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循迹而来
顺着一条条泥泞且污水横流的祖安乡间小道，凯特琳在蔚这个曾经的底层人的带领下也是逼近了卡文男爵的老巢之一——船坞。
“蔚，这个卡文男爵好像是最近新来的，至少我在一年内都没有听过卡文这个名字。”
将鞋子上缠绕着的铁制的莲花根须和污泥用小夹子拨弄下来的凯特琳如是询问着自己的同伴。
“对，这一位炼金男爵是新进的，而且听上次关在牢里的那个杂碎说的，这个男爵甚至在第一轮男爵投票（祖安的一种投票机制）中全票通过。”
蔚小声的回答了凯特琳的问题，显然她对于这个卡文男爵也是做了些功课。
“那这个家伙有没有可能是石匠？”
凯特琳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而此言一出，作为听者的蔚也是心头一紧。
“就像你上次逮住的塔玛拉（一位诺克萨斯的战争石匠，详见英雄联盟宇宙——进化日）？”
“还有服侍米达尔达家的科莱特（详情同上），我抓到他的时候他多半已经把图纸传回诺克萨斯了。”
说到这的凯特琳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失职，她从来都不了解战争石匠，但现在她有这个自信，把这位卡文男爵给连根拔起。
“没必要太放在心上，小蛋糕。”
蔚把右手的拳套脱了下来，把手搭在了凯特琳的肩头。
“上面的那些人，得了吧，要我说，那些人都是些吃干饭的。”
一边安慰凯特琳一边骂着皮尔特沃夫高层的蔚的模样确实将凯特琳逗笑了，她的确吃这一套。
“诺克萨斯不会有胆子侵略皮尔特沃夫的，他们在艾欧尼亚的教训还不够吗？”
此时蔚在凯特琳面前侃侃而谈，仿佛自己是一位专攻战争史的学者。
“如果诺克萨斯人真的来了，我的拳套就够他们喝上一壶，更别提那些海克斯驱动的大炮飞船了，诺克萨斯人一定会......”
说道激动之处的蔚有些手舞足蹈起来，但回过神来的凯特琳制止了她的这种过激行为，因为她听见了爆炸声。
“停下，蔚，带好你的拳套。”
闻言的蔚立马照做，并且也竖起耳朵去听那她根本听不到的声音。
“？？？”
一脸问号的蔚只得露出不解的神色看向正在聚精会神的凯特琳，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决策。
“就在船坞，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到了那里，而且打起来了。”
凯特琳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于是她已经大步流星的跑了起来，而蔚自然紧随其后。
“为什么你会知道他们打起来了？”
一脸不解的蔚只能边跑边问，而身前的凯特琳却是丢下了一句很简单的回答：
“因为我听见炼金炸弹爆炸的声音了。”
此时的船坞：
无数的炸弹和火药倾泻在烟尘中，其中甚至还有某些装满了不明绿色液体的土制手雷，很显然这是属于祖安的产物，但烟尘中心的目标却没有被击倒的迹象。
“这家伙还是人吗？”
这是在场无数炼金术士和混混以及极少数雇佣打手的心声，就连厄加特也是这么想的，光是手炮的弹药他就已经换了两轮了，而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依然没有一点要倒下的意思，而拥有改造视力的他自然能透过烟尘看到打手们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此刻的他心里是最没有底气的。
“他的身体在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复原了，而口径稍微小的子弹根本连他的皮肤都打不穿。”
感到不对劲的厄加特迅速在脑内搜索着这位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的各种可能性：
“菲罗斯家族的改造人？某位炼金男爵的炼金怪物？或者是二者合二为一？”
但这些可能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厄加特一一否定，此时的他渐渐想起了还在诺克萨斯的记忆，他想起了杰里柯（全名杰里柯·斯维因），想起了达克威尔（诺克萨斯历史上最后一位独裁帝王。），想起了圆滚滚的头颅，想起了他所持的巨斧......
恍然间，厄加特得出了一个相近的答案，赛恩，此时他面临的敌人像极了赛恩，厄加特曾经见过赛恩的攻城方式，与其说是一种方式，不如在方式的前面加一个‘独有的’更为合理。
“不分敌我的吸收血肉，红色的雾气缠绕在他的周围，幻化成他的四肢，那些血做成的泥巴沾满全身。”
看着眼前的托克用剑中不断涌出的红色雾气填补自身伤口的厄加特终于想起了那个名词——血魔法。
“我曾见赛恩用过，弗拉基米尔，黑色玫瑰......”
逐渐涌上来的记忆就像毒针一般刺激着厄加特那原本就因为改造而脆弱不堪的大脑以及他那近乎崩坏的理智，但他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明白了他正在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虽然明白的不是很完全就是了。
而烟雾中心的亚托克斯却已经受够了那些杂鱼的进攻，此刻的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
“要冷静，亚托克斯，要耐心，亚托克斯。”
而托克之所以还没有解决掉这些正在扔出炸弹的打手以及混混们的根本原因是佐伊刚刚又用魔法带给他另一句话：
“你等我站远一点你再动手，免得到时候血溅我一身。”
对，我们堂堂天神战士，远古的暗裔，和瑟塔卡平起平坐的古恕瑞玛将军亚托克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而白白遭受一顿毒打。
“她应该已经走的远远地了吧。”
心中估算时间的托克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此时的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轻松，于是他提起了那柄属于他自己的巨剑，一刀切开了那由炸弹爆炸所引起的整整浓烟。
“决斗，开始。”
扭了扭自己脖子的托克用剑锋直指面前那用六条腿站立的厄加特，以及他身后的杂鱼们，而那些杂鱼和打手此时已经冷汗直冒，因为眼前的托克已经超出他们常识太多了，以他们那少到可怜的阅历来说，被一整瓶炼金炸药炸伤的人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更别提硬抗了不下五六十瓶还毫发无损的人了，或者说，这种真的可以称之为人吗？
对于眼前人的挑衅也好，战前宣言也好，厄加特都倍感压力，特别是眼前的这位已经砍死了他手下绝大部分的炼金术士的前提下，此时的厄加特在脑中疯狂寻找可用的方法。
“敢问阁下的名讳？”
此刻的厄加特收起了之前那高高在上且无所畏惧的语气，转而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口气询问着托克的名字，而他的手下也在他话语出口的一瞬间便识趣的停止了攻击。
“哦？”
看到面前的厄加特突然变的毕恭毕敬起来，托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实是厄加特身后的混混以及打手确实停下了攻击，就本质而言，托克还算有些武德，但实际情况是，他也想看看这些人类想干写什么，眼前的人类以这种行为对他，这对他来说有些有趣。
“我是亚托......我叫托克。”
和各种星灵以及怪物死斗多了的亚托克斯差点下意识报出自己的真名，但好在他及时收住了自己那强烈的自豪以及报名欲望。
听到托克大名的厄加特也是迅速在脑中检索，但却没能找到任何一个位高权重或者拥有奇妙能力的顶着托克名字的人，但出于对血魔法的恐惧，他还是选择了匪帮和地下势力用的最多但最不喜欢的一种方式——谈判。
“规矩我懂，委托人不问，你要什么？”
厄加特冷冷的抛出了言语，期待着亚托克斯的回答。
托克的内心压根就没有想要谈判的打算，光凭这些人刚刚的举动，要是在古恕瑞玛，他们全家老小可都要被斩首。
“我要什么？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站在远处的托克先是扫了扫身上沾着的炸弹碎片以及残留的绿色液体，随后用反问句将问题抛回给了厄加特。
“哦？我怎么不知道？”
听过无数即将行刑的死刑犯临终前遗言的厄加特自然清楚托克的意思，但今时不同往日，他选择装糊涂，因为卡文男爵的支援已经在路上了。
“你，还有你们。”
托克一边说一边用剑尖指向厄加特和他身后的众人。
“要你们的命。”
在托克说完话的一瞬间，他的身形便陡然膨胀，全身的衣物被健硕的肌肉撕裂，背后的翅膀也变成了猩红之色，那柄巨剑则变得更加巨大，而那原本平坦的额头上长出了两根尖锐的角。
“这是什么怪物？”
厄加特和身后的众人都看呆了，但他们还是立刻在震惊之余选择了攻击，有炸弹的扔出了炸弹，有步枪的打响了步枪，而什么都没有的则是害怕到把手中的刀给扔了出去。
而解放了一半力量的托克此时足足有近三米高，此时的他狂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不痛不痒的攻击以及那略显渺小的厄加特。
“都得死。”
托克平静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随后船坞里便不断传来巨剑斩断血肉和骨头的分离之声，当然还有人类的惨叫声，而子弹出膛和炸弹爆炸的声音就好比演出中的背景乐，为这一幕幕的人间烈狱做点缀，随后这声音的总和渐渐减弱，直至沉默。
“蔚，这个卡文男爵好像是最近新来的，至少我在一年内都没有听过卡文这个名字。”
将鞋子上缠绕着的铁制的莲花根须和污泥用小夹子拨弄下来的凯特琳如是询问着自己的同伴。
“对，这一位炼金男爵是新进的，而且听上次关在牢里的那个杂碎说的，这个男爵甚至在第一轮男爵投票（祖安的一种投票机制）中全票通过。”
蔚小声的回答了凯特琳的问题，显然她对于这个卡文男爵也是做了些功课。
“那这个家伙有没有可能是石匠？”
凯特琳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而此言一出，作为听者的蔚也是心头一紧。
“就像你上次逮住的塔玛拉（一位诺克萨斯的战争石匠，详见英雄联盟宇宙——进化日）？”
“还有服侍米达尔达家的科莱特（详情同上），我抓到他的时候他多半已经把图纸传回诺克萨斯了。”
说到这的凯特琳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失职，她从来都不了解战争石匠，但现在她有这个自信，把这位卡文男爵给连根拔起。
“没必要太放在心上，小蛋糕。”
蔚把右手的拳套脱了下来，把手搭在了凯特琳的肩头。
“上面的那些人，得了吧，要我说，那些人都是些吃干饭的。”
一边安慰凯特琳一边骂着皮尔特沃夫高层的蔚的模样确实将凯特琳逗笑了，她的确吃这一套。
“诺克萨斯不会有胆子侵略皮尔特沃夫的，他们在艾欧尼亚的教训还不够吗？”
此时蔚在凯特琳面前侃侃而谈，仿佛自己是一位专攻战争史的学者。
“如果诺克萨斯人真的来了，我的拳套就够他们喝上一壶，更别提那些海克斯驱动的大炮飞船了，诺克萨斯人一定会......”
说道激动之处的蔚有些手舞足蹈起来，但回过神来的凯特琳制止了她的这种过激行为，因为她听见了爆炸声。
“停下，蔚，带好你的拳套。”
闻言的蔚立马照做，并且也竖起耳朵去听那她根本听不到的声音。
“？？？”
一脸问号的蔚只得露出不解的神色看向正在聚精会神的凯特琳，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决策。
“就在船坞，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到了那里，而且打起来了。”
凯特琳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于是她已经大步流星的跑了起来，而蔚自然紧随其后。
“为什么你会知道他们打起来了？”
一脸不解的蔚只能边跑边问，而身前的凯特琳却是丢下了一句很简单的回答：
“因为我听见炼金炸弹爆炸的声音了。”
此时的船坞：
无数的炸弹和火药倾泻在烟尘中，其中甚至还有某些装满了不明绿色液体的土制手雷，很显然这是属于祖安的产物，但烟尘中心的目标却没有被击倒的迹象。
“这家伙还是人吗？”
这是在场无数炼金术士和混混以及极少数雇佣打手的心声，就连厄加特也是这么想的，光是手炮的弹药他就已经换了两轮了，而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依然没有一点要倒下的意思，而拥有改造视力的他自然能透过烟尘看到打手们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此刻的他心里是最没有底气的。
“他的身体在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复原了，而口径稍微小的子弹根本连他的皮肤都打不穿。”
感到不对劲的厄加特迅速在脑内搜索着这位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的各种可能性：
“菲罗斯家族的改造人？某位炼金男爵的炼金怪物？或者是二者合二为一？”
但这些可能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厄加特一一否定，此时的他渐渐想起了还在诺克萨斯的记忆，他想起了杰里柯（全名杰里柯·斯维因），想起了达克威尔（诺克萨斯历史上最后一位独裁帝王。），想起了圆滚滚的头颅，想起了他所持的巨斧......
恍然间，厄加特得出了一个相近的答案，赛恩，此时他面临的敌人像极了赛恩，厄加特曾经见过赛恩的攻城方式，与其说是一种方式，不如在方式的前面加一个‘独有的’更为合理。
“不分敌我的吸收血肉，红色的雾气缠绕在他的周围，幻化成他的四肢，那些血做成的泥巴沾满全身。”
看着眼前的托克用剑中不断涌出的红色雾气填补自身伤口的厄加特终于想起了那个名词——血魔法。
“我曾见赛恩用过，弗拉基米尔，黑色玫瑰......”
逐渐涌上来的记忆就像毒针一般刺激着厄加特那原本就因为改造而脆弱不堪的大脑以及他那近乎崩坏的理智，但他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明白了他正在面对的是什么东西，虽然明白的不是很完全就是了。
而烟雾中心的亚托克斯却已经受够了那些杂鱼的进攻，此刻的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
“要冷静，亚托克斯，要耐心，亚托克斯。”
而托克之所以还没有解决掉这些正在扔出炸弹的打手以及混混们的根本原因是佐伊刚刚又用魔法带给他另一句话：
“你等我站远一点你再动手，免得到时候血溅我一身。”
对，我们堂堂天神战士，远古的暗裔，和瑟塔卡平起平坐的古恕瑞玛将军亚托克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而白白遭受一顿毒打。
“她应该已经走的远远地了吧。”
心中估算时间的托克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此时的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轻松，于是他提起了那柄属于他自己的巨剑，一刀切开了那由炸弹爆炸所引起的整整浓烟。
“决斗，开始。”
扭了扭自己脖子的托克用剑锋直指面前那用六条腿站立的厄加特，以及他身后的杂鱼们，而那些杂鱼和打手此时已经冷汗直冒，因为眼前的托克已经超出他们常识太多了，以他们那少到可怜的阅历来说，被一整瓶炼金炸药炸伤的人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更别提硬抗了不下五六十瓶还毫发无损的人了，或者说，这种真的可以称之为人吗？
对于眼前人的挑衅也好，战前宣言也好，厄加特都倍感压力，特别是眼前的这位已经砍死了他手下绝大部分的炼金术士的前提下，此时的厄加特在脑中疯狂寻找可用的方法。
“敢问阁下的名讳？”
此刻的厄加特收起了之前那高高在上且无所畏惧的语气，转而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口气询问着托克的名字，而他的手下也在他话语出口的一瞬间便识趣的停止了攻击。
“哦？”
看到面前的厄加特突然变的毕恭毕敬起来，托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实是厄加特身后的混混以及打手确实停下了攻击，就本质而言，托克还算有些武德，但实际情况是，他也想看看这些人类想干写什么，眼前的人类以这种行为对他，这对他来说有些有趣。
“我是亚托......我叫托克。”
和各种星灵以及怪物死斗多了的亚托克斯差点下意识报出自己的真名，但好在他及时收住了自己那强烈的自豪以及报名欲望。
听到托克大名的厄加特也是迅速在脑中检索，但却没能找到任何一个位高权重或者拥有奇妙能力的顶着托克名字的人，但出于对血魔法的恐惧，他还是选择了匪帮和地下势力用的最多但最不喜欢的一种方式——谈判。
“规矩我懂，委托人不问，你要什么？”
厄加特冷冷的抛出了言语，期待着亚托克斯的回答。
托克的内心压根就没有想要谈判的打算，光凭这些人刚刚的举动，要是在古恕瑞玛，他们全家老小可都要被斩首。
“我要什么？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站在远处的托克先是扫了扫身上沾着的炸弹碎片以及残留的绿色液体，随后用反问句将问题抛回给了厄加特。
“哦？我怎么不知道？”
听过无数即将行刑的死刑犯临终前遗言的厄加特自然清楚托克的意思，但今时不同往日，他选择装糊涂，因为卡文男爵的支援已经在路上了。
“你，还有你们。”
托克一边说一边用剑尖指向厄加特和他身后的众人。
“要你们的命。”
在托克说完话的一瞬间，他的身形便陡然膨胀，全身的衣物被健硕的肌肉撕裂，背后的翅膀也变成了猩红之色，那柄巨剑则变得更加巨大，而那原本平坦的额头上长出了两根尖锐的角。
“这是什么怪物？”
厄加特和身后的众人都看呆了，但他们还是立刻在震惊之余选择了攻击，有炸弹的扔出了炸弹，有步枪的打响了步枪，而什么都没有的则是害怕到把手中的刀给扔了出去。
而解放了一半力量的托克此时足足有近三米高，此时的他狂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不痛不痒的攻击以及那略显渺小的厄加特。
“都得死。”
托克平静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随后船坞里便不断传来巨剑斩断血肉和骨头的分离之声，当然还有人类的惨叫声，而子弹出膛和炸弹爆炸的声音就好比演出中的背景乐，为这一幕幕的人间烈狱做点缀，随后这声音的总和渐渐减弱，直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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