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召唤蛟龙
“不用害怕，都是自己人。”战文笑着说，接着看向白素素，“妹妹，你对他们都熟，给互相介绍介绍吧！”
“嗯。”白素素点点头，介绍起了向阳山的妖怪们。
“混沌空间有无穷无尽的宝藏，可惜妖不能挖掘，哎……”
战文在心里嘀咕着，转念一想，“不对，等他们强大了，差不多完全化了形，可以帮我找人来挖啊，哈哈，甚好甚好！”
看着人与妖和谐共处，热烈地探讨起修行心得，他心头暖暖的，如果这个世界的万族都像他们和睦相处，而不是弱肉强食，那该有多好。
现实的情形是，围绕修行资源的争斗不休不止。
一些短暂的和平，也不过是漫长的斗争和妥协之后，达成的暂时一致。
想到这里，战文转头朝白素素问：“妹妹，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蛟龙吗？”
白素素闻言愣了一下，说道：“哥，你不会是想用所谓的号龙术召唤蛟龙为你所用吧？”
“是啊，有问题？”
战文没见过蛟龙，更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厉害。
不过他知道，只要确定了蛟龙所在地，自己离蛟龙的距离不超过十里，就可以进混沌空间尝试召唤。
一旦成功将其召唤进混沌空间，不管它有多强大，在他面前都如同蝼蚁。
就算不选最稳妥的方式，就在空间外运转号龙术。
只要成功召唤，不管施法者提出什么要求，被召唤的蛟龙都不得不依令而行。
除非，它想被天雷劈成烤肉。
“哥，你知道蛟龙是怎么来的吗？”
白素素明白号龙术这种能转运仪式的强大，不过她更知道，大多数的蛟龙都是暴烈凶残的，是癫狂的，她不希望义兄将它们召唤出来。
“怎么来的？”战文好奇问。
“一种是蛇的自我修炼，一种是蛟龙与蛟龙的后代，还有一种，也是最多最凶险的一种……”白素素叹了口气，“是修行者试灵药的产物。”
战文倒是听妹妹见过灵药与丹药的区别，前者用灵树、灵花或灵草、灵果，配合异兽或灵兽或怪物的血液、心脏、骨骼等各种材料，调制而成。
不同修行流派的灵药各不相同，一旦错误服用下场极其惨烈。
一是灵魂遭到驱逐，离体而去，身体却变异成无意识的可怕怪物；
二是灵魂受到灵药的污染，发生异化，一旦被某些语言或场景刺激，立刻会失控，变得嗜杀嗜血。
当然，超越自身修为服用高品阶的灵药，比如炼气境的人服用了筑基灵药，也会发生这两种悲剧。
丹药则不同，就算是错服或者服用超越境界的，至多是无效或浪费，不会出现严重的后果。
这也是为什么，修行者更倾向于服用更安全更难炼制的丹药，而非危险较易获得的灵药。
“妹妹。”战文想了想解释说：“你放心，我要召唤，也是在空间内召唤。”
“如果是失控的恶龙，你就立刻摧毁它？”白素素问道。
战文点点头：“没错。”
“在空间内召唤，有效吗？”白素素还是很难理解。
战文环视白茫茫的世界，解释说，“可以，你可以把混沌空间，想象成一滴隐形的水，我在水滴内和水滴外的位置，实际是没有多大变化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确保进混沌空间之前，最后停留的地方，方圆十里有蛟龙存在即可。”
白素素缓缓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明白了，那咱们去向阳沟外的伏龙山吧，那里有条被当地人称做‘青竹江’的大河。”
……
一人一妖，在天空和大地间划了百余道大弧线，趁着月色终于跳到了青竹江水流湍急的一段。
大河宽约二十米，惊涛拍岸卷起似颗颗珍珠的水花。
“哥。”白素素指着下游说，“咱们从这里开始尝试吧，如果不行就去青龙镇。”
战文明白了，他们现在站立的小石崖距青龙镇大约十里地。
“进去吧！”
他拉着妹妹的手，一动念头，瞬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世界。
薛桑良颇有眼力见，立刻施展灵力，体内释放出了一轮“明月”，照亮了广袤无垠的暗世界一角。
“别浪费你的灵力！”
战文打了个响指，黑暗的天幕中出现偌大的圆月，星罗棋布的光点，照亮了这方世界的各个角落，宛如清晨。
通天的手段，震慑了混沌空间内的所有人和妖，除了还没修炼出肉体的灵魂蔡武。
战文没有耽误，轻车熟路地脚踏罡步，双手结印，口诵法咒，进行着召唤蛟龙的通玄仪式。
完成仪式归位，他疑惑地左顾右盼，期待着蛟龙的出现。
还是不管用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天空就出现了一条龙头蛇身的庞然大物。
“这就是蛟龙？”
战文转身迈出两步，疑惑地看向白素素问。
“嗯。”白素素满脸疑惑地看向天空，嘟囔道，“好奇怪，它是卡住了吗？”
确实，青色蛟龙只露了一半，身体使劲扭动着，发出让人胆寒的啸声。
“哪个愚蠢的人类召唤了我？”
蛟龙开口了，说的是百灵语，语气四分愤怒六分无奈。
诡异的身形，似驴嘴的口中发出如古钟的声音，令空间内的所有人心头一震。
恐惧，不安，慌乱等负面情绪，不自觉地袭上心来。
战文轻轻吐出一口气，瞪着蛟龙说道：“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让你去死？！”
蛟龙扭动的身形顿时停滞了，它盯着战文看了许久，发出了音质清晰而富有活力的青年音。
“你施展号龙术时，能不能等我完全出现了再收功？”
战文愣了一下，看了下中宫，疑惑问：“你是说，我迈出中宫的时候，关闭了召唤通道吗？”
“你说呢？”蛟龙无奈地说道。
战文迈出两步回到中宫的瞬间，如起伏山脉的蛇身完全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要我做什么？”蛟龙语气急促地问。
战文没有急着回答它的问题，好奇地问，“你能化人形吗？”
“当然！”
“你是吃了灵药的蛇吗？”
“看不起谁？我是正宗蛟龙的后代。”
战文激动地笑了，“这么说，青竹江不止一条蛟龙？”
“……你，你想做什么？”蛟龙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你说出蛟龙的后代之前，我还不知道要你做什么，而现在，我知道了。”
战文猜想，青竹江里的蛟龙一定知道号龙术的存在，为安全起见才没住一起。
否则，自己不可能只召唤到一条小青龙。
它是蛟龙的后代，可以没兄弟姐妹，没道理没爹娘吧？
“你不是孤儿吧？”战文笑着说。
“是！”
虽然蛟龙这么说，但是异于此前的语气和语速已经出卖了它。
“我，要你叫来你的爹，你的娘……总之，把你亲戚们叫来！”
战文依照转运仪式，发出了一道法令。
“嗯？”
蛟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眼前跟妖怪在一起的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它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地方是哪。
战文看它有些恐惧，笑着说：“相信我，这里很适合你们修炼。”
“我马上就办。”
蛟龙在空中灵活地转了个身，朝那黑黝黝的召唤飞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哥，它不会跑了吧？”白素素有些担忧。
“除非，它想成为一道香喷喷的烤蛟龙。”战文笑着抿了抿嘴角。
没有多久，小青龙一家子就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战文的头顶。
小青龙的爹娘，一青一白，身形比它大了差不多一倍。
“我叫战文，请问你们叫什么？”战文拱手作揖，礼貌地问道。
三条蛟龙相视一眼，似乎头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
青色老蛟龙说道：“这位年轻人，你把我儿召唤来，就为了跟他交朋友？”
战文想起了反派们最爱说的话，于是严肃说道：“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哈。”青色老蛟龙不屑地说，“我儿已经完成法令，随时可以离去。而老夫要是没有记错，号龙术不能对同一蛟龙实行二次召唤，所以，你要怎样让儿死？”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战文嘀咕一句，再次瞧了瞧小青龙的模样，心里默默念叨：小青龙，用头撞天。
小青龙的脑海里刚听到这道神秘的声音，身体就不受控地撞击着“星空”。
只两下，就疼得它哇哇大叫：“战公子，快快停下来，我听您的。”
战文立刻停下了让它撞天的念头，笑着说：“相信了吗？不止你儿，我还能掌控你和你夫人的生死。当然，我动一动念头，也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白龙飞到小青龙的身旁，用爪子轻轻抚摸着它的龙头，疑惑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福地的主人，凡是进这里的活物，都会受到我的控制。”
战文看向它，呵呵笑道：“你也不吃亏，这里灵气、玄气取之不尽。更重要的是，里面待一年，才相当于外界的一天，可以最大限度保证你们化成真正的龙。”
天地安静了下来。
“啊……”
凄惨的叫喊声，不是三条蛟龙发出的，而是太阳珠的守护者蔡武。
他跑到战文的面前，激动地问：“战公子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嗯。”白素素点点头，介绍起了向阳山的妖怪们。
“混沌空间有无穷无尽的宝藏，可惜妖不能挖掘，哎……”
战文在心里嘀咕着，转念一想，“不对，等他们强大了，差不多完全化了形，可以帮我找人来挖啊，哈哈，甚好甚好！”
看着人与妖和谐共处，热烈地探讨起修行心得，他心头暖暖的，如果这个世界的万族都像他们和睦相处，而不是弱肉强食，那该有多好。
现实的情形是，围绕修行资源的争斗不休不止。
一些短暂的和平，也不过是漫长的斗争和妥协之后，达成的暂时一致。
想到这里，战文转头朝白素素问：“妹妹，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蛟龙吗？”
白素素闻言愣了一下，说道：“哥，你不会是想用所谓的号龙术召唤蛟龙为你所用吧？”
“是啊，有问题？”
战文没见过蛟龙，更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厉害。
不过他知道，只要确定了蛟龙所在地，自己离蛟龙的距离不超过十里，就可以进混沌空间尝试召唤。
一旦成功将其召唤进混沌空间，不管它有多强大，在他面前都如同蝼蚁。
就算不选最稳妥的方式，就在空间外运转号龙术。
只要成功召唤，不管施法者提出什么要求，被召唤的蛟龙都不得不依令而行。
除非，它想被天雷劈成烤肉。
“哥，你知道蛟龙是怎么来的吗？”
白素素明白号龙术这种能转运仪式的强大，不过她更知道，大多数的蛟龙都是暴烈凶残的，是癫狂的，她不希望义兄将它们召唤出来。
“怎么来的？”战文好奇问。
“一种是蛇的自我修炼，一种是蛟龙与蛟龙的后代，还有一种，也是最多最凶险的一种……”白素素叹了口气，“是修行者试灵药的产物。”
战文倒是听妹妹见过灵药与丹药的区别，前者用灵树、灵花或灵草、灵果，配合异兽或灵兽或怪物的血液、心脏、骨骼等各种材料，调制而成。
不同修行流派的灵药各不相同，一旦错误服用下场极其惨烈。
一是灵魂遭到驱逐，离体而去，身体却变异成无意识的可怕怪物；
二是灵魂受到灵药的污染，发生异化，一旦被某些语言或场景刺激，立刻会失控，变得嗜杀嗜血。
当然，超越自身修为服用高品阶的灵药，比如炼气境的人服用了筑基灵药，也会发生这两种悲剧。
丹药则不同，就算是错服或者服用超越境界的，至多是无效或浪费，不会出现严重的后果。
这也是为什么，修行者更倾向于服用更安全更难炼制的丹药，而非危险较易获得的灵药。
“妹妹。”战文想了想解释说：“你放心，我要召唤，也是在空间内召唤。”
“如果是失控的恶龙，你就立刻摧毁它？”白素素问道。
战文点点头：“没错。”
“在空间内召唤，有效吗？”白素素还是很难理解。
战文环视白茫茫的世界，解释说，“可以，你可以把混沌空间，想象成一滴隐形的水，我在水滴内和水滴外的位置，实际是没有多大变化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确保进混沌空间之前，最后停留的地方，方圆十里有蛟龙存在即可。”
白素素缓缓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明白了，那咱们去向阳沟外的伏龙山吧，那里有条被当地人称做‘青竹江’的大河。”
……
一人一妖，在天空和大地间划了百余道大弧线，趁着月色终于跳到了青竹江水流湍急的一段。
大河宽约二十米，惊涛拍岸卷起似颗颗珍珠的水花。
“哥。”白素素指着下游说，“咱们从这里开始尝试吧，如果不行就去青龙镇。”
战文明白了，他们现在站立的小石崖距青龙镇大约十里地。
“进去吧！”
他拉着妹妹的手，一动念头，瞬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世界。
薛桑良颇有眼力见，立刻施展灵力，体内释放出了一轮“明月”，照亮了广袤无垠的暗世界一角。
“别浪费你的灵力！”
战文打了个响指，黑暗的天幕中出现偌大的圆月，星罗棋布的光点，照亮了这方世界的各个角落，宛如清晨。
通天的手段，震慑了混沌空间内的所有人和妖，除了还没修炼出肉体的灵魂蔡武。
战文没有耽误，轻车熟路地脚踏罡步，双手结印，口诵法咒，进行着召唤蛟龙的通玄仪式。
完成仪式归位，他疑惑地左顾右盼，期待着蛟龙的出现。
还是不管用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天空就出现了一条龙头蛇身的庞然大物。
“这就是蛟龙？”
战文转身迈出两步，疑惑地看向白素素问。
“嗯。”白素素满脸疑惑地看向天空，嘟囔道，“好奇怪，它是卡住了吗？”
确实，青色蛟龙只露了一半，身体使劲扭动着，发出让人胆寒的啸声。
“哪个愚蠢的人类召唤了我？”
蛟龙开口了，说的是百灵语，语气四分愤怒六分无奈。
诡异的身形，似驴嘴的口中发出如古钟的声音，令空间内的所有人心头一震。
恐惧，不安，慌乱等负面情绪，不自觉地袭上心来。
战文轻轻吐出一口气，瞪着蛟龙说道：“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让你去死？！”
蛟龙扭动的身形顿时停滞了，它盯着战文看了许久，发出了音质清晰而富有活力的青年音。
“你施展号龙术时，能不能等我完全出现了再收功？”
战文愣了一下，看了下中宫，疑惑问：“你是说，我迈出中宫的时候，关闭了召唤通道吗？”
“你说呢？”蛟龙无奈地说道。
战文迈出两步回到中宫的瞬间，如起伏山脉的蛇身完全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要我做什么？”蛟龙语气急促地问。
战文没有急着回答它的问题，好奇地问，“你能化人形吗？”
“当然！”
“你是吃了灵药的蛇吗？”
“看不起谁？我是正宗蛟龙的后代。”
战文激动地笑了，“这么说，青竹江不止一条蛟龙？”
“……你，你想做什么？”蛟龙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你说出蛟龙的后代之前，我还不知道要你做什么，而现在，我知道了。”
战文猜想，青竹江里的蛟龙一定知道号龙术的存在，为安全起见才没住一起。
否则，自己不可能只召唤到一条小青龙。
它是蛟龙的后代，可以没兄弟姐妹，没道理没爹娘吧？
“你不是孤儿吧？”战文笑着说。
“是！”
虽然蛟龙这么说，但是异于此前的语气和语速已经出卖了它。
“我，要你叫来你的爹，你的娘……总之，把你亲戚们叫来！”
战文依照转运仪式，发出了一道法令。
“嗯？”
蛟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眼前跟妖怪在一起的年轻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它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地方是哪。
战文看它有些恐惧，笑着说：“相信我，这里很适合你们修炼。”
“我马上就办。”
蛟龙在空中灵活地转了个身，朝那黑黝黝的召唤飞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哥，它不会跑了吧？”白素素有些担忧。
“除非，它想成为一道香喷喷的烤蛟龙。”战文笑着抿了抿嘴角。
没有多久，小青龙一家子就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战文的头顶。
小青龙的爹娘，一青一白，身形比它大了差不多一倍。
“我叫战文，请问你们叫什么？”战文拱手作揖，礼貌地问道。
三条蛟龙相视一眼，似乎头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
青色老蛟龙说道：“这位年轻人，你把我儿召唤来，就为了跟他交朋友？”
战文想起了反派们最爱说的话，于是严肃说道：“顺吾意则生，逆吾心则死。”
“哈。”青色老蛟龙不屑地说，“我儿已经完成法令，随时可以离去。而老夫要是没有记错，号龙术不能对同一蛟龙实行二次召唤，所以，你要怎样让儿死？”
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战文嘀咕一句，再次瞧了瞧小青龙的模样，心里默默念叨：小青龙，用头撞天。
小青龙的脑海里刚听到这道神秘的声音，身体就不受控地撞击着“星空”。
只两下，就疼得它哇哇大叫：“战公子，快快停下来，我听您的。”
战文立刻停下了让它撞天的念头，笑着说：“相信了吗？不止你儿，我还能掌控你和你夫人的生死。当然，我动一动念头，也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白龙飞到小青龙的身旁，用爪子轻轻抚摸着它的龙头，疑惑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福地的主人，凡是进这里的活物，都会受到我的控制。”
战文看向它，呵呵笑道：“你也不吃亏，这里灵气、玄气取之不尽。更重要的是，里面待一年，才相当于外界的一天，可以最大限度保证你们化成真正的龙。”
天地安静了下来。
“啊……”
凄惨的叫喊声，不是三条蛟龙发出的，而是太阳珠的守护者蔡武。
他跑到战文的面前，激动地问：“战公子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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