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虚岁
晚上，即使姑妈嘴上说要低调、要简单。
但整个剧组几百号人为她庆生，动静注定小不了。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陈辞，没于人群，谁也不爱。
“你在这儿干嘛呀？正找你呢。”
果然话不能说得太满，没一会儿他就被大幂幂从角落挖出。
陈辞双手抱胸，倚靠在墙边：“找***嘛，你们聊的话题，我又插不进去。”
陈辞说的“你们”，指的是大幂幂和几个《梅兰芳》剧组里的演员。
其中眼熟的人不少，不过聊的话题基本都和电影有关。
其中还有个RB人，陈辞就更没什么兴趣了。
“别这么扫兴嘛，而且这是其他人找你。”
“谁？”
“去了就知道。”
大幂幂卖了个关子，而陈辞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起了点“叛逆”的小心思。
拽着大幂幂的手就是不愿意挪一步，大幂幂无奈。
“老公，别闹了，好多人等着呢，这样的日子别扫兴嘛。”
听着大幂幂略带撒娇的小奶音，陈辞满意地笑了。
捏着她的小手微微用力：“你要是早点叫老公，我不就走了吗？”
大幂幂则有些哭笑不得：“好，老公老公老公~快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大家？”
很快，陈辞就知道大幂幂口中的“大家”指的都是谁了。
原来是来了位重量级的嘉宾，所有人都往他身边凑。
“阿辞，你又跑哪儿去了，三爷来了都找不到你人影，快来跟三爷见个礼。”
姑妈见陈辞来了，故意责备了两句，然后就见韩三爷摆摆手。
“现代社会了，什么见礼不见礼的。小陈，电影过审了我还没恭喜你呢，定没定哪天上映？”
“已经定了，正月初一。”
“初一……”韩三爷点点头：“那好，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他们注意一下。”
“多谢三爷。”
中影一年发行的片子少说也有上百部，新年前后的贺岁档正是电影扎堆上映的时候。
韩三爷一个电话起不到什么决定性效果，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个可大可小的人情。
尤其在这种公开场合说出来，怎么看都像是在给陈辞站台。
大幂幂听得有些发懵，陈辞什么时候和中影韩三爷还扯上关系了，之前都没听他说过。
难怪韩三爷一来就问陈辞到了没……
在场感到惊讶的自然不只大幂幂一个，很多人连陈辞的名字都没听过。
但这一来，一边是韩三爷，一边是今天的“寿星”，好像都和他很熟的样子。
当然了，就连陈姑妈也感到好奇：“三爷认识我们家阿辞？”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
韩三爷看看陈辞，忽然笑了笑：“认识，你们一家人，还是让小陈告诉你们吧。”
姑妈眉眼之间挂上了几分异色，又疑惑，更多的则是惊喜。
“阿辞，和姑妈说说。”
“哦，没什么，就是找中影合作发行电影。”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陈辞言简意赅，随口解释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又一次听到韩三爷的笑声，以及调侃的口吻：“不对吧，还有宁皓呢，小陈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姑妈更好奇了：“还有宁皓的事？”
“嘶……”陈辞无奈地摇摇头：“姑妈，一会儿慢慢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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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辞原本想低调的，和姑妈打个招呼就走，尽量不要和那个男人同屏出现。
但是莫名其妙的被韩三爷一搅局，他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等今晚的生日宴正式开始，陈辞特意被姑妈拽到身边，距离那个男人只有咫尺之遥。
而且陈辞还被动地拓展了一下“人脉”，跟剧组里的演员都打了个照面，算是认识了。
《梅兰芳》剧组大咖云集，既有黎眀、国际章这些顶级大腕演主角，演配角的也都是一些陈辞耳熟能详的“老戏骨”。
“阿辞，现在能告诉姑妈，你和中影的韩三爷，还有宁皓是怎么认识的嘛？”
姑妈仍旧耿耿于怀，也有可能是八卦之心作祟，毕竟这是人的本能嘛。
“姑妈，真的没什么，就是挺偶然的认识了宁皓。然后他看了我的剧本，推荐给了三爷，就是这样。”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
“……”
这年头，说实话咋都没人信呢，非要他花言巧语，然后说得天花乱坠。
呵，女人……
“陈辞~”
忽然听到大幂幂的呼唤，陈辞转过头，看着她在不远处对自己勾了勾手指。
估计也是想问他韩三爷和宁皓的事，陈辞无奈：“姑妈我过去一下。”
“嗯……”
陈辞走到大幂幂旁边，问道：“怎么了？”
“我刚查了一下，你姑妈是68年的，那今天应该是她三十九岁生日，怎么都说是四十岁啊。”
大幂幂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
陈辞忍不住想笑，她关注的点不对吧？
“你是女人，这还用问我？”
大幂幂皱眉：“什么意思？”
陈辞重新解释道：“你们女人不是最在意年龄嘛，奔三是一个坎，奔四更是一个大坎。”
“可三十九过四十岁生日，那不是更老了一岁？”
“这可能是一个心理安慰吧，三十九当四十岁，自己知道还小一岁。等明年四十岁生日已经过了一次，明年就不过了。”
“啊？这……”
大幂幂听得有点懵，感觉好像有点道理，但一时间又转不过来弯。
陈辞接着举例：“这很正常，好多地方的习俗，整数大寿都是虚着一岁过的，可能是上一辈人的习惯吧。”
这么一说，大幂幂就好理解多了，虽然还是有疑点，但她也懒得继续深究。
“算了，老公，你和我说说呗，你跟韩三爷还有宁皓是怎么认识的？”
得，陈辞就知道肯定有此一问。
当即将刚才给姑妈说的那番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结果可想而知，收获的也是半信半疑。
不过，对大幂幂来说，这本来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陈辞和这些人有关系，而且居然瞒着她。
之前忙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最近他们几乎天天见面。
想到这里，大幂幂忽然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一朵粉拳重重落在陈辞胸口。
“那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
当然，陈辞不可能问得这么直白，只是说：“你也没问啊。”
“我……”
“好了，快回去坐下，这么多人看着，不怕传绯闻啊。”
“有什么好怕的，这是事实啊，大不了就宣布呗。”
这姑娘有时候还真是有点虎，主动追问陈辞：“怎么，你怕啊？”
陈辞点头：“是，我怕，我怕影响到你的发展。”
“嘁……”
大幂幂轻啐一口，嘴角却不由自主流露出几分笑意，最后还是听陈辞的话，乖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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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啦啦啦啦啦！”
优酷网上，陈辞用“扬名立万工作室”的名字注册了账号，并且发布了第一个视频。
也即《万万没想到》短篇的第一季，《低成本武侠剧》。
几乎同一时间，“后舍男生”和“羌族双煞”也立刻跟进发布了新视频。
在这个连2K都没有时代，1080P已经算是规格非常高的超清视频，可以说从分辨率上就吊打了现如今市面上的几乎所有的网红恶搞视频。
陈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分辨率只是冰山一角。
他要的是用电影级的专业手法，一本正经的搞笑，来一次“降维打击”。
传完视频，陈辞就去忙别的了，让子弹飞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骤然转冷的缘故，这几天陈辞的心情也开始变得紧绷。
是紧绷，不是紧张，看过试映之后，他对《缝纫机乐队》的质量更有信心了。
不过就入冬这几天，他也开始频繁调查贺岁档上映的电影。
尤其是一月之后的，虽然电影不少，一个月十几部。
但说实话，能造成“威胁”的并不多，大概只有两部。
分别是一月底上映的《长江七号》，以及二月份映的《大灌篮》。
什么情况，还凑了个“双周”阵容？
《大灌篮》还和《缝纫机乐队》选在同一天，都是大年初一上映。
嗯，怎么说呢，反正陈辞知道这是一部大烂片，可不管怎么烂，也算是开创了国内粉丝电影的先河。
至于《长江七号》，陈辞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两个“周”一个比一个离谱，今年的春节档戏外可能比戏里还有意思……
“姐夫，我放假了！”
“真的假的，你们那儿放假这么早？”
陈辞这段日子对日期非常敏感，美娜笑嘻嘻地解释道：“不是寒假，是古尔邦节啦。”
陈辞闻言淡淡道：“哦，节日快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美娜不满的声音：“什么嘛，姐夫也太敷衍了吧。”
陈辞笑了笑：“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姐夫来我家里一起过节怎么样。”
好家伙，小妮子还真敢想。
“你是想我给你送节日礼物了吧，行，以后一定补上。”
“才不是呢……”
美娜否认，不过也没再坚持什么。
因为她知道，马上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陈辞就再也没有借口阻拦她过去。
哼，到时候去京城了，一定要烦死姐夫……
顿了顿，美娜主动转移话题：“姐夫，我妈妈让我问你，给你寄过去的牛肉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不过就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啊。”
“啊，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你不收钱，我下次就不要了。”
“嘻嘻，那可由不得姐夫……”
反正她知道姐夫家里的地址，寄过去又不需要他本人的同意。
“害~”
陈辞轻叹一口气，小姑娘则笑得更加开心。
“行了，我还有事，你跟你毛毛姐姐聊吧。”
说着，陈辞就将电话交给了小彤，自己动身去了书房。
没一会儿，胖子和老赵等人就来了。
“差不多了吧，讲下路线图，初一京城首映，初二去天津、初三飞上海……”
电影的宣传工作，虽然已经有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奇招，不过这最多只能算是“旁门左道”。
传统的路演也是必不可少，虽说这群人本身大多都是新人。
靠着破吉他乐队那点名气，也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效果，但至少是聊胜于无吧。
“辞爷，那路演，要不要把……建国总也叫来？”
看到胖子的眼神，陈辞就明白他想问什么了。
无非就是如果江校花来了，那有可能会碰上江校花、大幂幂、以及小彤三人同框的“奇景”。
这家伙，想得还挺周到，忠心可嘉！
陈辞点点头：“当然啊，第三站就是上海，她老家啊。”
至于到时候如何协调才能不至于翻车，这就要考验陈辞的技术了。
说实话，很难，小彤就算了，如果大幂幂和江校花同时出现，那场面还真不一定能把握得住。
胖子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也不全是为了陈辞一个人。
要是到时候电影刚上映，结果扒出导演加主演脚踩两条船的丑闻。
那陈辞岂不成了罪人？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别让她们俩见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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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涯一片无悔，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不用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临近新年，忽然又有一堆网红语录在互联网上爆火。
活跃在各个贴吧、论坛、以及QQ空间。
甚至在聊天时，也有人会用上“你妹”、“呵呵”这样的热词。
尤其是“呵呵”，不知不觉中，意思完全变了味。
而究其根源，无一例外全部来自一部互联网上的恶搞短剧——《万万没想到》。
而这部短剧能火的原因也很简单——它太特么好笑了。
一集只有几分钟，总共也才十来集。
仅仅几天，在优酷、土豆等各大视频网站上，每一集的播放量都至少有好几十万。
多的则有上百万，而且这只是网站统计的播放量。
陈辞上传视频时没有限制下载，全部免费开放，线下、盗版等数据根本无法统计。
在给网友们带去欢笑的同时，所有人都知道，又一部不亚于当年《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的现象级网络视频诞生了……
但整个剧组几百号人为她庆生，动静注定小不了。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陈辞，没于人群，谁也不爱。
“你在这儿干嘛呀？正找你呢。”
果然话不能说得太满，没一会儿他就被大幂幂从角落挖出。
陈辞双手抱胸，倚靠在墙边：“找***嘛，你们聊的话题，我又插不进去。”
陈辞说的“你们”，指的是大幂幂和几个《梅兰芳》剧组里的演员。
其中眼熟的人不少，不过聊的话题基本都和电影有关。
其中还有个RB人，陈辞就更没什么兴趣了。
“别这么扫兴嘛，而且这是其他人找你。”
“谁？”
“去了就知道。”
大幂幂卖了个关子，而陈辞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起了点“叛逆”的小心思。
拽着大幂幂的手就是不愿意挪一步，大幂幂无奈。
“老公，别闹了，好多人等着呢，这样的日子别扫兴嘛。”
听着大幂幂略带撒娇的小奶音，陈辞满意地笑了。
捏着她的小手微微用力：“你要是早点叫老公，我不就走了吗？”
大幂幂则有些哭笑不得：“好，老公老公老公~快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大家？”
很快，陈辞就知道大幂幂口中的“大家”指的都是谁了。
原来是来了位重量级的嘉宾，所有人都往他身边凑。
“阿辞，你又跑哪儿去了，三爷来了都找不到你人影，快来跟三爷见个礼。”
姑妈见陈辞来了，故意责备了两句，然后就见韩三爷摆摆手。
“现代社会了，什么见礼不见礼的。小陈，电影过审了我还没恭喜你呢，定没定哪天上映？”
“已经定了，正月初一。”
“初一……”韩三爷点点头：“那好，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他们注意一下。”
“多谢三爷。”
中影一年发行的片子少说也有上百部，新年前后的贺岁档正是电影扎堆上映的时候。
韩三爷一个电话起不到什么决定性效果，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个可大可小的人情。
尤其在这种公开场合说出来，怎么看都像是在给陈辞站台。
大幂幂听得有些发懵，陈辞什么时候和中影韩三爷还扯上关系了，之前都没听他说过。
难怪韩三爷一来就问陈辞到了没……
在场感到惊讶的自然不只大幂幂一个，很多人连陈辞的名字都没听过。
但这一来，一边是韩三爷，一边是今天的“寿星”，好像都和他很熟的样子。
当然了，就连陈姑妈也感到好奇：“三爷认识我们家阿辞？”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
韩三爷看看陈辞，忽然笑了笑：“认识，你们一家人，还是让小陈告诉你们吧。”
姑妈眉眼之间挂上了几分异色，又疑惑，更多的则是惊喜。
“阿辞，和姑妈说说。”
“哦，没什么，就是找中影合作发行电影。”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陈辞言简意赅，随口解释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又一次听到韩三爷的笑声，以及调侃的口吻：“不对吧，还有宁皓呢，小陈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姑妈更好奇了：“还有宁皓的事？”
“嘶……”陈辞无奈地摇摇头：“姑妈，一会儿慢慢和您说……”
-----------------
陈辞原本想低调的，和姑妈打个招呼就走，尽量不要和那个男人同屏出现。
但是莫名其妙的被韩三爷一搅局，他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等今晚的生日宴正式开始，陈辞特意被姑妈拽到身边，距离那个男人只有咫尺之遥。
而且陈辞还被动地拓展了一下“人脉”，跟剧组里的演员都打了个照面，算是认识了。
《梅兰芳》剧组大咖云集，既有黎眀、国际章这些顶级大腕演主角，演配角的也都是一些陈辞耳熟能详的“老戏骨”。
“阿辞，现在能告诉姑妈，你和中影的韩三爷，还有宁皓是怎么认识的嘛？”
姑妈仍旧耿耿于怀，也有可能是八卦之心作祟，毕竟这是人的本能嘛。
“姑妈，真的没什么，就是挺偶然的认识了宁皓。然后他看了我的剧本，推荐给了三爷，就是这样。”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
“……”
这年头，说实话咋都没人信呢，非要他花言巧语，然后说得天花乱坠。
呵，女人……
“陈辞~”
忽然听到大幂幂的呼唤，陈辞转过头，看着她在不远处对自己勾了勾手指。
估计也是想问他韩三爷和宁皓的事，陈辞无奈：“姑妈我过去一下。”
“嗯……”
陈辞走到大幂幂旁边，问道：“怎么了？”
“我刚查了一下，你姑妈是68年的，那今天应该是她三十九岁生日，怎么都说是四十岁啊。”
大幂幂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
陈辞忍不住想笑，她关注的点不对吧？
“你是女人，这还用问我？”
大幂幂皱眉：“什么意思？”
陈辞重新解释道：“你们女人不是最在意年龄嘛，奔三是一个坎，奔四更是一个大坎。”
“可三十九过四十岁生日，那不是更老了一岁？”
“这可能是一个心理安慰吧，三十九当四十岁，自己知道还小一岁。等明年四十岁生日已经过了一次，明年就不过了。”
“啊？这……”
大幂幂听得有点懵，感觉好像有点道理，但一时间又转不过来弯。
陈辞接着举例：“这很正常，好多地方的习俗，整数大寿都是虚着一岁过的，可能是上一辈人的习惯吧。”
这么一说，大幂幂就好理解多了，虽然还是有疑点，但她也懒得继续深究。
“算了，老公，你和我说说呗，你跟韩三爷还有宁皓是怎么认识的？”
得，陈辞就知道肯定有此一问。
当即将刚才给姑妈说的那番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
结果可想而知，收获的也是半信半疑。
不过，对大幂幂来说，这本来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陈辞和这些人有关系，而且居然瞒着她。
之前忙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最近他们几乎天天见面。
想到这里，大幂幂忽然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一朵粉拳重重落在陈辞胸口。
“那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
当然，陈辞不可能问得这么直白，只是说：“你也没问啊。”
“我……”
“好了，快回去坐下，这么多人看着，不怕传绯闻啊。”
“有什么好怕的，这是事实啊，大不了就宣布呗。”
这姑娘有时候还真是有点虎，主动追问陈辞：“怎么，你怕啊？”
陈辞点头：“是，我怕，我怕影响到你的发展。”
“嘁……”
大幂幂轻啐一口，嘴角却不由自主流露出几分笑意，最后还是听陈辞的话，乖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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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啦啦啦啦啦！”
优酷网上，陈辞用“扬名立万工作室”的名字注册了账号，并且发布了第一个视频。
也即《万万没想到》短篇的第一季，《低成本武侠剧》。
几乎同一时间，“后舍男生”和“羌族双煞”也立刻跟进发布了新视频。
在这个连2K都没有时代，1080P已经算是规格非常高的超清视频，可以说从分辨率上就吊打了现如今市面上的几乎所有的网红恶搞视频。
陈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分辨率只是冰山一角。
他要的是用电影级的专业手法，一本正经的搞笑，来一次“降维打击”。
传完视频，陈辞就去忙别的了，让子弹飞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骤然转冷的缘故，这几天陈辞的心情也开始变得紧绷。
是紧绷，不是紧张，看过试映之后，他对《缝纫机乐队》的质量更有信心了。
不过就入冬这几天，他也开始频繁调查贺岁档上映的电影。
尤其是一月之后的，虽然电影不少，一个月十几部。
但说实话，能造成“威胁”的并不多，大概只有两部。
分别是一月底上映的《长江七号》，以及二月份映的《大灌篮》。
什么情况，还凑了个“双周”阵容？
《大灌篮》还和《缝纫机乐队》选在同一天，都是大年初一上映。
嗯，怎么说呢，反正陈辞知道这是一部大烂片，可不管怎么烂，也算是开创了国内粉丝电影的先河。
至于《长江七号》，陈辞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两个“周”一个比一个离谱，今年的春节档戏外可能比戏里还有意思……
“姐夫，我放假了！”
“真的假的，你们那儿放假这么早？”
陈辞这段日子对日期非常敏感，美娜笑嘻嘻地解释道：“不是寒假，是古尔邦节啦。”
陈辞闻言淡淡道：“哦，节日快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美娜不满的声音：“什么嘛，姐夫也太敷衍了吧。”
陈辞笑了笑：“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姐夫来我家里一起过节怎么样。”
好家伙，小妮子还真敢想。
“你是想我给你送节日礼物了吧，行，以后一定补上。”
“才不是呢……”
美娜否认，不过也没再坚持什么。
因为她知道，马上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陈辞就再也没有借口阻拦她过去。
哼，到时候去京城了，一定要烦死姐夫……
顿了顿，美娜主动转移话题：“姐夫，我妈妈让我问你，给你寄过去的牛肉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不过就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啊。”
“啊，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你不收钱，我下次就不要了。”
“嘻嘻，那可由不得姐夫……”
反正她知道姐夫家里的地址，寄过去又不需要他本人的同意。
“害~”
陈辞轻叹一口气，小姑娘则笑得更加开心。
“行了，我还有事，你跟你毛毛姐姐聊吧。”
说着，陈辞就将电话交给了小彤，自己动身去了书房。
没一会儿，胖子和老赵等人就来了。
“差不多了吧，讲下路线图，初一京城首映，初二去天津、初三飞上海……”
电影的宣传工作，虽然已经有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奇招，不过这最多只能算是“旁门左道”。
传统的路演也是必不可少，虽说这群人本身大多都是新人。
靠着破吉他乐队那点名气，也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效果，但至少是聊胜于无吧。
“辞爷，那路演，要不要把……建国总也叫来？”
看到胖子的眼神，陈辞就明白他想问什么了。
无非就是如果江校花来了，那有可能会碰上江校花、大幂幂、以及小彤三人同框的“奇景”。
这家伙，想得还挺周到，忠心可嘉！
陈辞点点头：“当然啊，第三站就是上海，她老家啊。”
至于到时候如何协调才能不至于翻车，这就要考验陈辞的技术了。
说实话，很难，小彤就算了，如果大幂幂和江校花同时出现，那场面还真不一定能把握得住。
胖子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也不全是为了陈辞一个人。
要是到时候电影刚上映，结果扒出导演加主演脚踩两条船的丑闻。
那陈辞岂不成了罪人？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别让她们俩见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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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涯一片无悔，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不用多久，我就会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临近新年，忽然又有一堆网红语录在互联网上爆火。
活跃在各个贴吧、论坛、以及QQ空间。
甚至在聊天时，也有人会用上“你妹”、“呵呵”这样的热词。
尤其是“呵呵”，不知不觉中，意思完全变了味。
而究其根源，无一例外全部来自一部互联网上的恶搞短剧——《万万没想到》。
而这部短剧能火的原因也很简单——它太特么好笑了。
一集只有几分钟，总共也才十来集。
仅仅几天，在优酷、土豆等各大视频网站上，每一集的播放量都至少有好几十万。
多的则有上百万，而且这只是网站统计的播放量。
陈辞上传视频时没有限制下载，全部免费开放，线下、盗版等数据根本无法统计。
在给网友们带去欢笑的同时，所有人都知道，又一部不亚于当年《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的现象级网络视频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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