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爷爷，什么叫做至道无难，惟嫌拣择？什么叫做但莫憎爱，洞然明白？什么叫做毫釐有差，天地悬隔？这里的天与地，单单指的是外界的自然天地，还是指代哪里？还想请您通篇详解一番！”陈皮猪恳请道。

    程肎点头暗赞，这陈皮猪还真是有道性的，头几句话中，就找到了关键处！或许，以后有机会可多传点秘术予他。

    “关于这篇铭文，你自己再下去仔仔细细诵读，反复看，琢磨琢磨！这个里面讲的东西，行文虽简约精练，内容涵盖却太过复杂，乃是大德修证的过程，你没有一点修炼基础，又何谈证呢？如果，现在跟你们扯得太多，反而无益！你们先把冲虚经看明白一些了，对于你们就有好大益处！”程肎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陈皮猪的再次催问下，才如是答道。

    程肎心想，这佛教视己身为大患，万病之源，连食物都只是药石，医肚饿之用，一切维护与保养，只为借此色身来集中精神，入於甚深法，修成法身。又要滋润，又要舍弃。

    据程肎的研究，从这一点上讲，佛法有其偏颇之处，也有前后矛盾之论，远不如玄门道法广大。

    不过佛法却刚好适合此世的程肎，程肎籍此舟筏，磨炼心灵，用以穿越诸天！

    除了佛法，还有“仿玄牝珠法”，双管齐下，才更加稳妥。

    想到这里，程肎问道:“陈皮猪，穿山龙，你们修习秘术可有什么效用与成果？”

    穿山龙首先说道:“老爷爷，您教我的土王功，我也炼习不缀，为什么还是没有陈皮猪进步大呢？我问了陈皮猪，他炼的是水王功，我又去炼水王功，为何还是没有陈皮猪进步大？水王功与土王功，两者有什么区别呢？为何要分开炼五藏王，五藏一起合炼，是不是更好呢？”

    程肎照例，连将穿山龙叫到跟前，用抚其顶，应用符篆之力，又将内内外外，探察了一遍。

    程肎道:“你的内五行，原本偏于土王功，你非去炼水王功，虽然说你不太适合，你既然要炼水王功，你就好好炼吧！你却又不好好炼，一会土，一会水，心中想七想八，到头来，什么两样都炼得不精，自然是没有陈皮猪来得进步；原本，你适合炼广鹤宣虎化鸦青犬秘术，你却偏去炼中天一炁黄龙道法，虽然说你也不是十分适合，既然你炼了中天一炁黄龙道法，那你就一心专志地去炼吧，你非不！一会燥，一会动，心中想七想八，不得安宁，到头来，还是不明白什么是广宣化青，不明白什么是中天一炁。这不就是铭文中所讲，嫌拣择，有憎爱，一种不通，两处失功吗？”

    穿山龙有些不好意识地说道:“我这不也是求胜心切，想更快地炼出神通，帮勇士哥对付那些妖快吗！”

    程肎反问道:“那结果更快了吗？”

    “……”

    程肎接着说道:“如果说，只为应付妖怪，我看以你如今的水平，足矣！勿须再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