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选择
当左宸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昏暗的天空，还有天空下苍绿的槐树。
一个穿着素衣长袍的老人就在树下笑眯眯地看着左宸。
左宸手上还拿着三柱香，陈贵也在他的身后。
一个恍惚，陈贵又变成纸人的模样。
两条勾线将他对姐姐将要结婚的喜悦表现干净，浓黑的眼珠子看向左宸，似乎还在催促左宸快点出发。
左宸急切的向老人询问：“老人家，我要怎么做才能走出去？”
“你还要过去吗？”老人开口，祥和的声音传入左宸的耳中，让左宸急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对，我还是要去确认陈曦的情况。”左宸坚定地回答。
“你在乎结局吗？”老人询问。
“结局？”左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好的结局，坏的结局，你会迎娶那个女娃子，或者那个女娃子被别人带走。”
“当然在乎。”左宸将三柱香插在槐树根旁，拜谢到：“每个人都会想要一个好结局。”
老人大笑：“所以你不会在乎过程。”
“对。”左宸回答。
老人指向旁边的井口：“底下有个暗口，里面别有洞天。你可以从那里通过，当你从里面爬出来时你就不会被困在这种幻境里了。”
左宸与老人告别，跳入井中。
但令左宸没想到的是，那些纸人也跟着他往井里跳，陈贵想要抓住他，阻止他前进。
奋力踹开纸人，在漆黑一片的水下环境中左宸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摸着井壁艰难寻找。
越来越多的纸人从井口跳下，但老人却咪笑地看着这一出。
“抓吧，抓吧，闹别扭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哈哈哈......”不做理会，老人在树下消失不见。
顺着水流，左宸终于找到了老人所说的洞天之所，和水流一起滑下洞口，跌进了一个深水潭之中。
左宸游到岸边，环顾四周。
周围是一个开阔的洞穴，在这里的岩石很是尖锐，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被划伤。
手机被浸湿无法开机，没有光源左宸只能跟着水流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跌跌锵锵，小心翼翼地前进。旁边凸出的石块很是脆弱，左宸用手轻轻用力就能掰断。
恐怕他脚下有些石头也是如此。
“噗通。”重物落水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想来是那些纸人跟过来了。
左宸不得不加快脚步。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左宸看见一丝光亮，不由得心情激动起来。
向着亮光的方向艰难行进，左宸认出了这里，这就是一口干枯的井。
拉住绳子爬出井口，左宸看见了另外一番景象。
干枯的槐树，破败的村子，没有绿意的土地。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在死亡。
左宸看见槐树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纸，心中不由得好奇，靠近符纸却见符纸上的内容就像被打了马赛克一样。
没有冒昧地伸手触碰，这些符纸被贴在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这里被人贴了符箓，让槐树的生机被断绝，虽然你在外面见到的槐树还是茂盛的样子，但它其实就要命不久矣。”老人不知到什么时候出现在左宸的身后。
左宸在这里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老人家，你......”
“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是那棵槐树了。”老人猜中了左宸的心思“你应该听说过将军斩龙的传说。”
“那你就是那条龙？”左宸确实被这个真相镇住了。
“你说过你不会在乎过程，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办法，那就是将被封印的蛟龙放出去，一但我被放出去了这个环境不就立马就会解开吗？”蛟龙老人蛊惑到。
“你在出去后会想做什么。”左宸不由担心。
“当然是出去为非作歹啊。”蛟龙抬高了论调“被人封印在这里近百年，只能在树下活动，你来试试，看你会不会有怨念。”
“那我到底该不该把你放出来呢？”说实话左宸更希望蛟龙能够一直骗着自己，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错。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老人笑着，他就喜欢看着这种正义之士对个人和对天下的取舍，喜欢看着他们一脸纠结的选择‘为天下苍生’这个虚伪的选项。
“好，我将你放出来。”
老人错愕，随后又大笑着：“你居然说你会将我放出去，你知道我逃出这里之后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多少个家庭会应为你而破碎吗？”
在嘲笑之后，看见左宸认真的眼睛，不由道：“你是个罪人啊。”
“我算是老实人了吧，你出去后杀人放火那不应该是你的错了吗，我只负责帮他们报仇。”左宸回答。
“可就这样将我放出去的你难道就不会有丝毫过错？”
“我说过我会报仇的。”左宸被问得不耐烦起来，他怕再被问下去就会改变主意，说到底他还是想就此回头不再理会这条蛟龙。
“你不喜欢那个女娃吧？”蛟龙好像看出来左宸的本质。
“不，我喜欢。”左宸摇头。
“哈哈哈，想要娶陈曦就是这样，将来想要杀我也是这样，你不过就是将这些都当成了你的责任，你是受愧疚的心理才能干出这种好事。”
蛟龙无情嘲笑着：“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但还不如那些为天下人的伪君子来得痛快，起码他们所作所为还能得来一句问心无愧，但你却只会更加伤心，更加迷茫......”
“每次只会在选择之后后悔当初，你的心现在一定很痛吧。”
“说完了吗？”左宸面无表情“说完了就告诉我怎么把你的封印解开吧。”
蛟龙说的都是实话，左宸无法反驳，现在他的心很痛苦。
有违背良心的痛苦，也有伤口被撕开的痛苦。
“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哈哈哈。”
蛟龙能一眼看出一个人的内心，足够证明他的狡诈和老练，给这种人做事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左宸有时会想到刚认识的师傅，但想来想去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对方是一条封印多年的蛟龙，自己也不清楚归云真人的实力，他还是不想再次犯错。
“笑够了吧。”左宸眼底有寒光闪烁。
一个穿着素衣长袍的老人就在树下笑眯眯地看着左宸。
左宸手上还拿着三柱香，陈贵也在他的身后。
一个恍惚，陈贵又变成纸人的模样。
两条勾线将他对姐姐将要结婚的喜悦表现干净，浓黑的眼珠子看向左宸，似乎还在催促左宸快点出发。
左宸急切的向老人询问：“老人家，我要怎么做才能走出去？”
“你还要过去吗？”老人开口，祥和的声音传入左宸的耳中，让左宸急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对，我还是要去确认陈曦的情况。”左宸坚定地回答。
“你在乎结局吗？”老人询问。
“结局？”左宸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好的结局，坏的结局，你会迎娶那个女娃子，或者那个女娃子被别人带走。”
“当然在乎。”左宸将三柱香插在槐树根旁，拜谢到：“每个人都会想要一个好结局。”
老人大笑：“所以你不会在乎过程。”
“对。”左宸回答。
老人指向旁边的井口：“底下有个暗口，里面别有洞天。你可以从那里通过，当你从里面爬出来时你就不会被困在这种幻境里了。”
左宸与老人告别，跳入井中。
但令左宸没想到的是，那些纸人也跟着他往井里跳，陈贵想要抓住他，阻止他前进。
奋力踹开纸人，在漆黑一片的水下环境中左宸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摸着井壁艰难寻找。
越来越多的纸人从井口跳下，但老人却咪笑地看着这一出。
“抓吧，抓吧，闹别扭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
“哈哈哈......”不做理会，老人在树下消失不见。
顺着水流，左宸终于找到了老人所说的洞天之所，和水流一起滑下洞口，跌进了一个深水潭之中。
左宸游到岸边，环顾四周。
周围是一个开阔的洞穴，在这里的岩石很是尖锐，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被划伤。
手机被浸湿无法开机，没有光源左宸只能跟着水流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跌跌锵锵，小心翼翼地前进。旁边凸出的石块很是脆弱，左宸用手轻轻用力就能掰断。
恐怕他脚下有些石头也是如此。
“噗通。”重物落水的声音在后方响起，想来是那些纸人跟过来了。
左宸不得不加快脚步。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左宸看见一丝光亮，不由得心情激动起来。
向着亮光的方向艰难行进，左宸认出了这里，这就是一口干枯的井。
拉住绳子爬出井口，左宸看见了另外一番景象。
干枯的槐树，破败的村子，没有绿意的土地。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在死亡。
左宸看见槐树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纸，心中不由得好奇，靠近符纸却见符纸上的内容就像被打了马赛克一样。
没有冒昧地伸手触碰，这些符纸被贴在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这里被人贴了符箓，让槐树的生机被断绝，虽然你在外面见到的槐树还是茂盛的样子，但它其实就要命不久矣。”老人不知到什么时候出现在左宸的身后。
左宸在这里的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老人家，你......”
“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就是那棵槐树了。”老人猜中了左宸的心思“你应该听说过将军斩龙的传说。”
“那你就是那条龙？”左宸确实被这个真相镇住了。
“你说过你不会在乎过程，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办法，那就是将被封印的蛟龙放出去，一但我被放出去了这个环境不就立马就会解开吗？”蛟龙老人蛊惑到。
“你在出去后会想做什么。”左宸不由担心。
“当然是出去为非作歹啊。”蛟龙抬高了论调“被人封印在这里近百年，只能在树下活动，你来试试，看你会不会有怨念。”
“那我到底该不该把你放出来呢？”说实话左宸更希望蛟龙能够一直骗着自己，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错。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老人笑着，他就喜欢看着这种正义之士对个人和对天下的取舍，喜欢看着他们一脸纠结的选择‘为天下苍生’这个虚伪的选项。
“好，我将你放出来。”
老人错愕，随后又大笑着：“你居然说你会将我放出去，你知道我逃出这里之后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多少个家庭会应为你而破碎吗？”
在嘲笑之后，看见左宸认真的眼睛，不由道：“你是个罪人啊。”
“我算是老实人了吧，你出去后杀人放火那不应该是你的错了吗，我只负责帮他们报仇。”左宸回答。
“可就这样将我放出去的你难道就不会有丝毫过错？”
“我说过我会报仇的。”左宸被问得不耐烦起来，他怕再被问下去就会改变主意，说到底他还是想就此回头不再理会这条蛟龙。
“你不喜欢那个女娃吧？”蛟龙好像看出来左宸的本质。
“不，我喜欢。”左宸摇头。
“哈哈哈，想要娶陈曦就是这样，将来想要杀我也是这样，你不过就是将这些都当成了你的责任，你是受愧疚的心理才能干出这种好事。”
蛟龙无情嘲笑着：“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但还不如那些为天下人的伪君子来得痛快，起码他们所作所为还能得来一句问心无愧，但你却只会更加伤心，更加迷茫......”
“每次只会在选择之后后悔当初，你的心现在一定很痛吧。”
“说完了吗？”左宸面无表情“说完了就告诉我怎么把你的封印解开吧。”
蛟龙说的都是实话，左宸无法反驳，现在他的心很痛苦。
有违背良心的痛苦，也有伤口被撕开的痛苦。
“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哈哈哈。”
蛟龙能一眼看出一个人的内心，足够证明他的狡诈和老练，给这种人做事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左宸有时会想到刚认识的师傅，但想来想去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对方是一条封印多年的蛟龙，自己也不清楚归云真人的实力，他还是不想再次犯错。
“笑够了吧。”左宸眼底有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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