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战，方远对战方晓婷
待方晓婷公布完“对手”后，便同先前人一样离开战台，回到方远身边。
“你这运气可真好啊。”方远冷笑着对回到身侧的少女阴阳道。即使此前抱有“最坏”打算，可当发现身边少女给他送上份更坏答卷时，错愕之后，他也有些郁闷和气愤。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出乎方远意料的是，方晓婷这次既未“发怒”也没“顶嘴”，而是头低着，语气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一刻，方立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
的确，两人同一组又非方晓婷有意为之，她并没有任何过错之处。
“我竟然会对一个明明无错的女孩子乱发脾气，关键是，还是一个会因影响了自己而自责的女孩……”想到这里，方远暗骂自己一声，只是骂完自己后，想着跟方晓婷道歉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间郁闷无比。
“这小子，唉，也算你倒霉，怎么就跟那丫头成一组了。”两人的尴尬景象自然皆被一直关注着此处的方鸿看在眼里，对两人关系一清二楚的方鸿对此也是颇为无奈，只能期盼着方远能将此事尽快处理好。
“唉，这丫头怎么就抽到那小子了！”同样关注着两人的三长老也是相当无语，和对方远似乎令自家孙女失落了的气愤。
“抱歉。”终于，方远酝酿好说辞低声说道。
“抽中我，你没有任何过错，我不应该对你乱发脾气。”说着，方远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轻握住女孩的手。
“所以，你别生气啊，更不要自责了，嗯，都怪我，你要是还觉得过意不去，一会儿——”
“行了行了，本姑娘才不会轻易生气，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过，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原谅你吧。”没等方远说完，身边女孩突然快速说道。
“还有，我，我才没有自责什么的，不准随便脑补！”末了，女孩又脸颊有些微红的补充了一句。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恢复了。”方远见状，心里长呼了口气。
“对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傲娇的少女又突然泄了气，有些可怜兮兮的对方远问道，对于眼前的少年，方晓婷此时是颇为内疚的，她知道，方远如今实力大增，急需在这次演练上证明自己，而在这次切磋中全力以赴，击败对手，是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最好方式，即使将面对的对手是方立，他也不会犹豫，退缩。
可现在，自己却成了他的对手。自己与他的关系，族中人尽皆知，方远怎么可能会真正放手一搏，同理，自己也不想对方远出手。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两人都能全力以赴，可我更想听听你的选择。”少女在心中默念，看着对方。
“唉，还能怎么办。”方远说着，面容突然变得严肃。
“调整好心态，一会儿谁也别放水，认认真真大打一场，即使对手，是你和我。”
“你会输的。”
“对我这么没信心？”
“事实而已。”
约定好一会儿的对决皆不放水后，两人心态都放松不少，再次有说有笑起来。
……
“第十八组！”
终于，这一刻来临了。随着方石的声音自高台响起，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向战台走去。
两大方家权势子弟的登场，顿时吸引了全场尤其是方家人的注意，大多数方家子弟在见到战台之上对立而站的两人时更是幸灾乐祸的轻笑起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哈哈哈哈。”方立更是毫不顾忌的大笑着，就连他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组成一队，还是第一轮！
“方远，你不是刚才还英雄救美了么，我看你等会儿舍不舍得辣手摧花。“方立笑着挖苦道。
”方远？似乎就是那个方家废物少爷吧，他怎么也上场了？”
“呵呵，据传方远在一个月前，刚刚晋入养神四段，倒也确实是有了参与的资格。”
“四段？换做一般的方家人还好，他好歹也是方家权势子弟，就这点实力，也敢出场？”
“而且他的对手，是方家三长老的孙女方晓婷吧，我可听说她已经养神七段了，看这样子，恐怕一打起来，只能局势一边倒吧。”
“那可不一定，据说这两人的关系可不简单，想必那方远，也不会输的太过难看。”
“呵呵，那不还是输么。”
……
方远前几天大显身手的事情还没有传开，因此，对于方远，台上宾客们虽同样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人觉得他有赢的希望。
对于外界的喧嚣，站台之上的两人并未理会，在互相行了一礼之后，方远笑着对方晓婷说道：谁赢了，谁就做哥哥。”
话音刚落，方晓婷率先出手！
方家虽是当地望族，可也仅限于星远城这一座小城而已，实际上放在整个寒烟区的大族之中，只能算得上是中端，因而方家所掌握的术法，也并不算多，像方远这种年轻一辈，所能掌握的术法更是稀少，一般来讲，方家子弟八岁时才可学习术法，每人可以选择两门术阶的低级术法和两门中级术法，等达到养神七段时，可再挑选一门中级术法，满十八岁成人时，还可挑选一门高级术法，再之后，便得用功绩换取术法。此外，同族之间，绝不可私自交换所选术法。
即使是像方立，方晓婷这种长老子孙，也得遵循此规定，除非所学的术，并非族内所有，而是自家所传。
因而在对对方术法皆是知根知底，甚至知道怎么用的情况下，两人拼的，更多是自身灵力的储量，和对术的应用。
“寒沙掌！”方远率先使出术法，方晓婷见此，掌心灵力汇聚，使出相同一招，两人对击一掌，皆是倒退三步，第一轮交手不分上下。
方远右脚狠踏地面，止住身形的瞬间，再次向方晓婷逼近，往日的记忆告诉他，方晓婷并不擅长近战，而这，将是他能否获胜的关键！
“沙暴！”离方晓婷还有两步之遥时，方晓婷一灵力化作泥沙，施展术阶低级术法“沙暴”，这招没什么伤害，但极干扰视角。泥沙扑面的一刹那，方远见势不妙，一记“燕闪”向一侧闪开，几乎与此同时，沙雾之中，三道冰晶射出，若是方立没躲过去，恐怕会受不小伤害。
……
仅是十余秒的时间里，两人便交手数次，接连施展术法，斗得不相上下。这出乎了在场几乎所有人，尤其是方家族人的预料，别人是没想到方远这么能打，他们是没想到这二人居然会真打，还打的如此激烈！
“方远不是公认的废物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望着战台之上，与方家的最强少女方晓婷打的有来有回的方远，不少人惊叹道。
而在台上的两人，比他们想的更多。
“不行，这丫头对术法的应用，还是比我强了一些，在这么耗下去，肯定是我的灵力先耗尽，看来只能用那招了。”在一番初步交手后，方远暗自思索一番，决定铤而走险，搏上一搏。
“风，给我刮起来！”方远冲刺，并将大量灵力释放于空气，刮起大风，这招虽然费力不讨好，没有半点杀伤力，但能有效遏制沙暴的形成，这就够了。
“嗯！”出乎方远预料了是，方晓婷见方远冲来，没有躲闪，而是主动冲来。
“想一招定胜负吗，看来这丫头还是留了手啊。”想到这里，方远不再犹豫，将脑海仅剩的灵力全部耗尽，使出到目前为止最强，也是最后的一击。既然方晓婷都刻意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再不收下，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唯有全力以赴，才是对她的最好回应！
“术阶高级，焰火临天掌！”方远自心中大喝一声，一身灵力全部汇于右掌，自掌心涌出熊熊烈火，片刻间覆盖整个右臂。
“冰晶破！”面对方远的最强一击，方晓婷构造出三道冰柱射向方远，只是术阶高级术法毕竟是高级术法，威力远非术阶中级的冰晶破可比，三道手臂大的冰柱都未触及方远其身，便融化殆尽，而此时，方立离方晓婷已不足五米。
“寒沙掌。”即便如此，方晓婷依旧冷静如初，再次施展出一道中级术法，与方远的覆火右掌狠狠对撞，火焰与寒气的交汇，生出大量水雾，将两人的身影遮掩其中。
“结果怎样？”能透过水雾看清结果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强者，大多数人都是紧盯着弥漫雾气，等待散开，揭晓真相。
“方鸿侄儿，看来你家远儿的实力精进不少啊。”二长老看了眼台上的水雾，转头对身旁的方鸿说道，身为长老，几人皆是坐于特定的长老席。
“这孩子确实实力涨了不少，恐怕此次族内对决晋入前五，也并非什么难事。”四长老同样附和道。
“这两个老头嘴上说着好话，心里面又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方鸿见状在心里咕哝到，若是以往，自己可能只会简单附和一声，可如今方远的那股干劲，也不经意间感染到了他，为其增添了一丝动力，这让他强打起精神，就此事跟几位长老有说有笑，顺势给自家小远刷好感度。
至于三长老，则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中暗叹。
“这个丫头啊……”
长老们交谈之时，战台之上的水雾也是快速散开，当看清其中景象时，方家族人皆是目瞪口呆。
战台之上，方远左手牵住方晓婷左臂，右指轻点在方晓婷眉心处。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方远胜了！”
“精彩！”
观众席上惊呼一片。
“这个废物竟然赢了。”一些此前与方立作对的方家子弟有些茫然地说道，紧接着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方远立于战台之上，耳畔是源自四面八方的惊呼声，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却意外的平静。
“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一般般……走吧。”他轻声回应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走下战台。
“你这运气可真好啊。”方远冷笑着对回到身侧的少女阴阳道。即使此前抱有“最坏”打算，可当发现身边少女给他送上份更坏答卷时，错愕之后，他也有些郁闷和气愤。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出乎方远意料的是，方晓婷这次既未“发怒”也没“顶嘴”，而是头低着，语气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一刻，方立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
的确，两人同一组又非方晓婷有意为之，她并没有任何过错之处。
“我竟然会对一个明明无错的女孩子乱发脾气，关键是，还是一个会因影响了自己而自责的女孩……”想到这里，方远暗骂自己一声，只是骂完自己后，想着跟方晓婷道歉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间郁闷无比。
“这小子，唉，也算你倒霉，怎么就跟那丫头成一组了。”两人的尴尬景象自然皆被一直关注着此处的方鸿看在眼里，对两人关系一清二楚的方鸿对此也是颇为无奈，只能期盼着方远能将此事尽快处理好。
“唉，这丫头怎么就抽到那小子了！”同样关注着两人的三长老也是相当无语，和对方远似乎令自家孙女失落了的气愤。
“抱歉。”终于，方远酝酿好说辞低声说道。
“抽中我，你没有任何过错，我不应该对你乱发脾气。”说着，方远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轻握住女孩的手。
“所以，你别生气啊，更不要自责了，嗯，都怪我，你要是还觉得过意不去，一会儿——”
“行了行了，本姑娘才不会轻易生气，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不过，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就原谅你吧。”没等方远说完，身边女孩突然快速说道。
“还有，我，我才没有自责什么的，不准随便脑补！”末了，女孩又脸颊有些微红的补充了一句。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恢复了。”方远见状，心里长呼了口气。
“对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傲娇的少女又突然泄了气，有些可怜兮兮的对方远问道，对于眼前的少年，方晓婷此时是颇为内疚的，她知道，方远如今实力大增，急需在这次演练上证明自己，而在这次切磋中全力以赴，击败对手，是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最好方式，即使将面对的对手是方立，他也不会犹豫，退缩。
可现在，自己却成了他的对手。自己与他的关系，族中人尽皆知，方远怎么可能会真正放手一搏，同理，自己也不想对方远出手。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两人都能全力以赴，可我更想听听你的选择。”少女在心中默念，看着对方。
“唉，还能怎么办。”方远说着，面容突然变得严肃。
“调整好心态，一会儿谁也别放水，认认真真大打一场，即使对手，是你和我。”
“你会输的。”
“对我这么没信心？”
“事实而已。”
约定好一会儿的对决皆不放水后，两人心态都放松不少，再次有说有笑起来。
……
“第十八组！”
终于，这一刻来临了。随着方石的声音自高台响起，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向战台走去。
两大方家权势子弟的登场，顿时吸引了全场尤其是方家人的注意，大多数方家子弟在见到战台之上对立而站的两人时更是幸灾乐祸的轻笑起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哈哈哈哈。”方立更是毫不顾忌的大笑着，就连他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组成一队，还是第一轮！
“方远，你不是刚才还英雄救美了么，我看你等会儿舍不舍得辣手摧花。“方立笑着挖苦道。
”方远？似乎就是那个方家废物少爷吧，他怎么也上场了？”
“呵呵，据传方远在一个月前，刚刚晋入养神四段，倒也确实是有了参与的资格。”
“四段？换做一般的方家人还好，他好歹也是方家权势子弟，就这点实力，也敢出场？”
“而且他的对手，是方家三长老的孙女方晓婷吧，我可听说她已经养神七段了，看这样子，恐怕一打起来，只能局势一边倒吧。”
“那可不一定，据说这两人的关系可不简单，想必那方远，也不会输的太过难看。”
“呵呵，那不还是输么。”
……
方远前几天大显身手的事情还没有传开，因此，对于方远，台上宾客们虽同样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人觉得他有赢的希望。
对于外界的喧嚣，站台之上的两人并未理会，在互相行了一礼之后，方远笑着对方晓婷说道：谁赢了，谁就做哥哥。”
话音刚落，方晓婷率先出手！
方家虽是当地望族，可也仅限于星远城这一座小城而已，实际上放在整个寒烟区的大族之中，只能算得上是中端，因而方家所掌握的术法，也并不算多，像方远这种年轻一辈，所能掌握的术法更是稀少，一般来讲，方家子弟八岁时才可学习术法，每人可以选择两门术阶的低级术法和两门中级术法，等达到养神七段时，可再挑选一门中级术法，满十八岁成人时，还可挑选一门高级术法，再之后，便得用功绩换取术法。此外，同族之间，绝不可私自交换所选术法。
即使是像方立，方晓婷这种长老子孙，也得遵循此规定，除非所学的术，并非族内所有，而是自家所传。
因而在对对方术法皆是知根知底，甚至知道怎么用的情况下，两人拼的，更多是自身灵力的储量，和对术的应用。
“寒沙掌！”方远率先使出术法，方晓婷见此，掌心灵力汇聚，使出相同一招，两人对击一掌，皆是倒退三步，第一轮交手不分上下。
方远右脚狠踏地面，止住身形的瞬间，再次向方晓婷逼近，往日的记忆告诉他，方晓婷并不擅长近战，而这，将是他能否获胜的关键！
“沙暴！”离方晓婷还有两步之遥时，方晓婷一灵力化作泥沙，施展术阶低级术法“沙暴”，这招没什么伤害，但极干扰视角。泥沙扑面的一刹那，方远见势不妙，一记“燕闪”向一侧闪开，几乎与此同时，沙雾之中，三道冰晶射出，若是方立没躲过去，恐怕会受不小伤害。
……
仅是十余秒的时间里，两人便交手数次，接连施展术法，斗得不相上下。这出乎了在场几乎所有人，尤其是方家族人的预料，别人是没想到方远这么能打，他们是没想到这二人居然会真打，还打的如此激烈！
“方远不是公认的废物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望着战台之上，与方家的最强少女方晓婷打的有来有回的方远，不少人惊叹道。
而在台上的两人，比他们想的更多。
“不行，这丫头对术法的应用，还是比我强了一些，在这么耗下去，肯定是我的灵力先耗尽，看来只能用那招了。”在一番初步交手后，方远暗自思索一番，决定铤而走险，搏上一搏。
“风，给我刮起来！”方远冲刺，并将大量灵力释放于空气，刮起大风，这招虽然费力不讨好，没有半点杀伤力，但能有效遏制沙暴的形成，这就够了。
“嗯！”出乎方远预料了是，方晓婷见方远冲来，没有躲闪，而是主动冲来。
“想一招定胜负吗，看来这丫头还是留了手啊。”想到这里，方远不再犹豫，将脑海仅剩的灵力全部耗尽，使出到目前为止最强，也是最后的一击。既然方晓婷都刻意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再不收下，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唯有全力以赴，才是对她的最好回应！
“术阶高级，焰火临天掌！”方远自心中大喝一声，一身灵力全部汇于右掌，自掌心涌出熊熊烈火，片刻间覆盖整个右臂。
“冰晶破！”面对方远的最强一击，方晓婷构造出三道冰柱射向方远，只是术阶高级术法毕竟是高级术法，威力远非术阶中级的冰晶破可比，三道手臂大的冰柱都未触及方远其身，便融化殆尽，而此时，方立离方晓婷已不足五米。
“寒沙掌。”即便如此，方晓婷依旧冷静如初，再次施展出一道中级术法，与方远的覆火右掌狠狠对撞，火焰与寒气的交汇，生出大量水雾，将两人的身影遮掩其中。
“结果怎样？”能透过水雾看清结果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强者，大多数人都是紧盯着弥漫雾气，等待散开，揭晓真相。
“方鸿侄儿，看来你家远儿的实力精进不少啊。”二长老看了眼台上的水雾，转头对身旁的方鸿说道，身为长老，几人皆是坐于特定的长老席。
“这孩子确实实力涨了不少，恐怕此次族内对决晋入前五，也并非什么难事。”四长老同样附和道。
“这两个老头嘴上说着好话，心里面又不知在打些什么鬼主意。”方鸿见状在心里咕哝到，若是以往，自己可能只会简单附和一声，可如今方远的那股干劲，也不经意间感染到了他，为其增添了一丝动力，这让他强打起精神，就此事跟几位长老有说有笑，顺势给自家小远刷好感度。
至于三长老，则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中暗叹。
“这个丫头啊……”
长老们交谈之时，战台之上的水雾也是快速散开，当看清其中景象时，方家族人皆是目瞪口呆。
战台之上，方远左手牵住方晓婷左臂，右指轻点在方晓婷眉心处。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方远胜了！”
“精彩！”
观众席上惊呼一片。
“这个废物竟然赢了。”一些此前与方立作对的方家子弟有些茫然地说道，紧接着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方远立于战台之上，耳畔是源自四面八方的惊呼声，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却意外的平静。
“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一般般……走吧。”他轻声回应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走下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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