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为了圣女再临
虽然知道了现在的海渊已经被替换，最初的海渊被封在了坚冰之中，还沉入了深渊。可是他为什么要怎么做，这又与他的信仰和一直在说的玷污有什么关系？
秦念正想着，一旁传来了呜呜呜的声音，秦念这才想起了这还有个海渊被困着。他转头看着那个海渊愤怒的眼神，并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里终究不能久待，即使海渊被困住了还是有所风险，为了安全秦念还是迅速离开了海源殿。
因为来的时候太急，秦念没有在意鲛人城市里很多不协调的地方，此时他才发现原本就不太热闹的城市此刻更显冷清。
在来的第一天，秦念就发现了鲛人城市中的这个问题，虽然哪里都人潮涌动但是人们却很安静，不像是人类城市里熙熙攘攘的样子，鲛人们行走在大街上似乎很少说话。
秦念原以为是因为鲛人的城市在海底，隔音性比较好才显得冷清，但是今天他才发现，相比昨天的城市此刻更加安静。明明哪里都是人，明明人潮涌动可就是没有多少熙攘的声音。
这种安静明显不正常，可是秦念找不出原因。毕竟这不是个例，而是一整座城市都不言语。就像是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清心寡欲，没有争吵没有讨论但也少欢笑。
“阿念，又见面了。”海未名的声音清澈，打破了秦念周身的冷清。相比起鲛人在生活中的安静，秦念倒是觉得海未名充满了人气。
“未名，又见面了。”秦念笑了笑，不知道海未名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自己找不到的定位措施。
“没有什么定位措施，是爱和命运让我们相遇。”海未名似乎看出了秦念在想什么，笑嘻嘻道。
秦念因为注意到了鲛人城市的安静，此刻海未名相比起那些大街上无声行走的人更显生机，他恍然间有一种错觉，好像这座城市在以无声去做一场道别，抑或一场葬礼。
秦念感觉他们心里藏着沉重的心事，好像一堆焚尽的灰。或者灰早就在那里了，心只是依灰烬而生。
可就在这时，在他们左前方，有三人突然停止了行走，他们真情庄严坚定，只见他们缓缓俯下身去，跪倒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秦念意识到了他们想要做什么，他顾不上吐槽自己的名侦探体质，而是赶紧使用了问与鬼。
“你为什么要自杀？”
“为了圣女再临。”
“是普海渡念圣女？”秦念微微皱眉。
“是。”
“你这样……”秦念本还想继续问道，却被身旁冰冷的声音打断。
“你在干什么？”秦念赶紧解除了问与鬼，回过神来才发现海澜沧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边，此时正在冷冷地看向自己。
“我在看他们。”秦念指了指那跪在地上已经死去的三人。
“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海澜沧继续问道。
“我还是不习惯见到死亡，有些被吓到了。”秦念搪塞着。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第三次见到你了，而且是连续的三次。这只是一个巧合吗？”海澜沧走到秦念身前，看着秦念的双眼。
秦念却松了口气，看来海澜沧不是为海源殿一事而来，反正这几次事件确实都是巧合，他倒也不担心会被波及。
“说来我也不太相信，但这真的只是巧合。”秦念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海澜沧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看向了他身边的海未名，海未名也察觉到了海澜沧的目光，以为海澜沧在怀疑自己。
“海澜沧大人，也不关我的事，我们是一起的，真的只是巧合。”海未名连忙慌张地说道。
海澜沧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走向那三具尸体，检查一番之后就起身准备离去。而秦念趁此机会看向了周围的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周围民众眼中不再有惊吓和恐惧，只有淡淡的悲伤，好像连海澜沧也是如此。
“希望下次没有什么巧合了。”在离去之前，海澜沧看了一眼秦念。
“海澜沧大人，若是您实在怀疑，我可以和您走一趟以自证清白。”秦念却突然说道。因为海沧殿守卫森严，现在反而是他混进海沧殿的好机会。
“不用自证。如若你为凶手，也无需自辩。”海澜沧没有理会他，随着水流扭曲三具尸体和他一起消失在了原地。周围人依旧沉默地行走，好像刚刚并没有三个生命逝去。
秦念看着人潮涌动却静寂的大街，突然明白到了这座城市是哪里不对劲。是在此时此刻，生命的重量被一种高于生命的东西所支配，生命便成了可舍弃的东西。
可那高于生命的东西是什么？是信仰？秦念不理解，这种让整条街所有人，甚至是整个城市的所有人不在乎生命的信仰，秦念更愿称其为洗脑，或者说某种手段所做到的精神控制。
可为什么只有鲛人受到了影响，明明他们现在的生理结构和鲛人一模一样，究竟是什么影响可以避开他们作用于鲛人？
秦念突然意识到了普海渡念圣女在其中所代表的重要地位，他本以为她只是鲛人的逝去的历史，可现在看来那段历史还影响着现在，或许她不止在历史。
或许世界线索中第四条，她的故事，她应该也是代指普海渡念圣女。
“未名，如果我想要深入了解普海渡念圣女的经历，我该去哪里比较好？”秦念问向海未名，因为鲛人没有书籍等记载历史的习惯。而那些表演，秦念觉得应该只是类似于小说电影之类的魔改产物。
“阿念真是不讲究呢，居然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该怎么了解别的女人。果然太过于深爱，就可以被肆无忌惮的伤害吗？”海未名撇了撇嘴，在她避重就轻的形容里，秦念都感觉自己是个渣男。
“那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啊，而且她已经死了那么久了。”秦念不由自主地辩解。
“不一定哦。”海未名摇了摇头，但还是给秦念提供了思路，“幸好我最喜欢阿念了，不然绝不会帮阿念了解别的女人的。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要去哪？”秦念好奇地问道。
“你可以称那里为泣珠海，是传说中普海渡念圣女曾经生活了很久的地方。”海未名牵起了秦念的手，笑容温柔自然。
只是走着走着，别说什么泣珠海了，秦念连海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海未名拉着他一路走啊走，最后却停在了一间名为“缘海斋”的饭店前。
“这里是……泣珠海？”秦念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海未名。
“不是，是缘海斋。”海未名理直气壮。
“不是要去泣珠海吗？”秦念问道。
“泣珠海很远，出发之前不得先填饱肚子吗？而且这里的饭很好吃的，是远近闻名的美味。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难道不请我吃个饭吗？”海未名继续理直气壮。
秦念有些无语地看了海未名一眼，这才发现海未名好像是个吃货，她熟知鲛人城市里各种美味的食物和产地，并且热衷于吃吃喝喝。
但海未名好像误会了他的这一眼。
“要是你有什么原因，不能请我……或者不想请我的话也没关系的，我可以请你吃……”海未名突然有些委屈地低着头，声音悲伤中带着请求，如同心中的期待一样越来越低。
看着女孩失落的样子，秦念联想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猫，明明那么害怕被拒绝，但还是用湿润的眼露出坚定的目光。
是啊，她也是会失望的啊，即使那么骄傲那么明媚，可她却因为他成了这幅脆弱的样子，患得患失谨言慎行，她不应该如此。心中温软的角落轻动，这一瞬间他终究是不忍。
“走吧，我请你吃饭。”秦念摸了摸她的头轻笑着，却突然有些恍惚，好像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场景。
在陌生的城市里，周围钢铁高楼林立，闪着寒光的铁皮倒映着过往行人的匆忙。那种直入天际的高塔好像巨兽耸立在一旁，可以轻易吞噬它脚边那两个弱小的身影。
可是男孩紧紧拉着女孩的手，女孩轻轻回望男孩的眼睛，他们身着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冻得发抖，眼前的一切都好似光明。
因为他们刚刚逃出了地狱。
“真的……你要带着我走吗？”女孩轻摇男孩的手，目光胆怯像一只流浪的小猫。
“真的……你要请我吃饭吗？”女孩带着希冀抬头，眸子明媚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记忆与现实重叠，秦念一瞬间愣在了原地。眼前的女孩又清晰又模糊，好像在追忆黑白色彩之中她迷失的身影。
但转即秦念轻轻摇头，像是自嘲又像是冷笑，他的眸子再度清明，忽然明白了如今的处境。
“是啊，我请你，走吧。”他也许不能留在这里，但他可以圆了她这个梦。
纵使，这只是一场梦。
秦念正想着，一旁传来了呜呜呜的声音，秦念这才想起了这还有个海渊被困着。他转头看着那个海渊愤怒的眼神，并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里终究不能久待，即使海渊被困住了还是有所风险，为了安全秦念还是迅速离开了海源殿。
因为来的时候太急，秦念没有在意鲛人城市里很多不协调的地方，此时他才发现原本就不太热闹的城市此刻更显冷清。
在来的第一天，秦念就发现了鲛人城市中的这个问题，虽然哪里都人潮涌动但是人们却很安静，不像是人类城市里熙熙攘攘的样子，鲛人们行走在大街上似乎很少说话。
秦念原以为是因为鲛人的城市在海底，隔音性比较好才显得冷清，但是今天他才发现，相比昨天的城市此刻更加安静。明明哪里都是人，明明人潮涌动可就是没有多少熙攘的声音。
这种安静明显不正常，可是秦念找不出原因。毕竟这不是个例，而是一整座城市都不言语。就像是整座城市的所有人都清心寡欲，没有争吵没有讨论但也少欢笑。
“阿念，又见面了。”海未名的声音清澈，打破了秦念周身的冷清。相比起鲛人在生活中的安静，秦念倒是觉得海未名充满了人气。
“未名，又见面了。”秦念笑了笑，不知道海未名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自己找不到的定位措施。
“没有什么定位措施，是爱和命运让我们相遇。”海未名似乎看出了秦念在想什么，笑嘻嘻道。
秦念因为注意到了鲛人城市的安静，此刻海未名相比起那些大街上无声行走的人更显生机，他恍然间有一种错觉，好像这座城市在以无声去做一场道别，抑或一场葬礼。
秦念感觉他们心里藏着沉重的心事，好像一堆焚尽的灰。或者灰早就在那里了，心只是依灰烬而生。
可就在这时，在他们左前方，有三人突然停止了行走，他们真情庄严坚定，只见他们缓缓俯下身去，跪倒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秦念意识到了他们想要做什么，他顾不上吐槽自己的名侦探体质，而是赶紧使用了问与鬼。
“你为什么要自杀？”
“为了圣女再临。”
“是普海渡念圣女？”秦念微微皱眉。
“是。”
“你这样……”秦念本还想继续问道，却被身旁冰冷的声音打断。
“你在干什么？”秦念赶紧解除了问与鬼，回过神来才发现海澜沧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边，此时正在冷冷地看向自己。
“我在看他们。”秦念指了指那跪在地上已经死去的三人。
“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海澜沧继续问道。
“我还是不习惯见到死亡，有些被吓到了。”秦念搪塞着。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第三次见到你了，而且是连续的三次。这只是一个巧合吗？”海澜沧走到秦念身前，看着秦念的双眼。
秦念却松了口气，看来海澜沧不是为海源殿一事而来，反正这几次事件确实都是巧合，他倒也不担心会被波及。
“说来我也不太相信，但这真的只是巧合。”秦念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海澜沧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看向了他身边的海未名，海未名也察觉到了海澜沧的目光，以为海澜沧在怀疑自己。
“海澜沧大人，也不关我的事，我们是一起的，真的只是巧合。”海未名连忙慌张地说道。
海澜沧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走向那三具尸体，检查一番之后就起身准备离去。而秦念趁此机会看向了周围的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周围民众眼中不再有惊吓和恐惧，只有淡淡的悲伤，好像连海澜沧也是如此。
“希望下次没有什么巧合了。”在离去之前，海澜沧看了一眼秦念。
“海澜沧大人，若是您实在怀疑，我可以和您走一趟以自证清白。”秦念却突然说道。因为海沧殿守卫森严，现在反而是他混进海沧殿的好机会。
“不用自证。如若你为凶手，也无需自辩。”海澜沧没有理会他，随着水流扭曲三具尸体和他一起消失在了原地。周围人依旧沉默地行走，好像刚刚并没有三个生命逝去。
秦念看着人潮涌动却静寂的大街，突然明白到了这座城市是哪里不对劲。是在此时此刻，生命的重量被一种高于生命的东西所支配，生命便成了可舍弃的东西。
可那高于生命的东西是什么？是信仰？秦念不理解，这种让整条街所有人，甚至是整个城市的所有人不在乎生命的信仰，秦念更愿称其为洗脑，或者说某种手段所做到的精神控制。
可为什么只有鲛人受到了影响，明明他们现在的生理结构和鲛人一模一样，究竟是什么影响可以避开他们作用于鲛人？
秦念突然意识到了普海渡念圣女在其中所代表的重要地位，他本以为她只是鲛人的逝去的历史，可现在看来那段历史还影响着现在，或许她不止在历史。
或许世界线索中第四条，她的故事，她应该也是代指普海渡念圣女。
“未名，如果我想要深入了解普海渡念圣女的经历，我该去哪里比较好？”秦念问向海未名，因为鲛人没有书籍等记载历史的习惯。而那些表演，秦念觉得应该只是类似于小说电影之类的魔改产物。
“阿念真是不讲究呢，居然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该怎么了解别的女人。果然太过于深爱，就可以被肆无忌惮的伤害吗？”海未名撇了撇嘴，在她避重就轻的形容里，秦念都感觉自己是个渣男。
“那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啊，而且她已经死了那么久了。”秦念不由自主地辩解。
“不一定哦。”海未名摇了摇头，但还是给秦念提供了思路，“幸好我最喜欢阿念了，不然绝不会帮阿念了解别的女人的。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要去哪？”秦念好奇地问道。
“你可以称那里为泣珠海，是传说中普海渡念圣女曾经生活了很久的地方。”海未名牵起了秦念的手，笑容温柔自然。
只是走着走着，别说什么泣珠海了，秦念连海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海未名拉着他一路走啊走，最后却停在了一间名为“缘海斋”的饭店前。
“这里是……泣珠海？”秦念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海未名。
“不是，是缘海斋。”海未名理直气壮。
“不是要去泣珠海吗？”秦念问道。
“泣珠海很远，出发之前不得先填饱肚子吗？而且这里的饭很好吃的，是远近闻名的美味。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难道不请我吃个饭吗？”海未名继续理直气壮。
秦念有些无语地看了海未名一眼，这才发现海未名好像是个吃货，她熟知鲛人城市里各种美味的食物和产地，并且热衷于吃吃喝喝。
但海未名好像误会了他的这一眼。
“要是你有什么原因，不能请我……或者不想请我的话也没关系的，我可以请你吃……”海未名突然有些委屈地低着头，声音悲伤中带着请求，如同心中的期待一样越来越低。
看着女孩失落的样子，秦念联想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猫，明明那么害怕被拒绝，但还是用湿润的眼露出坚定的目光。
是啊，她也是会失望的啊，即使那么骄傲那么明媚，可她却因为他成了这幅脆弱的样子，患得患失谨言慎行，她不应该如此。心中温软的角落轻动，这一瞬间他终究是不忍。
“走吧，我请你吃饭。”秦念摸了摸她的头轻笑着，却突然有些恍惚，好像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场景。
在陌生的城市里，周围钢铁高楼林立，闪着寒光的铁皮倒映着过往行人的匆忙。那种直入天际的高塔好像巨兽耸立在一旁，可以轻易吞噬它脚边那两个弱小的身影。
可是男孩紧紧拉着女孩的手，女孩轻轻回望男孩的眼睛，他们身着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冻得发抖，眼前的一切都好似光明。
因为他们刚刚逃出了地狱。
“真的……你要带着我走吗？”女孩轻摇男孩的手，目光胆怯像一只流浪的小猫。
“真的……你要请我吃饭吗？”女孩带着希冀抬头，眸子明媚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记忆与现实重叠，秦念一瞬间愣在了原地。眼前的女孩又清晰又模糊，好像在追忆黑白色彩之中她迷失的身影。
但转即秦念轻轻摇头，像是自嘲又像是冷笑，他的眸子再度清明，忽然明白了如今的处境。
“是啊，我请你，走吧。”他也许不能留在这里，但他可以圆了她这个梦。
纵使，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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