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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登堂入室

    第二天,靳伟带着前世的身体记忆,六点就起床了,去后院的幼儿园里打了一趟拳,{实际上我们租的这个店面就是幼儿园的院墙,被改成不大的平房}。完了去隔壁小卖部卖了一袋最便宜的方便面,不到八点飞飞来了。

    靳伟赶紧把他拉到桌子边让他看昨天写下的水手歌词说:你看这是昨天丁猛间想的歌,我给唱一边你看能谱出曲不,别问,问就是NB让你羡慕俩字,

    唉!看你个球像,那你唱了哇!

    噢,行那你听,要不说还是这一世的嗓子好,回忆着《水手》这首歌,仔细的给飞飞唱了一遍,不愧是我飞飞哥还是那么有才,我就唱了一遍他就能大概的哼出来,我给他修改了几处曲调,他就能完整的哼出来。靳伟看到飞飞哼唱的大概不错以后说到:内个飞飞大概就是这个曲调了,你试着谱下曲,我出去一趟,有活你也别接了,我有个计划回来跟你说。

    噢!去吧。飞飞拿起他那把花了他妈一个月的工资给买的吉他,目光始终注视着那个写着歌词的大横格纸头也不抬的说到。靳伟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进去了,就没多管推开门骑上他俩那唯一亏心自行车扭啊扭的走了。

    接下来靳伟走遍了市中心的音像店,看看和脑海中的记忆到底有那些差距,当然看的越多、了解的越多、靳伟脸上的笑容也越多、因为前一世作为老司机,车载音响是人在音在,人不在音还在。通过一天废寝忘食的寻找,让他对这一世的文娱圈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80磅的大锤总算是稍有作为,将胸口的大石砸碎了。对未来有了一个清晰的展望,他确实轻松了许多{一段激昂小提琴前奏插入。只因为始终相信去拼搏才能胜利,多少次挥汗如雨伤痛曾填满记忆……}对就是这样相信自己,给自己喝足够的鸡汤,画特大的大饼,做出最美的心里建设,让自己内心充满勇气,

    唉:你还别说,经过这一番的心灵鸡汤的灌溉,靳伟有去名烟名酒店拿上两瓶好酒不给钱的勇气了。晚上还要去兰姐家,所以靳伟五点多回到了店里,推开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吉他音律。不是吧!飞飞!这咋还编上曲了,

    靳伟用恨天不公的语气说到:歌谱完曲啦?

    早就写完了飞飞说:这首歌越唱越好听,我就试着加点和弦,简单的伴奏试试。随着飞飞话落,一段并不华丽的吉他声音冲进耳朵。

    行!你重弹我给你伴唱{噔、噔……噔苦涩的沙}在简单的吉他伴奏下我唱完了说:味儿是对了,感觉有点简单啊!显不出你我实力啊!对了!飞飞你说这首歌好听是真的不?

    那不是废话吗!飞飞把吉他放到旁边说到,我弄了一天了,中午饭都没吃,真的不错,你咋找到的?大街上的歌儿这么好听的我应该是听过啊,怎么没有?

    靳伟听到这里上去就用单臂勒住了飞飞的脖子说到:什么就是我找到的!我给你说昨天哥们喝那就是琼浆玉液{180一杯,一杯你开胃,二杯你……呸不对,有个超清记忆就是这样,有个关联词就给你搜索到相关内容,容易出戏},从这儿到这儿,指着他的脑门到后脑勺,全通啦,那灵感就像开水壶里的气泡嘎嘎就往出冒,哥们NB不!

    NB个球大小呢!你给爷放开,啊!啊!行!行!你NB,你是母牛喝老酒最NB。和飞飞玩闹了一会,飞飞也知道我是开玩笑,要不向他这样的真动手三四个都不是个儿!对了你早上出门说不让接活了有计划,啥计划?

    靳伟接话说:我是这样想的,飞飞你看!你学习虽然比我差点但是也不赖,没上大学有很多原因,但是咋俩不能就这样放弃了呀!这个《水手》真是我自己想到的

    {我记得妖妖零九大佬在这个影帝只想刷属性中写道北影的座右铭是旁若无人——死不要脸,剽谁还不会?我们要敢剽、真剽、硬剽、持续的剽、带有技巧的剽、剽出高度、剽出新潮,在剽的事业上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此处用川普不容易出戏},你看这首歌也不错但是在咱们这里也没用啊!我都想好了咋俩先去京州看看有机会没?在京州有的酒吧是需要那个驻唱的,就算是不去唱歌机会总也比这里多对不,另外你去你吉他老师那里问问,他不是在京州混过么,看看有没有门路,咱们音乐曹老师你也去问问他不是还教你电子琴了么

    !这时飞飞有点担忧的说到:我倒是想去,可是我妈咋弄呀,我不放心啊!

    不是飞飞我给你说,你说你妈希望你上大学不,飞飞点了点头,你说她就在工地给人当小工一天22块钱,能供你上起大学不,飞飞摇了摇头,你说你又是学吉他又是学电子琴不就是爱好音乐么,你就不想去音乐大学见识一下,看能不能实现梦想。

    这时飞飞摇了摇头说:我有啥音乐梦想?就是想挣点钱让我妈吃好穿好不让她去工地当小工!

    行!现在先不提音乐梦想,就说挣钱,咋俩开这个店,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能不能帮到你妈?飞飞又摇了摇头。我都从网上看了,一首歌曲最次也能卖两三千好的上万呢!你说凭我这喝了仙酿的脑子随便写个百八十首歌,咋俩的大学费用不就有了么!

    这时飞飞用怀疑和嘲笑的口吻说:还百八十首?我看火车不用烧煤用你吹就行。

    哈哈哈我谁手摆了一个仙鹤亮翅的架子说:好小子三天不打我看你是上房揭瓦!这时飞飞的小灵通响起,他从腰上的卡槽拿下来一看说:翠兰姐。啊!我说几点了。六点十三!不好给我给我,

    靳伟接起电话说:喂!兰姐你下班了呀!

    电话中传出:我早下班了,菜都买好了。

    啊!你还买菜了?你会做吗?不是想让我露一手吧!你快行了吧!你那满手老茧我怕你用铲子把锅给我捅漏了。对对对像兰姐这样的漂亮女性会做饭越显美丽,会做饭的时尚女性更显精致,呵呵呵……电话里传来一阵快乐的笑声,行了臭小子别贫了,你和飞飞来跟门房说6栋3单元302说我名字,我打过招呼了。

    骑上我俩的亏心自行车向兰姐家骑去,到了丽景A区飞飞说:翠兰姐在医院工作工资这么高么?住这么高档的小区?

    靳伟叹息的说到:兰姐和那个矿院的院长关系挺近!飞飞一听就沉默了,也没多说。我俩走到目的地按响了门铃说到:兰姐!我伟伟!门里传出轻柔性感的慈音:来了!门向外推开只见兰姐穿着粉色的透雕针织的中领毛线衣,让高耸的胸部撑起的左胸还有一朵针织的六瓣花朵,让人觉得不知道是精致的素颜娇艳还是花朵美丽!下身是带有碎花的淡蓝色半身裙,腰上系着带有白色裙摆的粉色小围裙,脚上穿着一双带有小兔子图案的半包拖鞋,将我一直想目睹真容的想象中玲珑小巧的脚丫藏在其中。{不是脚控、脚控、脚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只是想看看这么精致的女人涂的什么颜色的指甲油,想探讨一下怎么涂指甲油更平滑、亮丽。我跟你们说我眼中好看脚一定是从大拇指到小拇指成阶梯式的,中指不能过长,指甲盖要饱满,每个指头顶部要圆润饱满,每个脚趾头能够分开,抓紧时能够用大拇指和食指有力的扭动皮肤……嗯此处咳嗽两声对暗号用的。}

    快进来,今天伟伟你脸上带点血色了。

    哇兰姐你家好大啊!这屋是卫生间么?我和飞飞洗洗手。

    对!就是玄关里那个就是。别问我是咋知道那个是卫生间,铝合金边框磨砂玻璃不用猜。

    好的兰姐,我俩洗完手做到餐桌上{不要给自己加戏,没有什么洗衣机是开的,里面有脱下来的什么镂空薄纱,什么蕾丝吊带,没有啊,人类最后的防线应该是精神世界,这段来自会说话的肘子大佬的夜的命名术}看到餐桌上摆好的四个凉菜,靳伟对着餐厅里忙碌的身影说到:兰姐已经够丰盛的了还闹啥呀?

    噢,有个汤快好了,再炒四个热菜,都备好料了马上好。

    不是吧兰姐,还要闹四个菜啊!我看看,你这不是还没备好吗!

    这不是都洗出来了吗?咋没备好?

    噢!行行行,我帮你总是快点的,中午我俩就没吃就等晚上这顿呢!

    呵呵呵臭小子,行!你把青椒切块,去冰箱里拿六个鸡蛋打碎,

    啊!兰姐青椒要块不能用刀切用手撕更好,

    噢?是么?

    哎……你看好吧!说着靳伟就麻利的把青椒屁股捏两下,捏着青椒把往里一捅,一提就把青椒仔带把拎了出来。兰姐看到这里发现当年那个在后马路带着伤目送她离开的少年真的长大了,尤其是看到他用两只手各拿一个鸡蛋从碗边一磕就分开了鸡蛋壳,当蛋液流到碗里后还用手指刮一刮蛋壳里剩余的蛋液,她就知道这个五年没见的少年变化有多大。

    在靳伟的帮助下很对菜就上桌了,吃饭期间兰姐问喝点色酒不{没脱糖的葡萄酒}

    飞飞说不喝了,饿!

    这时靳伟说到:兰姐能不能把你家这个没有拳头大的酒盅换碗啊?

    什么酒盅?真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等着!说着起身去了厨房,一会拿了两个品锅{一种用来装汤的容器}来用这个吧!

    飞飞一看拿起品锅酒往厨房跑,靳伟一看就猜到那个小电饭煲里的饭肯定不够吃,也赶紧往厨房跑,张翠兰先开始还奇怪呢?当听到他俩说你三分之一我三分之二后就明白了,这俩小屁孩真是长大了,一顿就能吃她两天的饭,

    兰姐赶紧起身说:别抢!还有馒头呢!

    翠兰姐我要两个,

    吃完饭我俩正要帮着收拾,就听兰姐笑着说:行!不用收拾了,摞起来我直接放碗柜里就行,干净的和洗过一样,我俩一听,飞飞那个大脸哥,皮肤又黑看不出啥来,靳伟脸上就浮现了两朵红晕,眉心再点个红点就能上台唱黄河颂、红星闪闪放光辉了。靳伟赶紧掩饰囧态急忙的说到:我跟兰姐客气啥?没外人儿!

    我们收拾好餐桌做到绵软的沙发上,兰姐问喝水还是茶?

    靳伟说不用就谁手拿起茶几果盘里的苹果给飞飞一个自己拿一个两口就吃了半个,

    兰姐一看嘴角一翘心想还真是没外人,要是真有个弟弟估计也是这样,可是她可以当他是弟弟,可这个弟弟是从那场送别的眼神里就没有弟弟的样子了,哎!张翠兰心中一叹。想起靳伟那个严厉的父亲和刚离世的母亲,以为那个从小调皮捣蛋,总是嘴角上扬快乐无边的小子不在了,一看这样就知道靳伟把那些不高兴的过往都放到了心底深处。

    这时靳伟三八两口就把苹果吃完,果核往垃圾筐一扔说到:兰姐我俩弄了首,你给评一评,歌名叫《水手》,水就是那个润滑好,水特多那个水,手就是那个LOL必须用的那个手,呸,呸,呸司机就是这个怂毛病,有个方向就能开车。重写!就是那个在船上工作的人,那个《水手》

    兰姐一听惊讶的说到:你俩写的歌么?快,快,唱给我听听!

    靳伟看了飞飞一眼意思是我来还是你来。飞飞也看了靳伟一眼意思是你的歌,你来。靳伟一看说到:行!我清唱一下。《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这时客厅中传来了靳伟那个唱功不是太好但感情很投入的歌声。唱完了靳伟说到:怎么样兰姐,好听不?

    啊!可能兰姐被惊到了反应了一下才说:太好听了,没发现你还会唱歌呢?听一遍的不是太有感觉,这样你再唱几遍我用录音机录下来仔细听听!说着就起身去吧电视柜上的录音机拿到了茶几上。靳伟一看就知道兰姐对这首歌也是非常认可的,就一边笑道一边说:哦,录下来啊?清唱也没啥意思,飞飞也没拿吉他!

    要用吉他么?等等说着就起身出了家门。这时飞飞说:看来翠兰姐也觉得这首歌好听,这么风风火火的是去借吉他吧!把那个吧{吧,吧,吧,各位衣食父母您各位倒是应该场啊!这捧哏不给力包袱不响啊!}字去掉靳伟说到。

    一会就听到传来敲门声,屋外传来兰姐的声音:伟伟开门!

    靳伟起身去开门说到:兰姐你也太着急了吧!钥匙都不拿?靳伟推开门一看除了兰姐还有大概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生,这女生看着长的挺文静,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蓝色紧身牛仔裤,一双没有涂指甲油{估计是高中生,还没习惯诱惑始于足下}的玉足穿在粉色的拖鞋里,双手抱着一个红面烤漆的吉他静静的站在兰姐身边{吉他换成琵琶是不是更好?}。我躲开挡在门口的身体说到:进来吧!以为干啥去了。

    兰姐边走边说:这是小玉,上高一了。这个叫小玉的从我身边走过并微微一笑。靳伟看到这个笑容心想真是人如其名,{想到玉我为啥不是想到冰清玉洁,晶莹剔透,而是玉女香车,这个是不是病啊!能治不?}尤其是兰姐的体香都掩盖不住那淡淡的少女初长成的体香,让靳伟口腔中的唾液瞬间大量分泌,不得不紧闭双唇以防止侧漏{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这咋还串起来了,我发现这不是病。这是被附身了呀,得找牧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