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故人之死
时间来到今天早上，蓝玦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墨染站立在蓝玦身侧，二人在公堂之上开始审问韩剑，韩剑则是顶着淤青的左脸跪在堂下。蓝玦拍响惊堂木，威武之声响起。
蓝玦厉声问：“韩剑你为何要杀害那些无辜女子!”。
韩剑镇静自若：“城主大人，有何证据证明我杀了人？就凭那一坛猪血？还是说我昨夜为了自保向两个闯入我家的盗贼撒了迷药？”。
蓝玦怒火中烧：“你竟还想狡辩!衙役已经在你家中的地窖里找到了那些被害女子还未烧干净的衣服碎片，还有她们生前身上佩戴的首饰，证据确凿，你还想如何抵赖!!!”。
韩剑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当日就不该放走那个叫翠柳的丫环!”。
蓝玦问：“你是如何杀害的贾珍珍？”。
韩剑丝毫没有悔意：“贾珍珍吗？她仗着家中有钱自己又有几分姿色，一开始还是叫下人来我这里买胭脂，后来就偶尔自己来这里买胭脂，还总是叫我陪在一旁，趁选胭脂的时候动手动脚，我本就不喜欢这样轻浮的女子，偏偏她还来招惹我，那我只好杀了她”。
随后韩剑讲述起那日的经过：“那日原本我让贾珍珍一个人偷偷来找我，可她却带了一个丫环一起来，我知道我要是当天杀了她，肯定会被发现，可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掉她的冲动。我就哄她去店铺前的卦摊卜了卦，让老道士为我作证，她走之后，我回到店里假装在制作胭脂，实则趁着伙计不注意偷偷翻墙溜走，去追贾珍珍，追到她之后我假意哄骗她去山中看花海，将她带到山中我存放尸体的深坑，迷晕她，杀了她”。
蓝玦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杀其他女子，还烧毁她们的面容？”。
韩剑笑着说：“一群庸脂俗粉，根本不配擦我的胭脂，只配做我研制胭脂的原料，我看着她们擦着我的胭脂又对我垂涎三尺的样子就觉得恶心，所以我烧了她们的脸，脱了她们的衣服，让她们曝尸荒野，哈哈哈哈哈……”。
蓝玦怒吼：“来人，把他押下去，秋后问斩!”。
廖妩尔听完说：“这不就是一个变态吗？别人爱慕他，他不愿意，拒绝就是了，却偏偏要杀人”。
韩剑用人血做胭脂的事，传遍了蓝城，蓝城一处艺馆，一个艺妓说：“雪迎，你以前就经常让冬儿去买活色生香的胭脂，你说她不会是被韩剑杀了吧？”。
雪迎叹了口气说：“冬儿算命说能活到八十岁呢，但愿她是拿钱跑了吧”。
第二天一早，纪无言和廖妩尔告别蓝玦等人，廖妩尔还不忘记问墨染为什么她没有中迷药，墨染只回答了两个字：“闭气”。
二人快马加鞭追赶五皇子的队伍。
一日后，纪无言二人与五皇子汇合，五皇子和廖妩晴听完蓝城发生的事。
五皇子说：“那小丫环还挺聪明的，没交代她早就知道贾珍珍和韩剑的关系，这样蓝玦出于同情还能保她一命”。
廖妩晴说：“用人血做胭脂，亏他想的出来，还引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真是不敢想”。
五皇子说：“好了，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一会儿就到白城了，带你们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队伍来到白城，廖妩尔和廖妩晴两姐妹，对这里的东西都感到好奇，廖妩晴问：“这里的人怎么背后都背着一个竹篓？”。
五皇子说：“竹篓里是药材，此地地质特殊，适合栽种各种药材，并且都极易存活生长，所以整个启幽大陆用的药材大多数都产自这里”。
廖妩尔问纪无言：“他们都喜穿白色？”。
纪无言说：“准确的说是喜欢穿素衣，但是大多数人都穿白色，他们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种药，采药，卖药”。
廖妩尔想了想：“住在这里，倒是不怕生病了”。
廖妩晴说：“姐姐，你闻空气里到处都飘着汤药味，如果真的住在这，每天的日子还不都是苦兮兮的，我可不要”。
五皇子指着前面：“所有人就在前面的客栈落脚休息!”。
吃饭的时候，廖妩晴说：“嗯，好香啊！”。
五皇子说：“这里的饭菜可都是药膳，补身体最好了”。
纪无言拿起碗筷，夹了一块鱼喂给廖妩尔。廖妩尔看着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害羞的不知道该不该张嘴，廖妩晴用手肘碰了碰廖妩尔，提醒着：“姐姐，姐夫喂你呢，你吃啊！”。
廖妩尔看着纪无言举在半空的筷子，只好勉为其难的用自己的筷子把鱼夹到了自己碗里。
廖妩晴看向五皇子，故意戏耍着说：“程意，你喂我”。
坐在一旁的舟月看着廖妩晴的样子，想起了当初陪她到这里时，她也曾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吃完饭，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廖妩晴和五皇子来到街上，她看向旁边摊位售卖的药材，问：“这里卖的人参，灵芝贵不贵？”。
五皇子说：“相对其它地方，价格便宜一点”。
廖妩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程意那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买人参和灵芝？”。
五皇子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可以”。
廖妩晴赞叹道：“当皇子的就是财大气粗”。
五皇子说：“哪里，哪里，早些年我和无言来过白城，正好认识这里一个卖药材的老人家，他种出来的药材比别人家的药材还要好上几分，正好趁这次机会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五皇子若是知道廖妩晴是想买药材送给舟月，怕是一定不会借钱给她的。
廖妩晴和廖妩尔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廖妩晴和五皇子逛完回来，坐到廖妩尔身边：“姐姐你和姐夫的病都好了，爹爹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而且姐夫也能入朝为官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教我读书的夫子和客满楼的钱多多夸赞姐夫，自小聪慧，文采斐然，凭姐夫的才华，日后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想想我都替姐姐开心”。
廖妩尔宠溺的刮了一下廖妩晴的鼻子：“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拜访他们两个的老朋友嘛”。
第二日一早，纪无言和五皇子就来敲两姐妹的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你们怎么才醒，我们都在楼下吃完早饭了”，廖妩晴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传来。
二人转身，看见两姐妹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东西。
纪无言和五皇子上去接过东西问：“这是什么？”。
廖妩晴说：“给老人家的礼物，总不能空手去吧！”。
五皇子笑着说：“晴儿说的有理”。
纪无言说廖妩尔：“你今日倒是起的早”。
廖妩尔不服气的说：“少瞧不起人”。
四人到了楼下，纪无言和五皇子又向掌柜买了几大坛酒。廖妩尔问：“你们买这么多酒，老人家喝的完吗？”。
纪无言和五皇子相视一笑说：“可能还不够他一个人的量”。
姐妹二人瞪大眼睛：“合着是个老酒鬼!”。
四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来到老人居住的地方，刚走到大门，就发现院子周围长了许多杂草旁边的药田也是如此。
四人推开门，走进院子，五皇子大声叫道：“赵老头!赵老头!”，不见有人回应。
纪无言来到主屋门口，伸手推门，门应声打开，屋里的陈设已经积满了灰。廖妩晴说：“赵老头搬家了？”。
五皇子说：“绝对不会，他舍不得他药田里的宝贝”。
纪无言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随后几人来到屋后的药田，纪无言和五皇子跑到药田里面，随后五皇子向身后叫到：“你们两个别过来!”。
原来赵老头的骸骨就躺在那里，骸骨旁边的地上有一个很深的坑。
赵老头祖祖辈辈都生活在白城，在这里种药，卖药，祖上不知道是哪一辈在这里种下一棵人参，不知年月，赵老头祖上偶然间发现，在这棵人参周边的草药都能长的特别好，就说这棵人参成了精，有灵性，能吸收日月精华，不能挖，所以一直养护至今。如今赵老头死了，人参也不见了，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赵老头的死因可想而知。
纪无言蹲下仔细查看了赵老头的骸骨，没有被击打的痕迹，没有中毒的痕迹，只剩一堆白骨，很多线索都已经在经久的风吹日晒中消失殆尽。
纪无言站起来摇摇头，五皇子握紧拳头：“无言，赵老头救过我，我一定要查出凶手，替他报仇”。
四人又在药田周围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它线索，此时一个藏在远处的身影，急匆匆的离开了。
四人把赵老头的骸骨下葬，礼品也变成了祭品，五皇子打开酒坛，在地上洒了一坛：“赵老头，虽然你救过我的命，可我连你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就只能给你刻上赵老头三个字了，你可别怪我，不过你放心，我和无言一定会抓住杀死你的凶手的，愿你在酒泉之下能够瞑目”。
廖妩晴走到五皇子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以示安慰。
舟月看着回到客栈，心事重重的四个人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廖妩晴说：“舟月神医，我们暂时可能走不了了，我们要先查一桩命案”。
舟月的语气平静：“你们还有时间查命案，你们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你们此次出行的任务是去北海，在这里逗留太久不合适”。
五皇子大声问：“难道我要看着曾经的救命恩人被人杀害，全然不顾吗？”。
舟月依旧语气平静的说：“皇帝程宣生性多疑，不要觉得你是他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奉劝你不要在这里耽搁太久”，说完就转身离开。
五皇子还想出言反驳舟月，被纪无言拦下：“舟月的话，不无道理，我们确实不应该在这里逗留太久，还是应该早日到达北海”。
蓝玦厉声问：“韩剑你为何要杀害那些无辜女子!”。
韩剑镇静自若：“城主大人，有何证据证明我杀了人？就凭那一坛猪血？还是说我昨夜为了自保向两个闯入我家的盗贼撒了迷药？”。
蓝玦怒火中烧：“你竟还想狡辩!衙役已经在你家中的地窖里找到了那些被害女子还未烧干净的衣服碎片，还有她们生前身上佩戴的首饰，证据确凿，你还想如何抵赖!!!”。
韩剑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当日就不该放走那个叫翠柳的丫环!”。
蓝玦问：“你是如何杀害的贾珍珍？”。
韩剑丝毫没有悔意：“贾珍珍吗？她仗着家中有钱自己又有几分姿色，一开始还是叫下人来我这里买胭脂，后来就偶尔自己来这里买胭脂，还总是叫我陪在一旁，趁选胭脂的时候动手动脚，我本就不喜欢这样轻浮的女子，偏偏她还来招惹我，那我只好杀了她”。
随后韩剑讲述起那日的经过：“那日原本我让贾珍珍一个人偷偷来找我，可她却带了一个丫环一起来，我知道我要是当天杀了她，肯定会被发现，可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掉她的冲动。我就哄她去店铺前的卦摊卜了卦，让老道士为我作证，她走之后，我回到店里假装在制作胭脂，实则趁着伙计不注意偷偷翻墙溜走，去追贾珍珍，追到她之后我假意哄骗她去山中看花海，将她带到山中我存放尸体的深坑，迷晕她，杀了她”。
蓝玦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杀其他女子，还烧毁她们的面容？”。
韩剑笑着说：“一群庸脂俗粉，根本不配擦我的胭脂，只配做我研制胭脂的原料，我看着她们擦着我的胭脂又对我垂涎三尺的样子就觉得恶心，所以我烧了她们的脸，脱了她们的衣服，让她们曝尸荒野，哈哈哈哈哈……”。
蓝玦怒吼：“来人，把他押下去，秋后问斩!”。
廖妩尔听完说：“这不就是一个变态吗？别人爱慕他，他不愿意，拒绝就是了，却偏偏要杀人”。
韩剑用人血做胭脂的事，传遍了蓝城，蓝城一处艺馆，一个艺妓说：“雪迎，你以前就经常让冬儿去买活色生香的胭脂，你说她不会是被韩剑杀了吧？”。
雪迎叹了口气说：“冬儿算命说能活到八十岁呢，但愿她是拿钱跑了吧”。
第二天一早，纪无言和廖妩尔告别蓝玦等人，廖妩尔还不忘记问墨染为什么她没有中迷药，墨染只回答了两个字：“闭气”。
二人快马加鞭追赶五皇子的队伍。
一日后，纪无言二人与五皇子汇合，五皇子和廖妩晴听完蓝城发生的事。
五皇子说：“那小丫环还挺聪明的，没交代她早就知道贾珍珍和韩剑的关系，这样蓝玦出于同情还能保她一命”。
廖妩晴说：“用人血做胭脂，亏他想的出来，还引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真是不敢想”。
五皇子说：“好了，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一会儿就到白城了，带你们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队伍来到白城，廖妩尔和廖妩晴两姐妹，对这里的东西都感到好奇，廖妩晴问：“这里的人怎么背后都背着一个竹篓？”。
五皇子说：“竹篓里是药材，此地地质特殊，适合栽种各种药材，并且都极易存活生长，所以整个启幽大陆用的药材大多数都产自这里”。
廖妩尔问纪无言：“他们都喜穿白色？”。
纪无言说：“准确的说是喜欢穿素衣，但是大多数人都穿白色，他们每天的日常生活就是，种药，采药，卖药”。
廖妩尔想了想：“住在这里，倒是不怕生病了”。
廖妩晴说：“姐姐，你闻空气里到处都飘着汤药味，如果真的住在这，每天的日子还不都是苦兮兮的，我可不要”。
五皇子指着前面：“所有人就在前面的客栈落脚休息!”。
吃饭的时候，廖妩晴说：“嗯，好香啊！”。
五皇子说：“这里的饭菜可都是药膳，补身体最好了”。
纪无言拿起碗筷，夹了一块鱼喂给廖妩尔。廖妩尔看着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害羞的不知道该不该张嘴，廖妩晴用手肘碰了碰廖妩尔，提醒着：“姐姐，姐夫喂你呢，你吃啊！”。
廖妩尔看着纪无言举在半空的筷子，只好勉为其难的用自己的筷子把鱼夹到了自己碗里。
廖妩晴看向五皇子，故意戏耍着说：“程意，你喂我”。
坐在一旁的舟月看着廖妩晴的样子，想起了当初陪她到这里时，她也曾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吃完饭，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廖妩晴和五皇子来到街上，她看向旁边摊位售卖的药材，问：“这里卖的人参，灵芝贵不贵？”。
五皇子说：“相对其它地方，价格便宜一点”。
廖妩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程意那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买人参和灵芝？”。
五皇子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可以”。
廖妩晴赞叹道：“当皇子的就是财大气粗”。
五皇子说：“哪里，哪里，早些年我和无言来过白城，正好认识这里一个卖药材的老人家，他种出来的药材比别人家的药材还要好上几分，正好趁这次机会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五皇子若是知道廖妩晴是想买药材送给舟月，怕是一定不会借钱给她的。
廖妩晴和廖妩尔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廖妩晴和五皇子逛完回来，坐到廖妩尔身边：“姐姐你和姐夫的病都好了，爹爹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而且姐夫也能入朝为官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教我读书的夫子和客满楼的钱多多夸赞姐夫，自小聪慧，文采斐然，凭姐夫的才华，日后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想想我都替姐姐开心”。
廖妩尔宠溺的刮了一下廖妩晴的鼻子：“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拜访他们两个的老朋友嘛”。
第二日一早，纪无言和五皇子就来敲两姐妹的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你们怎么才醒，我们都在楼下吃完早饭了”，廖妩晴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传来。
二人转身，看见两姐妹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东西。
纪无言和五皇子上去接过东西问：“这是什么？”。
廖妩晴说：“给老人家的礼物，总不能空手去吧！”。
五皇子笑着说：“晴儿说的有理”。
纪无言说廖妩尔：“你今日倒是起的早”。
廖妩尔不服气的说：“少瞧不起人”。
四人到了楼下，纪无言和五皇子又向掌柜买了几大坛酒。廖妩尔问：“你们买这么多酒，老人家喝的完吗？”。
纪无言和五皇子相视一笑说：“可能还不够他一个人的量”。
姐妹二人瞪大眼睛：“合着是个老酒鬼!”。
四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来到老人居住的地方，刚走到大门，就发现院子周围长了许多杂草旁边的药田也是如此。
四人推开门，走进院子，五皇子大声叫道：“赵老头!赵老头!”，不见有人回应。
纪无言来到主屋门口，伸手推门，门应声打开，屋里的陈设已经积满了灰。廖妩晴说：“赵老头搬家了？”。
五皇子说：“绝对不会，他舍不得他药田里的宝贝”。
纪无言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随后几人来到屋后的药田，纪无言和五皇子跑到药田里面，随后五皇子向身后叫到：“你们两个别过来!”。
原来赵老头的骸骨就躺在那里，骸骨旁边的地上有一个很深的坑。
赵老头祖祖辈辈都生活在白城，在这里种药，卖药，祖上不知道是哪一辈在这里种下一棵人参，不知年月，赵老头祖上偶然间发现，在这棵人参周边的草药都能长的特别好，就说这棵人参成了精，有灵性，能吸收日月精华，不能挖，所以一直养护至今。如今赵老头死了，人参也不见了，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赵老头的死因可想而知。
纪无言蹲下仔细查看了赵老头的骸骨，没有被击打的痕迹，没有中毒的痕迹，只剩一堆白骨，很多线索都已经在经久的风吹日晒中消失殆尽。
纪无言站起来摇摇头，五皇子握紧拳头：“无言，赵老头救过我，我一定要查出凶手，替他报仇”。
四人又在药田周围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它线索，此时一个藏在远处的身影，急匆匆的离开了。
四人把赵老头的骸骨下葬，礼品也变成了祭品，五皇子打开酒坛，在地上洒了一坛：“赵老头，虽然你救过我的命，可我连你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就只能给你刻上赵老头三个字了，你可别怪我，不过你放心，我和无言一定会抓住杀死你的凶手的，愿你在酒泉之下能够瞑目”。
廖妩晴走到五皇子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以示安慰。
舟月看着回到客栈，心事重重的四个人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廖妩晴说：“舟月神医，我们暂时可能走不了了，我们要先查一桩命案”。
舟月的语气平静：“你们还有时间查命案，你们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你们此次出行的任务是去北海，在这里逗留太久不合适”。
五皇子大声问：“难道我要看着曾经的救命恩人被人杀害，全然不顾吗？”。
舟月依旧语气平静的说：“皇帝程宣生性多疑，不要觉得你是他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奉劝你不要在这里耽搁太久”，说完就转身离开。
五皇子还想出言反驳舟月，被纪无言拦下：“舟月的话，不无道理，我们确实不应该在这里逗留太久，还是应该早日到达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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