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炮震狂魔”
顺便测了个速，“将近12节，啧啧啧。这海盗船底刮的挺干净啊。”
12节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风一般的速度了。这是卡拉维尔这种船型在地球表面，所能接近的极限数字。毕竟我只是拉了一些牲口和草料，接近空船。即便是我二十天前的旗舰海象号——号称大西洋上最最最快的船，船体尖长，船头有我精心设计的破浪凹槽，帆高22米，半载顺风也只有勉强14节，不可能空船，我一个海盗，怎么船上也要有炮有火药有水手，空船不像话。
盖伦只是改良了造型和性能，让运载能力提高，更适合远洋航行，但是速度并没有突飞猛进。越大的船，越可以安装更多的桅杆，舒展更多的风帆，从而提高了动力；但是越大的船吃水越深，比如盖伦，往往新船下水的时候，吨位就已经达到了上一代卡拉维尔帆船满载的程度。战船有炮、有弹药、有水兵仓、还有大量补给；商船根据选择航线货物不同的功能性，还要做出相应的变化。有隔间、有防火涂料，像这一船运的是牲口，要有家畜室，饲料、排泄，棚舍管理。不然会污染水源和食物，导致瘟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更大的缘故，和后船的距离逐渐拉开了，他一个小三角帆还想给我陪练。
“解除警戒！”
“船长，你就没宣布警戒。”一个操帆手，白皙的金发小伙趴在后桅上朝我喊。
我看了他一眼，“你别下来，下来我打爆你的狗头！还敢拆我台。”
水手们哄堂大笑。
其实我不太愿意这样，商船船长要有威仪，可是……我特么习惯了啊。
海面上的生活，平平无奇。大洋里航行，四面都是水，坐桅杆上瞭望久了眼睛都会花。更不要说其他岗位了，打牌是一种主要的娱乐消遣方式，但是又会涉及容易上升到赌博层面。总会有人一直赢。
而此时船还没到港，这个姓狄金思的家伙就已经大杀四方了。
全船的水手生活很简单，除了换班睡觉的，基本都围着狄金思转。等着他把愿意赌钱或者还有钱可赌的人赢完，狄更斯就开始讲故事，各种山妖海怪、传奇励志、情感都市，我的妈呀，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学长。
我除了在船长室对着海图发呆琢磨拿骚和加纳利的事儿，就是出来吃饭的时候听狄更斯表演一会儿，每天都是这样。直到第五天的黄昏。
今天狄更斯给我们准备的故事是两兄弟商量去打老虎，麻蛋趁着这种时候正好分发食物，抱怨面包太硬此起彼伏。我看到迎面靠右有船过来，拿望远镜看了一眼，像是太阳号，这下省事了。太阳号是我这一堆船里远远看起来最不像海盗的——因为是横帆大盖伦，横帆适合顺风远洋，不适合做海盗，转向和逆风劣势太明显了。
很快就继续听这个哥俩打老虎，哥哥每天在练习跑步，嫂子就纳闷，就问啊：“你们不是去打老虎么，你不练射箭武艺，练跑步干什么？那真跑起来你也跑不过老虎啊！”哥哥振振有词：“我跑赢老虎干什么？我跑赢我弟弟就行了。”
本来看起来还有后续，人群中突然有人喊：“有船！”
我安慰他们：“没事，我刚看了，横帆船，不像海盗。”
菲利普不亏是我的大副，还是很注意细节的：“别聊了，吃快点，回各自岗位去，准备警戒。”
我心想，你是没看过太阳号的炮，看过你就不想着警戒了。
我吃完饭，回船长室点了一根烟，把阿拉蕾捆了起来，“有海盗，一会儿躲在床底，不要出声，不要害怕。”
出来叫上阿里克斯陪我站在船首楼上，扶着船舷晒太阳，等待着帕罗的嘲笑。抽了一大半，已经肉眼清晰可见了。
我丢了烟，迎着船招手~~
老子的黑帆放下来了。
玛德！又被自己抢了！
“解除警戒！”“收帆！”“放下锚头！”
阿里克斯看着我有气无力的朝他说话，只是眨眼睛，吞口水。
“喊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解除警戒！”“收帆！”“放下锚头！”阿里克斯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估计顺风飘过去，对面船都听到了。
然后我去甲板中央，把人都集中起来。
“来海盗了，很多人，很凶！大家态度好一点，保持微笑，不要反抗。不出意外，可能会把你们和羊驼关在一起。你们小心羊驼朝你们吐口水就行了。至于栏舍的卫生，是谁负责保持呢？如果大家进去觉得臭，等放出来的时候再打他，现在不用着急报仇。来来~大家听我布置，在这里蹲成两排。千万不要反抗，我保大家没事。”
然后我背靠着夕阳，看着桑托斯朝我笑。
我也朝他笑，可以换一个帽子了。狗东西，一个会计，还他娘戴这么好看的帽子。帕罗也走到接舷口，如今也戴帽子了，搂着桑托斯有说有笑，背后五花八门的站着200多号人。
钩子飞过来了，接舷了。
我夸张地朝着帕罗喊：“哇！海盗来啦！我的妈呀！！”然后调头跑回船长室。
过了一会儿帕罗来敲门，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床底下。帕罗就要去抓，我又拉住他，指指外面。
我俩出来我关上门，小声跟他说：“我，文思特·比凯尔；里面，女孩子，阿拉蕾，你别吓唬她；外面25个人，关到下面牲口棚去，让你的人过来一些开船。一对一看俘虏。”
然后我就被帕罗“押着”走回甲板上，看着帕罗安排俘虏，清点人头，转头朝我点头，才招呼人起锚扬帆。我俩回到太阳号上和众人打招呼
我和帕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分别后的事情，然后想起那个玩笑：“老子不是说给你弄点牛马让你修理地球吗？现在我给你弄来了。”
帕罗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好像做了同一个梦。我那天晚上醒来，梦见你在英雄港调侃我来着，说要给我弄牛马开荒，让我酿酒还是干什么来着。我还说我边吃边喝边卖来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这么想那就太好了，牛马都归你了。”
太阳号船快很多，夜色中很快就完成调头并越过了赛纳号，先一步进了圣若热港。
圣若热岛今晚很热闹，停满了船。
他们都知道茜茜里看到船，帕罗出去抢人了，却不知道帕罗出去抢的是我。正常这么近，是要出去两条船的。结果斯蒂芬正招呼海象出港，茜茜里却说不用了，已经俘虏了，很顺利。
我和他们挨个拥抱了一下，今天第一次抱到茜茜里，她很开心的拍了拍我的背，对我的轻佻不以为意。我突然悟了！你抱妹纸是行为不轨，妹纸抱你就是理所当然。
没想到反应最大的居然是罗叶尔，他两眼红肿的抱着我的腿——像极了被太阳号火炮震傻脑子的受气小媳妇儿。
吓我一跳，我朝着众人问：“你们谁欺负他了？”
“帕罗！”众人异口同声。
帕罗疯狂的指着众人，恨不得胸前再长出七八只手来一起指：“你们不要血口喷人，炮是托尼·伍开的，和我帕罗·西拉贝尔有什么关系？”
众人围着我叽叽喳喳的疯狂输出，不过我隐约是听明白了。
那天的战斗，岛上很多人都没去，尤其是罗叶尔投降后，当时只有太阳号的一船人，结果这传来传去，当时的场景就是“当时罗叶尔被太阳号的火炮震傻了脑子”。然后罗叶尔在后来的新兵集训中表现的表现的极为卖力，以绝对个人第一的好成绩成功的代理了自己的旗舰圣乔治号的船长。然后岛上也不知道谁先开始叫的，就后来全岛人都只叫他外号了，说罗叶尔可能会有人不知道，但是你问“炮震狂魔”那就家喻户晓了。
我摸着“炮震狂魔”的头安慰他：“外号就是这样，本来大家是为了鼓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某一两个单词才代表这个具体的优点，其他都是玩笑话、解闷儿的。你看我，他们叫我‘逃命船长’！我不也没生气吗？”
罗叶尔委屈巴巴的看着我：“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罗叶尔抱着我的腿陡然松开，撒腿就跑：“你是真怕死！”
我追着他哇哇跑：“我特么踢死你！”
闹了一会儿，我开始安排：“帕罗去安顿我的船员，带头套，让所有人带纸笔，二对一分别审讯。说点有用的，不然就威胁杀了他。下手别太重，看看都知道些什么。对了，有个小个子，可能很厉害，多去几个，让大个子亨利也去，重点照顾一下。那些羊驼啊、马啊，可是你的命根子。一共888达，我就拉这么点牲口，路上还差点被其他海盗抢了。另外如果被孩子围着的叫‘孩子王’，你想想你以后叫什么王吧。这次外号允许你自己起，起的威武一点。”
“茜茜里，你去船长室陪陪那个姑娘。我怕捆的厉害，你将信将疑的给她松绑，和善一点，假装你也是被抓来的，把她扣在船长室套套话。我有她的卖身契，对了，我叫文思特·比凯尔，你别弄错了。”
如果说有一天这里的所有船长都被抓了，只能逃出去一个救人，我们一定会全票让茜茜里跑掉的。鬼精鬼精的戏精，我丝毫不担心穿帮。
“其他人去让他们低调点，别议论我。就说抓了个商船船长文思特·比凯尔。”
12节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风一般的速度了。这是卡拉维尔这种船型在地球表面，所能接近的极限数字。毕竟我只是拉了一些牲口和草料，接近空船。即便是我二十天前的旗舰海象号——号称大西洋上最最最快的船，船体尖长，船头有我精心设计的破浪凹槽，帆高22米，半载顺风也只有勉强14节，不可能空船，我一个海盗，怎么船上也要有炮有火药有水手，空船不像话。
盖伦只是改良了造型和性能，让运载能力提高，更适合远洋航行，但是速度并没有突飞猛进。越大的船，越可以安装更多的桅杆，舒展更多的风帆，从而提高了动力；但是越大的船吃水越深，比如盖伦，往往新船下水的时候，吨位就已经达到了上一代卡拉维尔帆船满载的程度。战船有炮、有弹药、有水兵仓、还有大量补给；商船根据选择航线货物不同的功能性，还要做出相应的变化。有隔间、有防火涂料，像这一船运的是牲口，要有家畜室，饲料、排泄，棚舍管理。不然会污染水源和食物，导致瘟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更大的缘故，和后船的距离逐渐拉开了，他一个小三角帆还想给我陪练。
“解除警戒！”
“船长，你就没宣布警戒。”一个操帆手，白皙的金发小伙趴在后桅上朝我喊。
我看了他一眼，“你别下来，下来我打爆你的狗头！还敢拆我台。”
水手们哄堂大笑。
其实我不太愿意这样，商船船长要有威仪，可是……我特么习惯了啊。
海面上的生活，平平无奇。大洋里航行，四面都是水，坐桅杆上瞭望久了眼睛都会花。更不要说其他岗位了，打牌是一种主要的娱乐消遣方式，但是又会涉及容易上升到赌博层面。总会有人一直赢。
而此时船还没到港，这个姓狄金思的家伙就已经大杀四方了。
全船的水手生活很简单，除了换班睡觉的，基本都围着狄金思转。等着他把愿意赌钱或者还有钱可赌的人赢完，狄更斯就开始讲故事，各种山妖海怪、传奇励志、情感都市，我的妈呀，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学长。
我除了在船长室对着海图发呆琢磨拿骚和加纳利的事儿，就是出来吃饭的时候听狄更斯表演一会儿，每天都是这样。直到第五天的黄昏。
今天狄更斯给我们准备的故事是两兄弟商量去打老虎，麻蛋趁着这种时候正好分发食物，抱怨面包太硬此起彼伏。我看到迎面靠右有船过来，拿望远镜看了一眼，像是太阳号，这下省事了。太阳号是我这一堆船里远远看起来最不像海盗的——因为是横帆大盖伦，横帆适合顺风远洋，不适合做海盗，转向和逆风劣势太明显了。
很快就继续听这个哥俩打老虎，哥哥每天在练习跑步，嫂子就纳闷，就问啊：“你们不是去打老虎么，你不练射箭武艺，练跑步干什么？那真跑起来你也跑不过老虎啊！”哥哥振振有词：“我跑赢老虎干什么？我跑赢我弟弟就行了。”
本来看起来还有后续，人群中突然有人喊：“有船！”
我安慰他们：“没事，我刚看了，横帆船，不像海盗。”
菲利普不亏是我的大副，还是很注意细节的：“别聊了，吃快点，回各自岗位去，准备警戒。”
我心想，你是没看过太阳号的炮，看过你就不想着警戒了。
我吃完饭，回船长室点了一根烟，把阿拉蕾捆了起来，“有海盗，一会儿躲在床底，不要出声，不要害怕。”
出来叫上阿里克斯陪我站在船首楼上，扶着船舷晒太阳，等待着帕罗的嘲笑。抽了一大半，已经肉眼清晰可见了。
我丢了烟，迎着船招手~~
老子的黑帆放下来了。
玛德！又被自己抢了！
“解除警戒！”“收帆！”“放下锚头！”
阿里克斯看着我有气无力的朝他说话，只是眨眼睛，吞口水。
“喊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解除警戒！”“收帆！”“放下锚头！”阿里克斯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估计顺风飘过去，对面船都听到了。
然后我去甲板中央，把人都集中起来。
“来海盗了，很多人，很凶！大家态度好一点，保持微笑，不要反抗。不出意外，可能会把你们和羊驼关在一起。你们小心羊驼朝你们吐口水就行了。至于栏舍的卫生，是谁负责保持呢？如果大家进去觉得臭，等放出来的时候再打他，现在不用着急报仇。来来~大家听我布置，在这里蹲成两排。千万不要反抗，我保大家没事。”
然后我背靠着夕阳，看着桑托斯朝我笑。
我也朝他笑，可以换一个帽子了。狗东西，一个会计，还他娘戴这么好看的帽子。帕罗也走到接舷口，如今也戴帽子了，搂着桑托斯有说有笑，背后五花八门的站着200多号人。
钩子飞过来了，接舷了。
我夸张地朝着帕罗喊：“哇！海盗来啦！我的妈呀！！”然后调头跑回船长室。
过了一会儿帕罗来敲门，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床底下。帕罗就要去抓，我又拉住他，指指外面。
我俩出来我关上门，小声跟他说：“我，文思特·比凯尔；里面，女孩子，阿拉蕾，你别吓唬她；外面25个人，关到下面牲口棚去，让你的人过来一些开船。一对一看俘虏。”
然后我就被帕罗“押着”走回甲板上，看着帕罗安排俘虏，清点人头，转头朝我点头，才招呼人起锚扬帆。我俩回到太阳号上和众人打招呼
我和帕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分别后的事情，然后想起那个玩笑：“老子不是说给你弄点牛马让你修理地球吗？现在我给你弄来了。”
帕罗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好像做了同一个梦。我那天晚上醒来，梦见你在英雄港调侃我来着，说要给我弄牛马开荒，让我酿酒还是干什么来着。我还说我边吃边喝边卖来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这么想那就太好了，牛马都归你了。”
太阳号船快很多，夜色中很快就完成调头并越过了赛纳号，先一步进了圣若热港。
圣若热岛今晚很热闹，停满了船。
他们都知道茜茜里看到船，帕罗出去抢人了，却不知道帕罗出去抢的是我。正常这么近，是要出去两条船的。结果斯蒂芬正招呼海象出港，茜茜里却说不用了，已经俘虏了，很顺利。
我和他们挨个拥抱了一下，今天第一次抱到茜茜里，她很开心的拍了拍我的背，对我的轻佻不以为意。我突然悟了！你抱妹纸是行为不轨，妹纸抱你就是理所当然。
没想到反应最大的居然是罗叶尔，他两眼红肿的抱着我的腿——像极了被太阳号火炮震傻脑子的受气小媳妇儿。
吓我一跳，我朝着众人问：“你们谁欺负他了？”
“帕罗！”众人异口同声。
帕罗疯狂的指着众人，恨不得胸前再长出七八只手来一起指：“你们不要血口喷人，炮是托尼·伍开的，和我帕罗·西拉贝尔有什么关系？”
众人围着我叽叽喳喳的疯狂输出，不过我隐约是听明白了。
那天的战斗，岛上很多人都没去，尤其是罗叶尔投降后，当时只有太阳号的一船人，结果这传来传去，当时的场景就是“当时罗叶尔被太阳号的火炮震傻了脑子”。然后罗叶尔在后来的新兵集训中表现的表现的极为卖力，以绝对个人第一的好成绩成功的代理了自己的旗舰圣乔治号的船长。然后岛上也不知道谁先开始叫的，就后来全岛人都只叫他外号了，说罗叶尔可能会有人不知道，但是你问“炮震狂魔”那就家喻户晓了。
我摸着“炮震狂魔”的头安慰他：“外号就是这样，本来大家是为了鼓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某一两个单词才代表这个具体的优点，其他都是玩笑话、解闷儿的。你看我，他们叫我‘逃命船长’！我不也没生气吗？”
罗叶尔委屈巴巴的看着我：“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罗叶尔抱着我的腿陡然松开，撒腿就跑：“你是真怕死！”
我追着他哇哇跑：“我特么踢死你！”
闹了一会儿，我开始安排：“帕罗去安顿我的船员，带头套，让所有人带纸笔，二对一分别审讯。说点有用的，不然就威胁杀了他。下手别太重，看看都知道些什么。对了，有个小个子，可能很厉害，多去几个，让大个子亨利也去，重点照顾一下。那些羊驼啊、马啊，可是你的命根子。一共888达，我就拉这么点牲口，路上还差点被其他海盗抢了。另外如果被孩子围着的叫‘孩子王’，你想想你以后叫什么王吧。这次外号允许你自己起，起的威武一点。”
“茜茜里，你去船长室陪陪那个姑娘。我怕捆的厉害，你将信将疑的给她松绑，和善一点，假装你也是被抓来的，把她扣在船长室套套话。我有她的卖身契，对了，我叫文思特·比凯尔，你别弄错了。”
如果说有一天这里的所有船长都被抓了，只能逃出去一个救人，我们一定会全票让茜茜里跑掉的。鬼精鬼精的戏精，我丝毫不担心穿帮。
“其他人去让他们低调点，别议论我。就说抓了个商船船长文思特·比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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