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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苦逼少年忆青春

    这个帅一点的叫靳伟,那个胖胖的叫尹飞飞。

    这时小玉对着飞飞点头一笑,目光注视到我的脸上时,眼神里有种想看又不敢对视,不看又好奇的想仔细打量的对我又是微微一笑。靳伟心想这羞涩的感觉怎么那么对味,那小眼神!那微微翘起的嘴角!那未经任何色号口红修饰的粉唇!这让我想起了烟的味道,估计不抽上一包烟根本压不住那心湖中荡漾涟漪。{有读者问:你是不是要带大红花去播种啊?作者说:由于大红花用途广泛请看官们把种*或种*放到大红前面进行搜索。

    不是的各位看官,是我向上天许愿了三千年种下的果。我对上天说老天爷你看你给这次机会挺难的!是不是把福利也下发一下啊?让那些美丽漂亮的女性都出现在我的身边!这时一个威严的男性声音传来:合情合理,已阅。}

    这时兰姐一把抢过小玉怀中的吉他递给飞飞说:快!快!飞飞你弹!伟伟你唱,说着又对小玉说快拿来。只见小玉从后裤兜掏出一盘空白磁带{后裤兜大体位置是在那里不多说,由于主角不是投资人所以不能给自己加戏,从小玉的后裤兜掏出磁带!}兰姐随手把磁带放到的录音机的卡槽中并按下了录音键。

    靳伟一看赶紧按下停止键说到:兰姐你别这么着急啊!让飞飞调调吉他音,说着看向飞飞,

    飞飞试着拨动了几下琴弦并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有半个手掌大的口琴

    兰姐一看说到:飞飞你用口琴还能弹吉他么?

    飞飞说:不是的翠兰姐,这把吉他不常用音不太准,我用口琴定下音,说着就一边吹动口琴一边拨动琴弦并扭动弦钮,没一会飞飞就用轮指的技法谈了一段深林之梦{要不说社会多险恶,交友需谨慎,有这么一个逆天的兄弟,真的会让你怀疑人生},弹完对着靳伟说:按咱俩下午练习的那次来?

    靳伟说:行并按下了录音键。随着磁带转动的嘶嘶声一段简单的吉他音跟着想起,噔……苦涩的沙吹痛脸庞……当飞飞弹奏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靳伟按下了停止键,把目光转向了兰姐和小玉说:录完了,怎么样兰姐!能用你的掌声夸夸我!兰姐用手掌轻轻的拍了靳伟的肩膀一下随着小玉的掌声也啪,啪,啪{为什么我会想到为爱鼓掌,咱们这不是正经事吗?看来这个病的用岛国牌的亚买碟治}鼓起掌来。

    真好听你觉得呢小玉?

    就见一股气息流过那晶莹小巧的舌尖、穿过整齐洁白的牙齿、吹开了粉嫩红唇,一个清秀的声音传出:太好听了兰兰姐!{有没有上头,就问你有没有。好酒出在咋的手,上下通气不咳嗽……}

    真是你和飞飞创作的么?不是从哪找到的没有流行开的音乐吧!

    靳伟用急赤白脸{小偷在被抓到的时候总是说:我没有!我没偷!不是我!看来在剽的这条路上靳伟需要更多的心里建设}的语气说到:你这还不相信人呢!真是我和飞飞一起弄的,不信你问问飞飞,他平时就贼佩服我对我的敬仰那是如滔滔黄河之水……

    这时飞飞踢了靳伟的脚一下说:你往天上看,看看牛掉下来没?翠兰姐,不是我俩弄的,就是今天早上靳伟给我一段歌词让我谱下曲,就我对现在市场上流行乐的了解这首歌应该是没有出现过。

    那真是伟伟你创作的?你去注册版权没?

    那个先不着急靳伟说到:兰姐你就说好听不好听,对了小玉,我能这么叫你么?你觉得呢?清秀的声音再次传出:可以呀!我姓裘,黎明破晓{要一个晚上吗?我估计了一下我的体力,最多半个晚上,毕竟原主的身体就开过一次荒,经验不是很足}。的晓,和田玉的玉{我踩紧油门迎着风,整夜都无法合眼……在黎明破晓前你终于说出,我们的爱情没有明天。好不容易有段台词还把晓玉给整没了。}

    这首歌的歌名是什么?我可以录下来拿回去听吗?把那个吗{吗,吗,吗,来捧哏接包袱}字去掉!靳伟很随意的说到:你要是觉得好听,一会再拿个空白带翻录一下,不过只能你自己听,说着向兰姐看了一眼,要不说精致时尚的女人都长了一个慧巧玲珑的心呢!

    兰姐马上说:小玉我这里没有空白带,你赶紧回家再拿一盘,再让他俩给唱一遍,咱们不翻录就听现场,呵呵呵……传来兰姐的笑声。

    好的呀兰兰姐说着就起身带着点蹦蹦跳跳的感觉出来门{啊!那白色的毛衣、紧身的蓝色牛仔裤、快到腰间的马尾辫。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群蓝精灵……真羡慕那个后裤兜的磁带}

    看着后裤兜,呸,不是,小玉出了房门靳伟对兰姐说:一会等小玉录完,我有事想让兰姐帮着参谋参谋。

    行!没一会在我被兰姐逼问创作这首歌的灵感怎么来的时候,房门传来当,当当{一长两短不是暗号,是规矩。}的敲门声,兰姐要起身,靳伟赶紧说:我去!靳伟开开门看到果然是小玉,她手里不光有一盘磁带还有一本粉蓝相间带有暗色花朵的笔记本。

    快进!看小玉进来就谁手关上房门,一转身看到小玉并没有回到沙发上,而是捧着翻开第一页的笔记本说到:这首歌真的太好听了,能给我签个名么?

    不是吧!小玉我有这个荣幸么,你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啊!

    没什么呀!你唱的这么好听,问你要签名不应该么?

    靳伟再次说到:你敢要!我就敢写,那咱们先录歌!我俩回到沙发上{没有地毯、卫生间、卧室那些场景啊!道具老师没给配,要是有这些镜头,我倒是可以牺牲下,不过得加钱!},又录完了兰姐说:伟伟!飞飞你俩都给签个名,我和飞飞留下了签名,而且靳伟还在磁带上写下靳伟《水手》祝晓玉学业有成,开心每一天。

    看我俩签完兰姐拉着小玉的手说:小玉时间也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你也认识我这两个弟弟了,以后他们来我这里我也叫你来呀!小玉一看时间确实晚了就说:好的呀,兰兰姐,说着还向我和飞飞挥了挥手,但是当我和她的目光对视时为什么我会看到那双美目中有泪水?嘶……这我见尤怜的谁受得了啊!要不要送她一首歌,先让她崇拜我,完了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上走?交流下人生理想,到时候也算是西北开荒先进工作者吧?送走了小玉。

    靳伟说:兰姐!你看我和飞飞创作的这首不错吧?所以我俩想去京州闯一闯,看有机会没。

    兰姐听到这里想着,去京州!这俩小子也真敢啊!都是未成年,人生地不熟的。想到这里兰姐开口说到:怎么想的?你俩你刚到18岁{不用多想,我六岁就上一年级了,没有上过幼儿园那会儿叫托儿所,同学里还有五岁半就上学的,那会儿上学甭管几年级,除了书包还要带个比脸都大的铝制饭盒,没有饭盒就用布片包一个黑馒头和一块儿咸菜嘎达,到了中午休息,教室中间有个炉子,小伙伴们就围着炉子热饭烤馒头,地瓜、红薯?睡吧!梦里啥都有。土豆都少见,就是白菜、粉条。不过下午四点就放学,估计有人会说这个好!这时西北人会说好个球大小呢,那放学这么早是让孩子们回家割猪草,切白菜梆子的,猪草和白菜梆子和湿点喂猪,稍微和点水喂鸡,还要面临到你大腿根高的大公鸡的叨啄,就这样一路踢着大公鸡一路忍着脚面上的啄痛打开鸡舍的门,去吧鸡舍里的鸡蛋拿出来,这时千万别彻底的转过身,要不然大公鸡看你没看它,它能飞到你头顶上用那老鹰一族特有的利爪和尖锐的喙嘴,尤其是当你打开它,它会拉泡稀屎落到你的肩膀上,这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这你以为就完了啦?可以写作业啦?洗洗上床吧!有弟弟妹妹的还要去出门找到不知道在哪儿疯玩的他们,其间出现的口语是:赶快回家,要不告诉爸妈回来打你!动作上的就是棍棒和13码的大脚丫,找回他们还有看看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热或者做一顿水煮白菜,这个和水煮肉片一样的做法就是没有油没有肉。你当这就完啦?可以写作业啦?不存在!问就是没留!再问也是没留,大不了明天让老师扇几个大比兜就都过去了,不过当你看到爸爸拿起两指宽的竹篱笆条时,你要赶紧说:哦!对了爸!我忘了还有一点没写完,我马上去写。童年趣事分享完毕,只为各位看官记忆深处那抹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温暖的回忆。}兰姐接着说:你俩都没出过远门,又是去京州离得那么远人生地不熟,到了那里怎么吃饭睡觉?想着就拉起了靳伟的一只手注视着他。

    靳伟一看那漂亮的眼眸中溢出的泪水就慌了,赶紧抓住兰姐的另一只手,也没顾上这是第一次牵起兰姐的手感触那个温柔似水、柔弱无骨。兰姐你别哭啊!{别哭我最爱的人……在最美的夜空中眨眼,我的眸是最闪亮的星光,是否记得我骄傲地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兰姐哭着说到:这才刚见面,怎么就要离开了?

    别哭,别哭兰姐,你想啊!就我这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帅气逼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大才子,谁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拳打北海幼儿园脚踢南山敬老院!这一下就把兰姐逗笑了,连鼻涕都喷了出来,赶紧不好意思的撒开我的手拿纸擦掉。

    这时飞飞说:屁牛啊!我不服天不服地,就服你这个母牛坐火箭一根不够再来一根的样子。

    靳伟对着飞飞说:我的优秀你不知道?要不然以你那逆天改过命,开挂通过关的性格能和我成为好朋友?飞飞一听就默默的坐在沙发角落里弹起了小玉没拿的吉他,一会嗡,嗡声音传来。靳伟一听好么揉起弦来了,那个是钢弦不是尼龙弦,不过对于手上带着凹痕老茧的人来说,钢弦和尼龙弦从触感上也就是小有差异。靳伟一看就没管他回头继续和兰姐说话,把他心里想的还有未来的计划都向兰姐仔细的描述。靳伟正抓着兰姐的一只手描述着对未来的展望未来,就被飞飞一把拉了起来,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他怕靳伟把翠兰姐的手攥出水来,毕竟翠兰姐和那个院长的关系很近这样不好。

    靳伟一看,啊!这么晚了就对兰姐说:太晚了兰姐!不能打扰你休息,飞飞他妈也让他早点回去。兰姐也说什么就把他俩送出了门,在楼道口看着他俩骑着自行车慢慢的进入暗影里,默默的站立了一会就带着露出四颗牙齿的微笑回楼上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飞飞奇怪坐在后座的靳伟怎么那么沉默,就说:想啥呢屁牛?

    靳伟当然不会说正把那只攥着兰姐手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回味那暗香残留、温柔无骨,就说:没啥!对了你身份证呢?明天我去注册想把你的名字也加进去。

    飞飞说到:那是你想到的,谱曲也是按你唱的来的,我不要!

    靳伟紧着说到:说什么屁话呢!以前咱俩作词你都是出了大力,我就提了点意见,作曲是球也不会,你还不是把作词作曲都写着咋俩的名字?

    那些就是玩闹做着玩儿和你这个不一样!

    咋不一样?你的作品里就必须有我?我的作品里就可以没有你?你要是再说这样屁话!说着靳伟就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飞飞一看赶紧刹住车站下说:行!行!行!听你的行了吧!

    不是听我的!是你走哪都要这样说也必须这样说,到时候要是这个歌能小有成就,指望它让咱俩圆大学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