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身世之谜
给葫芦的接风，我特意安排在湖边大排档里，还专门邀请了李丰年和孙浩然来陪葫芦。
倒不是因为我酒量比不过葫芦，虽然这家伙是东北那嘎达滴，但是，要论酒量的话，干掉他还不成问题。
之所以要叫李丰年来，主要是还是想攀他这个高枝，顺便给葫芦找个高薪的保镖工作。
虽然，上次我没有答应给他当保镖，不过，这次葫芦来了，而且还要着急赚钱，索性就顺水推舟把胡鲁推荐给他。
既能满足了李丰年的需求，又能满足了胡鲁赚钱的愿望，两全其美的好事。
还有，李丰年的资源多，也拉上孙浩然。
上次给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这次就当作给他的补偿了。
除了孙浩然比我们小了几岁，剩下的我们三个，年龄相当。
一边是最好的同学，没有之一；一边是最好的战友，是唯一。
同龄人喝酒，自然喝得嗨。
每人一瓶我们当地的湖之蓝，虽然谈不上名贵，但是，对付胡鲁这种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乡野莽夫，绰绰有余。
至于招待李丰年，肯定档次差了点。
不过，有老同学关系在那儿摆着，相信他也不计较。
事实证明，他不但是不计较酒差了点，而且，他还专门带了一箱高雅的红酒。
果然，跟我预料之中的一样。
每人一瓶下肚之后，所有人只会说俩字。
“开！”
“喝！”
趁着还没有酒醉的时候，我按照计划，把胡鲁推荐给了李丰年。
“丰年，葫芦是我最好的战友，没有之一！在这里，就赠送给你啦！”
李丰年似乎对我的推荐并不感冒，甚至，还赤裸裸地问道：“跟你比较呢？”
葫芦醉眼朦胧地咧着嘴问道：“拿我跟哑巴比什么？”
“他叫哑巴吗？”
李丰年指着我问他。
我赶紧解释说：“哦，那是我在部队的代号！”
“哦……吴言，可不就是哑巴嘛！”
果然是有文化的人，理解能力让我无话可说。
葫芦对李丰年举着大拇指，只说了俩字：“牛逼！”
我认真地跟李丰年介绍说：“能力超强！跟我比的话，力量比我大多了！擒拿格斗射击样样优于我！”
“哎……不对啊……按照你这么说，那……他还这么服你？”
李丰年斜着眼睛疑惑的看看我和葫芦，开玩笑的问道。
葫芦一愣，刚想说出我差点给他挡子弹的事来。
不过，给我插嘴挡住了。
“那当然！我可是正班长，他是班副，只能听我的！”
葫芦听我这么一解释，也就借坡下驴，锤了我一下，说：“可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李丰年信了，提议举杯庆祝一下。
刚刚说完胡鲁的事，孙浩然急的拽我的衣服，生怕我把他的事给忘了。
我连忙搭手搂住孙浩然的肩膀，介绍说：“这是我的发小，也是邻居！现在代理洞井水，有资源给介绍一下！”
李丰年高傲的随便点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明天跟我的秘书联系，这点小事，找我的秘书就搞定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慢慢渗透出一丝酸涩的味道。
李丰年却凑到我的耳边再次悄悄问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啥事啊？”
问完之后，我才猛然想起来了。
“哦……那个事啊，可能让你有点小小失望哦……”
李丰年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摆摆手嘲笑道：“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这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哦，以后可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哦！”
他的话，让我感到的是一种被迫的交易。
孙浩然敏感地意识到，又偷偷地拉了拉我的衣服，同时站起来举杯干了，谢谢李丰年。
先是白得，接着喝了李丰年带来的红洋酒，再加江南特色的黄酒，最后再来一箱啤酒漱漱口。
这四轮下来，天都快蒙蒙亮了。
等我们四个人相互搀扶着，唱着歌，一起站在路边，尿着尿的时候。
我才发现，整条大排档，只有我们四个客人了。
我搀扶着已经醉得人事不省的胡鲁回到家的时候，他直接倒在我的床上。
等我洗完脸之后，反而慢慢清醒了。
不但清醒了，而且竟然还毫无睡意。
我到了院子，骑在墙上，慢慢地回想起来白天所有发生的事。
这是我的习惯，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把当天的事情尽可能的全部回想一遍。
从爷爷留给我的信，再想到木匣子里面的三本书和来源不明的烟袋，最后又想起了葫芦的那句话。
“看看我，像不像老家的那些老头和老太太们，他们抽的都是这种烟袋……”
以及胡鲁说过，无论是铜锁上的那些诡秘的象形字符，还是烟袋丝囊上的字符，都跟东北的萨满巫师的道具上的字符都是类似的。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一种可能，我爷爷会不会就是东北人？甚至，我严重怀疑，我爷爷还可能是来自东北的萨满巫师。
我这样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现在家在姑苏城西的小岛山村里，但是，村上的人都明确说明，我爷爷是一个外来户，并不是本地人。
至于我爷爷从何而来，所有人都不知道。
还有……
爷爷给我的信上说，咒师一般都是夫妻搭档，既然奶奶也是一名咒师，那么可以从奶奶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回到屋里，葫芦四仰八叉地站满了整个床，怎么评估，也没有我睡觉的地方。
或者说，原本属于我睡觉的地方，已经被他占领了。
无奈，我只好去了本来给他安排睡觉的地方，就是爷爷生前自己居住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单人床之外，就是一个书架。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都是一些传统历史小说，或者是一些古代的四书五经一类的书。
原本，我对这些书都没有兴趣。
我躺在爷爷睡过的单人床上，随手再次翻看着爷爷留给我的三本书。
书上写的内容虽然依旧诘屈聱牙，不过静下心来，倒也能看得七七八八。
翻看了十几页，大概明白了一点。
咒语的起源是跟人类语言同步产生的，有人类语言的时候，就有了咒语。
或者说，在当时来说，咒语是各个部落大祭司跟天地神之间的主要沟通语言。
当时的咒语内容比较单纯，主要是祈福避灾之类的，还有一些就是求医问卦之类的。
随着人类语言和思想逐渐复杂化的发展，咒语的性质也慢慢改变且复杂起来。
由此产生了一类恶毒甚至是带有攻击性质的咒语。
爷爷把这些咒语统称为乌咒。
作为一个咒师，就是要破解这些恶毒的乌咒。
看到这里，我才逐渐明白，原来咒师的性质，跟医生差不多。
不过，依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爷爷是来自萨满或者东北的痕迹。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我醒了的时候，或者说准备要醒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见很多字符萦绕在我大脑里。
或者说，这些字符飘荡在我眼前，我站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任由那些字符萦绕着我转圈。
突然，一个巨大的烟袋出现在我眼前，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巨大烟锅就好像一把大铁锤一样朝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吓得我立马清醒了，本能的腹部肌肉一个收缩，就坐起来了。
睁眼一看，都已经中午了。
我揉了揉眼睛，回到屋里，发现葫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床上的被子被他习惯性的折叠得整整齐齐，就好像在部队里要检查内务一样的豆腐块。
我一乐，心想这家伙的习惯倒是挺固执的。
我自从退役回来，都没有叠过被子。
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正好遇到奶奶，就问道：“奶奶，葫芦呢？”
“哦，他说是去上班了？”
“去上班了？”
我这才想起来，肯定是去李丰年那边上班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人家这才第二天，就找到工作了，你呢？你准备啥时候找个工作干干呢？”
奶奶拿着葫芦跟我比较道。
“哎呀，人比人……哎？奶奶，我问你一个事……”
“啥事呢？”
奶奶随口说道。
“我爷爷是哪儿人呢？”
趁着奶奶没有防备，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按照心理学来说，趁其不备的直接反映，往往都是心理思想的真实表现。
这是在特战队心理辅导的讲师讲过的知识，在这里，也用在奶奶身上。
正常来说，一旦被戳到心底隐藏的秘密，人的下意识都会有躲避、伪装或者慌张等等表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奶奶听了我的问题，意外地呵呵一乐。
随口答道：“我不知道！”
“啊？”
这话我还真的不信了。
“不是，我问的是我爷爷是哪里人？从哪儿搬到这里来的？这个您也不知道？”
我心想，这要是不知道的话，这话谁信呢？
“嗯，我的确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过你爷爷，当然，你爷爷也从来没有说过。”
奶奶回答得很干脆，就好像说人家的事情一样，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
“他是您丈夫，你都不关心他是哪儿人？”
我依然不解地问道。
“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至于他是哪儿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奶奶一下子怼得我哑口无言。
“好吧，好吧！我是真服了您老两口子啦！一个给我留下一团迷雾，一个竟然是一问三不知！”
是的，我真的是无语了。
不过，由此我也下了决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亲自查清楚。
倒不是因为我酒量比不过葫芦，虽然这家伙是东北那嘎达滴，但是，要论酒量的话，干掉他还不成问题。
之所以要叫李丰年来，主要是还是想攀他这个高枝，顺便给葫芦找个高薪的保镖工作。
虽然，上次我没有答应给他当保镖，不过，这次葫芦来了，而且还要着急赚钱，索性就顺水推舟把胡鲁推荐给他。
既能满足了李丰年的需求，又能满足了胡鲁赚钱的愿望，两全其美的好事。
还有，李丰年的资源多，也拉上孙浩然。
上次给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这次就当作给他的补偿了。
除了孙浩然比我们小了几岁，剩下的我们三个，年龄相当。
一边是最好的同学，没有之一；一边是最好的战友，是唯一。
同龄人喝酒，自然喝得嗨。
每人一瓶我们当地的湖之蓝，虽然谈不上名贵，但是，对付胡鲁这种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乡野莽夫，绰绰有余。
至于招待李丰年，肯定档次差了点。
不过，有老同学关系在那儿摆着，相信他也不计较。
事实证明，他不但是不计较酒差了点，而且，他还专门带了一箱高雅的红酒。
果然，跟我预料之中的一样。
每人一瓶下肚之后，所有人只会说俩字。
“开！”
“喝！”
趁着还没有酒醉的时候，我按照计划，把胡鲁推荐给了李丰年。
“丰年，葫芦是我最好的战友，没有之一！在这里，就赠送给你啦！”
李丰年似乎对我的推荐并不感冒，甚至，还赤裸裸地问道：“跟你比较呢？”
葫芦醉眼朦胧地咧着嘴问道：“拿我跟哑巴比什么？”
“他叫哑巴吗？”
李丰年指着我问他。
我赶紧解释说：“哦，那是我在部队的代号！”
“哦……吴言，可不就是哑巴嘛！”
果然是有文化的人，理解能力让我无话可说。
葫芦对李丰年举着大拇指，只说了俩字：“牛逼！”
我认真地跟李丰年介绍说：“能力超强！跟我比的话，力量比我大多了！擒拿格斗射击样样优于我！”
“哎……不对啊……按照你这么说，那……他还这么服你？”
李丰年斜着眼睛疑惑的看看我和葫芦，开玩笑的问道。
葫芦一愣，刚想说出我差点给他挡子弹的事来。
不过，给我插嘴挡住了。
“那当然！我可是正班长，他是班副，只能听我的！”
葫芦听我这么一解释，也就借坡下驴，锤了我一下，说：“可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李丰年信了，提议举杯庆祝一下。
刚刚说完胡鲁的事，孙浩然急的拽我的衣服，生怕我把他的事给忘了。
我连忙搭手搂住孙浩然的肩膀，介绍说：“这是我的发小，也是邻居！现在代理洞井水，有资源给介绍一下！”
李丰年高傲的随便点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明天跟我的秘书联系，这点小事，找我的秘书就搞定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慢慢渗透出一丝酸涩的味道。
李丰年却凑到我的耳边再次悄悄问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啥事啊？”
问完之后，我才猛然想起来了。
“哦……那个事啊，可能让你有点小小失望哦……”
李丰年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摆摆手嘲笑道：“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这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哦，以后可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哦！”
他的话，让我感到的是一种被迫的交易。
孙浩然敏感地意识到，又偷偷地拉了拉我的衣服，同时站起来举杯干了，谢谢李丰年。
先是白得，接着喝了李丰年带来的红洋酒，再加江南特色的黄酒，最后再来一箱啤酒漱漱口。
这四轮下来，天都快蒙蒙亮了。
等我们四个人相互搀扶着，唱着歌，一起站在路边，尿着尿的时候。
我才发现，整条大排档，只有我们四个客人了。
我搀扶着已经醉得人事不省的胡鲁回到家的时候，他直接倒在我的床上。
等我洗完脸之后，反而慢慢清醒了。
不但清醒了，而且竟然还毫无睡意。
我到了院子，骑在墙上，慢慢地回想起来白天所有发生的事。
这是我的习惯，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把当天的事情尽可能的全部回想一遍。
从爷爷留给我的信，再想到木匣子里面的三本书和来源不明的烟袋，最后又想起了葫芦的那句话。
“看看我，像不像老家的那些老头和老太太们，他们抽的都是这种烟袋……”
以及胡鲁说过，无论是铜锁上的那些诡秘的象形字符，还是烟袋丝囊上的字符，都跟东北的萨满巫师的道具上的字符都是类似的。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一种可能，我爷爷会不会就是东北人？甚至，我严重怀疑，我爷爷还可能是来自东北的萨满巫师。
我这样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现在家在姑苏城西的小岛山村里，但是，村上的人都明确说明，我爷爷是一个外来户，并不是本地人。
至于我爷爷从何而来，所有人都不知道。
还有……
爷爷给我的信上说，咒师一般都是夫妻搭档，既然奶奶也是一名咒师，那么可以从奶奶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回到屋里，葫芦四仰八叉地站满了整个床，怎么评估，也没有我睡觉的地方。
或者说，原本属于我睡觉的地方，已经被他占领了。
无奈，我只好去了本来给他安排睡觉的地方，就是爷爷生前自己居住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单人床之外，就是一个书架。
书架上的书并不多，都是一些传统历史小说，或者是一些古代的四书五经一类的书。
原本，我对这些书都没有兴趣。
我躺在爷爷睡过的单人床上，随手再次翻看着爷爷留给我的三本书。
书上写的内容虽然依旧诘屈聱牙，不过静下心来，倒也能看得七七八八。
翻看了十几页，大概明白了一点。
咒语的起源是跟人类语言同步产生的，有人类语言的时候，就有了咒语。
或者说，在当时来说，咒语是各个部落大祭司跟天地神之间的主要沟通语言。
当时的咒语内容比较单纯，主要是祈福避灾之类的，还有一些就是求医问卦之类的。
随着人类语言和思想逐渐复杂化的发展，咒语的性质也慢慢改变且复杂起来。
由此产生了一类恶毒甚至是带有攻击性质的咒语。
爷爷把这些咒语统称为乌咒。
作为一个咒师，就是要破解这些恶毒的乌咒。
看到这里，我才逐渐明白，原来咒师的性质，跟医生差不多。
不过，依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爷爷是来自萨满或者东北的痕迹。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等我醒了的时候，或者说准备要醒了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看见很多字符萦绕在我大脑里。
或者说，这些字符飘荡在我眼前，我站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任由那些字符萦绕着我转圈。
突然，一个巨大的烟袋出现在我眼前，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巨大烟锅就好像一把大铁锤一样朝着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吓得我立马清醒了，本能的腹部肌肉一个收缩，就坐起来了。
睁眼一看，都已经中午了。
我揉了揉眼睛，回到屋里，发现葫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床上的被子被他习惯性的折叠得整整齐齐，就好像在部队里要检查内务一样的豆腐块。
我一乐，心想这家伙的习惯倒是挺固执的。
我自从退役回来，都没有叠过被子。
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正好遇到奶奶，就问道：“奶奶，葫芦呢？”
“哦，他说是去上班了？”
“去上班了？”
我这才想起来，肯定是去李丰年那边上班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人家这才第二天，就找到工作了，你呢？你准备啥时候找个工作干干呢？”
奶奶拿着葫芦跟我比较道。
“哎呀，人比人……哎？奶奶，我问你一个事……”
“啥事呢？”
奶奶随口说道。
“我爷爷是哪儿人呢？”
趁着奶奶没有防备，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按照心理学来说，趁其不备的直接反映，往往都是心理思想的真实表现。
这是在特战队心理辅导的讲师讲过的知识，在这里，也用在奶奶身上。
正常来说，一旦被戳到心底隐藏的秘密，人的下意识都会有躲避、伪装或者慌张等等表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奶奶听了我的问题，意外地呵呵一乐。
随口答道：“我不知道！”
“啊？”
这话我还真的不信了。
“不是，我问的是我爷爷是哪里人？从哪儿搬到这里来的？这个您也不知道？”
我心想，这要是不知道的话，这话谁信呢？
“嗯，我的确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过你爷爷，当然，你爷爷也从来没有说过。”
奶奶回答得很干脆，就好像说人家的事情一样，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
“他是您丈夫，你都不关心他是哪儿人？”
我依然不解地问道。
“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至于他是哪儿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奶奶一下子怼得我哑口无言。
“好吧，好吧！我是真服了您老两口子啦！一个给我留下一团迷雾，一个竟然是一问三不知！”
是的，我真的是无语了。
不过，由此我也下了决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亲自查清楚。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