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配边疆
次日。
白三盘腿而坐静静等候最后的提审，但却等来了一身是伤的墨开。
“我没想到最后还是你送的我。”白三面带微笑说道。
墨开虽然衣着依旧华丽，但借些许光亮依旧能看清那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和包扎如粽子的右手，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的精气神。他挥手屏退了狱卒，说：“你是少数几个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白三摇了摇头，说道：“恰恰相反，肉体孱弱，生死尚不能掌控，唯有一笑赠与大人。”
“你暂时不会死了。”墨开转口道。
白三眼睛一眯，思索片刻后说道：“哦？昨天的刺客抓到了？”
墨开笑了笑：“你很聪明，他们派出了这样的高手要你的命，没想到最后反而因此救了你一命。”
“可以给我细说一下吗？”
“不能，”墨开回答斩钉截铁，“能说的只是一命换一命，你会被发配边疆，五年！”
白三一时沉默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的城墙，在这一刻突然就崩塌了，同时也思虑到目前状况，按理说自己人还活着，现在还多了杀手这个把柄，此时和解，未免太过令人失望了。
墨开继续说：“在此之后你，原本的白三，与我之间恩怨两清。”
白三平复了下心情，问：“几时？”
“一月之后，与十五个同罪之人一同发配到千里之外的桂交，做当地守城苦力，期满便能再回归，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白三皱眉问道：“是回不来了吧？长路漫漫总会出一些意外的，就算到了，到那时也早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
墨开回答道：“刺客还在我手里，直到你平安抵达桂交，在此之外我确实无能为力。”
白三苦笑一声，低声说道：“谢谢。”
墨开愣了下，说：“你本无罪，我亦分内之事，何须道谢。我会找一个大夫过来，保你一月之后可以长途跋涉。”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接下来不会再来，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过时不候。”
白三笑了笑，认真问道：“你的勾魂丝是在哪里造的，我想打听一下。”
墨开冷哼一声自然不会回答，转身就走。
白三想了想，站起身来快步跑到牢笼边，止住了墨开，说道：“既然你救我一命，我有只言片语想对你一说，希望你能当戏言，听过便罢。”
墨开止住脚步扭过头来。
白三说道：“这种事我见过许多，对比我总结了一些规矩，不出意外，我白三，现在已经声名狼藉，或许暂时还未传出去，却是早晚的事，而届时你定会被推上风口浪尖，助纣为虐同流合污都是水到渠成，你会成众矢之的。”
墨开哼了一声。
白三继续说：“此是其一，红口白牙借刀杀人不见血。”
墨开转身缓步过来，抓住白三的手，说道：“洗耳恭听。”
白三继续说：“虽说你大概能自证清白，但你讨厌的蝇营狗苟却会对你趋之若鹜，权利，金钱，女人，他们会双手奉上。无论你接或不接，你接下来举步维艰，最怕的会众叛亲离。”
墨开抿紧了嘴唇，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
白三说：“这是其二，不能斩首收下当狗。我甚至已经能看到以后的那个墨开，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些人铺就的这条肮脏的道路，在后来再遇到下一个白三的时候，手起刀落。。。”
墨开喝道：“闭嘴！”
白三深深呼吸，又变得无比平静，继续说：“否则你会死的。”
墨开放下了白三的手，说道：“那我愿舍身成仁！”
白三展颜一笑，说道：“好，好，好，如果五年后我不死，你不变，我一定回来帮你。”
墨开也回应一笑：“你不会回来的，我看到了想象之外的美好画卷，但你的心在满腔的失望怨恨中已经死掉了，而我不需要一个行尸走肉。”
白三心头一跳，但再不等白三说什么，墨开已然离开了，离开之前甩下一句话，“别试图逃跑，会死的。”
就在平西城里，此事的幕后指使，隋铁泉的指使者正在给千里之外的桂交最大的土豪写信，里面是一场谋划已久的一场阴谋细节。
只是在信的末尾加上了一句无足轻重的话，流放者，名为白三，杀无赦！
一月时光一晃而过，白三重新身披枷锁，跟随者押送官差走向了流放之路。
不得不说白三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本应至少半年才能养好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不然不等对方动手，自己可能就中途暴毙了，所以白三心情可以说非常愉悦了。
押解他们的有五人，四个狱卒打扮的普通衙役，还有一个怪人，怪在武器，身后背着五把刀，手上还提着一柄一人高的红缨长枪，好像叫做左绝。
五人押解十五人，其中不乏身世背景复杂，手腕通天的人物，可是居然没有人敢逃跑。
因为一天前有十八人用性命告诉大家这个朴素的道理。
这是距离白三出发的第六天，一行人步入一片密林之中，突然自四面八方树上急射数支暗箭，矛头直指领行的左绝。
白三现在视力听力超过常人，树上有些许异响自己也有所警觉，不过左绝反应更快，暗箭破空之声乍起时已经双刀在手，一踢脚下骏马，整个人腾空而起，将所有暗箭尽数格挡，落地时已经收了双刀，单手以长枪杵地，真顶天立地的气势。
众囚犯都被一根铁链束缚着，前面的是一个老头，他忽然大声对树林中看不见的偷袭者吼道：“赶快离开，别做无谓的牺牲。”说完又转身对左绝跪下以头抢地声泪俱下，说道：“左大人请饶恕我的下人无知，请求大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白三诧异不已，这还没开打，居然就直接投降了。
不过还未等到左绝发话，一人一身蒙面黑衣从密林深处走出来，堵住了众人前进的道路，单手持刀指着左绝骂到：“徐大人忠君为民，开仓放粮救千万灾民于水火，只有功何来过，可恨朝廷昏庸奸逆当道，如今却落个身败名裂发配边疆，此等如今就算搭上我项上人头也不会坐视不管。”
左绝神色一凌，淡淡道：“吾虽不过问朝廷是非，却也听得徐大人伟业，必行必保他无恙。”可忽然话头一转，接着说道：“但我终究也只是一介武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等速速退下，我可既往不咎，否则纵然身负骂名，也要秉公处理！”
徐大人对着密林高呼：“还不快走，别做无谓牺牲，若是因我连累忠良之辈尽数牺牲，那我还有何等面目再面对苍生啊！”
但是蒙面人显然听不进去，持刀就要冲将上来。
左绝微微叹息，声不可闻，但心意已决！
白三见识过墨开的快刀，见过隋铁泉的拳罡，心中震撼却比不上左绝的出手，真正极致快准狠，每每回想起来，就如同幼儿面对屠夫般，只等闭目就死。
说时迟那时快，左绝右手长枪猛地掷出，同时一个倒挂金钩脚尖踢中长枪，直取蒙面人胸口，那蒙面人脚下不停只是收刀回挡，却不想长枪气势如虹，竟崩碎了蒙面人的刀刃，直直插入了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自左绝左右两侧同时杀出两人，可不等他们两人近身，左绝双手持刀格挡开两人的攻击，同时身形如鬼魅，不等两人收力已然跃至半空，仅一刀，已砍到了两人的后脖颈。
自密林中树上又纵身飞下十二人，本来计划将左绝围困其中，却不想左绝已然先发制人，落地时又多了三具尸体。
而白三这边也冲出来三个人，过来砍徐大人的手链脚链。
原来计划很简单就是死士拿命拖，他们拿命救。
可怜徐大人老泪纵横，嘴里还在念叨着“快走，快走啊！”
再看左绝这边，虽然被众人围困却隐隐压制着众人，虽然这里人训练有素，配合间有默契，可以相互补救对方致命破绽，但依旧无法拖住。
仅仅一个回合，左绝看出破绽，将一人脚筋挑断，同时手中突发暗器端匕，直接命中一人眼球，仅剩的七人间已经开始自顾不暇，最可怕的是左绝的每一次出手都会带走一人的性命，七人，只用了七刀。
脚链尚未砍断，而同伴已然全军覆没。
左绝转身是自腰间抽出一根马鞭，猛地挥出死死缠住一人份脖子，再扯回来时手上更不留情，那人脖颈骨头都已经碎掉了。
剩下两人更加疯狂，再也不顾冲向了这个死神。
屠杀，只不过用了不到一杯茶的时间，一行十八人最有只剩脚筋断掉的那个汉子，可这人也是勇猛无比，临死毫不畏惧，甚至还死死拖住左绝的脚，嘴里大喊着：“大人！我等无怨，切莫自责。”
左绝叹息一声：“这是何苦，我已给你们了生路，何苦一心求死？”但瞬间也扭断了最后一人的脖子。
左绝走到道路中央的蒙面人身前，一把扯出红缨枪，随手一挥，震落枪尖残血，结束了这个人的痛苦。而后走到徐大人身前淡淡道：“在下一直钦佩大人为人，只可惜人微言轻，也无意庙堂是是非非，若留有活口大人恐百口莫辩，得罪了。”
说完又对另外的四名衙役说道：“我们原地休息，你们将死者掩埋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白三目睹了这恒生的变故，心理不由得感慨，果然墨开真没有骗他，试图逃跑真的会死。
就在白三分神的刹那，左绝已经投来了威胁的眼神，喝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不能说，你可明白？”
白三举手投降：“自然明白，”不过脑子一时间又秀了，忍不住问道：“你的刀好快，哪里做的？”
白三盘腿而坐静静等候最后的提审，但却等来了一身是伤的墨开。
“我没想到最后还是你送的我。”白三面带微笑说道。
墨开虽然衣着依旧华丽，但借些许光亮依旧能看清那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和包扎如粽子的右手，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的精气神。他挥手屏退了狱卒，说：“你是少数几个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白三摇了摇头，说道：“恰恰相反，肉体孱弱，生死尚不能掌控，唯有一笑赠与大人。”
“你暂时不会死了。”墨开转口道。
白三眼睛一眯，思索片刻后说道：“哦？昨天的刺客抓到了？”
墨开笑了笑：“你很聪明，他们派出了这样的高手要你的命，没想到最后反而因此救了你一命。”
“可以给我细说一下吗？”
“不能，”墨开回答斩钉截铁，“能说的只是一命换一命，你会被发配边疆，五年！”
白三一时沉默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的城墙，在这一刻突然就崩塌了，同时也思虑到目前状况，按理说自己人还活着，现在还多了杀手这个把柄，此时和解，未免太过令人失望了。
墨开继续说：“在此之后你，原本的白三，与我之间恩怨两清。”
白三平复了下心情，问：“几时？”
“一月之后，与十五个同罪之人一同发配到千里之外的桂交，做当地守城苦力，期满便能再回归，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白三皱眉问道：“是回不来了吧？长路漫漫总会出一些意外的，就算到了，到那时也早已经脱离了你的掌控。”
墨开回答道：“刺客还在我手里，直到你平安抵达桂交，在此之外我确实无能为力。”
白三苦笑一声，低声说道：“谢谢。”
墨开愣了下，说：“你本无罪，我亦分内之事，何须道谢。我会找一个大夫过来，保你一月之后可以长途跋涉。”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接下来不会再来，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过时不候。”
白三笑了笑，认真问道：“你的勾魂丝是在哪里造的，我想打听一下。”
墨开冷哼一声自然不会回答，转身就走。
白三想了想，站起身来快步跑到牢笼边，止住了墨开，说道：“既然你救我一命，我有只言片语想对你一说，希望你能当戏言，听过便罢。”
墨开止住脚步扭过头来。
白三说道：“这种事我见过许多，对比我总结了一些规矩，不出意外，我白三，现在已经声名狼藉，或许暂时还未传出去，却是早晚的事，而届时你定会被推上风口浪尖，助纣为虐同流合污都是水到渠成，你会成众矢之的。”
墨开哼了一声。
白三继续说：“此是其一，红口白牙借刀杀人不见血。”
墨开转身缓步过来，抓住白三的手，说道：“洗耳恭听。”
白三继续说：“虽说你大概能自证清白，但你讨厌的蝇营狗苟却会对你趋之若鹜，权利，金钱，女人，他们会双手奉上。无论你接或不接，你接下来举步维艰，最怕的会众叛亲离。”
墨开抿紧了嘴唇，眼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
白三说：“这是其二，不能斩首收下当狗。我甚至已经能看到以后的那个墨开，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些人铺就的这条肮脏的道路，在后来再遇到下一个白三的时候，手起刀落。。。”
墨开喝道：“闭嘴！”
白三深深呼吸，又变得无比平静，继续说：“否则你会死的。”
墨开放下了白三的手，说道：“那我愿舍身成仁！”
白三展颜一笑，说道：“好，好，好，如果五年后我不死，你不变，我一定回来帮你。”
墨开也回应一笑：“你不会回来的，我看到了想象之外的美好画卷，但你的心在满腔的失望怨恨中已经死掉了，而我不需要一个行尸走肉。”
白三心头一跳，但再不等白三说什么，墨开已然离开了，离开之前甩下一句话，“别试图逃跑，会死的。”
就在平西城里，此事的幕后指使，隋铁泉的指使者正在给千里之外的桂交最大的土豪写信，里面是一场谋划已久的一场阴谋细节。
只是在信的末尾加上了一句无足轻重的话，流放者，名为白三，杀无赦！
一月时光一晃而过，白三重新身披枷锁，跟随者押送官差走向了流放之路。
不得不说白三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本应至少半年才能养好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不然不等对方动手，自己可能就中途暴毙了，所以白三心情可以说非常愉悦了。
押解他们的有五人，四个狱卒打扮的普通衙役，还有一个怪人，怪在武器，身后背着五把刀，手上还提着一柄一人高的红缨长枪，好像叫做左绝。
五人押解十五人，其中不乏身世背景复杂，手腕通天的人物，可是居然没有人敢逃跑。
因为一天前有十八人用性命告诉大家这个朴素的道理。
这是距离白三出发的第六天，一行人步入一片密林之中，突然自四面八方树上急射数支暗箭，矛头直指领行的左绝。
白三现在视力听力超过常人，树上有些许异响自己也有所警觉，不过左绝反应更快，暗箭破空之声乍起时已经双刀在手，一踢脚下骏马，整个人腾空而起，将所有暗箭尽数格挡，落地时已经收了双刀，单手以长枪杵地，真顶天立地的气势。
众囚犯都被一根铁链束缚着，前面的是一个老头，他忽然大声对树林中看不见的偷袭者吼道：“赶快离开，别做无谓的牺牲。”说完又转身对左绝跪下以头抢地声泪俱下，说道：“左大人请饶恕我的下人无知，请求大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白三诧异不已，这还没开打，居然就直接投降了。
不过还未等到左绝发话，一人一身蒙面黑衣从密林深处走出来，堵住了众人前进的道路，单手持刀指着左绝骂到：“徐大人忠君为民，开仓放粮救千万灾民于水火，只有功何来过，可恨朝廷昏庸奸逆当道，如今却落个身败名裂发配边疆，此等如今就算搭上我项上人头也不会坐视不管。”
左绝神色一凌，淡淡道：“吾虽不过问朝廷是非，却也听得徐大人伟业，必行必保他无恙。”可忽然话头一转，接着说道：“但我终究也只是一介武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等速速退下，我可既往不咎，否则纵然身负骂名，也要秉公处理！”
徐大人对着密林高呼：“还不快走，别做无谓牺牲，若是因我连累忠良之辈尽数牺牲，那我还有何等面目再面对苍生啊！”
但是蒙面人显然听不进去，持刀就要冲将上来。
左绝微微叹息，声不可闻，但心意已决！
白三见识过墨开的快刀，见过隋铁泉的拳罡，心中震撼却比不上左绝的出手，真正极致快准狠，每每回想起来，就如同幼儿面对屠夫般，只等闭目就死。
说时迟那时快，左绝右手长枪猛地掷出，同时一个倒挂金钩脚尖踢中长枪，直取蒙面人胸口，那蒙面人脚下不停只是收刀回挡，却不想长枪气势如虹，竟崩碎了蒙面人的刀刃，直直插入了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自左绝左右两侧同时杀出两人，可不等他们两人近身，左绝双手持刀格挡开两人的攻击，同时身形如鬼魅，不等两人收力已然跃至半空，仅一刀，已砍到了两人的后脖颈。
自密林中树上又纵身飞下十二人，本来计划将左绝围困其中，却不想左绝已然先发制人，落地时又多了三具尸体。
而白三这边也冲出来三个人，过来砍徐大人的手链脚链。
原来计划很简单就是死士拿命拖，他们拿命救。
可怜徐大人老泪纵横，嘴里还在念叨着“快走，快走啊！”
再看左绝这边，虽然被众人围困却隐隐压制着众人，虽然这里人训练有素，配合间有默契，可以相互补救对方致命破绽，但依旧无法拖住。
仅仅一个回合，左绝看出破绽，将一人脚筋挑断，同时手中突发暗器端匕，直接命中一人眼球，仅剩的七人间已经开始自顾不暇，最可怕的是左绝的每一次出手都会带走一人的性命，七人，只用了七刀。
脚链尚未砍断，而同伴已然全军覆没。
左绝转身是自腰间抽出一根马鞭，猛地挥出死死缠住一人份脖子，再扯回来时手上更不留情，那人脖颈骨头都已经碎掉了。
剩下两人更加疯狂，再也不顾冲向了这个死神。
屠杀，只不过用了不到一杯茶的时间，一行十八人最有只剩脚筋断掉的那个汉子，可这人也是勇猛无比，临死毫不畏惧，甚至还死死拖住左绝的脚，嘴里大喊着：“大人！我等无怨，切莫自责。”
左绝叹息一声：“这是何苦，我已给你们了生路，何苦一心求死？”但瞬间也扭断了最后一人的脖子。
左绝走到道路中央的蒙面人身前，一把扯出红缨枪，随手一挥，震落枪尖残血，结束了这个人的痛苦。而后走到徐大人身前淡淡道：“在下一直钦佩大人为人，只可惜人微言轻，也无意庙堂是是非非，若留有活口大人恐百口莫辩，得罪了。”
说完又对另外的四名衙役说道：“我们原地休息，你们将死者掩埋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白三目睹了这恒生的变故，心理不由得感慨，果然墨开真没有骗他，试图逃跑真的会死。
就在白三分神的刹那，左绝已经投来了威胁的眼神，喝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不能说，你可明白？”
白三举手投降：“自然明白，”不过脑子一时间又秀了，忍不住问道：“你的刀好快，哪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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