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姗姗来迟
厄加特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景，眼前的场景比他作为诺克萨斯刽子手时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血腥，即时这次的人数不到他之前经历事件的十分之一。
“不，不，不，不，上层的人根本不知道它们找了一个什么怪物！”
铁质的武器在碰上托克的巨剑的一瞬间便断裂开来，金属折断的声音清脆且动听，但传到厄加特耳中的时候就像极了死神催命时的滴答声。
“给我顶住！你们难道想空着手回到男爵那里吗？”
强装镇定的厄加特还在试图蛊惑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部下，因为他知道，当面前的这位瘟神走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会交代在这里。
“大人，不可能的，大人，他，他根本就杀不死！”
一位正在向托克投掷炼金炸弹的打手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厄加特威胁似的话语。
“你也看到了，子弹也好，涂满了毒的刀子也好，就连大人你的链锯也不能伤他分毫，如果大人还要我们去阻挡他的话，我宁愿回男爵那里吃鞭子！”
另一个跑得比厄加特还要快的小老头子这样说着，一时间所剩不多的人群变得更加散乱，甚至有些承受能力差的在托克走近的瞬间竟跪了下来，两股战战还不止，任由那橙黄色的液体顺着那由破麻布编织成的深色衣物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别，别杀我......”
其中一位跪下的小子似乎年龄不大，他低着头祈求着眼前那浑身浴血的托克，祈求着那摧毁了无数兵器的巨剑不要在自己的脖颈间划过。
“那把剑那么巨大，即使划过去了，也不会痛吧。”
在火焰与烟雾还有血雾交织而成的船坞废墟中，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啊，玛娜，她应该会过的很好吧，多想再去金库（落座于皮城河边的一座金库，详情请见官方故事-进化日）边上见她一面啊。”
脑内的思绪突然快了起来，作为人的记忆突然在菲的眼前一幕幕闪动，仿佛这就是他的走马灯。
“哈。”
而想象中巨剑划过自己脖颈然后看到自己那淌着血的脖子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眼前的托克只是单单用巨剑的尖峰轻触了他的肩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些跟着厄加特后撤的人们。
“嗯？”
屎尿齐飞，涕泪横流的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用那泛白且发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在，没被砍掉。”
确认了头还稳稳当当的连接在脖颈上的菲这才找回了一点作为人的感情，此时的他任由自己向后倒去，大口呼吸着那实在称不上清新的空气，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半个身子沾满了自己的排泄物。
“如果是从前，我会毫不介意的砍下那颗头颅。”
喃喃自语的托克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把剩下的人全部杀掉，如果有像刚才那小子一样的人，让他放过剩下的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血肉已经收集的够多了，而且佐伊说她讨厌烂肉的味道，要不要考虑洗个澡？”
很显然，托克的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拿完货物之后该怎么办了，但事实上，他眼前还有剩下的十多个漏网之鱼。
“把货交出来吧，别垂死挣扎了。”
有些厌烦手起刀落情节的托克站在厄加特和那些残兵败将的面前，随后将巨剑插在了那坚硬的石地板上，那闪着金属光芒的地板直接被那暗红色的巨剑戳出了一个大洞。
“我只问最后一遍。”
托克看着眼前无路可退厄加特以及残余的人们，冷冷的抛出了他最后的仁慈与怜悯。
“好，我会把货给你。”
带头的厄加特终于松口了，不过此时他的外形真的说不上完好无损，那原本互帮互助的六条腿被托克斩断了一节，导致他只能用五条腿拖着剩下的一条残肢缓慢的行走，而他那引以为豪的手炮也被托克削去了半个，露出那森森的白骨以及被炼金药水浸泡过的烂肉的痕迹，这些情况都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拥有六十多人战力的情况下，厄加特依然不是托克的对手，而厄加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姿态还不是托克的最强姿态。
“你最好别要耍花招。”
眯着眼睛打量着厄加特的托克只丢出这样一句警告的话，随后便观察着厄加特的一举一动。
“不会的，我已经底牌尽出了。”
弯下腰去将货物从船坞的断壁残垣下拿出的厄加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已经太久没有尝过这样的失败了，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失败。
“货在这里，我会......”
就在厄加特准备将货物尽数奉上的这个间隙，有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喽啰跑到他的身旁耳语了几句，而正是这几句话，让厄加特那原本无神的双目中冒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光。
“都在这了。”
厄加特把原本装在矿车上的货物一袋一袋的拿出来，随后罗列在托克的面前。
“自己清点。”
就在托克打算走上前清点货物的时候，脑中传来了佐伊的声音：
“有很多人来了，看样子是增援。”
得到情报的托克仍旧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但他却先是变回了人类形态，就在托克准备弯腰检查那批货物的一瞬间，厄加特率先发难，他胸口的链锯再一次弹射而出，这一次的袭击比哪一次都来得快，因为双方的距离很短，短到链锯刚发出就要命中托克了。
“刺啦刺啦，嗡嗡，碰擦。”
随着链锯转动所产生的刺耳的声音不是主旋律，随着链锯的火花一同逼近托克的还有蔚的拳套以及远处凯特琳的海克斯科技子弹。
“轰隆。”
爆炸，还有链锯被打飞的所扬起的烟尘再一次将本就杂乱不堪的船坞变得更加昏暗，烟尘和金属碎片从空中飞散，像极了烟花。
“感谢。”
佯装受伤的托克此时半坐在地上，他倚靠在自己的剑旁，而他的身前正是姗姗来迟的蔚以及从远处瓦砾边走出的凯特琳。
“闲话等把这个铁螃蟹解决了再说。”
眼前的蔚头也不回的冲了上去，阿特拉斯原型机的嗡鸣声再次想起，伴随着海克斯核心的蓝色光芒，还站着的喽啰顿时倒下了几个。
“烦人的家伙，还嫌场面不够麻烦吗？”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厄加特艰难的站起身子，他先是收起了那破损的链锯，随后一把抓起身边仅存的一位炼金师。
“给我去死！”
恼羞成怒的厄加特故技重施，又打算一把把那装满了不明液体的炼金师扔向蔚以及托克，但凯特琳绝不会再次上当。
“碰擦。”
随着子弹飞过，那位炼金师身上的导管已经碎裂，那些效果不明的泛着绿色荧光的液体顺着炼金师的身体流向了厄加特那粗壮的手臂。
“啊！”
炼金师的尖叫顿时充斥在整个船坞中，充满腐蚀性的液体将他的身子腐蚀殆尽，而也沾到不少的腐蚀液的厄加特却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将那炼金师扔向了三人。
“糟了。”
凯特琳暗叫不好，原本她若是不打破那炼金师的导管，这颗人形炸药顶多像在桥上一样是个定点的小范围伤害，如今导管一破，就变成了溅射伤害，这就导致虽然炼金炸药的伤害被降低了，但是范围却生生被厄加特给扩大了。
凯特琳的抉择不能说不好，只是厄加特比她想的还要果断和狠毒。
“该死，我应该再多考虑考虑的，海克斯科技子弹也只剩下六发了。”
就在凯特琳暗自检讨自己的时候，那已经露出森森白骨的炼金师已然朝这边飞了过来，而他身上流淌着的绿色液体也是顺着轨迹飞了过来。
“所～以～说～嘛～。”
一个俏皮的声音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随后一个巨大无比的泡泡凭空出现在那炼金师的面前。
“关键时刻还得看我！”
来者正是佐伊，但又不能完全说是佐伊，因为此刻的她不再是彩虹似的头发，反而是以一同金发为主，身上的那些魔法饰物也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朴素的披风。
一手操控着那已经将腐蚀液以及半死不活的炼金师装起来的大泡泡的佐伊出现在了凯特琳和托克的身后，此时的佐伊手里还拿着印有菲罗斯家纹章的信物，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卡蜜尔给她的。
“菲罗斯家也介入了吗？”
仔细看过佐伊手上的纹章之后，凯特琳在心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远处的蔚还在清理着残余的杂兵，厄加特则是拖着那条被斩断的腿躲了起来，船坞外的卡文男爵则是亲自带着百来号人正往这边赶来，而凯特琳所属的小队也在路上。
暗流涌动，只待局起！
而在某条由祖安通往皮尔特沃夫的小路上。
正在影子中穿行的凯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需要休息，而手上的拉亚斯特则是不安的震动起来。
“你怎么了？”
正在擦拭头上汗珠的凯隐询问那焦躁不安的拉亚斯特。
“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
拉亚斯特和凯隐一问一答。
“同类！血腥！杀戮！”
拉亚斯特兴奋的低吼了起来，就连凯隐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你是说，附近有另一个暗裔？”
凯隐小心翼翼的提问。
“没错！没错！没错！”
拉亚斯特依旧兴奋地低吼着。
“他的实力怎么样？”
凯隐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大概和须宇炎（一位上古暗裔，详见官方故事-诸神的薄暮）差不多，但也可能更强。”
听到这里的凯隐挑了挑眉：
“那个和你有仇的家伙？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在伯仲之间。”
这回轮到拉亚斯特沉默了，是的，在遥远的暗裔大战时期，他确实和须宇炎在伯仲之间。
“很快就不是了，凯隐，在我完全占有你之后。”
拉亚斯特的最后这句话没有让凯隐听到，而凯隐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随后凯隐又踏入了阴影，追寻那逃亡上城的烬。
“不，不，不，不，上层的人根本不知道它们找了一个什么怪物！”
铁质的武器在碰上托克的巨剑的一瞬间便断裂开来，金属折断的声音清脆且动听，但传到厄加特耳中的时候就像极了死神催命时的滴答声。
“给我顶住！你们难道想空着手回到男爵那里吗？”
强装镇定的厄加特还在试图蛊惑那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部下，因为他知道，当面前的这位瘟神走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会交代在这里。
“大人，不可能的，大人，他，他根本就杀不死！”
一位正在向托克投掷炼金炸弹的打手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厄加特威胁似的话语。
“你也看到了，子弹也好，涂满了毒的刀子也好，就连大人你的链锯也不能伤他分毫，如果大人还要我们去阻挡他的话，我宁愿回男爵那里吃鞭子！”
另一个跑得比厄加特还要快的小老头子这样说着，一时间所剩不多的人群变得更加散乱，甚至有些承受能力差的在托克走近的瞬间竟跪了下来，两股战战还不止，任由那橙黄色的液体顺着那由破麻布编织成的深色衣物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别，别杀我......”
其中一位跪下的小子似乎年龄不大，他低着头祈求着眼前那浑身浴血的托克，祈求着那摧毁了无数兵器的巨剑不要在自己的脖颈间划过。
“那把剑那么巨大，即使划过去了，也不会痛吧。”
在火焰与烟雾还有血雾交织而成的船坞废墟中，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啊，玛娜，她应该会过的很好吧，多想再去金库（落座于皮城河边的一座金库，详情请见官方故事-进化日）边上见她一面啊。”
脑内的思绪突然快了起来，作为人的记忆突然在菲的眼前一幕幕闪动，仿佛这就是他的走马灯。
“哈。”
而想象中巨剑划过自己脖颈然后看到自己那淌着血的脖子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眼前的托克只是单单用巨剑的尖峰轻触了他的肩头，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些跟着厄加特后撤的人们。
“嗯？”
屎尿齐飞，涕泪横流的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用那泛白且发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在，没被砍掉。”
确认了头还稳稳当当的连接在脖颈上的菲这才找回了一点作为人的感情，此时的他任由自己向后倒去，大口呼吸着那实在称不上清新的空气，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半个身子沾满了自己的排泄物。
“如果是从前，我会毫不介意的砍下那颗头颅。”
喃喃自语的托克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把剩下的人全部杀掉，如果有像刚才那小子一样的人，让他放过剩下的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血肉已经收集的够多了，而且佐伊说她讨厌烂肉的味道，要不要考虑洗个澡？”
很显然，托克的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拿完货物之后该怎么办了，但事实上，他眼前还有剩下的十多个漏网之鱼。
“把货交出来吧，别垂死挣扎了。”
有些厌烦手起刀落情节的托克站在厄加特和那些残兵败将的面前，随后将巨剑插在了那坚硬的石地板上，那闪着金属光芒的地板直接被那暗红色的巨剑戳出了一个大洞。
“我只问最后一遍。”
托克看着眼前无路可退厄加特以及残余的人们，冷冷的抛出了他最后的仁慈与怜悯。
“好，我会把货给你。”
带头的厄加特终于松口了，不过此时他的外形真的说不上完好无损，那原本互帮互助的六条腿被托克斩断了一节，导致他只能用五条腿拖着剩下的一条残肢缓慢的行走，而他那引以为豪的手炮也被托克削去了半个，露出那森森的白骨以及被炼金药水浸泡过的烂肉的痕迹，这些情况都说明了一个事实——在拥有六十多人战力的情况下，厄加特依然不是托克的对手，而厄加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姿态还不是托克的最强姿态。
“你最好别要耍花招。”
眯着眼睛打量着厄加特的托克只丢出这样一句警告的话，随后便观察着厄加特的一举一动。
“不会的，我已经底牌尽出了。”
弯下腰去将货物从船坞的断壁残垣下拿出的厄加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他已经太久没有尝过这样的失败了，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失败。
“货在这里，我会......”
就在厄加特准备将货物尽数奉上的这个间隙，有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喽啰跑到他的身旁耳语了几句，而正是这几句话，让厄加特那原本无神的双目中冒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光。
“都在这了。”
厄加特把原本装在矿车上的货物一袋一袋的拿出来，随后罗列在托克的面前。
“自己清点。”
就在托克打算走上前清点货物的时候，脑中传来了佐伊的声音：
“有很多人来了，看样子是增援。”
得到情报的托克仍旧不动声色地走上前，但他却先是变回了人类形态，就在托克准备弯腰检查那批货物的一瞬间，厄加特率先发难，他胸口的链锯再一次弹射而出，这一次的袭击比哪一次都来得快，因为双方的距离很短，短到链锯刚发出就要命中托克了。
“刺啦刺啦，嗡嗡，碰擦。”
随着链锯转动所产生的刺耳的声音不是主旋律，随着链锯的火花一同逼近托克的还有蔚的拳套以及远处凯特琳的海克斯科技子弹。
“轰隆。”
爆炸，还有链锯被打飞的所扬起的烟尘再一次将本就杂乱不堪的船坞变得更加昏暗，烟尘和金属碎片从空中飞散，像极了烟花。
“感谢。”
佯装受伤的托克此时半坐在地上，他倚靠在自己的剑旁，而他的身前正是姗姗来迟的蔚以及从远处瓦砾边走出的凯特琳。
“闲话等把这个铁螃蟹解决了再说。”
眼前的蔚头也不回的冲了上去，阿特拉斯原型机的嗡鸣声再次想起，伴随着海克斯核心的蓝色光芒，还站着的喽啰顿时倒下了几个。
“烦人的家伙，还嫌场面不够麻烦吗？”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厄加特艰难的站起身子，他先是收起了那破损的链锯，随后一把抓起身边仅存的一位炼金师。
“给我去死！”
恼羞成怒的厄加特故技重施，又打算一把把那装满了不明液体的炼金师扔向蔚以及托克，但凯特琳绝不会再次上当。
“碰擦。”
随着子弹飞过，那位炼金师身上的导管已经碎裂，那些效果不明的泛着绿色荧光的液体顺着炼金师的身体流向了厄加特那粗壮的手臂。
“啊！”
炼金师的尖叫顿时充斥在整个船坞中，充满腐蚀性的液体将他的身子腐蚀殆尽，而也沾到不少的腐蚀液的厄加特却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将那炼金师扔向了三人。
“糟了。”
凯特琳暗叫不好，原本她若是不打破那炼金师的导管，这颗人形炸药顶多像在桥上一样是个定点的小范围伤害，如今导管一破，就变成了溅射伤害，这就导致虽然炼金炸药的伤害被降低了，但是范围却生生被厄加特给扩大了。
凯特琳的抉择不能说不好，只是厄加特比她想的还要果断和狠毒。
“该死，我应该再多考虑考虑的，海克斯科技子弹也只剩下六发了。”
就在凯特琳暗自检讨自己的时候，那已经露出森森白骨的炼金师已然朝这边飞了过来，而他身上流淌着的绿色液体也是顺着轨迹飞了过来。
“所～以～说～嘛～。”
一个俏皮的声音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随后一个巨大无比的泡泡凭空出现在那炼金师的面前。
“关键时刻还得看我！”
来者正是佐伊，但又不能完全说是佐伊，因为此刻的她不再是彩虹似的头发，反而是以一同金发为主，身上的那些魔法饰物也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朴素的披风。
一手操控着那已经将腐蚀液以及半死不活的炼金师装起来的大泡泡的佐伊出现在了凯特琳和托克的身后，此时的佐伊手里还拿着印有菲罗斯家纹章的信物，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卡蜜尔给她的。
“菲罗斯家也介入了吗？”
仔细看过佐伊手上的纹章之后，凯特琳在心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远处的蔚还在清理着残余的杂兵，厄加特则是拖着那条被斩断的腿躲了起来，船坞外的卡文男爵则是亲自带着百来号人正往这边赶来，而凯特琳所属的小队也在路上。
暗流涌动，只待局起！
而在某条由祖安通往皮尔特沃夫的小路上。
正在影子中穿行的凯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需要休息，而手上的拉亚斯特则是不安的震动起来。
“你怎么了？”
正在擦拭头上汗珠的凯隐询问那焦躁不安的拉亚斯特。
“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
拉亚斯特和凯隐一问一答。
“同类！血腥！杀戮！”
拉亚斯特兴奋的低吼了起来，就连凯隐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你是说，附近有另一个暗裔？”
凯隐小心翼翼的提问。
“没错！没错！没错！”
拉亚斯特依旧兴奋地低吼着。
“他的实力怎么样？”
凯隐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大概和须宇炎（一位上古暗裔，详见官方故事-诸神的薄暮）差不多，但也可能更强。”
听到这里的凯隐挑了挑眉：
“那个和你有仇的家伙？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在伯仲之间。”
这回轮到拉亚斯特沉默了，是的，在遥远的暗裔大战时期，他确实和须宇炎在伯仲之间。
“很快就不是了，凯隐，在我完全占有你之后。”
拉亚斯特的最后这句话没有让凯隐听到，而凯隐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随后凯隐又踏入了阴影，追寻那逃亡上城的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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