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X社从来没有孬种
二人一愣，对顾冷突然的举动有些不理解，只见墙后面走出一名身着西服马甲套装的青年服务生。
服务生手中托盘端着三杯威士忌，神情不自在地走了过来。
“您好，打扰了，这是裕龙城赠送几位的酒。”
聊这么久，周森远竟然不知道外面还站着个人，VIP浴场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入，即便是服务生也得先敲门。
周森远问：“你敲门了吗？”
“敲了，我以为您没听见，就进来了，酒我给几位放在这里，几位老板请慢用。”
服务生面带微笑地将托盘放在池边上，余光朝旁边的顾冷脸上扫去，正好与那双明黄色的瞳仁相对，惊异的刹那，胸襟被人一把扯住，身体倾倒向前。
扑通一声，随着酒杯打翻，服务生栽进水池，顿时水花四溅。
溅了一头水的周森远、郑子星惊跳起来，下意识退出水池，望着被顾冷擒住后颈摁在水池中疯狂挣扎的服务生。
“顾冷，你这是干什么？”周森远着实不解。
“唔……”只见服务生闷在水中扑腾了数十秒，顾冷将人捞起来问道：“谁叫你跟着我的？”
“咳咳咳——”离开水后，服务生咳嗽了两声，一张充血涨红的脸苦巴巴说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就是送酒来的。”
听见此话，顾冷又将人摁进了水池。
“唔……”服务生又扑腾了起来。
郑子星不清楚顾冷想做什么，再这么下去指定会出人命，便赶紧上前阻止道：“老顾，快停手，会闹出人命的。”
“这孙子从我们进裕龙城就一直跟着，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我顾冷是傻子。”顾冷再次捞起淹个半死的服务生问道，“我只给你三次机会，第二次问你，谁让你跟踪我的？”
“先生，我没有跟踪您，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我真……唔……”
服务生还没解释完，又被毫无耐心的顾冷摁进了水中。
随着水面翻涌，水中的人再次挣扎起来。
“老顾，他就是个服务生，不是跟踪你的人，赶紧松开，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郑子星心急如焚，顾冷却充耳不闻，似乎铁了心要淹死这个服务生。
迫于无奈的郑子星眼见服务生即将溺水身亡，两步跳进水池，拽起他的胳膊道：“你先松手，我们慢慢问嘛，反正他也跑不掉，你这一下把人弄死，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听话的。”
沉默半晌的周森远突然说道：“淹死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本来就不想理的，这些人跟了我一天，看着烦，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话罢，顾冷捞起半死不活的服务生，像扔一块儿破布似的将人扔了出去。
随着一声巨响，立于墙下枝繁叶茂的鹤望兰倒翻在地，白瓷盆栽破碎，乌黑的泥土泼洒出来。
服务生痛得身体痉挛，哀嚎着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不停地打滚。
眼前的一幕令池中发愣的周森远和郑子星再度回忆起隧道口顾冷袭击张硕的画面，寒意顺着脚踝爬上后脊，恐惧感宛如洪水泄坝彻底爆发。
二人想上前阻拦来着，却又怕顾冷连同他俩一块儿收拾。
看着顾冷左右活动颈骨走出水池，脖颈处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腕骨也发出相同的声音，立于池中的周森远和郑子星顿时不寒而栗。
摔个半死的服务生回过神儿时，一张明黄色双眸，露出四颗尖锐獠牙的脸出现了在面前。
服务生惊骇，双目欲裂望着他，“你是人是鬼？”
顾冷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谁让你跟踪我的？”
服务生跪地求饶道：“先生，我真没跟踪你，我就是给您送酒水来的，打扰到您真是对不起，我给您赔礼道歉，求求您放我走吧。”
顾冷也是佩服这人的毅力，搁在抗战时期，或许是个优秀的间谍。
但可惜了，他今天心情不好，被这些人弄得相当烦躁，想安静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那么多跟踪他的人，偏偏就这个服务生倒霉撞枪口上。
既然来了，那就正式打声招呼吧。
“嘴真硬，还不说是吧，那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话音落，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服务生的身上，浴场内惨叫连连。
看着无辜被暴揍的服务生，郑子星隔着空气都感觉到痛，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
片刻转头看向周森远，那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冷揍人。
“老周，你去劝一下吧，要把人打死怎么办？”
“你担心你去啊。”
周森远不是不想管，而是他见惯顾冷揍人，懂得分寸，不会真把人打死，多半是半身不遂。
认识的人都知道，顾冷的暴力倾向是基因里携带来的，没人管得了。
听说顾冷的父亲是个暴力狂，顾冷从小就遭受家暴，人格稍微有些扭曲。
记得中学的时候，顾冷就因为别人不小心踩脏他的鞋子，便将人的腿给打折了，后来所有人只要看见这个魔鬼都会绕着走。
连他也不例外，他之所以能站在顾冷身边，完全是因为周卓。
这魔鬼喜欢他可爱的妹妹，他又不能当着面阻拦，还得装作讨好的样子，实在可恶啊……
“你说的什么话？你不担心？”郑子星恼愤道，“你是想看他把人打死吗？”
周森远无语看向怂包郑子星，“别搞得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你担心的是自己的命吧。”
被说中的郑子星顿时语塞，瞪着眼睛道：“你不也一样么？”
“谁跟你一样贪生怕死，我是知道他不会打死人。”
周森远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这让郑子星非常可疑。
话音刚落，顾冷揍人的动作便停下了。
郑子星嘁了一声，看向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表情逐渐扭曲。
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人虽然没死，却跟死了差不多。
郑子星忍不住吐槽道：“下手真他妈狠。”
“兄弟你何必呢，好好活着不好吗？”顾冷说，“非要替X社卖命，你看，无辜被人暴揍一顿多不值。”
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的服务生心头一阵诧异，他明明没有承认自己是X社的，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肯定在想我这是为大义而战，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如果你认为的大义会让你失去珍重的一切，包括这双腿，你也不在乎吗？”
顾冷脚踩在服务生的腿上，狠劲儿揉搓着，却见服务生一声都不带坑的，牙缝间突然蹦出几个字，“X社从来没有孬种。”
“是条汉子，可惜了。”
顾冷说着，脚下咔嚓一声，服务生就抱着腿惨烈嚎叫起来。
“告诉你们的人，如果让我再发现有人跟踪，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滚。”
疼得冷汗直冒的服务生咬了咬牙，想说什么来着，话到嘴边却又没说，慢慢从地上爬起，跛着左腿走了出去。
刚才骨头断裂的那一声，直到服务生离去，还在周森远和郑子星的脑海中回荡。
两人感觉折断的是自己的腿，双膝止不住发软，特别想跪在水中。
郑子星盯着自己打颤的腿看了会，扭头看向周森远，结果一个怂样，腿抖得比他还严重。
他本来挺害怕的，看见这一幕莫名有喜感，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我靠，你不会尿了吧？”
“你是不是有那大病？”周森远斜睨了他一眼，走出水池对顾冷说，“你知道他是X社的人，你还把人的腿打断？”
“这不给他留了一条嘛。”
顾冷不想多说，他这会儿心情很不好，出浴场，直接朝陆萱所在的房间走去。
郑子星跟上来说道：“不是说了嘛，X社是好人，跟踪你是为了你的安全，你这次把人打成重伤，他们还怎么帮你？”
“让一个传销组织帮我？开什么玩笑！”顾冷指了指二人，“我还没说你们两个呢，那一听就是传销组织，你俩也太容易被洗脑了吧。”
郑子星心痛道：“怎么在你这里X社就成了传销？我会连传销都分辨不出来吗？”
“差不多，赶紧出来，别等警察一锅端了。”
郑子星也是无奈，死鱼眼彻底翻白，举着拳头想敲顾冷的后脑勺，转眼已到房门口，他放下拳头，随着顾冷推门进去，听见陆萱问：“你们怎么去这么久？”
顾冷直接无视，走到隔壁的单人床前，脑袋枕着两条胳膊躺了上去。
跟过来的郑子星笑着冲陆萱打了声招呼：“哈喽。”
陆萱以笑回应。
周森远进门便愣住，看着周身散发着温婉迷人的气息，身穿粉色格子浴衣，盘腿坐在单人床上的陆萱，他神情微怔道：“你的伤怎么样？”
“刚换过药，没有感染，”陆萱看了眼裹着绷带的胳膊，对顾冷说道，“顾冷，我们聊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打住别说，我这两兄弟都跟我讲了，我对你们那个X社和1号研究所不敢兴趣。”顾冷翻身起来同陆萱面对面而坐，“我就问你三个问题，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陆萱朝周森远和郑子星的脸上看了眼，两人无奈一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陆萱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问。”
郑子好奇顾冷会问什么问题，打算坐在旁边听听来着，结果听见顾冷说：“第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给我这俩傻兄弟洗脑的？”
陆萱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完全没想到顾冷会这么问。
郑子星不乐意道：“注意措辞，什么叫傻兄弟？那是传授知识，你不觉得X社就跟特工一样吗？1号就是反派大佬，干掉大佬，多酷啊。”
“滚一边去。”顾冷一脚将碍事的郑子星踹了出去，结果郑子星又死乞白赖地坐过来。
陆萱说：“是他们俩自己要求加入的。”
顾冷又是一脚，阴着脸警告了下郑子星。
郑子星被他的脸色吓得不轻，再也不敢捣乱，很不情愿地去跟周森远挤沙发床。
房间总共两张单人床，一张沙发床，陆萱和顾冷一人一张。
他实在不想和周森远待在一起，周森远老是嫌弃他，他又不能跟陆萱挤一张床，所以才跟顾冷挤的，结果这家伙竟然一个人霸占一张床。
郑子星哀怨的小眼神盯着面对面而坐，相互对视的两人。
“为了救我？”顾冷笑了，“那你说怎么救？”
陆萱认真道：“跟X社合作，X社会保你平安，其次我们也需要你的力量，双方是互补的。”
“说到底你们是想利用我对付1号研究所吧，你可以不用回答，”顾冷说道，“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对1号研究所那么了解？”
服务生手中托盘端着三杯威士忌，神情不自在地走了过来。
“您好，打扰了，这是裕龙城赠送几位的酒。”
聊这么久，周森远竟然不知道外面还站着个人，VIP浴场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入，即便是服务生也得先敲门。
周森远问：“你敲门了吗？”
“敲了，我以为您没听见，就进来了，酒我给几位放在这里，几位老板请慢用。”
服务生面带微笑地将托盘放在池边上，余光朝旁边的顾冷脸上扫去，正好与那双明黄色的瞳仁相对，惊异的刹那，胸襟被人一把扯住，身体倾倒向前。
扑通一声，随着酒杯打翻，服务生栽进水池，顿时水花四溅。
溅了一头水的周森远、郑子星惊跳起来，下意识退出水池，望着被顾冷擒住后颈摁在水池中疯狂挣扎的服务生。
“顾冷，你这是干什么？”周森远着实不解。
“唔……”只见服务生闷在水中扑腾了数十秒，顾冷将人捞起来问道：“谁叫你跟着我的？”
“咳咳咳——”离开水后，服务生咳嗽了两声，一张充血涨红的脸苦巴巴说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就是送酒来的。”
听见此话，顾冷又将人摁进了水池。
“唔……”服务生又扑腾了起来。
郑子星不清楚顾冷想做什么，再这么下去指定会出人命，便赶紧上前阻止道：“老顾，快停手，会闹出人命的。”
“这孙子从我们进裕龙城就一直跟着，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我顾冷是傻子。”顾冷再次捞起淹个半死的服务生问道，“我只给你三次机会，第二次问你，谁让你跟踪我的？”
“先生，我没有跟踪您，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我真……唔……”
服务生还没解释完，又被毫无耐心的顾冷摁进了水中。
随着水面翻涌，水中的人再次挣扎起来。
“老顾，他就是个服务生，不是跟踪你的人，赶紧松开，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郑子星心急如焚，顾冷却充耳不闻，似乎铁了心要淹死这个服务生。
迫于无奈的郑子星眼见服务生即将溺水身亡，两步跳进水池，拽起他的胳膊道：“你先松手，我们慢慢问嘛，反正他也跑不掉，你这一下把人弄死，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听话的。”
沉默半晌的周森远突然说道：“淹死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本来就不想理的，这些人跟了我一天，看着烦，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话罢，顾冷捞起半死不活的服务生，像扔一块儿破布似的将人扔了出去。
随着一声巨响，立于墙下枝繁叶茂的鹤望兰倒翻在地，白瓷盆栽破碎，乌黑的泥土泼洒出来。
服务生痛得身体痉挛，哀嚎着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不停地打滚。
眼前的一幕令池中发愣的周森远和郑子星再度回忆起隧道口顾冷袭击张硕的画面，寒意顺着脚踝爬上后脊，恐惧感宛如洪水泄坝彻底爆发。
二人想上前阻拦来着，却又怕顾冷连同他俩一块儿收拾。
看着顾冷左右活动颈骨走出水池，脖颈处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腕骨也发出相同的声音，立于池中的周森远和郑子星顿时不寒而栗。
摔个半死的服务生回过神儿时，一张明黄色双眸，露出四颗尖锐獠牙的脸出现了在面前。
服务生惊骇，双目欲裂望着他，“你是人是鬼？”
顾冷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谁让你跟踪我的？”
服务生跪地求饶道：“先生，我真没跟踪你，我就是给您送酒水来的，打扰到您真是对不起，我给您赔礼道歉，求求您放我走吧。”
顾冷也是佩服这人的毅力，搁在抗战时期，或许是个优秀的间谍。
但可惜了，他今天心情不好，被这些人弄得相当烦躁，想安静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那么多跟踪他的人，偏偏就这个服务生倒霉撞枪口上。
既然来了，那就正式打声招呼吧。
“嘴真硬，还不说是吧，那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话音落，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服务生的身上，浴场内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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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转头看向周森远，那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冷揍人。
“老周，你去劝一下吧，要把人打死怎么办？”
“你担心你去啊。”
周森远不是不想管，而是他见惯顾冷揍人，懂得分寸，不会真把人打死，多半是半身不遂。
认识的人都知道，顾冷的暴力倾向是基因里携带来的，没人管得了。
听说顾冷的父亲是个暴力狂，顾冷从小就遭受家暴，人格稍微有些扭曲。
记得中学的时候，顾冷就因为别人不小心踩脏他的鞋子，便将人的腿给打折了，后来所有人只要看见这个魔鬼都会绕着走。
连他也不例外，他之所以能站在顾冷身边，完全是因为周卓。
这魔鬼喜欢他可爱的妹妹，他又不能当着面阻拦，还得装作讨好的样子，实在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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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森远无语看向怂包郑子星，“别搞得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你担心的是自己的命吧。”
被说中的郑子星顿时语塞，瞪着眼睛道：“你不也一样么？”
“谁跟你一样贪生怕死，我是知道他不会打死人。”
周森远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这让郑子星非常可疑。
话音刚落，顾冷揍人的动作便停下了。
郑子星嘁了一声，看向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表情逐渐扭曲。
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人虽然没死，却跟死了差不多。
郑子星忍不住吐槽道：“下手真他妈狠。”
“兄弟你何必呢，好好活着不好吗？”顾冷说，“非要替X社卖命，你看，无辜被人暴揍一顿多不值。”
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的服务生心头一阵诧异，他明明没有承认自己是X社的，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肯定在想我这是为大义而战，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如果你认为的大义会让你失去珍重的一切，包括这双腿，你也不在乎吗？”
顾冷脚踩在服务生的腿上，狠劲儿揉搓着，却见服务生一声都不带坑的，牙缝间突然蹦出几个字，“X社从来没有孬种。”
“是条汉子，可惜了。”
顾冷说着，脚下咔嚓一声，服务生就抱着腿惨烈嚎叫起来。
“告诉你们的人，如果让我再发现有人跟踪，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滚。”
疼得冷汗直冒的服务生咬了咬牙，想说什么来着，话到嘴边却又没说，慢慢从地上爬起，跛着左腿走了出去。
刚才骨头断裂的那一声，直到服务生离去，还在周森远和郑子星的脑海中回荡。
两人感觉折断的是自己的腿，双膝止不住发软，特别想跪在水中。
郑子星盯着自己打颤的腿看了会，扭头看向周森远，结果一个怂样，腿抖得比他还严重。
他本来挺害怕的，看见这一幕莫名有喜感，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我靠，你不会尿了吧？”
“你是不是有那大病？”周森远斜睨了他一眼，走出水池对顾冷说，“你知道他是X社的人，你还把人的腿打断？”
“这不给他留了一条嘛。”
顾冷不想多说，他这会儿心情很不好，出浴场，直接朝陆萱所在的房间走去。
郑子星跟上来说道：“不是说了嘛，X社是好人，跟踪你是为了你的安全，你这次把人打成重伤，他们还怎么帮你？”
“让一个传销组织帮我？开什么玩笑！”顾冷指了指二人，“我还没说你们两个呢，那一听就是传销组织，你俩也太容易被洗脑了吧。”
郑子星心痛道：“怎么在你这里X社就成了传销？我会连传销都分辨不出来吗？”
“差不多，赶紧出来，别等警察一锅端了。”
郑子星也是无奈，死鱼眼彻底翻白，举着拳头想敲顾冷的后脑勺，转眼已到房门口，他放下拳头，随着顾冷推门进去，听见陆萱问：“你们怎么去这么久？”
顾冷直接无视，走到隔壁的单人床前，脑袋枕着两条胳膊躺了上去。
跟过来的郑子星笑着冲陆萱打了声招呼：“哈喽。”
陆萱以笑回应。
周森远进门便愣住，看着周身散发着温婉迷人的气息，身穿粉色格子浴衣，盘腿坐在单人床上的陆萱，他神情微怔道：“你的伤怎么样？”
“刚换过药，没有感染，”陆萱看了眼裹着绷带的胳膊，对顾冷说道，“顾冷，我们聊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打住别说，我这两兄弟都跟我讲了，我对你们那个X社和1号研究所不敢兴趣。”顾冷翻身起来同陆萱面对面而坐，“我就问你三个问题，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陆萱朝周森远和郑子星的脸上看了眼，两人无奈一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陆萱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问。”
郑子好奇顾冷会问什么问题，打算坐在旁边听听来着，结果听见顾冷说：“第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给我这俩傻兄弟洗脑的？”
陆萱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完全没想到顾冷会这么问。
郑子星不乐意道：“注意措辞，什么叫傻兄弟？那是传授知识，你不觉得X社就跟特工一样吗？1号就是反派大佬，干掉大佬，多酷啊。”
“滚一边去。”顾冷一脚将碍事的郑子星踹了出去，结果郑子星又死乞白赖地坐过来。
陆萱说：“是他们俩自己要求加入的。”
顾冷又是一脚，阴着脸警告了下郑子星。
郑子星被他的脸色吓得不轻，再也不敢捣乱，很不情愿地去跟周森远挤沙发床。
房间总共两张单人床，一张沙发床，陆萱和顾冷一人一张。
他实在不想和周森远待在一起，周森远老是嫌弃他，他又不能跟陆萱挤一张床，所以才跟顾冷挤的，结果这家伙竟然一个人霸占一张床。
郑子星哀怨的小眼神盯着面对面而坐，相互对视的两人。
“为了救我？”顾冷笑了，“那你说怎么救？”
陆萱认真道：“跟X社合作，X社会保你平安，其次我们也需要你的力量，双方是互补的。”
“说到底你们是想利用我对付1号研究所吧，你可以不用回答，”顾冷说道，“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对1号研究所那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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