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野猪禅

    “这只是一种桩功而已，你们有的不喜打坐，所以，可以换这种方式试试！”程肎道。

    “是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却是不喜欢！”穿山龙道。

    程肎问道:“你们几个一起来，是有什么事吗？”

    原来，除了陈皮猪，穿山龙，防风虎，还有未能变形大力牛，大黄狗，望月兔，红曲鸡等四生肖。

    陈皮猪连忙举手，道:“老爷爷，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您解惑！”

    陈皮猪手部变形，是变为五指分开的人手，只不过指节粗大，指尖利甲内弯，就像是五道斧刃。

    这时，程肎原地趺坐下来。

    众生肖也走到程肎跟前，或坐或卧。

    陈皮猪盘坐下来后，运用法力，伸出手掌，展示手部局部的变化，或变化为鹰爪，或变化为虎爪，或变化为甲壳质的虫肢。

    “炼得不错嘛！你有什么问题。”程肎见此满意地点头道。

    “老爷爷，您教的这个局部变形之技巧，我也摸到了一点窍门，可是，还是不能随心如意，远不如您，您可以让熊爪分开五指，并让虫甲遍布爪指，我怎么不能呢，我最多只能变五指熊爪，五指猿爪，五指鹰爪，却不能让熊爪上长虫甲，不能让鹰爪上长熊掌！”陈皮猪一边手爪变形，一边说道。

    程肎道:“会不会是你，练习得不够细致认真呢？”

    陈皮猪哼哼地说道:“我怎么没有认真，我想得已经很细致了！我仔细地想熊掌的厚度，熊爪的长度，以及虫甲如何均匀分布在手爪上！这还不细致吗？”

    程肎点了点头，嘴里嗯哼了一声，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起了您读写过的一篇铭文，我就诵读了起来，开始似乎有些明白，可是越读越糊涂！”

    “什么铭文呢？”程肎问道。

    陈皮猪接着就诵读了起来:

    “至道无难，惟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欲得现前，莫存顺逆。违顺相争，是为心病。不识玄旨，徒劳念静。圆同太虚，无欠无余。良由取舍，所以不如。莫逐有缘，勿住空忍。一种平怀，泯然自尽。止动归止，止更弥动。惟滞两边，宁知一种。一种不通，两处失功。遣有没有，从空背空。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归根得旨，随照失宗。须臾返照，胜却前空。前空转变，皆由妄见。不用求真，惟须息见。二见不住，慎莫追寻。才有是非，纷然失心。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万法无咎。无咎无法，不生不心。能随境灭，境逐能沉。境由能境，能由境能。欲知两段，原是一空。一空同两，齐含万象。不见精粗，宁有偏党。大道体宽，无易无难。小见狐疑，转急转迟。执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体无去住。任性合道，逍遥绝恼。系念、系念乖……”陈皮猪记不得了，背诵卡壳！

    “好了好了！哈哈……不错不错，你这副模样，真可以称作妖怪参禅，是为野猪禅！”程肎赞许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