵半仙,两人就非常受感动!二人就马上说:“大老爷的话我们愿意听,你说咋办就咋办,就请大人发话,我等一定照办就是了”。

    咱们说到此可能有人会讲:“从古至今,官匪两家如水火,矛盾很深似仇敌!而且就象两股道上跑车,总也到不了一起去!狮子山上的两位头领,为何还会听这位官老爷的话?”如果有人这样说,笔者就不得不作以解释了。众所周知,狮子山与云崖峰上的两伙匪徒强盗,是结下了仇怨的,因为分争狮子山上的喽兵,曾两度攻打过云崖峰,不但没有拿下,还反到损兵折将,伤亡了不少人马。那云崖顶又是大自然的刀斧神功,凭着天然屏障也让狮子山上的人,毫无办法没有牙啃!就在黔驴技穷,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是州官袁老爷在暗中让官府联络了他们,两家联手才一举攻下了云崖峰。

    那么,这次行动的幕后策划人,也就是真正指挥者并非别人,而正是尚未到任的州官大人!原来他虽然身陷魔窟,又被匪徒们监督看管得很严,且又与外面的消息不通,但他始终不甘心坐以待毙,所以,他要挖空心思想尽一切办法,得冲破牢笼回到任上去,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须要回到自已的工作岗位。于是,他便审时度势,精心设计,密秘佈局,掌握火喉,以待时机,就利用了匪徒强盗们,在欢庆中秋节之际暗中调动,官军和匪徒两支人马直捣黄龙,一举攻破了云崖峰。当然,此行动官府方面是为了,解救州官老爷才进行实施的,而这次捣毁了去崖峰上匪徒的老巢,同时也帮了狮子山上的人,报了仇、雪了恨!使双方受益和各得好处!也说明袁老爷是对他们有恩的。

    如若再从另一角度讲,州官袁大人出身农村,因家中贫困自幼乞讨,他又非常了解乡下人的痛苦生活,如今虽然做了官,但是他很同情黎民百姓。同时,也包括这些上山为匪者,他们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至于为匪也是为了生存活命!而州官就不认为他们这些人,是从骨子里真正要反朝廷的。所以袁老爷就道:“那好!一会儿我就命人,把那些烟土除留下几包作证据外,其它的全部用火烧掉!也就是说,我们不再留下那些,坑人、害人的东西了!另外,还有那些食盐我也要带些回去,估计到时候还能用得上”。

    接下来,袁大人又让双方打扫战场!各自清点人数,他便亲自去督促做饭的人,要抓紧时间做饭,要让所有参战人员,都在云崖峰上饱餐一顿,待吃完了饭休息一个时辰,再各奔前程。同时他又指示各方,要对死者进行掩埋,对轻伤者很好地抚慰!受了重伤的不能走就用人抬,反不管怎么说,一个都不许丢下。尤其是,他对于官军敢死队要求更严,让他们必须坚决执行,并且这是一道死命令,也就充分体现了,这位新来的州官袁大人,是多么的胸怀慈善和对下面的人了。

    俗话说命令如山,两下里都得听从,而经过认真清查盘点还好,除狮子山的喽罗受伤较多,双方死亡都很少,而大部分伤员也都是在进攻时,被敌人滚木擂石和弩箭所伤。时间不长饭就做好了,两下里的人马在山上吃了饭,又休息后这时日已过午,接下来,大寨主齐啸天和赵文秀二人,就留下一部分人马处理善后工作,其他人就一同回山。袁老爷就让守备府的官兵,放火烧了土匪的房子,也就是土匪住的窝铺草棚,云崖峰上也就燃烧起了冲天大火。于是便形成了一股浓烟,弥漫了整个上空,使倭寇匪徒们的原先住处,则就付之一炬化为了乌有!这就是以东瀛倭寇为首的一伙,匪徒强盗们的可悲下场,有诗为证:

    云崖峰上火势猛,烈焰冲天赤通红;

    噼里啪啦热浪滚,烟雾迷漫升太空。

    当升腾地熊熊烈焰火势小了一些之后,滚滚浓烟却在空中变成了一片灰色的雾,由于余火未烬,那云崖峰上的火堆,还在燃烧没有完全熄灭!所以,还仍然冒着灰褐色的烟。原来火堆里还有东西,被一些人所偏爱,并把它当成宝物而吸食!乃至于上了隐,毁了自己和家庭,那不是别的也正是先前,被倭寇匪徒们抢来的大烟土。现在,人们都按照袁大人的指示,在销毁那些害人的东西,此刻也只有黑烟却不见了火苗!等到那堆火熄灭了以后,袁大人才跟着,由敢死队长黄建勋率领的队员,并押住倭寇头目安贝晋二,以及翻译官胡蝤子两名俘虏,大家一起回到了郴州,这正是:

    土匪打劫抢州官,让他山上当保管;

    深入匪巢摸透底,最后来个一窝端。

    阳光高照三湘大地,秋风送爽气象更新!袁大人被解救出来后,郴州城的社会秩序,及一些乌烟瘴气和五花八门的东西,也就慢慢开始转变和逐步消失!而郴州城的黎民百姓,又都欢腾活跃起来了。那被生擒捉来的倭寇头目安贝晋二,以及翻译官胡蝤子两名俘虏,也全被关进了死囚牢,然而就单等着审清问明之后,再向上边行文报告,待收到了上面的回文批复后,才可以开刀处斩他们。原因,就是此案非同小可,不同一般!简而言之,属于案情重大!其实这些都是,官场里的烦琐程序,一种好听的说法,叫作厉行公务。郴州的黎民百姓一听说又新上任来个州官,有很多人都是笑逐颜开,兴奋不已!实际上平民百姓也在盼望着,官府能把社会治理好,使百姓们都能安居落业,有个稳定的生活条件。

    袁大人这一到任,下面和平民百姓就觉得有了指望,其道理也很简单,因为自从上一任州官,不明不白,无辜失踪!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朝廷并未派什么官员到任,而使这里的社会是乱糟糟的,黎民百姓当然要盼和平、盼稳定。再说湘南一带的局面,一直都非常混乱!人民对官府已经不抱希望了!因为封建王朝的官府,只知道统治和压迫人民,却不为黎民百姓做事,而潮起潮落社会动荡局面,虽然都自有定数,但却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利益。就说他袁大人这一生,也像是黄连树下的一棵草,真可算是苦苗苗了!又如人参放在黄连锅里煮,他也是从头熬出来的。

    众所周知,他自小就多灾多难,结果做官以后,从来也不是一帆风顺,可说其路途艰辛又坎坷!他这回来郴州上任的消息,就好像插了翅膀不翼而飞。百姓们都是奔走相告,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郴州及湘南一带!一时间,当地的黎民百姓,都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特别是城里的市民,尽都敲锣打鼓为他祝福庆贺。还有人到州衙门前,要为这位新来的袁老爷贺喜!一些商家豪绅财主们,更是要拍他的马屁,若用一句不好听的话说,那些人更是酸溜溜的,要溜须拍马舔他的屁股。然而不用说袁老爷到任后,还要对傅守备派出的,以黄建勋为首的那些敢死队员们,以及那些衙门里做公的人对自已的搭救,可以说他们都是剿匪有功之人。所以州官袁老爷一上任,首先就进行椎牛飨士,犒劳表彰这些有功人士!有关这些事我在此一言表过,也就不再多费笔墨了!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