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演练
“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还没走几步，方晓婷便好奇的向方远问道。
“怎么，心动了，想认我做哥了？”
“去死！”
“好好，不逗你了。只要你把你的真实年龄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想的美！”
“那就是没的商量喽？唉，那我也就只好将其保密，再神秘下去啦~”
“随便你啦”方晓婷大声说道，只是末了又只用自己能听清楚的声音，小声咕哝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勇敢的样子，感觉…还不错。”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放心吧，以后我罩着你。”方远说着，本想顺势来个摸头杀，只是瞧见后者一副“你想干啥？”的警惕模样，抬起的手，又悄然放下。
谈笑间，两人再次回到了演练场，此时方家族人和外来宾客们基本都已到场，原本显得极为空旷的演练场，此时已是几乎座无虚席，显得极为热闹。
至于专门划给族中少年少女们的区域，与方远在作为司徒刻时期时所处的学校教室不同，前排似乎很受欢迎，座无虚席，只有最后面几排还空着位置。
两人显然都不是合群之人，自然也乐得如此，于是一同坐在最后一排位置上，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收敛表情，耐心等待着演练开始。
“说起来，族中演练这活动，似乎在这座城中，每个颇有威望的家族都会举办，而且都是四年一次，大致内容也几乎都一样，明明像是一种习俗却又不同于习俗，族中长者在平日里会用心教导年轻一代演练仪式，却对其起源避口不谈，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等一闲下来没事干后，方远便又开始反刍起“方远”身前的记忆来，而有关演练的相关记忆，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可惜他对演练所知甚少，连一旁的方晓婷也同样如此。”在脑海中搜索半天，只是思索了个寂寞后，方远放弃了思考……
“咚！”的一声，在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候后，天空中传来一阵轻响，方远循声望去，看见族长，同时也是方远亲叔父的方石已立于演练场左上角所立，长宽一米，高十数米的指挥台上。
“不怒自威。”方远仅仅只是看了台上老者一眼便如此评价道，从他身上，方远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致使自身连灵力的流转都滞塞了不少。
所幸老人也没施威太久，仅过了两三秒，一身威压便顷刻间尽数散去，爽朗的笑声自指挥台上传遍整个会场。
“欢迎各界宾客好友们能来此见证我们方家此届演练的举办…”
方石说起开幕致辞。
台上侃侃而谈的老者，在散去一身威压后，顿时形象顺眼不少，明明已有六十多岁，可外表却像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大汉，兴许是族长的身份，令他此时显得颇为威严，令人敬重，但和此前的令人敬畏相比，显然好了太多。而那一身异于常态规格的宽大薄衫，以及其表面的隐约起伏，则无不显示着眼前此人体魄的无比强健。而豪爽的笑声与从容不迫更使其有种极为令人信服的可靠感。
方远望着那台上雄壮的身姿，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与此前所在世界的巨大不同。
和在地球上老板与员工大多只能靠衣着之类的外物辨认不同，这个世界里强者与领导者，都具有相当显著的气势与强悍实力，如果不刻意收敛的话，恐怕即使混入人群之中，也能轻易辨别而出，这令方远倍感压力。
“如果连出生点的一个小城族长，配置都这么高，我此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在这个世界，真的能成为顶尖强者吗？”方远叹气，只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方墨与方立的身影，又不由得松了口气，情况应该还没自己所想的那般严苛。
方石的致辞不多，等他语闭之际，会场之中凡方家族人皆是神情一凛，就连方远，也是赶紧收回思绪，专注于会场。
“列阵！”声音自台上传向四周，几乎同时，观众席上的方家之人，凡入座者，无论老少尊卑，皆向迅速跃向武台，各自前往自身所定位置，一时间场地人员混杂，却丝毫不乱，仅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一套遵循着某种规律的阵法便布置完毕，青壮年立于外围，中老年和长老等强者居中，最内侧则为方远，方晓婷这种十多岁少年少女，前两类人群占三分之一，其余皆为族中年轻一代。
此阵法，自方家孩子十岁起，便每年都会特意安排某个月时间，统一进行极为严格的集训，内容不多，但却年年都安排反复练习，因而当下即便是方家年轻子弟，也不比成年人们慢上多少。
“起阵！”高台之上，列阵完毕的同时，方石再次下令，武台众人当即抬头，见方石自其掌心灵力凝聚，紧接着朝天一掌拍出，灵力于空中散开，形成一个奇异符号。
众人会意，各自催动一丝灵力汇于指尖，部分人将指尖朝天高举将灵力释放而出，周围其他人则将指尖点在这些人的身上，将灵力传输于他。
武台之上，高举的指尖皆散发着光芒，即使是白日，也显得颇为耀眼，此时若是处于黑夜，从高处一览武台，便会发现一个个光点相邻之间皆已相连，汇成三个大型阵图。
“列阵！”方石再次下令，一掌击出，又形成一个新的符号，众人随即迅速变换位置，重新施术结阵。
在不足五分钟的时间里，方石共打出三种符号，累计列阵九次。
“收！”随着方石一声令下，武台众人再次恢复先前阵型。
“归位！”
听了这话，众人回下散开，回到各自原先座位上。
“方家的列阵速度依旧保持的不错啊。”
“确实啊”
“方家这一代的年轻人表现的不错。”
“真该让我们家那帮小兔崽子好好瞧瞧。”
…
随着“归位”令下，原本同样保持安静的宾客席也再次热闹开来，或真心或有意的赞扬声络绎不绝，中，老年阵营还算沉着，方家少年子弟则在松了口气后，一个个听着周围的夸奖，怎么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就连方远，一时间都觉得与有荣焉。
待武台众人尽数散尽，方石再次稍作发言后，方远所处区域，少年少女们的心思又激动起来。
无他，因为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事关每一位颇有志向的方家子弟，这才是他们最期待的活动。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本族子弟比武切磋…”方石大声宣告道。而宾客席上原本静下的气氛也又热络不少。
虽然小孩之间的切磋，在这些受邀者眼里算不得多么精彩，但是却可以从中大致看出方家这一代人的修行资质如何，进而大致推测出方家未来的实力变化，因而还是很有些看头的。
“接下来，本族参与者，将两人一组随机分配，为公平其见，一半的参与子弟会由我认定出场顺序，而另一半人的出场顺序，则由已定顺序的参与子弟抽签自选出。下面我公布由我命定的各子弟出场顺序…”方石说着，依次念起一位位族中切磋参与者的名字。
“悄悄告诉你，我是第十八组出场哟。”方晓婷凑到方远身侧炫耀道。
“卑鄙的官三代！”方远故作鄙视的说道。
“方晓婷！”方晓婷正欲反驳，台上方石的喊声令其止住言语，朝武台走去。
“祝你抽到最难缠的那一位！”怡走时，方远遵循前世礼仪，不忘送上一句阴间祝福，然后便颇为期待的看着方晓婷上台，抽签。
“……”
“等等，那幅表情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抽到方立了？”见方晓婷在看了抽出的签后，脸色大变的样子，方远极度怀疑自己这口毒奶是不是真的奶中了。
等半数参与者皆上台抽签后，方石让其依次自己公布所抽对手。于是乎……
“第一组，方子立对战方兰”
“第二组，方齐对战方佳佳”
……
“第十八组…”方晓婷顿了顿，颇为无奈的喊道。
“方晓婷对战方立”
……
“靠！”
“怎么，心动了，想认我做哥了？”
“去死！”
“好好，不逗你了。只要你把你的真实年龄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想的美！”
“那就是没的商量喽？唉，那我也就只好将其保密，再神秘下去啦~”
“随便你啦”方晓婷大声说道，只是末了又只用自己能听清楚的声音，小声咕哝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勇敢的样子，感觉…还不错。”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放心吧，以后我罩着你。”方远说着，本想顺势来个摸头杀，只是瞧见后者一副“你想干啥？”的警惕模样，抬起的手，又悄然放下。
谈笑间，两人再次回到了演练场，此时方家族人和外来宾客们基本都已到场，原本显得极为空旷的演练场，此时已是几乎座无虚席，显得极为热闹。
至于专门划给族中少年少女们的区域，与方远在作为司徒刻时期时所处的学校教室不同，前排似乎很受欢迎，座无虚席，只有最后面几排还空着位置。
两人显然都不是合群之人，自然也乐得如此，于是一同坐在最后一排位置上，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收敛表情，耐心等待着演练开始。
“说起来，族中演练这活动，似乎在这座城中，每个颇有威望的家族都会举办，而且都是四年一次，大致内容也几乎都一样，明明像是一种习俗却又不同于习俗，族中长者在平日里会用心教导年轻一代演练仪式，却对其起源避口不谈，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等一闲下来没事干后，方远便又开始反刍起“方远”身前的记忆来，而有关演练的相关记忆，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可惜他对演练所知甚少，连一旁的方晓婷也同样如此。”在脑海中搜索半天，只是思索了个寂寞后，方远放弃了思考……
“咚！”的一声，在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候后，天空中传来一阵轻响，方远循声望去，看见族长，同时也是方远亲叔父的方石已立于演练场左上角所立，长宽一米，高十数米的指挥台上。
“不怒自威。”方远仅仅只是看了台上老者一眼便如此评价道，从他身上，方远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致使自身连灵力的流转都滞塞了不少。
所幸老人也没施威太久，仅过了两三秒，一身威压便顷刻间尽数散去，爽朗的笑声自指挥台上传遍整个会场。
“欢迎各界宾客好友们能来此见证我们方家此届演练的举办…”
方石说起开幕致辞。
台上侃侃而谈的老者，在散去一身威压后，顿时形象顺眼不少，明明已有六十多岁，可外表却像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大汉，兴许是族长的身份，令他此时显得颇为威严，令人敬重，但和此前的令人敬畏相比，显然好了太多。而那一身异于常态规格的宽大薄衫，以及其表面的隐约起伏，则无不显示着眼前此人体魄的无比强健。而豪爽的笑声与从容不迫更使其有种极为令人信服的可靠感。
方远望着那台上雄壮的身姿，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与此前所在世界的巨大不同。
和在地球上老板与员工大多只能靠衣着之类的外物辨认不同，这个世界里强者与领导者，都具有相当显著的气势与强悍实力，如果不刻意收敛的话，恐怕即使混入人群之中，也能轻易辨别而出，这令方远倍感压力。
“如果连出生点的一个小城族长，配置都这么高，我此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在这个世界，真的能成为顶尖强者吗？”方远叹气，只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方墨与方立的身影，又不由得松了口气，情况应该还没自己所想的那般严苛。
方石的致辞不多，等他语闭之际，会场之中凡方家族人皆是神情一凛，就连方远，也是赶紧收回思绪，专注于会场。
“列阵！”声音自台上传向四周，几乎同时，观众席上的方家之人，凡入座者，无论老少尊卑，皆向迅速跃向武台，各自前往自身所定位置，一时间场地人员混杂，却丝毫不乱，仅仅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一套遵循着某种规律的阵法便布置完毕，青壮年立于外围，中老年和长老等强者居中，最内侧则为方远，方晓婷这种十多岁少年少女，前两类人群占三分之一，其余皆为族中年轻一代。
此阵法，自方家孩子十岁起，便每年都会特意安排某个月时间，统一进行极为严格的集训，内容不多，但却年年都安排反复练习，因而当下即便是方家年轻子弟，也不比成年人们慢上多少。
“起阵！”高台之上，列阵完毕的同时，方石再次下令，武台众人当即抬头，见方石自其掌心灵力凝聚，紧接着朝天一掌拍出，灵力于空中散开，形成一个奇异符号。
众人会意，各自催动一丝灵力汇于指尖，部分人将指尖朝天高举将灵力释放而出，周围其他人则将指尖点在这些人的身上，将灵力传输于他。
武台之上，高举的指尖皆散发着光芒，即使是白日，也显得颇为耀眼，此时若是处于黑夜，从高处一览武台，便会发现一个个光点相邻之间皆已相连，汇成三个大型阵图。
“列阵！”方石再次下令，一掌击出，又形成一个新的符号，众人随即迅速变换位置，重新施术结阵。
在不足五分钟的时间里，方石共打出三种符号，累计列阵九次。
“收！”随着方石一声令下，武台众人再次恢复先前阵型。
“归位！”
听了这话，众人回下散开，回到各自原先座位上。
“方家的列阵速度依旧保持的不错啊。”
“确实啊”
“方家这一代的年轻人表现的不错。”
“真该让我们家那帮小兔崽子好好瞧瞧。”
…
随着“归位”令下，原本同样保持安静的宾客席也再次热闹开来，或真心或有意的赞扬声络绎不绝，中，老年阵营还算沉着，方家少年子弟则在松了口气后，一个个听着周围的夸奖，怎么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就连方远，一时间都觉得与有荣焉。
待武台众人尽数散尽，方石再次稍作发言后，方远所处区域，少年少女们的心思又激动起来。
无他，因为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事关每一位颇有志向的方家子弟，这才是他们最期待的活动。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本族子弟比武切磋…”方石大声宣告道。而宾客席上原本静下的气氛也又热络不少。
虽然小孩之间的切磋，在这些受邀者眼里算不得多么精彩，但是却可以从中大致看出方家这一代人的修行资质如何，进而大致推测出方家未来的实力变化，因而还是很有些看头的。
“接下来，本族参与者，将两人一组随机分配，为公平其见，一半的参与子弟会由我认定出场顺序，而另一半人的出场顺序，则由已定顺序的参与子弟抽签自选出。下面我公布由我命定的各子弟出场顺序…”方石说着，依次念起一位位族中切磋参与者的名字。
“悄悄告诉你，我是第十八组出场哟。”方晓婷凑到方远身侧炫耀道。
“卑鄙的官三代！”方远故作鄙视的说道。
“方晓婷！”方晓婷正欲反驳，台上方石的喊声令其止住言语，朝武台走去。
“祝你抽到最难缠的那一位！”怡走时，方远遵循前世礼仪，不忘送上一句阴间祝福，然后便颇为期待的看着方晓婷上台，抽签。
“……”
“等等，那幅表情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抽到方立了？”见方晓婷在看了抽出的签后，脸色大变的样子，方远极度怀疑自己这口毒奶是不是真的奶中了。
等半数参与者皆上台抽签后，方石让其依次自己公布所抽对手。于是乎……
“第一组，方子立对战方兰”
“第二组，方齐对战方佳佳”
……
“第十八组…”方晓婷顿了顿，颇为无奈的喊道。
“方晓婷对战方立”
……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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