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全员体虚
夜巡人工作危险异常，这丹药几乎是保命的东西，异常稀缺，就算是镇街使每月也只能领一颗。姜寒今天用了一颗就已经很心疼了，结果还被王陈抢走了一颗，心都在滴血呀！
姜寒身体的伤势虽然恢复过来了，可被震散的气血还没恢复。他也是四境武夫，全盛时期，真打起来未必会输给王陈。
不过现在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咳咳……罢了，就当送予你了。”
“多些大人！”王陈没脸没皮的说道。
“别这么叫我，你实力有四境，应当与我一样是夜巡人镇街使。我可不配有你这般厉害的下属！”姜寒敢忙求放过，有这么个初升下属，他感觉自己离真正凉透也就不远了。
王陈急了，镇街使听着名字就感觉管辖的事情特多，遇到的危险肯定也特多。
“大人说笑了，卑职资历低微，还是跟着大人混好。
大人就像天上的月亮，我这萤火怎敢和皓月争辉。”
“呵呵……”姜寒无语的看着王陈，好歹也是个四境武夫，怎么会这般不要脸。
不过他倒也奇怪，王陈明明是四境的实力，为何看上去只是一境武夫？就算是隐藏实力，他俩同级别，也不可能丝毫瞧不出端倪来。
“你的实力是如何隐藏的？”
王陈淳朴的笑道：“天生的，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大人心脏都碎了，不也还活的好好的。”
“要是真轰碎了心脏，我也就真死了。我的心脏不在左边。”姜寒想想就觉得害怕，这样死的太憋屈。
“咳咳……好了，我带你去司里见掌使。”姜寒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一刻也不想和王陈单独相处。
这家伙太初升，说不准还对他有杀心。
姜寒抬手又变出了一套衣服，准备将身上沾满血污得衣服给换下来。
再看到这神奇的一幕，王陈心里不由得有了盘算。
姜寒说以后他也能会。这本事好啊，只是用来储存东西可太可惜了！
……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姜寒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王陈这下应该不敢对他动手了吧？
“不得不说，你这做事风格太过冲动了。之前不过就是同你开个玩笑，结果你是真下死手。
若不是我体质特殊，心脏不长在左边，真被你给杀了，你也得完蛋！”
有了安全感，姜寒突然自信了许多。开始充当前辈指点着王陈。
王陈也是点了点头，这次做的的确有瑕疵。以后遇到这事儿，必须爆头，心脏能乱长，头总归只有一个吧！
姜寒当然不会知道王陈此刻的想法，否则一定会儿头也不回的，立马溜走。
“大人，我这人胆子小，你以后还是别跟我开玩笑了。”王陈很是真诚的说着。
“胆子小？”姜寒扭头看着王陈满脸真诚的模样，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丝寒意。这初升连自己都骗，简直太可怕了，以后万万不能招惹。
姜寒堂堂镇妖司夜巡人镇街使，四境武夫被人贴脸开大且毫无反应的机会。
王陈下手这般果断狠辣，并且之后挖坑分尸一气呵成，这叫胆子小，那还有胆子大的吗？
“咳咳……”姜寒似乎是真被气着了，咳嗽的越发厉害。
听到姜寒咳嗽的这般厉害，王陈心中不免奇怪。四境武夫气血充盈，生机勃勃。不说百病不侵，但一些感冒咳嗽之类的肯定不会有。
姜寒怎么会虚成这个样子？脸白的就跟要当场去世一样。英年早虚，多少是有些惨。
“大人，肾虚不是病，但咱们该治还得治。”王陈出于好心，还是提醒了一下姜寒。毕竟以后都是同僚，今天又闹出了这样的乌龙，还是要稍微缓和一下关系的。
“咳咳……嘿嘿，放心。过不多久，你也会虚的。整个夜巡人都虚，掌使也一样。
不过这是好事，不必太过介怀。”
“司里如今重整夜巡人。人人只知道危险，却不知道其中包含莫大好处。
具体事情无法详说，慢慢体会。”
王陈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对夜巡人完全不了解。姜寒说的好处，他无从推测。人死如灯灭，如果不是实在无可奈何，王陈宁愿不要好处。
而且他还有大好人生要享受，光耀门楣的大计还没开展，可不能和姜寒一样，这么年轻就虚了。
“能不虚吗？”
“不能。”
……
司里重整夜巡人后，特意批给了夜巡人一处衙门。
镇妖司到底是军制府衙。十为长手下十人，百卫长手下百人，千卫长手下更是有实打实的千人可调动。
所以镇妖司的院子几乎遍布了皇城大大小小的各处地方。
王陈之前所在的镇妖司衙门，只有一个百卫长沈耀设了内堂，负责统筹主管。
所以那天司主能够及时出现，阻止李勋和沈耀堂内械斗，当时两人都没想到。否则借李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沈耀动刀！
姜寒带着王陈到了夜巡人的府衙。上面的牌匾依旧是挂镇妖司的名头。
不过这处府衙可比百卫府衙大多了，规模最起码是千卫府衙。
姜寒出示了令牌后，门前守卫自然放行，两人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进入了府衙后，王陈一直握着刀柄的手，这才松弛了一些。
姜寒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果然还对他有杀心。
“是不是觉得很冷清？”
“确实，这些守卫都不咳嗽，应该不是夜巡人。”王陈并未见有人往复奔走，偶尔只能看见两三个镇守的守卫。
好歹也是千卫级的府衙，这么大地方，不应该没人才对。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好处之一。
夜巡人不必每日出勤，而且大多数时候白天是完全无事的。
当然有时候司里会把一些棘手的案子分摊给我们。那个时候可能忙一些，不过好在报酬相当丰厚。”姜寒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这么清闲？”王陈听到这，心中也是疑惑，不过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夜巡人既然这般好，定然有那般坏！否则为什么其他镇妖卫对夜巡人避之而不及？
“是啊！毕竟是拿命去换的。”姜寒咧嘴一笑，似乎是想要吓唬王陈一番。
铿锵！
长刀出鞘，王陈一脸无辜的说道：“大人可别吓我，我胆子小。”
“咳咳……”姜寒立马敛去了笑容，不再和王陈开玩笑，这家伙经不起逗。
这府衙确实大，两人穿过了七八处走廊，外加四五个院子，这才到了地方。
敞开的大门前，姜寒整个人正经了许多。王陈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声。
果然和姜寒说的一样，夜巡人连掌使都虚啊。王陈也就纳了闷，这到底怎么做到的？加夜班的危害就这么大吗？
“启禀掌使，北门街姜寒求见！”姜寒恭敬道。
不过多会儿，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咳咳……进来吧。”
得到了应允后，姜寒这才带着王陈走了进去。
房间里，到处都是诗书字画，王陈若不是知道眼前站在案桌前泼墨挥洒的人是夜巡人掌使，还会以为对方是个读书人。
“咳咳……”掌使剧烈的咳嗽着，一只手轻掩在面前，另一只手却丝毫不受影响的稳稳的抓住笔在宣纸上行云流水。
王陈见此也不由得一阵感慨，咳嗽成这样，手还能如此的稳健，得是多少年的麒麟臂，可见功力！
随着最后一点，李长生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笔，这才抬头看向两人。
“何事？”
姜寒扭头看向王陈刚想要开口，突然却愣了一下。
他之前明明是看不穿王陈实力的，可如今却又看得穿了。不是说体质特殊吗？难不成还随心所欲，收放自如？
姜寒越发觉得此人是个天坑！
王陈注意到姜寒貌似看着他有些愣神，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冲着对方眨巴眨巴，好像是在说：长的帅也不能一直盯着啊，这多不礼貌。
“咳咳……”
姜寒轻咳了两声，恭敬道：“启禀掌使，王陈实力已然达到了四境。
已经具备了成为镇街使的资格。”
“这样啊……”李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王陈，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把对方穿透一般。
王陈面露惶恐，目光闪避，完全是一副难成大器的模样。
李长生似乎是被王陈这般伪装给迷惑到了，淡淡道“可惜现在镇街使的名额已经满了，暂时还没有新街出现。
要不这样吧……让王陈当你的副手，正好让你他熟悉一下咱们夜巡人。若是以后，有了缺，再让他补上。”
“多谢掌使！”王陈立刻躬身谢道。
这正和他的意思，他对夜巡人一窍不通，贸然当领导，听上去是件好事儿，可到时候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做事还得稳一点，苟一点，那样才活的长。
王陈愿意，姜寒可不愿意了，给他身边放这么个祖宗，他慌啊！
“掌使，这不妥。王陈英姿不凡，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四境修为，给我当副手，太屈才了！”
姜寒心想着万万不能让这祖宗祸害自己。
“宫寒兄，小弟久闻大人威名。如今和您一见如故，能得您的提携是荣幸啊！
正好掌使见证，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同心协力为夜巡人的事业奋斗终身可好？”王陈一把搂住姜寒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道。
“你推崇于他，他推崇于你。”
“同心同德甚好，团结才能办大事！
这事儿我做主了，给你俩当个见证！”李长生看到两人如此和睦，心情顿时大好。
姜寒眼角不停的抽搐着，目光有些呆滞的注视着王陈。他简直快吐了，随即咬着牙，低吼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倔强。
“我姓姜！”
……
和李勋认兄弟刚过去没几天，不出意外的王陈又多了个结拜大哥！
……
姜寒身体的伤势虽然恢复过来了，可被震散的气血还没恢复。他也是四境武夫，全盛时期，真打起来未必会输给王陈。
不过现在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咳咳……罢了，就当送予你了。”
“多些大人！”王陈没脸没皮的说道。
“别这么叫我，你实力有四境，应当与我一样是夜巡人镇街使。我可不配有你这般厉害的下属！”姜寒敢忙求放过，有这么个初升下属，他感觉自己离真正凉透也就不远了。
王陈急了，镇街使听着名字就感觉管辖的事情特多，遇到的危险肯定也特多。
“大人说笑了，卑职资历低微，还是跟着大人混好。
大人就像天上的月亮，我这萤火怎敢和皓月争辉。”
“呵呵……”姜寒无语的看着王陈，好歹也是个四境武夫，怎么会这般不要脸。
不过他倒也奇怪，王陈明明是四境的实力，为何看上去只是一境武夫？就算是隐藏实力，他俩同级别，也不可能丝毫瞧不出端倪来。
“你的实力是如何隐藏的？”
王陈淳朴的笑道：“天生的，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嘛。大人心脏都碎了，不也还活的好好的。”
“要是真轰碎了心脏，我也就真死了。我的心脏不在左边。”姜寒想想就觉得害怕，这样死的太憋屈。
“咳咳……好了，我带你去司里见掌使。”姜寒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一刻也不想和王陈单独相处。
这家伙太初升，说不准还对他有杀心。
姜寒抬手又变出了一套衣服，准备将身上沾满血污得衣服给换下来。
再看到这神奇的一幕，王陈心里不由得有了盘算。
姜寒说以后他也能会。这本事好啊，只是用来储存东西可太可惜了！
……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姜寒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王陈这下应该不敢对他动手了吧？
“不得不说，你这做事风格太过冲动了。之前不过就是同你开个玩笑，结果你是真下死手。
若不是我体质特殊，心脏不长在左边，真被你给杀了，你也得完蛋！”
有了安全感，姜寒突然自信了许多。开始充当前辈指点着王陈。
王陈也是点了点头，这次做的的确有瑕疵。以后遇到这事儿，必须爆头，心脏能乱长，头总归只有一个吧！
姜寒当然不会知道王陈此刻的想法，否则一定会儿头也不回的，立马溜走。
“大人，我这人胆子小，你以后还是别跟我开玩笑了。”王陈很是真诚的说着。
“胆子小？”姜寒扭头看着王陈满脸真诚的模样，心中再次升起了一丝寒意。这初升连自己都骗，简直太可怕了，以后万万不能招惹。
姜寒堂堂镇妖司夜巡人镇街使，四境武夫被人贴脸开大且毫无反应的机会。
王陈下手这般果断狠辣，并且之后挖坑分尸一气呵成，这叫胆子小，那还有胆子大的吗？
“咳咳……”姜寒似乎是真被气着了，咳嗽的越发厉害。
听到姜寒咳嗽的这般厉害，王陈心中不免奇怪。四境武夫气血充盈，生机勃勃。不说百病不侵，但一些感冒咳嗽之类的肯定不会有。
姜寒怎么会虚成这个样子？脸白的就跟要当场去世一样。英年早虚，多少是有些惨。
“大人，肾虚不是病，但咱们该治还得治。”王陈出于好心，还是提醒了一下姜寒。毕竟以后都是同僚，今天又闹出了这样的乌龙，还是要稍微缓和一下关系的。
“咳咳……嘿嘿，放心。过不多久，你也会虚的。整个夜巡人都虚，掌使也一样。
不过这是好事，不必太过介怀。”
“司里如今重整夜巡人。人人只知道危险，却不知道其中包含莫大好处。
具体事情无法详说，慢慢体会。”
王陈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对夜巡人完全不了解。姜寒说的好处，他无从推测。人死如灯灭，如果不是实在无可奈何，王陈宁愿不要好处。
而且他还有大好人生要享受，光耀门楣的大计还没开展，可不能和姜寒一样，这么年轻就虚了。
“能不虚吗？”
“不能。”
……
司里重整夜巡人后，特意批给了夜巡人一处衙门。
镇妖司到底是军制府衙。十为长手下十人，百卫长手下百人，千卫长手下更是有实打实的千人可调动。
所以镇妖司的院子几乎遍布了皇城大大小小的各处地方。
王陈之前所在的镇妖司衙门，只有一个百卫长沈耀设了内堂，负责统筹主管。
所以那天司主能够及时出现，阻止李勋和沈耀堂内械斗，当时两人都没想到。否则借李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沈耀动刀！
姜寒带着王陈到了夜巡人的府衙。上面的牌匾依旧是挂镇妖司的名头。
不过这处府衙可比百卫府衙大多了，规模最起码是千卫府衙。
姜寒出示了令牌后，门前守卫自然放行，两人一路畅通无阻。
直到进入了府衙后，王陈一直握着刀柄的手，这才松弛了一些。
姜寒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果然还对他有杀心。
“是不是觉得很冷清？”
“确实，这些守卫都不咳嗽，应该不是夜巡人。”王陈并未见有人往复奔走，偶尔只能看见两三个镇守的守卫。
好歹也是千卫级的府衙，这么大地方，不应该没人才对。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好处之一。
夜巡人不必每日出勤，而且大多数时候白天是完全无事的。
当然有时候司里会把一些棘手的案子分摊给我们。那个时候可能忙一些，不过好在报酬相当丰厚。”姜寒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这么清闲？”王陈听到这，心中也是疑惑，不过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夜巡人既然这般好，定然有那般坏！否则为什么其他镇妖卫对夜巡人避之而不及？
“是啊！毕竟是拿命去换的。”姜寒咧嘴一笑，似乎是想要吓唬王陈一番。
铿锵！
长刀出鞘，王陈一脸无辜的说道：“大人可别吓我，我胆子小。”
“咳咳……”姜寒立马敛去了笑容，不再和王陈开玩笑，这家伙经不起逗。
这府衙确实大，两人穿过了七八处走廊，外加四五个院子，这才到了地方。
敞开的大门前，姜寒整个人正经了许多。王陈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声。
果然和姜寒说的一样，夜巡人连掌使都虚啊。王陈也就纳了闷，这到底怎么做到的？加夜班的危害就这么大吗？
“启禀掌使，北门街姜寒求见！”姜寒恭敬道。
不过多会儿，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咳咳……进来吧。”
得到了应允后，姜寒这才带着王陈走了进去。
房间里，到处都是诗书字画，王陈若不是知道眼前站在案桌前泼墨挥洒的人是夜巡人掌使，还会以为对方是个读书人。
“咳咳……”掌使剧烈的咳嗽着，一只手轻掩在面前，另一只手却丝毫不受影响的稳稳的抓住笔在宣纸上行云流水。
王陈见此也不由得一阵感慨，咳嗽成这样，手还能如此的稳健，得是多少年的麒麟臂，可见功力！
随着最后一点，李长生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笔，这才抬头看向两人。
“何事？”
姜寒扭头看向王陈刚想要开口，突然却愣了一下。
他之前明明是看不穿王陈实力的，可如今却又看得穿了。不是说体质特殊吗？难不成还随心所欲，收放自如？
姜寒越发觉得此人是个天坑！
王陈注意到姜寒貌似看着他有些愣神，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冲着对方眨巴眨巴，好像是在说：长的帅也不能一直盯着啊，这多不礼貌。
“咳咳……”
姜寒轻咳了两声，恭敬道：“启禀掌使，王陈实力已然达到了四境。
已经具备了成为镇街使的资格。”
“这样啊……”李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王陈，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把对方穿透一般。
王陈面露惶恐，目光闪避，完全是一副难成大器的模样。
李长生似乎是被王陈这般伪装给迷惑到了，淡淡道“可惜现在镇街使的名额已经满了，暂时还没有新街出现。
要不这样吧……让王陈当你的副手，正好让你他熟悉一下咱们夜巡人。若是以后，有了缺，再让他补上。”
“多谢掌使！”王陈立刻躬身谢道。
这正和他的意思，他对夜巡人一窍不通，贸然当领导，听上去是件好事儿，可到时候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做事还得稳一点，苟一点，那样才活的长。
王陈愿意，姜寒可不愿意了，给他身边放这么个祖宗，他慌啊！
“掌使，这不妥。王陈英姿不凡，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四境修为，给我当副手，太屈才了！”
姜寒心想着万万不能让这祖宗祸害自己。
“宫寒兄，小弟久闻大人威名。如今和您一见如故，能得您的提携是荣幸啊！
正好掌使见证，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同心协力为夜巡人的事业奋斗终身可好？”王陈一把搂住姜寒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道。
“你推崇于他，他推崇于你。”
“同心同德甚好，团结才能办大事！
这事儿我做主了，给你俩当个见证！”李长生看到两人如此和睦，心情顿时大好。
姜寒眼角不停的抽搐着，目光有些呆滞的注视着王陈。他简直快吐了，随即咬着牙，低吼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倔强。
“我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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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勋认兄弟刚过去没几天，不出意外的王陈又多了个结拜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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