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被人跟踪
等葫芦回来，我把自己要去东北调查的想法告诉了他。
本以为他会高兴得跳起来，结果，他却皱着眉头反问道：“连警察和法院基本确定了的事实，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呢？”
他的态度，让我感到很诧异。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出了车祸吗？”
“知道了，那又如何，横竖不都得赔钱吗？”
听到他谈起钱，我立刻明白了。
“李丰年给你开了多少钱？”
果然，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他拍了拍胸脯，又秀了一下肌肉，颇为自信，甚至还有一点小骄傲地说：“月薪两万！”
“呸！”
我没有想到李丰年还真的是一个十足的生意人，真的是能省则省。
的确，月薪两万放在东北那嘎达，的确是高薪，非常诱人。
可是，李丰年在之前跟我讲的是三万，后来加上我可能是爷爷咒师传承人的身份，又加了七万。
想到这里，我就来气。
“别干了！”
“啊？为啥啊？”
至于为啥，我还一下子解释不清楚。
在事实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父亲是被别人下了乌咒，才导致的车祸。
抛开这个事情不谈，对于爷爷模糊不清的身世之谜，那更是无从谈起。
“跟我干吧，我决定创业啦！”
“啊？真的假的？”
一听说我决定创业了，这家伙，直接一把把我抱起来。
“嘭”，头又撞到天花板上了。
“卧槽！这都是第二回啦！”
我本能地捂着头，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连摸都不用摸，头上肯定又是一个大包了。
“我可付不起两万的工资！”
为了打消他想成为暴发户的期待，我需要提前说清楚。
“那……那管吃管住……总归可以吧？”
葫芦摸了摸头，坏笑着问我。
“那就这样说定啦！”
趁着他还没来得及改变主意，我立刻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要喝茅子抽华子……至于住嘛，也别五星级了，只要四星级，还有……”
“滚！天都要黑了，还做梦呢！”
我可以跟葫芦之间开玩笑，但是，跟奶奶是开不了玩笑的。
趁着奶奶饭后舒坦的时候，我献殷勤的给奶奶泡了一杯碧螺春，恭恭敬敬地端到她的跟前。
我还没有开口，奶奶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就沉声问道：“怎么着，翅膀硬了？”
“我勒个去啊！”
我心想，什么情况？我都没有开口讲，奶奶就知道了？
“不是……我就是想……”
“想也不行！”
奶奶一口回绝了我的想法。
“不是……您都没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想出门，必须先把你爷爷留给你的三本书都学会了！”
“啊？”
“这怎么可能呢？我连字都还没有认全，等我全部学会，岂不是猴年马月了？”
这话倒不是抱怨，这叫心有自知之明。
我有多大能耐，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我就是出去随便玩玩，没有危险的！”
“玩玩？哪儿不好玩，非要去东北玩？你当是奶奶老糊涂了吗？”
“啊？这您都知道啦？”
这不由得我大吃一惊，即便奶奶能看出来我出门，她也不至于能算到我要去东北吧？
“就凭你那点花花肠子……”
奶奶一脸不屑地对我说道。
经过我一夜的软磨硬泡，奶奶总算是松口了。
不过奶奶也提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我去东北调查可以，但是，回来之后，必须先把爷爷传给我的那三本书要学会。”
这点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不但答应，而且保证随身携带，边调查，边学习。
“第二，我必须要保证三十岁之前，把游蔡花娶回家。”
这点让我就不敢答应了，我犹豫道：“奶奶，这个您就为难我了，就算我答应，人家也未必会同意啊？”
“那我不管，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要做到这一点！”
既然没能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我也只能先口头答应，再说了，距离三十岁还有好几年呢。
“第三呢？”
我着急的问道最后一个条件。
“嗯……第三个条件，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奶奶一脸坏笑，狡猾地说道。
“不不不，您不能耍赖呢！”
讲了这么多，白讲了。
“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
奶奶看我铁了心要去东北了，她知道，光是拦，是拦不住的。
尽管，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担忧，可是我还是决心去试试。
“飞翔，是从失败锤炼出来的……您说对吧？”
我打着哈哈，跟奶奶说道。
第二天，我就拉着葫芦，一起开启了未知的调查旅程。
等我上了车之后，感觉自己好像被尾随了。
于是，我跟葫芦对视了一眼。
葫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毕竟，我俩在部队一起搭档训练了六年，早已经达成了相互的默契。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放好行李，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葫芦，则接着打水的理由，远远地离开了我。
这是特种作战的标准动作，防止被团灭。
只不过，这次跟踪我们的人，似乎很专业。
尽管我从窗户玻璃的反光，仔细观察，葫芦也在远远的仔细观察，却无法锁定跟踪人。
对于这一点，我俩丝毫不会怀疑彼此的感觉。
高铁启动之后，乘客基本都坐好了，整个车厢一下子清静下来。
跟踪的人，好像也一下子消失了。
我闭上眼睛，戴上耳机，歪着头，靠在座椅上，假装要睡觉的样子。
要想钓出跟踪人，就只能放松对方的警惕。
葫芦，也假装打水回来，坐在我的对面，把耳机塞进耳朵里，也顺势闭上眼睛，好像听着音乐一样。
事实上，我们俩彼此在用手机使用莫斯密码，相互交流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人呢？”
我问道。
“没有发现，好像隐藏起来了。”
葫芦用密码答复说。
“他会藏在这个车厢里吗？”
我继续问道。
“很大概率应该在这个车厢里。”
葫芦把他站在远处看见的情况，跟我汇报了一遍。
“能确定是几个人吗？”
“不能！至少应该两个，或者两个以上！”
我依旧是闭着眼睛，并没有通过车窗玻璃的反光侦察。
因为我知道，对方目前还处于警惕之中。
既然对方很专业，那么，他一定能猜到我会利用车窗玻璃的反光侦察。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下一站，还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八个多小时的时间。
从目前的情况分析，对方再到下一站之前应该不会有所行动。
对方不动，我们就很难发现对方的行踪。
接下来，只能静静地等待高铁到下一站。
本以为他会高兴得跳起来，结果，他却皱着眉头反问道：“连警察和法院基本确定了的事实，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呢？”
他的态度，让我感到很诧异。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出了车祸吗？”
“知道了，那又如何，横竖不都得赔钱吗？”
听到他谈起钱，我立刻明白了。
“李丰年给你开了多少钱？”
果然，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他拍了拍胸脯，又秀了一下肌肉，颇为自信，甚至还有一点小骄傲地说：“月薪两万！”
“呸！”
我没有想到李丰年还真的是一个十足的生意人，真的是能省则省。
的确，月薪两万放在东北那嘎达，的确是高薪，非常诱人。
可是，李丰年在之前跟我讲的是三万，后来加上我可能是爷爷咒师传承人的身份，又加了七万。
想到这里，我就来气。
“别干了！”
“啊？为啥啊？”
至于为啥，我还一下子解释不清楚。
在事实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父亲是被别人下了乌咒，才导致的车祸。
抛开这个事情不谈，对于爷爷模糊不清的身世之谜，那更是无从谈起。
“跟我干吧，我决定创业啦！”
“啊？真的假的？”
一听说我决定创业了，这家伙，直接一把把我抱起来。
“嘭”，头又撞到天花板上了。
“卧槽！这都是第二回啦！”
我本能地捂着头，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连摸都不用摸，头上肯定又是一个大包了。
“我可付不起两万的工资！”
为了打消他想成为暴发户的期待，我需要提前说清楚。
“那……那管吃管住……总归可以吧？”
葫芦摸了摸头，坏笑着问我。
“那就这样说定啦！”
趁着他还没来得及改变主意，我立刻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要喝茅子抽华子……至于住嘛，也别五星级了，只要四星级，还有……”
“滚！天都要黑了，还做梦呢！”
我可以跟葫芦之间开玩笑，但是，跟奶奶是开不了玩笑的。
趁着奶奶饭后舒坦的时候，我献殷勤的给奶奶泡了一杯碧螺春，恭恭敬敬地端到她的跟前。
我还没有开口，奶奶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就沉声问道：“怎么着，翅膀硬了？”
“我勒个去啊！”
我心想，什么情况？我都没有开口讲，奶奶就知道了？
“不是……我就是想……”
“想也不行！”
奶奶一口回绝了我的想法。
“不是……您都没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想出门，必须先把你爷爷留给你的三本书都学会了！”
“啊？”
“这怎么可能呢？我连字都还没有认全，等我全部学会，岂不是猴年马月了？”
这话倒不是抱怨，这叫心有自知之明。
我有多大能耐，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我就是出去随便玩玩，没有危险的！”
“玩玩？哪儿不好玩，非要去东北玩？你当是奶奶老糊涂了吗？”
“啊？这您都知道啦？”
这不由得我大吃一惊，即便奶奶能看出来我出门，她也不至于能算到我要去东北吧？
“就凭你那点花花肠子……”
奶奶一脸不屑地对我说道。
经过我一夜的软磨硬泡，奶奶总算是松口了。
不过奶奶也提出了三个条件。
“第一，我去东北调查可以，但是，回来之后，必须先把爷爷传给我的那三本书要学会。”
这点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不但答应，而且保证随身携带，边调查，边学习。
“第二，我必须要保证三十岁之前，把游蔡花娶回家。”
这点让我就不敢答应了，我犹豫道：“奶奶，这个您就为难我了，就算我答应，人家也未必会同意啊？”
“那我不管，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要做到这一点！”
既然没能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我也只能先口头答应，再说了，距离三十岁还有好几年呢。
“第三呢？”
我着急的问道最后一个条件。
“嗯……第三个条件，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奶奶一脸坏笑，狡猾地说道。
“不不不，您不能耍赖呢！”
讲了这么多，白讲了。
“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
奶奶看我铁了心要去东北了，她知道，光是拦，是拦不住的。
尽管，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担忧，可是我还是决心去试试。
“飞翔，是从失败锤炼出来的……您说对吧？”
我打着哈哈，跟奶奶说道。
第二天，我就拉着葫芦，一起开启了未知的调查旅程。
等我上了车之后，感觉自己好像被尾随了。
于是，我跟葫芦对视了一眼。
葫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毕竟，我俩在部队一起搭档训练了六年，早已经达成了相互的默契。
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放好行李，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葫芦，则接着打水的理由，远远地离开了我。
这是特种作战的标准动作，防止被团灭。
只不过，这次跟踪我们的人，似乎很专业。
尽管我从窗户玻璃的反光，仔细观察，葫芦也在远远的仔细观察，却无法锁定跟踪人。
对于这一点，我俩丝毫不会怀疑彼此的感觉。
高铁启动之后，乘客基本都坐好了，整个车厢一下子清静下来。
跟踪的人，好像也一下子消失了。
我闭上眼睛，戴上耳机，歪着头，靠在座椅上，假装要睡觉的样子。
要想钓出跟踪人，就只能放松对方的警惕。
葫芦，也假装打水回来，坐在我的对面，把耳机塞进耳朵里，也顺势闭上眼睛，好像听着音乐一样。
事实上，我们俩彼此在用手机使用莫斯密码，相互交流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人呢？”
我问道。
“没有发现，好像隐藏起来了。”
葫芦用密码答复说。
“他会藏在这个车厢里吗？”
我继续问道。
“很大概率应该在这个车厢里。”
葫芦把他站在远处看见的情况，跟我汇报了一遍。
“能确定是几个人吗？”
“不能！至少应该两个，或者两个以上！”
我依旧是闭着眼睛，并没有通过车窗玻璃的反光侦察。
因为我知道，对方目前还处于警惕之中。
既然对方很专业，那么，他一定能猜到我会利用车窗玻璃的反光侦察。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下一站，还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八个多小时的时间。
从目前的情况分析，对方再到下一站之前应该不会有所行动。
对方不动，我们就很难发现对方的行踪。
接下来，只能静静地等待高铁到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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