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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房玄龄的公开秘密

    众所周知,房大人家里是由房夫人当家做主的。--长安某热心市民。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空旷的场地,场地上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分成一组,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手持兵器,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个长裤。此前,刘登塬看到的黑影,就是他们其中的一组。

    当时,两个人正在搏击,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摔飞了出来。摔出来的方向,好巧不巧,又正是刘登塬走来的方向。于是乎,老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撞倒在地,滚成了满地葫芦。

    “殿下,你没事吧?”扶起刘登塬,胡安关切地问道。又冲爬起来的士兵,吼了一嗓子,“看你们干的好事。”

    “没事、没事。”刘登塬拍着身上的土,说道,很是平易近人。两个士兵则在一旁,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

    发生了这等事情,场上的人都停了下来。主官房俊房遗爱,更是跑过来冲着刘登塬抱拳施礼,道,“殿下!”

    “没事,没事,你们下去吧。”刘登塬对砸到他的两个士兵说道。

    “还不赶紧谢过殿下!”房遗爱也向士兵说道。刘登塬闻言有些诧异,哦吼,这二货也不是没脑子的主儿啊。这不是也知道护着下面人么。

    两人赶紧上前,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刘登塬面前,“谢殿下!”

    刘登塬也不答话,摆摆手让二人下去了。直到这会儿,刘登塬方才有机会打量一下房遗爱。只见他,粗眉大眼,鼻直口阔,国字型的脸膛,嘴上长着绒毛,彰显着本人年纪不大。嘴角处有两个青春痘,一个泛白,一个发红。头发牢牢地贴着头皮,额头带着一个墨色的护额。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上身精赤,光着膀子,浑身上下一身的腱子肉,胳膊又粗又壮,肌肉堪比施瓦辛格,身高比肩明姚,肩膀宽的好似能跑马。肚子上肌肉棱角分明,蜂腰猿背,腰系黑幍布丝,下传葛色长裤,足蹬牛皮高腰靴子。裤腿用绑带系着,扎在靴子里面。谁见了都得夸一句好体魄、好身材。

    看到这里,刘登塬心中不禁有一个疑惑。他记得没错的话,房玄龄应该是个谋士,做文官的。怎么他的儿子长大五大三粗。难道他的隔壁也姓王?还是说老房和儿子一样,也是爱像一道光,绿到你发慌。这确定是老房的种么?贵圈真乱。刘登塬不无感慨,他忘记了自己现在也是权贵阶层。

    房遗爱觉得太子殿下看他的眼光很奇怪,怪到让他浑身难受,好似有一万只蚂蚁在上上下下的到处爬一样。

    “遗爱啊······”也许是为了表示亲切,刘登塬伸手想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可惜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刘登塬的手落在了房遗爱的胸大肌上。老刘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刚出锅的馒头,软硬适度,Q弹筋道,热气腾腾,手上满是汗水。刘登塬一脸嫌弃,又一边不着痕迹地把手在胡安的身上擦了擦。

    胡安的嘴很奇怪的咧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敢。

    如果我们换算一下不难知道,已知房遗爱身高近似明姚,约两米四,刘登塬的手升高后仅能摸到房遗爱的胸肌(划掉,胸口),假设房遗爱是九头身,可知其头加上肩膀的高度大约在三十到四十公分。常人的胳膊,如果计算手掌,长度约在五十到六十左右,再结合三角公式,可以得出,大唐太子李承乾身高大约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在房遗爱身边,可以称作最萌身高差。

    “走,屋里说话。”刘登塬边走边说。一旁的胡安、房遗爱紧随其后。操练的场地东边,有一排房子,中间的屋子房门开着。远远地看过去,屋内陈设布局很像士兵点卯的大厅,刘登塬直接就走了过去。至于为什么没去其他地方,也很明显,其他的屋子都关着,只有这个开着门。

    “怎么就你一个人?”刘登塬落座后,问道。他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主座,他的旁边其实还有一个空座,也是房遗爱平时常坐的座位,但他今天没坐过去,坐在了下首位。他还没有觉得自己可以和太子平起平坐。

    “长孙大人此刻正在左春坊,由我在此署理操练。”房遗爱回复道。

    又是好一阵沉默。

    “房大人身体可好。改日孤前去拜访一二。”刘登塬主动开口道,打破了沉静。

    “家父身体尚好。不过,最近陛下留家父在宫中,不曾在家近日。”房遗爱答道。

    “留宿宫中?”刘登塬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些什么,但是始终觉察不到具体是什么。李二每遇大事,就喜欢找房玄龄商议,之前还要加上杜如晦,二人合称房谋杜断。可惜,杜如晦命薄,早早就去世了。只留了一个儿子杜菏,现在就在太子府当差,任典设郎。

    “殿下,听说陛下要给房大人赐两个宫女,房夫人没同意。房大人躲到宫里去了。”胡安悄声附到刘登塬耳边,小声地汇报。

    “的确,家父因为这件事躲到了宫里。此事长安城人尽皆知。”房遗爱听到了胡安和刘登塬两人的嘀咕。

    “人尽皆知?从何说起?”刘登塬疑惑了。

    “陛下要赐给家父两个宫女,家慈不同意。陛下颁下了谕旨,最后仍被家慈回绝了。”房遗爱很不想提,但太子殿下询问,又不好不提。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话聊到这个份儿上,刘登塬再怎么样,也有些黔驴技穷,随口安慰房遗爱两句,让他好生操练士兵,自己带着胡安回了住处。

    “去,打探一下,房府是怎么回事儿。”刘登塬很好奇,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是,殿下。”胡安得令去了。

    不多时,胡安回来了。“殿下,是这么回事儿。因为赐宫女的事,房大人被房夫人好一顿打骂,现在在宫内借口公事,躲出去了。长安城到处流传的都是房夫人的壮举。”

    “详细说说!”刘登塬精神一振。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的精神可就上来了。

    “事情的起因是房大人最近很是操练。陛下就赏赐了两个宫女和一些其他的赏赐给房大人。结果呢,房大人比较惧内,也就是怕老婆。不敢要那两个宫女。然后陛下就安抚房大人,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找人去帮你说。结果陛下派的人,被房夫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胡安一口气说道,然后又喘了一口气,接着道,“于是陛下就派人拟了一封谕旨,还带了一瓶毒酒。派人颁旨给房夫人说,要么同意房大人让两个宫女入府,要么就喝了那瓶毒酒,陛下给房大人重新找一个房夫人。”

    “结果呢?结果呢?”刘登塬听的很精彩,他觉得这个八卦简直太劲爆了。

    “然后,房夫人就夺过那瓶毒酒一饮而尽了。”胡安说道。

    “那然后呢?父皇给房大人换了一个房夫人?”刘登塬眼睛瞪大了,心说不至于吧。这都闹出人命了呀。

    “没有,没有。陛下其实没有赐下毒酒。那瓶所谓的毒酒其实就是一瓶醋。房夫人也仅仅只是喝了那瓶醋而已。”

    那就行,多大点儿事。闹出人命多不好。刘登塬长舒一口气。随即又一想,“那父皇怎么说?”

    “然后,颁旨的那个人灰溜溜的回去回禀陛下了。陛下听了之后,也是被房夫人的“悍勇”吓到了。笑说房大人家里好大一个醋缸。两个宫女的事情也就作罢了。房大人也是因为这个事儿,现在一直不敢回府去。”胡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其实,长安城里传的也都是陛下的那句戏言:房大人家里好大一个醋缸。大家都说怪不得房大人家里时常酸溜溜的。”胡安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