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姜寒此刻欲哭无泪，莫名其妙认了个兄弟。关键这个兄弟还不当人！
可掌使见证，他还能说什么呢？
王陈搂着姜寒，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李长生看到这一幕，也甚是欣慰。
“大哥，你我为兄弟，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
今后我们一同努力，携手共进，一起为夜巡人的事业发光发热！”
“怎么了大哥，此等缘分，你不高兴吗？”
姜寒一脸嫌弃的看着王陈，很是勉强的勾出了一抹笑容。
“大哥这是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不是掌使在这儿，姜寒绝对会忍不住要打人！这个王陈忒下头了，简直就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对方趁着掌使在场，突兀的和他结拜明显，明显是因为怕今天的误会导致姜寒日后打击报复。
毕竟王陈今天可是把姜寒一拳，打出透心凉。这事如果放在王陈自己身上，不把肇事者改成一百八十段的，恐怕难解心头之恨。
“好好好。同僚和睦，兄友弟恭。”李长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附和着王陈那夸张的演技。
“正好，和王陈一同转过来的案子卷宗已经送到了案牍库。
姜寒你身为兄长，理因帮衬一下王陈。令你们本月十五前破案！”
得！姜寒算是认命了，早知道他就不主动去找王陈。浪费了两颗自身保命的丹药不说，还摊上了这么个祸害。现在更是要加班！
姜寒真怀疑今日出来是否没看黄历。
“卑职得令！”两人恭敬抱拳道。
“嗯。”
“下去吧。”李长生欣慰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去。
等到两人走后，李长生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完成的那墨宝。
上书四个大字！
长生好帅！
李长生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幅字，轻咳了两声，喃喃道：“不要总是吹捧我，虽然你说的是事实。”
“王陈这个人如何？”
如果此刻有个外人在这儿，一定会无比奇怪。掌使为何会盯着他自己写的一幅字自言自语，竟然还出言询问？
然而下一秒，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纸上的字迹尽在一点点的消失，随后慢慢浮现出两个新字。
初升！
“咳咳……中肯！”李长生面含笑意，赞同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屋内的温度瞬间陡降。一股即为诡异的气息，突然从李长生身上爆发了出来。
“王安呢？”
“王安到底是怎么死的。”
纸张颤抖，仿佛如同人一样在害怕，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上面的初升二字莫名变得扭曲了起来。
“唉……王安到底死了多久啊……”
对于这个问题，纸似乎有了答案，慢慢浮现出了几个字。
二百年。
“二百年啊，死了二百年的人，竟然有个十几岁的儿子！更是在司里当职这么多年。”
……
“大哥，我这就算正式入职了吗？之前说的能够收纳物品的本事，还有丹药……”王陈一出门就有些急迫，好处这东西自然是落到手里才算实在。
只可惜姜寒还不等王陈说完，便打断了他。
“别叫我大哥。”
“那……宫，姜寒兄。”
姜寒：“……”
这个混蛋原来能叫对啊！
“算了，我带你去领夜巡人的官服和腰牌。”姜寒懒得再和王陈废话。
一柱香后。
穿戴好官服的两人便站在了衙门口。
夜巡人隶属于镇妖司，依旧是镇妖卫，所以在服装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在用料上似乎更好一些，稍显贵气。
姜寒有些后悔，他刚才穿的是常服，早知道穿着官服去，那样王陈应该就不会对他下手了。
“姜寒兄，刚才你教我的那几句口诀，到底怎么用？”王陈刚才问姜寒要，像他那样收纳物品的方法。
如果对方只是教授他一句口诀，王陈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用法。
姜寒说道：“心中默念小须弥术的口诀即可，集中注意力，意念会指引你找到属于自己的收纳空间。”
“意念？”王陈半信半疑，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没有一个具体的体现，自己有没有还不知道呢。
不过总归要试试，心中默念口诀，尝试着集中注意力。不过片刻，心中还真的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似乎是一片无垠的空间！
“好神奇！”
王陈怀里取出那颗从姜寒哪里坑来的丹药，心念一动，那颗丹药真的消失了，并且出现在了他感知的那片空间中。
“简单吧？”
“类似于这种小神通，即便是普通人也能学，只不过看天赋。
有些人感知出的空间，或许连一滴水都装不下，而有些人所感知到的空间却连一头牛都能装得下。
就比如说我，足足感知到了十方空间。”
姜寒说起这个，不由得有些自傲。
王陈面露惊色，那他这个是什么？感知到了一个小世界？王陈自己感知的空间里，别说是一头牛了，哪怕是一百万头牛都能装得下！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姜寒看到王陈这副模样还以为对方感知的空间很小，被自己的大震撼到了，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
“除了小须弥术，还有其他的小神通吗？”王陈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善于此道，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天赋。
姜寒解释道：“多的是，术法神通大多都只是道院仙人的专属。
可老天爷也给普通人留了一线，这种小神通不用法力就能催动。
不过这东西大多是一些世家大族的不传之秘，毕竟普通人也能使用的东西，几乎零门槛。
怎么可能全都被广泛传播？那还不乱了套？
小须弥术是掌使家传的法门，也仅仅只是限于夜巡人去学习。其他人学了，那便是找死。”
说着说着，姜寒有些奇怪了起来。
“不对啊！据我所知，司里都能学的望气寻踪也是一门小神通，不是你们老王家传出来的吗？
怎么感觉你对小神通一无所知？”
“因为我没学啊！”王陈很是实在的说道。
时刻牢记祖宗家法！
“什么？！”姜寒瞪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这表情就跟当初罗四听到的时候一样。
“你没学？司里都说这门小神通只有你们姓王的学的精！
我这个天才也只学了一些皮毛，结果你说没学？”姜寒感觉王陈实在是太过暴敛天物，浪费了自己的天大优势。
“你知不知道，就靠着你们家这门小神通的一些皮毛，就几乎能在夜里来去自如！
可以说是夜巡人的根基所在。你说你没学？”姜寒完全弄不懂王陈的心理。
这家伙不像是个蠢货，为什么连自家传的本事都不学？
“祖宗说了，早不能用，晚不能用，否则早晚出事。”王陈再一次搬出了祖宗。
姜寒愣了一下，好像司里真流传着老王家祖上说过这话。
不过王陈也太听话了吧，这么多人学了没事，你都不学。谨慎的有些过分！
“不管怎么说，想在夜巡人当差就必须学。否则你若是看不见那些东西，会死的。”姜寒认真的看着王陈道。
王陈心头一紧，姜寒说的那些东西，应该就是王安提到过的，既能吃人也能吃鬼的东西。
难怪祖宗会留下这样的话，只要不学这门本事。以老王家人想来很苟的性格，就永远不会踏足黑夜，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否则自以为能够凭本事在夜里来去自如，概率就会跳出来杀人！
“好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先去把你那件案子办了。”姜寒没有再多说其他的，有些东西不曾亲身经历过，别人永远无法描述清楚。
王陈需要的是经验，而不是他的述说。
“姜寒兄，这月十五是个特殊的日子吗？”王陈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问道。
姜寒似乎略微有些诧异。
“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王陈淡定的回答道。
李长生刚才说，这件案子要在本月十五前处理完。通常办案子给的都是期限，特意强调具体的日期，说明这个日期才是重要的。
姜寒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轻咳了两声。
“咳咳……你会知道的。”
……
……
人脸案的案发现场。
府院内到处都贴了封条，之前的那些尸体都搬到义庄去了。
姜寒眼眸中闪过一抹紫意，王陈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幕变化。
罗四和李勋也会这样，这是施展望气寻踪的特征。
“怪了，这里的气虽然杂乱，可没有鬼气，也没有妖气，非常的干净。不像是妖鬼犯案，”姜寒仔细的勘察了一圈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喃喃道。
“之前办案的人已经仔细的勘察过，无论是现场还是尸体，都没有发现任何端倪。”王陈点了点头，附和道。
这件案子怪就怪在明知道其中有鬼，可却找不出任何线索，甚至连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都不能确定。
“总感觉这件案子的情况，在哪里见过？好像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案子。”姜寒仔细回想了一番，貌似想起了些什么。
“对！”
“之前北门街，就是我主管的那条街道。
有一户人家，全家人都被挖了眼。同样是毫无踪迹，连凶手是人是鬼都无法确定。
那件案子，也是我手上为数不多的悬案。”
两个相似的案件？
王陈听姜寒缓缓叙说，感觉对方肯定是在装逼。如果真是方手上为数不多的悬案，恐怕之前看卷宗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了。
现在想起来，怕是因为悬案量太多。
王陈也没有揭穿姜寒，而是开口问道：“那件案子距今多久了？”
……
可掌使见证，他还能说什么呢？
王陈搂着姜寒，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李长生看到这一幕，也甚是欣慰。
“大哥，你我为兄弟，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
今后我们一同努力，携手共进，一起为夜巡人的事业发光发热！”
“怎么了大哥，此等缘分，你不高兴吗？”
姜寒一脸嫌弃的看着王陈，很是勉强的勾出了一抹笑容。
“大哥这是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不是掌使在这儿，姜寒绝对会忍不住要打人！这个王陈忒下头了，简直就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对方趁着掌使在场，突兀的和他结拜明显，明显是因为怕今天的误会导致姜寒日后打击报复。
毕竟王陈今天可是把姜寒一拳，打出透心凉。这事如果放在王陈自己身上，不把肇事者改成一百八十段的，恐怕难解心头之恨。
“好好好。同僚和睦，兄友弟恭。”李长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附和着王陈那夸张的演技。
“正好，和王陈一同转过来的案子卷宗已经送到了案牍库。
姜寒你身为兄长，理因帮衬一下王陈。令你们本月十五前破案！”
得！姜寒算是认命了，早知道他就不主动去找王陈。浪费了两颗自身保命的丹药不说，还摊上了这么个祸害。现在更是要加班！
姜寒真怀疑今日出来是否没看黄历。
“卑职得令！”两人恭敬抱拳道。
“嗯。”
“下去吧。”李长生欣慰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两人离去。
等到两人走后，李长生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完成的那墨宝。
上书四个大字！
长生好帅！
李长生满意的看着自己这幅字，轻咳了两声，喃喃道：“不要总是吹捧我，虽然你说的是事实。”
“王陈这个人如何？”
如果此刻有个外人在这儿，一定会无比奇怪。掌使为何会盯着他自己写的一幅字自言自语，竟然还出言询问？
然而下一秒，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纸上的字迹尽在一点点的消失，随后慢慢浮现出两个新字。
初升！
“咳咳……中肯！”李长生面含笑意，赞同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屋内的温度瞬间陡降。一股即为诡异的气息，突然从李长生身上爆发了出来。
“王安呢？”
“王安到底是怎么死的。”
纸张颤抖，仿佛如同人一样在害怕，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上面的初升二字莫名变得扭曲了起来。
“唉……王安到底死了多久啊……”
对于这个问题，纸似乎有了答案，慢慢浮现出了几个字。
二百年。
“二百年啊，死了二百年的人，竟然有个十几岁的儿子！更是在司里当职这么多年。”
……
“大哥，我这就算正式入职了吗？之前说的能够收纳物品的本事，还有丹药……”王陈一出门就有些急迫，好处这东西自然是落到手里才算实在。
只可惜姜寒还不等王陈说完，便打断了他。
“别叫我大哥。”
“那……宫，姜寒兄。”
姜寒：“……”
这个混蛋原来能叫对啊！
“算了，我带你去领夜巡人的官服和腰牌。”姜寒懒得再和王陈废话。
一柱香后。
穿戴好官服的两人便站在了衙门口。
夜巡人隶属于镇妖司，依旧是镇妖卫，所以在服装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在用料上似乎更好一些，稍显贵气。
姜寒有些后悔，他刚才穿的是常服，早知道穿着官服去，那样王陈应该就不会对他下手了。
“姜寒兄，刚才你教我的那几句口诀，到底怎么用？”王陈刚才问姜寒要，像他那样收纳物品的方法。
如果对方只是教授他一句口诀，王陈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用法。
姜寒说道：“心中默念小须弥术的口诀即可，集中注意力，意念会指引你找到属于自己的收纳空间。”
“意念？”王陈半信半疑，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没有一个具体的体现，自己有没有还不知道呢。
不过总归要试试，心中默念口诀，尝试着集中注意力。不过片刻，心中还真的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似乎是一片无垠的空间！
“好神奇！”
王陈怀里取出那颗从姜寒哪里坑来的丹药，心念一动，那颗丹药真的消失了，并且出现在了他感知的那片空间中。
“简单吧？”
“类似于这种小神通，即便是普通人也能学，只不过看天赋。
有些人感知出的空间，或许连一滴水都装不下，而有些人所感知到的空间却连一头牛都能装得下。
就比如说我，足足感知到了十方空间。”
姜寒说起这个，不由得有些自傲。
王陈面露惊色，那他这个是什么？感知到了一个小世界？王陈自己感知的空间里，别说是一头牛了，哪怕是一百万头牛都能装得下！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姜寒看到王陈这副模样还以为对方感知的空间很小，被自己的大震撼到了，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
“除了小须弥术，还有其他的小神通吗？”王陈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善于此道，这或许才是他真正的天赋。
姜寒解释道：“多的是，术法神通大多都只是道院仙人的专属。
可老天爷也给普通人留了一线，这种小神通不用法力就能催动。
不过这东西大多是一些世家大族的不传之秘，毕竟普通人也能使用的东西，几乎零门槛。
怎么可能全都被广泛传播？那还不乱了套？
小须弥术是掌使家传的法门，也仅仅只是限于夜巡人去学习。其他人学了，那便是找死。”
说着说着，姜寒有些奇怪了起来。
“不对啊！据我所知，司里都能学的望气寻踪也是一门小神通，不是你们老王家传出来的吗？
怎么感觉你对小神通一无所知？”
“因为我没学啊！”王陈很是实在的说道。
时刻牢记祖宗家法！
“什么？！”姜寒瞪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这表情就跟当初罗四听到的时候一样。
“你没学？司里都说这门小神通只有你们姓王的学的精！
我这个天才也只学了一些皮毛，结果你说没学？”姜寒感觉王陈实在是太过暴敛天物，浪费了自己的天大优势。
“你知不知道，就靠着你们家这门小神通的一些皮毛，就几乎能在夜里来去自如！
可以说是夜巡人的根基所在。你说你没学？”姜寒完全弄不懂王陈的心理。
这家伙不像是个蠢货，为什么连自家传的本事都不学？
“祖宗说了，早不能用，晚不能用，否则早晚出事。”王陈再一次搬出了祖宗。
姜寒愣了一下，好像司里真流传着老王家祖上说过这话。
不过王陈也太听话了吧，这么多人学了没事，你都不学。谨慎的有些过分！
“不管怎么说，想在夜巡人当差就必须学。否则你若是看不见那些东西，会死的。”姜寒认真的看着王陈道。
王陈心头一紧，姜寒说的那些东西，应该就是王安提到过的，既能吃人也能吃鬼的东西。
难怪祖宗会留下这样的话，只要不学这门本事。以老王家人想来很苟的性格，就永远不会踏足黑夜，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否则自以为能够凭本事在夜里来去自如，概率就会跳出来杀人！
“好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先去把你那件案子办了。”姜寒没有再多说其他的，有些东西不曾亲身经历过，别人永远无法描述清楚。
王陈需要的是经验，而不是他的述说。
“姜寒兄，这月十五是个特殊的日子吗？”王陈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问道。
姜寒似乎略微有些诧异。
“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王陈淡定的回答道。
李长生刚才说，这件案子要在本月十五前处理完。通常办案子给的都是期限，特意强调具体的日期，说明这个日期才是重要的。
姜寒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轻咳了两声。
“咳咳……你会知道的。”
……
……
人脸案的案发现场。
府院内到处都贴了封条，之前的那些尸体都搬到义庄去了。
姜寒眼眸中闪过一抹紫意，王陈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幕变化。
罗四和李勋也会这样，这是施展望气寻踪的特征。
“怪了，这里的气虽然杂乱，可没有鬼气，也没有妖气，非常的干净。不像是妖鬼犯案，”姜寒仔细的勘察了一圈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喃喃道。
“之前办案的人已经仔细的勘察过，无论是现场还是尸体，都没有发现任何端倪。”王陈点了点头，附和道。
这件案子怪就怪在明知道其中有鬼，可却找不出任何线索，甚至连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都不能确定。
“总感觉这件案子的情况，在哪里见过？好像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案子。”姜寒仔细回想了一番，貌似想起了些什么。
“对！”
“之前北门街，就是我主管的那条街道。
有一户人家，全家人都被挖了眼。同样是毫无踪迹，连凶手是人是鬼都无法确定。
那件案子，也是我手上为数不多的悬案。”
两个相似的案件？
王陈听姜寒缓缓叙说，感觉对方肯定是在装逼。如果真是方手上为数不多的悬案，恐怕之前看卷宗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了。
现在想起来，怕是因为悬案量太多。
王陈也没有揭穿姜寒，而是开口问道：“那件案子距今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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